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欲血紅顏! 第492章、滅火!
每個女人內心深處都渴望被一個男人按在牆上狠狠的親吻,男人也是一樣。
厲傾城的身體貼著秦洛的身體,厲傾城的腦袋貼著秦洛的腦袋,厲傾城的舌頭吸吮著秦洛的舌頭-----
秦洛能夠感覺到厲傾城這個大肉*彈胸口的飽滿彈滑以及大腿摩擦間帶給人的極致快感。他的鼻子裏嗅聞著紅酒的香氣和厲傾城本身所帶有的迷人體香。
他們像是兩條正在交*配的眼鏡蛇似的,身體越纏越緊溫度越來越高,狠不得一個人把另外一個人給擠進自己的身體裏麵,兩個人都覺得身上的衣服實在是太礙事太麻煩了。
秦洛想脫衣服。
他想脫厲傾城的,也想厲傾城脫他的。
當然,實在來不及的話,她也可以把自己的長袍給撕了的。反正他還帶了兩套替換的,隻是顏色不一樣而已。
他不再滿足於兩隻手在厲傾城的屁股上摸來摸去的,左手下探,右手開始上移。
緩慢的,溫柔的,以厲傾城感覺不到或者說她感覺到了也不願意拒絕的力度轉移到了她的胸口。
她穿著長裙,前門大開,秦洛的手很容易就滑了進去。
雖然有內衣的包裹,但是秦洛還是能夠感覺到了她胸口沉甸甸的肉實感。
男人喜歡追逐新鮮事物,可是厲傾城和林浣溪的身材非常的相似,厲傾城有的,林浣溪也有。厲傾城大的地方,林浣溪也很大。按道理講,秦洛不應該再對厲傾城這樣的女人身體感興趣。
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她就是覺得她們不同。
或者說,每個女人都是不盡相同的。
他的手仔細的撫摸著,細細的感受著厲傾城身體的每一寸美妙之處。當然,他的身體美妙之處也正免費對厲傾城敞開著。
隻要她願意,她能夠拿走秦洛的一切。
男人在女人的身體上永遠不會滿足,有了擁抱便期待接吻有了接吻便期待赤裸*身體脫光衣服躺在被窩裏還想著更進一步-----
厲傾城的內衣罩的太嚴實,雖然有大塊粉肉突出重圍任由秦洛非禮,但是,他哪裏能夠滿足這個?
他的手從厲傾城的肋下伸過去,‘卡嘣’一聲便解開了她的內衣鈕扣。熟能生巧,這一招他已經在林浣溪的身上練習了很長時間了。
像是開了籠的兔子似的,沒有了那兩塊布料的束縛,厲傾城胸口那兩團肥嘟嘟的嫩肉便顫顫巍巍肆無忌憚的在秦洛的眼前彈跳著。
看著這完美的乳*房,看著這飽滿堅挺的胸*型,秦洛有瞬間的呆滯-----這種呆滯反應在他的身體上,就是有片刻的停頓。他忘記了親吻,忘記了撫摸,忘記了把厲傾城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在她身體上回報回去。
厲傾城也停了下來,笑眯眯的站在哪兒,劇烈的喘著氣。
因為秦洛還沒來得及將房卡插在卡槽裏,室內沒有任何燈光。落地窗的窗簾拉得嚴實,也不會有任何月光能夠透進來。
原本應該伸手不見五指的,但是,秦洛卻真切的看到厲傾城在笑。
或者說,他感覺的到她在微笑。
“小男人,是不是這樣才算把你當做成年人看待?“
“為什麽前麵要加個‘小’子呢?”秦洛苦笑。他體內欲火正燃,雖然天生陽脈經過蘇子的衝和已經減輕了不少,但是體內陽氣仍然要比普通人要強烈許多。
厲傾城的反常反應,不,應該說是,厲傾城突然間恢複了正常,讓秦洛進退兩難。
是繼續靠在牆上拉著厲傾城繼續親熱,還是今天的節目到此結束,明天接著進行?
於是,秦洛的腦海裏再次跳出來兩隻打架的小人。
這兩隻小人一個叫‘攻’,一個叫‘受’。攻說‘繼續啊繼續啊,正精彩刺激呢,怎麽可以歇火’,受說‘你以為我不願意啊。我也想繼續,可是她不動了我能怎麽辦’。攻說‘她不動你動啊,這種事情本來就應該男人主動’,受說‘我知道這種事情一般情況下應該男人主動,可是她是一般的女人嗎?她是不一般的女人,她不主動,我就不明白她心裏的想法,要不,還是等她來推我吧’,攻說‘受,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受走過去,攻摟著受的肩膀,一邊趴在受的耳朵前竊竊私語,正準備將手裏的毒針紮進受的脖子裏時,卻感覺腹部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他低下頭,一把鋒利的匕首正捅在他的心髒位置上。
受撕掉臉上的偽裝,露出他的本來麵目,大笑道‘禽獸啊禽獸,我上輩子死在你手裏,你還想使這一招再來害我嗎?我不會在一條陰溝裏翻兩次船的。’
攻口吐鮮血大罵‘你這禽獸不如----的禽獸不如’。
厲傾城笑著說道:“好吧。我把小字去掉。男人,大男人-----這樣行了吧?”
