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帥出了浮屠塔,已經是到了晚上,整個街道上人也是沒有幾個。問明神廟分堂的所在之處,立刻騰空飛去。不一會的時間,就來到了神廟分堂。
今夜守在門口的,正是張狂的剩下的那名護衛李鐵應,做為一名造化境強者,卻在守門,讓他是一肚子的火。不過他也知道,自己能活下來,已經是張武思法外留情。不然護主不利,怕是早就死了。
秦帥落在門口,看也不看,直接往裏走。他這是要找分堂的人,給鳳天玲弄神魂木。而且現在的身份是擒天,不是旁人。
李鐵應見到是在廣場與少主爭女人的人,頓時覺得自己現在的遭遇,都是因為對方。現在又擅闖分堂。也不說話,直接就是出手。
刀芒如電,毀天滅地,直劈秦帥頭頂。
“靠!”
突然被人襲擊,秦帥忍不住吼一聲,隨後天劍擋在身前。匆忙應敵,秦帥以聖祖九重境的實力對敵造化三重境,如何能敵?立刻被擊得飛退,整個人撞穿對麵的房屋,又後竄數百米,才站穩。
在兩人的中間,出現一道深逾百米的長溝。
“咳咳!”秦帥捂著嘴,輕咳了兩聲,站了起來,還沒站穩,李鐵又攻來,長刀直取秦帥的頭,若是擊中,恐怕不死也會傷的很難看。
莫名其妙地被人襲擊,秦帥很是憤怒,再加上鳳天玲的事,讓秦帥很想殺人。所以,大本原術催動,大破滅術也施展開了。
你喜歡用刀,那爺就讓你死在刀下。秦帥法力運轉,在手中凝聚成一柄長刀,也是當頭斬下。
空中出現兩柄長刀,撞在一起,隨後消散。
李鐵被這一擊,撞得連飛後退。口中溢血,比剛才秦帥傷的可是重多了。
“小小生死境,也敢在本座麵前行凶,那今日本座就送你隻死不生!”秦帥已經看得真切,這人就是張狂身邊的人。看他的處境,似乎過的並不怎樣。而且對自己出手,肯定也是心中有所懷疑。當然最重要的是,秦帥現在很想殺人!
一刀即出,一刀又至。李鐵隻發出一聲慘叫,就變得一堆碎肉。這時,張武思等人才出來。
看到秦帥動手,張武思第一個反應就是穆家的人殺過來了。斷喝一聲,就出刀攻了上來。
“張堂座豈慢!”七名使看到是自己護送的殿主,頓時大慌,犯上之罪,可是死罪,沒有人能求情。
七人聯手,擋住了張武思一擊。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想背叛神廟嗎?”張武思又急又怒,七人修為不下於自己,聯起手來,自己這邊無人能敵。聯手阻擋,豈不是阻止自己替兒子複仇,這讓他如何不怒!
“張武思,休得胡言,擒天殿主在此,豈能容你放肆!”
“殿主?”張武思遲疑地看著秦帥,一臉的不相信。
“你們七個,這就是你們幹的好事?本殿主前來分堂,居然被人襲擊。傳令,殺!”秦帥冷聲斷喝,頓時將張武思嚇得魂飛魄散。
一個殺字,要的可是整個分堂人的性命。
七名神使也是大慌,殺些紈絝子弟也就算了,這可是神廟分堂,自己的人,怎麽也能輕易殺掉。可七人也明白,若是自己沒有理由,擅自出言求情,怕是也會得與張武思一樣的下場。
秦帥殺字出口,心裏卻也也是有點急了。這些狗日的,不知道求情,讓爺也好下台,他們要是全死了,誰替爺去殺穆家的人?
張武思見七名神使的臉色轉寒,知道七人是真的要動手了。也就是說這殿主的身份不容人疑。心慌之下,也顧不得麵子,就地跪下。堂主都跪了,其他的人更是不用說,自蘭重龍以下,跪了一地。
“殿主饒命。屬下實在是不知殿主大駕降臨,不然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殿主出手。還請殿主看在屬下這些年為神廟出生入死的份上,饒過屬下這條賤命。”說完是連連叩頭。其他的人跟在後麵,也是將地麵叩得砰砰直響。
“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本座今日就網開一麵,不過這其中到底是怎麽會事?還得讓你張堂主為本座解釋一二!其他的人就都順去吧!”秦帥有台階下,略一沉呤,大袖一揮,將跪在地上的眾人都卷入院內。隻留下張武思和七神使,在張武思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大廳內坐下。
事情的經過不用說秦帥也能猜到一二,而且真正的原凶就是自己。但是秦帥必須裝出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耐心聽人說。
“原來是這樣子!那你們還等什麽?張堂主,立刻點齊人馬,隨本殿主去趟穆家吧。這些世家自以為了不起,居然欺負到神廟的頭上,如若聽之任之,日後神廟顏麵何存?”
秦帥是立刻起身,張武思是聽得大喜,此刻的他覺得秦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蘭重龍早在廳內候著。聽到張武思的命令,立刻調動人馬。現在有這殿主在場,自己還怕個鳥,甚至蘭重龍已經在想,入得穆家多殺幾人,多撈點好處。
隻有七名神使麵露苦色。殿主的行動是維護神廟不假。可是要知神主就是四大家族的老祖,這樣還不是自相殘殺,最後中落罰的怕還是自己這些無關等人。
但是現在,七人也不敢阻止,隻能暗求老天有眼,不要讓雙方死的人更多。
一番鬧下來,已經是天明,秦帥倒是不急,幹脆傳令,等待日出正午,再去穆家。
有秦帥這假殿主在,自然也沒有張武思等人說話的份。挑動已起,秦帥等的就是如何讓眾人殺人,但在殺人之前,卻得做點私事。
摒退眾人後,秦帥隻將張武思留在廳內,讓這張武思是魂不守舍,不知道秦帥此舉是何意。
“殿主,莫不是你有要事吩咐?”
“張堂主,你說的不錯,本殿主還真的有點事情想麻煩你!”秦帥羞澀地笑了。
“殿主客氣,你有事盡管吩咐,在這穆城我張武思還是有幾分本事,唉……還請殿主吩咐吧!”
本來是想吹噓幾句,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就是死在自己地盤上,張武思就心灰意冷,也沒心思再說。
秦帥倒也是明白,幹笑道:“張堂主應該知道,本殿主離開大陸多年,雖然說修為沒有落下,可體內的神魂樹……這個張堂主明白本殿的意思嗎?”
“明白明白!”張武思心中暗罵,都說到這份上了,隻差最後一句挑明,本座要是還不明白,這腦袋可就真長到狗身上去了。
“殿主放心,此次上交神廟的神魂木還在此地,擒殿主若是有需要盡可取去!”
“這個不太好吧!”秦帥為難地道:“張堂主你也說了,這是上次神廟之物,本殿要是用了,那張堂主你如何能交得了差?”
張武思聽心裏直想吐血,到現在他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位殿主隻想要東西,連句好話也是不肯說。不過轉念想到,此次與穆家開戰,說不定自己就死了!臨死前能得到這殿主的相助,也不算吃虧。
既然是這樣想,張武思也算是想明白了,連忙道:“殿主放心,交給神廟的東西在下再去準備,現在應該還來得及!”
“那……如此來說,本殿就多謝張堂主了!”秦帥笑吟吟地道:“張堂也盡管放心,有本殿在,絕對會給令公子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