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啊,聽說你們家有一壺上好的酒呀。”李陽走過來笑著說道。
秦老太一聽李陽的話總想知道樂妞兒為什麽一直鬧著要回縣城了。
原來主意打到這裏啊!
“東家,又是這個小丫頭框你的吧?”
秦老太笑著說:“這丫頭啊也不知道隨了誰,特別愛銀子,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屬貔貅的。”
李陽笑著說:“哪有人不愛銀子啊,我也愛銀子,我特別愛呢,妞妞這個性格挺好的,最起碼以後成家了,不用受別人欺負。”
“哎,這樣說也有道理啊,我就怕她以後成了一個把家虎了”秦老太笑的說道。
“哎呀,李陽伯伯,我們不是說酒的事嗎?你為什麽要說妞妞以後的事啊?妞妞還這麽小。”
樂妞兒撅著嘴巴說道:“妞妞以後才不要嫁人呢,妞妞要在家陪著奶奶一輩子!”
“你這小丫頭喲。”秦老太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
“奶奶,你快去把酒搬給李陽爺爺嘛,健康幫我們買,掙到錢了我們就可以換一個大房子了。”
樂妞兒說著拉著秦老太往廂房裏走。
“東家你先坐下來喝口茶吧,一會讓三哥他們幫你把酒搬出來。”許秀英給李陽上了茶。
“嗯,老四媳婦你也坐下來喝口茶吧。”
李陽讓許秀英坐下,喝了一口茶之後問道:“聽說昨天老四回來了!”
許秀英心一驚,疑惑地看了他好幾眼,老四回來的事在村裏人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這東家怎麽會知道了。
李陽倒是看出了許秀英的疑惑,笑著說道:“妞妞啊過來酒樓找我,說這是念給他爹的酒,不過他昨天回來沒有喝多少,為了避免浪費,所以讓我幫她把這個酒賣了。”
“妞妞說起老四的時候一臉不舍啊。”
許秀英苦澀地笑了一下:“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子滿山跑,老四他是一頭狼,是不甘心蝸居在家的,我嫁到了這麽一個男人也隻能認了。”
李陽勸解:“男人肯拚搏就是好事啊,等以後掙了功名當上大將軍了,你就是將軍夫人了,到那時所有的苦難都是值得的。”
許秀英點頭:“是啊,我就盼著他能給我掙個將軍夫人擔當呢。”
廂房裏,樂妞兒一揮手,一壇酒就出現在秦老太的廂房裏。
“妞妞啊,小七不是說這些酒是你跟他一起釀的嗎?你怎麽舍得把它賣了?”秦老太不解地問道。
之前小七跟她說的時候還一臉自豪,還說這些酒他要留著以後娶媳婦的時候喝,怎麽現在就要賣了。
“奶奶,這壇酒是不好喝的,味道有點酸澀,丟了也是浪費了,還不如換錢呢好喝的酒,我沒拿出來呢。”
樂妞兒狡黠一笑:“那些好的酒不是不賣,而是等價格高了的時候再賣。”
“行吧行吧,你的酒你自己做主,我不幹涉。”
秦老太說著走到門口,將秦老三和秦海晏喊了過來。
“老五,你最近是怎麽回事啊?”
秦老太看著不停打哈欠的小兒子皺著眉頭問道。
他今天看到秦海晏已經不止打了十個哈欠了,可很奇怪,每天晚上睡得最早就是他,但是早上起得最早也是他。
有時候她剛開大門,就看到秦海晏牽著羊溜達回來了。
“娘,我沒事,就是晚上睡太早了,佳佳要請的太早了,所以有點打瞌睡。”秦海晏有些心虛的解釋。
他總不能告訴他娘,他一晚上沒睡吧。
如果讓他娘知道了,那他肯定要鞋底子了。
“你也是醒得太早了,就不要這麽快起來嘛,在**多賴一會啊,你早起來也就算了還把羊牽出去了。”
秦老太埋怨:“小羊這幾天都不精神了,肯定是你起得太早,溜它的緣故。”
秦海晏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沒辦法這幾天娘親起來得太有規律,也太早了,他剛回來,就碰到娘親要開大門。
沒辦法他隻能溜去後院把羊牽了出來,走一圈。
秦老太嘀咕了兩句秦海晏沒放在心上了,讓他們把酒搬出去了。
秦老太沒放在心上可不代表他真可以瞞天過海了。
樂妞兒前世最為頂尖的軍醫,觀察表情那是杠杠的,從秦海晏的表情他就能知道事情絕對沒有這麽簡單。
再加上秦海晏那兩個比火炭還要黑的黑眼圈,她篤定了他晚上一定去搞事情去了。
哦吼,她感覺她要揭開五叔的秘密了。
秦海晏看到秦老太沒有再追問鬆了一口氣,轉頭一看就看到樂妞兒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秦海晏被樂妞兒看得心裏直發毛,差點就連人在酒壇子摔到一邊去了。
“李陽伯伯,妞妞隻有這麽多酒啦,你記得要省點賣,一定賣好一點價格哦。”樂妞兒拉著李陽的手十分鄭重的說的。
李陽看著那滿滿一壇的酒,激動得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這麽多酒啊,一壺酒賣一百兩,這裏有很多個一百兩。
想到他馬上就要發一杯小橫財了,他就恨不得立馬將這壇酒拉回去。
“妞妞乖寶,你放心,我一定會一滴不漏地給你換成銀子。”
“嗯,妞妞相信你哦。”樂妞兒俏皮地開口。
“對了,李陽爺爺,這個酒不用賣太高,價格的一百兩太高了,可以賣低一點,要不然的話,後麵的酒賣不動的。”樂妞兒頓了一下又開口說道。
李陽聞言心裏更加高興了,聽著妞妞的話,是不是在告訴他家裏還有其他的酒比這些酒品質更好?
不過人家不說,他也沒有問,應了一句就指揮著夥計抬著那一台酒走了。
“嬸子啊,你現在方便嗎?”門外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秦老太走出一看,是一個美豔的婦人,不過自己好像沒見過他。
“對不起啊,嬸子實在是麻煩了,我是二柱家的客人,我們今天才到二柱家做客,二柱的孩子給了我家孩子一根肉幹,我家孩子吃了,還想吃,就一直鬧個不停。”
“二柱跟我說,這肉幹是你們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