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丫頭,你知不知道拒絕長公主和駙馬會將給你帶來什麽樣的損失?”白侯爺笑著說道。
“知道啊,不就是潑天富貴嘛,剛才駙馬爺說過!”
樂妞兒晃著腦袋說道:“不過妞妞覺得有爹地和娘親的地方才是最大財富呢!”
“哈哈,你這丫頭啊!”
白侯爺心花怒放,抱著樂妞兒走了進去。
“我跟你說啊,那個長公主和駙馬他們都不是個好人,你以後可以離開遠一點!”白侯爺一邊走一邊叮囑道。
“嗯嗯,妞妞知道啦。”
樂妞兒和白侯爺一邊說,一邊笑著走了進去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女人。
“夫人,我看那個小丫就是狐狸精,他不但勾引的世子爺對他百般寵愛,甚至連老爺現在也被這小丫頭給吸引了。”
成萍看著樂妞兒和白侯爺的背影,氣得狠狠擰著手中的帕子。
一條上好的手帕就這麽活,生生的被絞爛了。
“我能有什麽辦?白天雲都說那丫頭是她的親閨女,我還能怎麽辦?”
成萍嫉妒的發狂,但是他沒有辦,他隻是一個填房而已,而白澈雲是正兒八經的嫡子,他拿什麽跟她鬥?
又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資格跟他鬥啊。
“敷衍人家都說夫妻倆生出的孩子雖然有可能像父親,有可能像母親,但多多少少都會像另外一方的,看那個小鴨腿,從頭到尾沒有一點跟世子長得像的!”
成萍怔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說,難道這個丫頭不是世子爺的閨女?”
那丫鬟繼續道:“敷衍要想知道那個丫頭究竟是不是我們晉安河府的血脈還不簡單,隻要是滴血親即可!”
“隻要敷衍,能說服老夫人對這丫頭一血認親,這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不是嗎?”
成鋒今天那個丫頭說的話越來越有道理,當局行動起來去,老夫人的院子去找老夫人了。
“爺爺,你為什麽要一直板著一張臉啊?多笑一下,不好看嗎?”樂妞兒看著白侯爺說兩句話就把臉板了起來,看著他實在是累的慌啊。
“你這個小丫頭,喜怒不形於色,尤其是坐在我這個位置的,更加不能讓別人輕易產生出來我的喜惡!”白侯爺板著一張臉說道。
“哦,如果這樣的話,你不覺得很累嗎?每天都要努力把每一張臉才不要別人猜出來你的喜惡!”
白侯爺沉默了:累啊,怎麽不累?
回去看,坐在這個位置上,注定是要累的。
現如今皇上和太後分庭抗禮,而他靖安侯一向都是保皇族,這已經引起了太後那一勢力的不滿。
如果他要是對某一個事物表現出過多的關注,那麽對於他來說將會是滅頂之災。
“丫頭啊,你現在還小,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你長大以後成為大人了,你就會無比的懷念小時候那一段無憂無慮的童光!”
樂妞兒聞言撇了撇嘴:誰還沒成年過呢。
她成年的時候幹的事幹的活比這裏辛苦多了,好不好?
那個可是隨時隨地把腦袋提在褲腰帶上的活啊。
“哎呦,我的祖宗啊,你總算是回來了,你可要嚇死我了!”
中堂上白澈雲急得在原地直轉圈呢,就看到自家家老爹帶著樂妞兒回來。
他趕緊衝了上去,把樂妞兒女兒抱在懷裏,急聲的問道:“丫頭,你有沒有哪裏受傷啊?”
樂妞兒搖了搖頭:“沒有啦,我都說駙馬爺隻是請我去他府上聚一聚,喝一杯牛乳茶而已啦!”
白澈雲壓根就不相信樂妞兒說的話,柳懷清河雲舒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
別說雲舒那個嗜殺成癮的性子,就連柳懷清都是一個狐狸精,說一句話就發一個坑的,怎麽可能?隻是單純的請個樂妞兒去喝茶呢?
“爹,你不相信我,我說的是真的啦!”
白侯爺看到白澈雲父女倆在說話,他識趣地走了出去。
他這個兒子雖然有時候顧客打打鬧鬧的,但是總有一種疏離感。
他兒子和他不親啊!
樂妞兒看到白侯爺走出去了,趕緊朝白澈雲使了一個眼色!
白澈雲心領神會抱著樂妞兒回了廂房。
一回到廂房,她就把紅哥兒給放了出來。
因為紅哥兒已經在裏麵鬧騰了。
“妹妹啊,怎麽樣也沒有問出什麽來?”
紅哥兒雖然是在空間裏,但是他依舊能聽到外麵的聲音了,他隻是出不來而已。
樂妞兒狠狠的吐了一口氣:“我懷疑柳懷清根本就不是我大伯,他說話太雞賊了,一步挖一個坑!”
“要不是我聰明厲害,我就掉進他挖的坑裏了!”
“那你現在怎麽樣?也沒事!”紅哥兒關切的問道。
樂妞兒在原地轉了一個圈:“你放心,我沒事,柳懷清還有雲舒並沒有傷害我!”
“所以你的事情調查怎麽樣了?”白澈雲十分著急問道。
這沒辦法,他不能不急呀!
去柳華清,如果真的是秦家大伯,那事情就得完蛋。
他們以後不知道應該對他下手,還是不下手啊!
樂妞兒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我已經試探過了,他應該就是我們大伯我是故意在他麵前提起的奶奶的名字,還有三伯娘的名字,還有我娘的名字,可柳懷清對這些名字是有反應的,但始終想不起來!”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柳懷清他失憶了,失去了前半生的一段記憶了!“白澈雲立馬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點!”
樂妞兒點頭:“按理說應該是這樣的,不過也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其他的辦法,比如呢?”紅哥兒問道!
“哎,七哥你真是好傻呀,那其他的東西,比如說被人打了一棍子,就比如說摔跤摔磕到頭了都可能是失憶的自由啊!”
紅哥兒點了點頭,一臉讚同的說道:“我覺得一個辦法可以!”
“要不改天我們去試試!”
“好呀好呀。”白澈雲也附和道。
此時,前往公主府的一輛馬車上,裏麵那一個穿著衣櫃的男子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奇怪,在青天大白夜,誰念叨著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