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0章、女人女人多希望你是個好人!

秦洛心中暗恨,知道這‘女’人是在故意挑撥自己。

他一巴掌拍在她短裙難以遮掩的嫩白大‘腿’上,說道:“先匯報,然後再懲罰。”

“那我就故意‘亂’講。”厲傾城咯咯的笑。然後說道:“雲南白‘藥’就是一個很成功的案例。它們通過‘藥’品打出口碑,然後進軍牙膏和洗滌市場-我就想,它們有的資源,咱們有。它們有的品牌效應,咱們也有。它們能做到的,為什麽咱們不能做到?”

“於是,我就找了一群中醫研究員根據金蛹養肌粉的‘藥’‘性’研製相應的生活用品。譬如牙膏、洗發水、沐浴‘露’、香皂、中醫牙刷-----這些都是人們必須的用品,消耗非常大。而且,我們主要走高端路線,可以和咱們競爭的品牌幾乎沒有。這是咱們最大的優勢。”

“經過近一年的研究,這些產品全部都成功了。隻要審核通過,就可以上線銷售。那個時候,一定會席卷整個日化市場-現在全世界興起中醫熱,所以,我想著這股熱‘潮’,趕緊把這些產品一樣樣推向市場。如果讓別的公司搶先就不好了。”

厲傾城的腦袋前傾,烏黑的秀發披散開來,摩擦著秦洛的臉頰,讓他的身體一陣酥癢。

“你覺得怎麽樣?”

“非常不錯。”秦洛伸手抓了一撮黑發在手裏把玩著。“你在一年前就開始準備,證明你早就想好了。我相信你能做好。”

“謝謝大老板的讚美。那現在-----是不是可以懲罰了?”

“你做的這麽好,我怎麽可以懲罰你?”秦洛說道。“懲罰的事情就算了吧。”

“不行。一定要懲罰。”厲傾城不滿的說道。

於是,秦洛就翻身把她壓在沙發下麵。

‘懲罰’過後,厲傾城全身無力的趴在秦洛的懷裏,說道:“經過半年時間的修繕,‘花’田跑馬場已經基本恢複原貌。無論背後有什麽‘陰’謀,那場山火對我們來說都是個教訓-----所以,這一次對安全方麵做了更多的要求。再說,畢竟出過火災的事情,那些有錢人都是惜命的-----所以,不得不想些好的項目來招攬會員。”

頓了頓,厲傾城接著說道:“第一批會員我準備從身邊的人下手。你是一定要成為會員的,還有牧月,九九,你們家那位東宮----你們這一群人成為明星會員,一定可以吸引大批人進來。如果你和牧月的緋聞沒有曝光就更好了,聽說她是咱們的會員,恐怕燕京的公子哥打破頭也要進來-----一場火災算得了什麽?”

“那也不是我願意的。”秦洛苦笑。“我們上次不是談過‘花’田的營銷問題嗎?地理位置好,項目豐富,我覺得不會冷清。”

“希望如此吧。”厲傾城從秦洛的身上爬起來,開始整理身上的襯衣和裙子。因為是在辦公室,兩人都沒有脫衣服,打了一場簡潔的‘友誼戰’。“這些事情你都不用擔心。好好忙傅老的事情吧。他對我們有恩。”

“我知道。”秦洛點頭。

李正打量著坐在對麵的‘女’人,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眉如新月,嘴若櫻桃。

氣質如華,風風韻韻。

穿著一套藕白‘色’旗袍,‘胸’口至領口的位置繡著一朵綻放開來的火紅牡丹。做工‘精’細,裁剪合身,把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完美的襯托出來。

肌膚雪白,吹彈可破。好像數十年的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二十年前,她是燕京第一美‘女’。二十年後,經過歲月的錘煉和生活的累積,她更雍容,也更有味道。

這是一個奇跡。做為一個‘女’人的傳奇。

她的故事早早就應該結束,可是,這一次,她又把自己推向風口‘浪’尖。

外界可能不了解,可是,做為主要的辦案和偵探人員,李正知道,稍有不慎,這個‘女’人就被碾得粉身碎骨。

站在李正的立場,先不論她做的對錯,僅僅是她做的這件事情本身,都不得不讓人稱讚她的堅韌和狠辣。

“洛夫人。”李正終於開口說話了。“今天請你來,是想再一次和你確認口供。事關重大,我們不得不更加謹慎一些。也請你能夠多多諒解。”

“我明白。”洛莘點頭。“我知道你們承受著很大的壓力。”

李正微笑著點頭,心裏卻是一陣苦澀。

何止是壓力很大?簡直是讓人無法呼吸。

傅風雪是什麽人?

