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秦帥還真的沒話說了,千年前就算到了今日之事,還有何話說?當然天成子的話也勾起了秦帥對這天下第一道神的向往,他也想見識一下這道神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天成子一笑,兩人再上紙鶴,天成子手指一引,紙鶴振翅而起,向極道門飛去。

在長平山的人,見秦帥和天成子離開後,他們也是散去。隻留下秦白兩家的人,白家的人是秦帥走了後才趕來的。見到秦英也是受了重傷,白家趕來的長老白苦言道:“秦兄,你這是何人所傷?難道就是殺白榮的人嗎?”

秦英點點頭,先前秦帥給他的震懾太大了,盡管人已經離去,他也是驚魂未定,深吸了口氣才道:“白兄,事情緊急,我不便多留,得先回鹹陽稟報家主得知,先告辭了!”

“且慢!”白苦攔住他,“秦兄,我們隻接到白榮的死訊,但連仇家是什麽模樣也不知道,還請秦兄告知,我等也好回去稟報家主得知。”

“這……”秦英還不想說出秦帥之名,但對天成子卻是惱怒不已,頓了一下道:“白兄,恕我難多言,隻能告訴你,此人被天一門的天成子接走,若尋此人,怕是要上極道門!”

“極道門也插手此事?”白苦沉呤一陣,拱手說道:“那多謝秦兄!”

秦英離去,白苦顧不得收拾白榮等人屍身,隻是留下幾名晚輩,自己則帶著其他人急忙返回白家。

極道門從不插手塵世中事,但此次卻如此反常,難道他們也想得到日月雙輪?一時間大陸各種猜測不斷,但就是沒有敢上極道門問。當然也有些好事之徒,唯恐天下不亂,猜測秦白兩家不會罷休,開始動身趕往極道門所在之處,等待想像中的大戰到臨。

鹹陽秦家,在聽到秦英所說之後,家主秦天一臉青色,“給他一個交待?憑什麽要我給他一個交待?真當他是個人物了!秦嶺,秦戰兩位長老,我命你們前去取其人頭!”

“是!家主!”

秦嶺在聽到秦帥還沒死的消息時,心中更是驚恐萬分,心怕他來找自己尋仇,聽到秦天的吩咐,眼中透出濃濃的殺意。秦戰是修為僅次於秦天的先天高手,也是秦家的中堅力量,平常不輕易離開,而且兩人也從沒有聯手執行過任何任務。聽得秦天話,秦戰略微遲疑,隨後應下。

“且慢!”

出言的是有秦家智囊之稱的秦常,深得秦天器重,且輩份奇高,在家族中,也隻有他敢在秦天怒極之時還敢出言阻擋的人。

“秦長老?你有建議?”秦天見是秦常,壓下心頭的怒氣道。

“家主!天成子插手此事,這就說明天鬆子也插手此事了!”

“難道我秦家還會怕天鬆子不成?”秦天咆哮道:“他天鬆子就算是天下第一,我秦天也能破他肉體,滅他魂魄,讓他永生不得超生!”

“是是是!”秦常應聲道:“隻是如此一來,風波再起,大陸大亂在即,真是那樣,吃虧的還是我們這些家族。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怕還是不止,家主,這可不劃算啊!”

秦天雖然是怒,但他能做為家主,自然非平凡之輩,聽到秦常的話,瞬間冷靜下來,沉呤道:“那你的意思是怎樣?”

“先試試他天鬆子的反應,其他的容後再說!”

“試?”秦天道:“你是說我們先禮後兵?”

“那和我們無關!”秦常笑道:“秦正本一死,秦六房群龍無首,家主得先安排了家族內之事,才能顧其他的,言報仇之事。而這期間,白家應該已經先行一步,說不定他們已經到了極道門!”

“好!”秦天回意過來,哈哈一笑,道:“秦英,你趕赴長平,任秦六房家主,但你身上有傷,趕路怕是急不得,而且秦正本一死,本家主也得先去長平安撫他們。這樣吧,秦嶺秦戰二位長老,與同秦常長老留守鹹陽,其他人隨我先去長平,處理秦六房之事後,再上極道門討個公道。”

“家主聖明!”秦常笑而拱手道。其他人也是頌聲連連。

白苦此時也回到白家,白家大殿內,白起臉沉如水,聽白苦將事情說完,見手下無一人說話,更是怒上加怒。吼道:“怎麽?你們一個個聽到極道門,都傻了不成,難道我白家的人讓人殺了,極道門出麵,我們就一個屁也不敢放?”

白家眾人說是怕極道門,還不如說怕白起。要知長平山一役,白起可是凶名遠播,更何況他脾氣不好,家族中人敢違他意,被他打殺的不知多少。此時見他盛怒之下,誰敢出言?

這時從大殿外走進來一人,和殿中的白起有著幾分相似,俱是濃眉大眼,身高體大。來人見眾人沉默,白起臉青著,頓時明白白起定是又在生氣了,幹咳一聲,“孩兒參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