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韓風和柳弈的眼神交戰在了一起,柳弈淩厲的眼神仿佛要穿透韓風的身體。
而韓風堅毅的眼神卻將柳弈的眼神擋在了幾米之外。
“你好!我叫柳弈。”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後,柳弈突然間一改平靜的表情,臉上掛著禮貌的笑容,對著韓風說道。
“你好,韓風!”韓風見對方禮貌的和自己打招呼,便禮貌的回應道。
“咯咯!老公,他可是柳氏集團的繼承人哦,很厲害的,不過在我的眼裏,隻有老公你才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南宮水月在一旁繼續說道。
柳氏集團?
我靠!
柳氏集團!
你個騷-狐狸,拿我當炮灰!
韓風聽到了南宮水月的話後,心中一驚。
柳氏集團啊!
那是一種什麽樣的存在!
南宮水月竟然讓我和她演戲來激怒柳氏集團的繼承人?!
這不是將我推入火坑嗎?
韓風臉上的表情立刻轉變,露出笑容,不卑不吭的想要開口對柳弈解釋的時候,卻被南宮水月一把將自己擋住,高跟鞋踩在自己的腳上,韓風被一口氣嗆的直咳嗽。
“你要沒什麽事的話,就請你離開吧,我老公最近感冒了,需要休息。”南宮水月對著柳弈下逐客令。
“好,那我就不打擾韓風休息了,水月,我先走了。有時間我再來找你。”柳弈恢複原來的平靜。
而韓風在這個時候見到了一直站在柳弈身後的那個男人正是臉色蒼白的羅道,見到他跟在柳弈身後一聲不吭,韓風不由的多看了他幾眼。
“小弟弟,你的表演水平真是太差了!這種水平還來演戲?真是丟死人了!”南宮水月見柳弈兩人走遠後,一臉嫵媚的對著韓風說道。
這個女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韓便氣不打一處來,隻見他從椅子上站起,冷冷的指著南宮水月說道:“你拿我當炮灰?”
“咯咯!你放心,柳大少是不屑動你的。”南宮水月捂住嘴巴淺笑了幾聲後說道。
“哼!別跟我來事後諸葛!”韓風眼神如劍的射向南宮水月。
要是南宮水月不是女人,韓風一定暴打她一頓。
得罪了燕京市柳氏集團的繼承人,還有他活的日子?
難道就因為自己得罪了慕容雪兒,她為了幫慕容雪兒報仇就用這如此惡毒的招數來陷害自己?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咯咯!不跟你玩了,我去找小雪。”說著南宮水月便扭著屁股走掉了。
“哼!”韓風重重的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她。
…………
在燕京市的一棟小樓內的一個練功房裏,此時正躺著一個男人,隻見他軟趴趴的躺在地上,肚子起伏不定,大口的張開嘴喘著粗氣。
而他的身邊則站著一個男人,一個魁梧的男人,隻見這個男人低著頭對著他嚴肅的說道:“起來!”
躺在地上的男人正是韓風,而居高臨下的男人則是他的保鏢趙天齊。
“呼呼!我,我不行了!不行了!”韓風躺在地上斷斷續續的說道。
“好吧,那就休息一會吧。”趙天齊見韓風確實是沒有辦法起身再練習武術,便說出了韓風此刻最想聽到的一句話。
天啊!
原來練習武術竟然是如此痛苦的一個過程!
小時候自己練習的時候也沒有這麽的折磨人啊!
你是不知道啊!
這段時間韓風跟著趙天齊學武,硬是被他將韓風當成是一個特種兵那樣來訓練,不單止每天早上很早被他叫醒,去跑五公裏,跑完連水都不讓喝一口便拉著他再進行另外的一些更加恐怖的訓練,
韓風這段時間流的汗水比他之前二十幾年流的都多!其中的苦楚隻有那些當過特種兵的人才能夠體會的到。
韓風也因此而間接的當了一回特種兵,心中感慨萬千,對當兵的人更加的敬佩了,怪不得軍人退伍後,很多人能夠在其他的領域獨領**,這跟他們當兵時期鍛煉出來的意誌力和堅韌度是分不開的。
“來,喝口水。”趙天齊坐在韓風的旁邊,遞給他一瓶礦泉水。
韓風一口氣喝下那半瓶水後,爽快的打了個咯。
“不錯!你之前的底子還在,現在拿起來也沒有花太長時間。”趙天齊對著韓風說道。
“真的!?”韓風眼中放出光芒,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見,“但是為什麽我每次都被你打的渾身是傷?”
