第237章 ,你是娘們,我是爺們。

藍倌棋好象不罵著小數魔就覺得自己太不象樣了!所以,她亂蹬著雙腿,雙手也不停地亂打著小數魔。

可事實上卻是,小數魔已經將她帶到雲端上了,這種美妙太令她感覺害臊了!她不能瞬間就被一個男人征服!所以,在做著一些徒勞無功的掙紮。

她不是愛著古千衣的麽?她以為她深深地愛著古千衣,這輩子除了古千衣之外,她誰也不想愛,誰也不能愛。

但是,此刻她是怎麽了?她被小數魔占有了!這種占有太霸氣,太徹底,太不可思議,太突然又太過措手不及。然而,她沒法忽略的是,小數魔進入她的瞬間,她並沒有象自己想象中的那麽不能接受。

反而是,她打著打著,雙手好象攀上了男人結實寬厚的肩膀,身體不由自主地迎上了男人。

她被小數魔一個小屁孩兒欺負了麽?

啊!不對,小數魔已經不是一個小屁孩兒,而是一個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真男人了!

“天殺的王八蛋!停下來!滾出去!姑奶奶我……我……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女人的聲音越罵越小,語無倫次兼且沒有底氣,氣勢越來越弱,簡直就變得不堪一擊。人都在男人的身底下了,還有什麽氣勢可言?她……她竟然已經是小數魔的女人了!

這個意識好強烈啊!男人氣勢如虹,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慣穿了她。

小數魔完全地忽略了小棋棋的怒罵,因他感覺到,小棋棋所罵的內容雖然是怒罵,但聲音卻從最初的怒聲低吼到音量越來越小,小得就象在呢喃低濃著,就象加料劑一般,增添了他的勇猛進出。

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特別溫柔地說道:“小棋棋,你是一個娘們兒。別說粗話了!不過,你要是喜歡說也不打緊,我橫豎都喜歡。你真是美!美得我欲罷不能。你罵吧!我喜歡聽你罵,你越罵我越是熱血沸騰,充滿力量。小棋棋,爺就是喜歡你!你越罵,爺就當你越喜歡爺狠狠地幹你!”

“你這*!下流!無恥!”女人覺得羞愧萬分,隻能亂罵。

男人不停地保證著,柔聲相哄:“小棋棋,我保證一生一世,隻對你一個人幹這種*,下流,無恥的事情!我很快活,你呢?小棋棋,為了你,就算被碎屍萬段,我也甘之如飴!”

“……”

藍倌棋因小數魔的這番話竟然收口不罵了。

她還罵什麽?她越罵小數魔越精神,越精神越是撞得重。關鍵的是,她中了毒,如果不想死,那就得解毒。

古千衣那樣傷她的心,當她是一根草,可小數魔卻當她是寶啊!

這一路上,小數魔都在哄著她,雖然是打打鬧鬧的,看起來挺孩子氣,但這日子卻因為他而不再悶。

她對他從未有過一句好聽的,不是罵著就是追著,不是喊殺就是喊打,當真從未有過一句溫柔的話。

她原就隻當他是一個小屁孩兒,所以從未想過要喜歡這個小數魔,一門心思都在古千衣的身上了。

可是,此刻這男人在她的身上幹著這麽羞人的事情。按理說她該想殺了他才對。可事實上卻並非如此。

她已經極力地忍著,不讓自己的小嘴溢出那種象貓叫的聲音來了。但是,小數魔的折騰不是一般的肆無忌憚。

他本就是一個有點邪氣,十分精明,狂妄任性,肆意而為的人。

剛才聽到藍倌棋在隔壁向古千衣表白時,他就受不了啦,差點走火入魔。這會兒藍倌棋極力忍著的樣子讓他有些不滿意了。

他要她完全地接受他,徹底將那個古千衣驅逐出去。男人的自尊也是不容忽視的,一路來都追著小棋棋轉著,小棋棋卻不鳥他。

所以,今晚都這種時候了,他豈能容許小棋棋還在想別的男人?

如此一想,小數魔真是花樣百出,突然地,將小棋棋翻了過來,從後麵進入,有些剛猛地,要讓她為他尖叫為止,並且相當霸氣地說道:“小棋棋!從今以後,你隻能想我一個男人!不過,你放心,我也隻想你一個娘們就是了。”

……

古千衣在小數魔將藍倌棋扛走了之後,不禁倆指頂著額頭,想著一個問題。

是誰給藍倌棋下了那種藥?藍倌棋跟著太子妃以來,唯一得罪過的人應當是李湘琴李郡主吧?

