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二章 尷尬中的尷尬

雖然諾諾是很想約他,但是這次真的是他主動的啊,不是說要來一次愛的約會麽?難道是她記錯了?

“呐,證據在這裏!”諾諾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將短信翻給他看。

諾諾,周五晚上八點,我在山頂的情侶餐廳等你,我們來一次愛的約會,好麽?

很像他的語氣,但是這句話真的不是他說的,他有沒有約過她,難道他還不知道麽?

“這是你發給我的短信。”歐逸澤將自己的短信翻出來給她看。

和最愛的人在一起,去最有愛的地方,做最愛做的事情,周五八點,我在山頂的情侶餐廳等你,不見不散哦

看到這樣曖昧的短信,諾諾頓時紅了臉,她什麽時候發過這樣的短信,說過這麽難為情的話啊,什麽叫做最愛做的事情啊,她怎麽不知道啊!

諾諾立刻去翻自己的手機,如果是自己發的話,那麽一定會有記錄吧,可是她翻不到啊,但是他們各自的手機裏的短信的確是彼此發過來的啊。

兩個人相對無言,然後同時想起了一個人,昕昕!

“我們不會被昕昕給耍了吧?”諾諾看著歐逸澤,她上當很正常啊,怎麽以歐逸澤這種智商也會上當啊!

“很有可能!”難怪她要一臉神秘的樣子。

而這時候,諾諾好想起了一件事,昕昕好像在她的包裏放了一件東西,當時很神秘的樣子,難道是竊聽器之類的?以這個家夥腹黑的本性,絕對是有可能的。

於是,諾諾立刻在自己的包裏翻找著。

“你在找什麽?”歐逸澤好笑地看著她。

“找到了!”諾諾想也不想,立刻將一個四方形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個塑料包裝,似乎是紅色的,裏麵裝的是什麽她也是剛剛才反應過來。

但,為時已晚!

“先生,您要的……”服務生正好走過來,看到諾諾手裏拿著的東西,頓時一怔,繼而很快恢複回來,“牛排!”

諾諾看了看服務員羞紅的臉,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避……孕……套,頓時淩亂在了風中!

歐逸澤也同樣怔住了,試想,自己心愛的女人一邊笑,一邊衝她拿出一個套,而且她還穿得這麽誘人,哪個男人可以抵擋住這種的誘惑?

服務員立刻將他們要的最後一份牛排放在他們麵前,然後立刻逃走了!

這麽美麗的女人卻這麽豪放,真的很……誘人!

他要去洗手間,要去解決一下。

諾諾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達到了最低穀,為毛她的包裏要有這種東西?為毛她要這麽腦殘的拿出來,為毛當時她腦子要秀逗啊!

看到她還處在呆愣之中,歐逸澤一把將她的手摁下去,臉頰微紅,“諾諾,這種東西……還是不要這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比較好!”

諾諾立刻將那個東西扔到桌子上,“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

“走!”

這個地方果然是他們的不幸之地,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好啊,尼瑪,有沒有這麽無厘頭啊,這一件件亂七八糟的事情究竟是要鬧哪樣啊!

麵對周圍人投來的火熱目光,歐逸澤來不及叫服務生,直接拉著諾諾去前台結賬,那個地方,他們還是不要待了,不然會被大家的目光被融化的!

排在他們結賬的還有一對情侶,等他們結完賬,歐逸澤利落地從包裏拿出一張卡,然後刷卡,簽名,之後拉著諾諾就要離開,然而這時……

“先生,請等一等!”一位服務生端著一個托盤走了歸來,“您遺落的東西,請拿回。”

暗紅色的托盤上,孤零零地躺著一個他們扔下的……套套……

此刻,他很想拒絕認領,但是又找不到借口,總不能說送你了吧?或者你處理了?都不合適啊!

而在這種窘迫之中,歐逸澤一把拿起那個東西,“謝謝!”然後匆忙逃走!

以後,他們再也不要來這個餐廳了,真是……囧大了,以後他們恐怕再也無法麵對這裏的服務員了。

歐逸澤拉著諾諾的手立刻跑向車裏,關上門,兩個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好艱難的約會哦!”諾諾坐在副駕駛上急喘著。

“下次我們換個地方約會好了。”

“嗯,一定要換一個地方!”

歐逸澤想要發動起車子,然而卻發現自己的手裏還有一個……咳!套套……

血液,在體內翻湧。

因為剛才一路跑過來,諾諾的衣服有些淩亂,坐的時候又不太注意,胸前春光微路。

孤男寡女,共處一個空間的……

“咳!”歐逸澤請咳了一下,“諾諾?”

“嗯?”

歐逸澤將手中的東西伸到他的麵前,“這個……要……怎麽處理?”

諾諾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這個東西,她知道是做什麽用的,可是……那很害羞,而他們……真的要那麽做麽?

腦子很混亂,裏麵像是燃燒起了熊熊大火,她不知道該怎麽撲滅!

“諾諾!”歐逸澤伸手,緩緩抬起她的下巴,然後傾身,湊近她的唇。

火熱的吻,纏綿而激越!

歐逸澤狂野地吻著她,越吻,內心就越激動,越吻,就越想做更過分的事情,他們已經是情侶了,而且彼此也確定了要一輩子在一起,那麽為什麽不可以……

說了那件事要順其自然,為什麽不能是現在?

諾諾的大腦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了,她隻是知道,歐逸澤將她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也感受到了他緊繃身體的,甚至也感受到了他的急不可耐!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可是,她沒有拒絕!

“諾諾?”歐逸澤抬起頭,看著她緋紅的臉,“可以麽?我……可以麽?”

諾諾低頭,因為過度的害羞而緊咬住下唇,“……你可不可以……難道你自己不知道麽?”

這句話,像是特赦令,來不及思考她話裏是不是有諷刺的意思,全身的燥熱要把她燒炸了,隻有放肆的吻是唯一的宣泄途徑!

手,開始不規矩起來,四處在她身上遊移,她就像是一塊美味的蛋糕,讓他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下口,手,沿著她的腿漸漸上移,然後覆上……

“阿澤!”

轟隆!是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