“哈哈!這個很正常,要是這麽讓你變的比我還厲害的話,那我就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趙天齊爽朗的笑聲響起。
“恩,也對!”
畢竟自己都已經二十好幾歲的人了,怎麽可能像異能小說裏麵的主角那樣一夜暴強呢?想到這裏,韓風心中才恢複了平衡。
“不過你的悟性還是不錯的,起碼你現在的身手對付五六個小混混還是綽綽有餘的。”趙天齊看著韓風說道。
“這對於我來說已經足夠了,起碼以後遇到危險還能有自保的機會。”
韓風說著便感激的對趙天齊說道:“哈哈!謝謝趙大哥的教導。”
“不用這麽客氣,那是你的悟性高,有基礎。”
“來,我們再來練習!”韓風說著就站了起來,眼中滿是鬥誌。
而此時在燕京市的一個樸素卻又不失典雅的小區最裏麵的一個三層樓房的一間書房裏麵,野狼恭敬的站在那個被他當成是神一樣中年男子,正在向他描述著什麽。
中年男子聽完野狼的描述,眼中閃爍著一絲光芒。
“那你知道他現在的身手變得怎麽樣?”中年男子問道。
“很不錯,據我所知,他的身手在現在勉強可以應對五六個小混混。”野狼恭敬的說道。
“恩,不錯,沒有想到這個小夥子不單止有謀略之才,竟然在練武上還能夠進步這麽快。”中年男子微微點頭。
隻見他沉思了片刻之後,抬起頭對著野狼說道:“開始的時候進步是會很明顯,但是,越往後肯定會越來越難,他太遲練武了。”中年男子不無遺憾的說道。
中年男子沉默了片刻後,接著對野狼問道:“最近小姐情況怎麽樣?”
“一切都很順利,她每天都會在早上的八點鍾出門,乘車去公司,並且,她開辦的公司在這一年的時間裏麵,業績增長一直保持在120%。”野狼說道這裏,眼中也不由的露出了一絲興奮。
小姐果然是遺傳了首長的基因,有謀略又有手段,就算是開公司,沒有人幫忙,她也能夠憑借自己一人的力量將公司做的這麽好。
“恩,那就好!”中年男子聽到野狼的匯報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溺愛,然後滿意的點點頭,隨即有些苦澀的開口說道:“哎,可惜這丫頭對我存在著誤解,一直不肯麵對我。”
“相信時間久了之後,小姐會理解的。”野狼開口勸解道。
“最近又有人來向我提親。”中年男子皺著眉頭說道。
“這些人無非就是政治聯婚,想要攀上首長好飛黃騰達,哼!這種小人。”野狼有些憤怒的說道。
“嗬嗬,野狼,在我們這個層麵上,其實很多做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華夏國的官場和人際關係是世界上最難處理的。稍有不慎,可能我就要從這個位置上下來了。”
“誰敢動首長?”野狼聽到首長的話後,雙手緊握,眼中瞬間不滿怒火,一副拚命的樣子。
“野狼,不用動真氣,我沒有這麽容易被人弄下來的。”中年男子見野狼過激的反應,並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對他說道。
“總之我們小組是屬於首長的,除了首長之外,誰也不能領導我們!”
“恩,”中年男子並沒有因為野狼向他效忠而改變自己的情緒,隻是平靜的對著野狼說道:“你先出去吧。”
野狼給中年男子敬了個軍禮,便出了房間。
中年男子站了起來,走到窗口,望著遠方,口子囔囔自語道:“韓風,我到底要拿你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