秦洛現在並不在乎自己是大男人還是小男人,他更在乎的是,自己能不能做一回男人。
“準備睡覺了嗎?”秦洛問道。
“怎麽?你還想留下來喝杯咖啡?”厲傾城笑著問道。
“你會煮咖啡嗎?”
“會。”厲傾城說道:“可我突然間沒了煮咖啡的心情。”
厲傾城伸手摸了摸秦洛的下體,說道:“有反應了?”
“廢話。”秦洛苦笑。被她又是親又是摸的還沒有反應,這不是有病嗎?
厲傾城笑嘻嘻的說道:“是不是很難受?”
“有點兒。”秦洛坦白的說道。他擔心再來這麽幾次,他非要被這女人給折騰出什麽病不可。
“大家朋友一場,我也不忍心讓你這麽憋著。”厲傾城想了想,說道:“我幫你滅火好不好?”
“怎麽滅火?”秦洛的眼睛一亮,問道。
厲傾城沒有回答。
她蹲下身子,掀起秦洛的長袍下擺,然後把自己的腦袋鑽了進去。
一陣悉悉唆唆的聲音後,秦洛隻覺得下體一熱,便被一處溫暖潮濕的所在給包裹住。
秦洛一邊強忍著呻吟,一邊想道:“這種方式的第一次,就這麽沒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
今天秦洛起了個大早,沐浴更衣,又下樓吃過早餐後,大家便聚集在他的房間裏喝茶聊天。
沒一會兒的功夫,幾人便聽到外麵有很多人的腳步聲和交談聲音。
厲傾城走到門口聽了聽,恰好聽到外麵有人用法語說道:“這裏。就是這裏。我已經打聽到了他們住的房間號。”
厲傾城笑了笑,小聲對著屋子裏的幾人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已經找來了。”
“要不要開門請他們進來?”趙子龍問道。
“不用。等他們自己敲門。”厲傾城說道。
她走到秦洛身邊的沙發上坐下,小聲在他耳朵邊說道:“昨天晚上我幫你滅了火,現在輪到你來給大家滅火了。”
秦洛想了想厲傾城給自己滅火的方式,再想到自己要給他們滅-這女人什麽思想啊?太流氓了。
“怎麽?有意見?”厲傾城看到秦洛不回答,出聲問道。
“沒有意見。我明白怎麽做。”秦洛笑著說道。他近距離的看著厲傾城,總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
他突然發現,他沒有辦法辨別昨天晚上做的一切是否是真實的。
或者說,她是出於什麽目的和心理來給自己滅火的。
如果是愛,為何不幹柴烈火任它燃燒?
如果是出於友誼-----哪有朋友之間做這種事情的?
“她到底是怎麽想的?”秦洛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沒辦法看清這個包裹在層層迷霧裏行事風格詭異多變讓人難以預料的女人。
咚咚咚-----
外麵終於響起了敲門聲。
蘇燦快步走過去,通過貓眼看了看,用法語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我是《巴黎時報》的記者,我們想對神醫秦洛先生進行采訪-----能否請我進去-----”
“我是《歐洲風尚報》的伍茲,現在大家都很關注華夏神醫拒絕給法國人看病的事情,大家的反應很激烈-難道神醫不想給大家解釋一下嗎?”
“是啊。讓我們進去吧。我們願意給神醫提供一個給大家解釋的平台-----”
“我是麥錫斯,《巴黎生活報》的記者-----我昨天和你們見過麵,我現在想知道,你們仍然要堅持自己的所謂規定,不願意給法國人或者其它膚色的人種看病嗎?”
蘇燦早就得到了厲傾城的授意,大聲說道:“對不起。神醫還沒有起床。不願意接受你們的采訪。”
“先生,你們這樣做是不理智的-難道你們要與整個巴黎為敵?”
“如果我們不能把事情真相給報道出去,會有更多的巴黎人來這兒敲門-”
“開門吧,把真相告知我們-----我負責將它告知每一個歐洲人--”
房間裏一陣沉默。
良久,房間門突然被人拉開。蘇燦站在門口,對外麵走廊上的十幾名記者說道:“神醫先生請你們進來。他願意接受你們的采訪,告訴你們事實真相。”
(PS:看到了大家的呼聲。可是考慮了好久,還是準備按照自己的設定去寫。不然,後麵的故事會出現斷層。厲妖精是一個很有故事的女人,她的精彩生活才剛剛開始,她的心結也都沒有解開-----所以,就留著吧。巴黎,終歸會是一個收獲的地方。
另外,讓我奇怪的是,推倒厲妖精,怎麽會讓一群女人那麽激動啊?嘿嘿,你們是將自己代入秦還是厲?
滿意的或者不滿意的,都幫忙給老柳丟張紅票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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