把他帶過來調查,驚動了多少大人物啊?就連那些多年不問國事兒的老頭子都打來電話,他們又怎能不小心對待?

但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們必須要接著調查,而且一定要調查出來一個結果才行。

不然的話,那些人更有意見了-你什麽意思啊?想調查就調查不想調查就不調查了?你怎麽還人清白?你想證明什麽?證明你受了委屈?證明你辦案過程中受到太大的阻力?

“謝謝洛夫人的理解。”李正道謝。“洛夫人,我們現在再重新核對一下你之前提供的資料。你現在還認為,你丈夫皇天明在執行任務時死亡和傅風雪有關係嗎?”

“我不這麽認為。”洛莘說道。

李正瞪大眼睛看著洛莘,一臉的驚訝和茫然。

這‘女’人發瘋了?

這種事情也能開玩笑嗎?

之前她抱著一堆資料過來往死裏捅傅風雪,現在又準備改口供?

難道她不清楚,這是什麽‘性’質的行為嗎?

李正深呼吸一口氣,坐直身體,眼神灼灼地盯著洛莘,再次詢問:“洛夫人,請你認真對待我的每一個問題。”

“我很認真。”洛莘說道。

“好。那我再次問你,你現在還認為-你丈夫皇天明的死和傅風雪有關係嗎?”

“沒有關係。”洛莘說道。“他們是很好的朋友。可以互托生死的兄弟。傅風雪是個很重感情的男人,怎麽可能陷害自己的兄弟?”

“可是--”李正臉上的肌‘肉’‘抽’搐著。自從他進入紀檢係統後,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頭痛的事情。“你之前不是這麽說的。你舉報了傅風雪,並說他在你丈夫皇天明的死亡事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我是那麽說過。”洛莘聲音平靜的說道。

“那麽,你為什麽又改變了說法?”李正示意身邊還保持著驚訝狀態的記錄員記下洛莘的每一句話。

雖然這房間裏有錄像和錄音設備,但是,筆錄也同樣重要。

“因為我是被人‘逼’迫的。”洛莘說道。

“‘逼’迫?”李正審視著洛莘的眼睛和她麵部的每一個表情。她是那麽的平靜,好像說的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受誰‘逼’迫?”

“揚甫。”洛莘說道。

“他怎麽‘逼’迫你?”

“他找人幫忙治療我兒子皇千重,我答應幫他拉下傅風雪。”洛莘說道。“而且,我也恨傅風雪打斷我兒子的手腳。”

李正的眉頭跳了跳,他知道,這場大戲的高‘潮’終於到來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李正冷聲說道。“你們這是‘交’易。是故意栽贓。”

洛莘沉默不語。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揚甫和你有過這樣的‘交’易?”

“我現在還住在揚家。”洛莘說道。“揚甫是一個很謹慎的人,我沒辦法把他說的話錄音-----不過,我手頭上有揚甫的侄子揚負的一些錄音資料。很多事情,他都是‘交’給他的侄子去處理的。還有,你們應該很清楚,我狀告傅風雪,揚甫在後麵使了不少力。這種事情總是瞞不過人的。”

李正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事實確實如此。

洛莘的事件能夠引起這麽大的反應,揚家確實是在後麵出了大力。而且,不僅僅是揚家-

“那麽,你們既然達成了合作,為什麽現在又改變主意呢?”李正問道。

“如果我說是因為我良心不安呢?”洛莘反問。

李正不答。

他像是個傻瓜嗎?

洛莘笑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原本我確實是想和他好好合作的。但是,我無意間聽到揚負和我兒子皇千重的主治醫生的談話-----他要求他們不要把我兒子的‘腿’治好,這樣他們就可以一直控製我和我的兒子。既然這樣,我們也就失去了合作基礎。我也沒必要給他們揚家做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