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念高高興興的出來。
她開始全場尋找許墨。
找了一圈,人跟她說,許墨跟許知意說有事,先走了。
白念念拍著大腿追出去,倒不是怕被許知意截胡。
蠱這種東西,沒有截胡的可能性。
她就是怕錯過良機。許墨太戒備了。
她追出去,好在一眼就看見了許墨跟許知意。
許墨護著許知意上了車,剛要繞過車子坐另外一邊時,白念念忽然氣喘籲籲的攔住了他。
許墨的臉,頓時沉下來。
白念念當時就有點不對了。
這個蠱服用後半個小時內,會自動對宿主產生依賴,許墨看見她怎麽是一副吃了翔的表情?!
這給白念念當下就整不會了。
她企圖靠近許墨,卻不曾想才剛邁步,許墨已經後退好幾步。
白念念:“……”
白念念:“放心我吃不了你,你……”
白念念沒想別的,脫口而出的就是,“你看見我沒感覺嗎?”
許墨皺起眉頭,冷聲說,“有病的話,一定要盡早去看,危害社會就不好了。”
許墨說完,抬步要走。
被白念念一把激動的拉住,“哎,你等一下!”
白念念覺得簡直見鬼了!
她親眼看見許墨喝了那杯水,而且,現在也沒有超過半小時,藥效絕對是再的!
這包藥水,她倒了整整一瓶!許墨不可能沒有反應啊!
白念念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許墨,企圖看出是哪裏出了偏差。
許知意在這個時候,察覺到異常,她推開門下車。
聽見的就是白念念說的那句,“不可能啊,沒錯啊,我親眼看見你喝了,怎麽會呢?上一次陸決一喝就上頭了,而且,不是說,這個藥效更強嗎?”
白念念實在是有點被當前的情況搞懵逼了。
以至於,完全失了防備。
等她看見許知意跟許墨兩張沉冷的臉時,才發現自己把不該說的都說了!
“你給他吃了什麽?!”許知意皺眉,走到許墨的身邊,上下看了許墨一眼,問許墨,“你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嗎?”
許墨沉默了一下。
然後看著許知意焦急的眼神,有些心虛的說,“有點熱。”
許墨無法猜出應該作何反應,於是,選了看起來,最普遍的一種。
許知意:“?”
白念念脫口而出,“熱?!”
她下的又什麽chun藥!
怎麽會熱?!
許知意有點不知道怎麽弄了,她轉頭找夜影,可是剛剛許墨已經叫他們先回去了。
許知意有點手足無措,她問許墨,“那你……還有別的不舒服嗎?”
許墨:“啊——”了一聲,眼神深深的跟許知意在黑夜中對視。
許知意的臉,蹭一下就紅了!
“那個……要不,我給你找個地方?”許知意雖然結過婚,可是,這種話,真的不太好說。
許墨倒是一派悠然的站在原地,雙手插兜,難得悠哉,“剛剛說,藥效很猛呢。”
許知意:“……”
白念念覺得,簡直見鬼了。
藥效是很猛!
但是那是對她的反應會有很強烈的宿主感,許墨一副要釋放的樣子究竟什麽意思?!
白念念簡直崩潰了。
她走到一邊去給國外打電話。
許墨拉起許知意的手,就上了車。
白念念這邊還在對電話那頭的人吼著,“你是不是依次從好!賣給我的不是之前的藥!”
電話那頭的人臉懟著屏幕,當下給白念念展示了一下別人服藥的效果。
白念念看完後,隻能說——
很震撼!
而且對方明確說,“熱是什麽鬼?不會熱啊,這東西,又不是**!”
白念念不解,“那為什麽失效!”
白念念一邊說,一邊往身後看。
身後哪裏還有人,什麽都沒有了,隻剩下一地的秋風,刮的白念念的心,哇涼哇涼的。
掛電話之前,對麵的人忽然說。
“哦,之前忘記跟你說了,這個藥不是對誰都有效果的,如果遇到命定的人,吃藥的人執念很重,而命定的人正好在身邊,這個宿主就會自動從你身上遷移到那個命定的人身上。”
白念念一開始沒聽懂。
幾秒後,白念念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我白給別人做了嫁衣!”
“也還好吧,藥效會打折扣聽說,不過這年頭,社會浮躁,有什麽執念很重的人嗎?你剛剛那個就是意外,我回頭再給你寄幾瓶,你再試試,反正這東西,吃了要是沒效果,也一點感覺都沒有,隻不過會對命定的人,難以抑製的產生一些依賴感罷了。”
白念念“啪!”的掛斷了電話。
許知意!
啊啊啊啊!
憑什麽!
……
而這一邊,車上。
許知意擔憂的看著許墨,有些焦急,對司機說,“去醫院。”
許墨去說,“回家吧,”他的聲音很低,帶著一股子播音腔,無聲的**著、。
“可是你……”
好多年了,許墨很多年都沒有見到許知意太外露的情緒了。
他有些貪心。
一時間,不想坦白。
他看著許知意好看的眼睛,輕輕的說,“可是,我想回家,可以嗎?”
許知意擔憂的說,“那你,會不會難受?”
許墨說,“我能忍。”
車子在路上疾馳,許墨的司機將車子開的閃電一般快。
等許墨下車的時候,司機給家裏匯報,【老板,少爺今晚被下藥了,藥效聽說很猛,許小姐扶著他回房間了!!!!!】
司機用了一個屏幕的感歎號。
當晚。
許墨家,全家沸騰!
許家奶奶焚香拜佛,慶祝許墨終於擺脫了chu男的身份,迎接了新的人生!
許家煙花,當晚放了一整個晚上。
此時,許墨還不知道。
他被許知意攙扶著上了電梯,透過電梯裏的鏡子,許墨再一次細細打量許知意。
三十歲了,可依舊美豔。
頭發很長,眼睛也漂亮,睫毛很長又卷,小時候就跟洋娃娃一樣長得好看,如今長大了,越發出落的標誌。
在別人的眼裏,許知意是許總,可在他的眼中,許知意永遠是小時候,在他身後喊墨哥哥的小丫頭。
他被許知意攙扶著往裏走,順著許知意的領口,脖頸那抹恍眼的白讓許墨喉間滾動。
許墨不知道白念念給自己喝了什麽鬼東西。
但是,他現在真的有點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