就在他想著這個問題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誰又來打擾他休息?

“進來吧!”

門開處,是李湘琴和三公主。

原本,他們都以為,不用趕,以她們堂堂公主和郡主的嬌生慣養,又能跟多久?

她們能忍受這一路上的風餐露宿之苦麽?

卻沒想,她們居然跟了半個月,仍然能跟著,這也算是奇葩了。

“古千衣見過三公主和李郡主,倆位找古千衣何事?願為公主和郡主效勞。”

古千衣嘴裏說著願為佳人效勞,但那語音卻是淡如雲煙,有著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淡。

李郡主和三公主兩雙眼睛骨碌碌地打量了一下古千衣的房間,眼波流轉之間,又望了望古千衣,這才放下心來。

李郡主進來後盈盈笑道:“古大夫,三公主說她有些鳳體不適,想找古大夫看脈呢。”

事實上,就在剛才,她們收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中了毒的藍倌棋竟然跑到古千衣的房間裏來了。

“豈有此理!那小踐人真不害臊!居然跑上門去了?”

三公主聽了這個消息之後坐臥不安,所以就拉著李郡主來了。

幸好,此刻在古千衣的房間裏並沒有見到藍倌棋,而古千衣又是衣衫整齊。

三公主不禁鬆了一口氣,緩下一張俏臉來。

但是,為了來這裏,三公主也隻得裝病,所以坐下來,伸手到桌麵上,讓古千衣給她把脈。

古千衣坐在她們的對麵,從懷裏取出一根紅線來,纖長的手指輕輕一彈,將繩子彈到了三公主的手腕上繞著了,問道:“請問公主殿下哪裏感覺不適?”

三公主瞧著手腕上的那根紅繩,秀眉輕蹙,輕咬嫩唇,如花的俏臉上牽起一絲有些免強的笑容道:“也沒多大事兒,就是感覺心口鬱悶。”

嗯哼!她當然沒病,就是感覺不開心。這古千衣給人看病把脈,有時用紅線把,有時是直接用手指按上去的。

給她看脈為何就用紅線?就不能直接用手麽?她記得前幾日,古千衣給藍倌棋看病就直接用手的。

是不是因為,她是公主?他有沒有看出來,她喜歡他?又或者,他看出來了,卻裝作不知?

還是,也不是他想裝作不知,而是自覺身份低微,不敢高攀?三公主秀眉輕蹙之間,心意竟然已經千回百轉。

古千衣聽了一會,幽幽的雙眸落在三公主的臉上,淡淡道:“公主鳳體無恙,隻是最近心情欠佳,不需要吃藥。”

李郡主坐在三公主的旁邊,用一條手帕遮著半邊臉,有些偷笑的樣子細語道:“古公子不是天下名醫第二麽?這心情欠佳難道就不是病?別人自然不能治這種病,可本郡主卻以為,古大夫能治呢。”

三公主一聽,知道李郡主意有所指,不禁臉皮薄得有些紅了個底朝天,啐了一聲道:“古公子既說不用吃藥,那自然就是不用吃藥。你多嘴胡說些什麽?本公主以為得了心髒病呢,既然古公子說沒事,那就是沒事了。”

李郡主也不是挺怕三公主,竟然繼續笑道:“古公子,你聽聽?我們三公主懷疑自己得了心髒病呢?你這名醫會不會是浪得虛名了?心病可用心藥醫呢,古大夫不知道麽?”

古千衣這下倒是聽明了李郡主的意思,然而,他的俊臉上卻是死板板的,說話也極為無趣道:“凡藥三分毒。沒有病的人最好還是不要吃藥。心情不好可以回去睡覺,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

李郡主聽了仍然不死心地說道:“古大夫是一個風雅之人,我們三公主既然如此不開心,回去睡覺恐怕也是睡不著。古大夫,不如你就想個法子,讓我們公主開心起來吧?比如,古公子作一首詩,畫一幅畫,講一個笑話?隻要古大夫能讓三公主笑起來,那就算是……藥到病除啦!”

三公主這下真真是有些怪李郡主多事了,拉著她就要走道:“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