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 會永不分離

歐慕瑄醉了!

以前,他從來不會醉,每次喝酒,自己都會有分寸,但是今天,他是的的確確的喝醉了,因為太過開心,所以拋下自己的身份,對每個前來祝福他們的人都報以最友好的笑意。

酒,來者不拒,除了自己的那份,還喝掉葉芊沫的那份。

歐慕瑄拉著葉芊沫去主動敬酒,他要告訴每一個人,這是他的女人,是他一個人的,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他們,會永不分離!

而蘇言也同樣喝醉了,他的酒量原本就沒有歐慕瑄的大,再加上朋友幾乎都是顧佳濘這邊的,所以找各種理由灌酒,而蘇言今天開心,所以不做假,不防備,將所有代表祝福的酒都喝到肚裏去!

“蘇言,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佳濘的?”一個當紅女星問。

“……忘記了,”蘇言擁著顧佳濘的肩膀,“等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已經無藥可救了!”帶著醉意的聲音,將這句話說得格外動人。

“你喜歡佳濘的什麽?”另外一個朋友問。

“什麽都喜歡。”蘇言口齒模糊。

“蘇言哥,在你眼裏,佳濘有缺點嗎?”

“有,”蘇言回答得很肯定,“很多缺點,就像……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樣多。”

“那佳濘有優點嗎?”

“有,但很少很少,就像是太陽一樣!”蘇言帶著酒意說著。

“既然佳濘有這麽多缺點,那你為什麽還這麽喜歡她?”

“因為太陽一出來,星星就全部都不見了啊!”蘇言打了一個酒嗝。

愛一個人,不是覺得她全身沒有一個缺點,而是明知道她滿身的缺點,但是還依舊愛她愛得無法自拔,至於他喜歡她的什麽,他根本就不知道,也從來都想不清楚,愛了就是愛了,沒有任何的理由。

除了白天的宴會之外,晚上還有舞會,不過歐慕瑄和蘇言在下午的時候就已經趴下了。

他們從昨天開始,就激動得沒有吃任何東西,現在又喝了這麽多酒,還能意識清晰的自己走著去休息,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們的新婚之夜會在山莊裏渡過,所以提早布置了婚房,現在喝得這麽醉,葉芊沫和顧佳濘隻能攙扶著他們各自的老公去房間休息。

蘇言是在顧佳濘的攙扶中回到的房間,移到房間就栽倒了床上,一點也沒有顧忌自己的形象,而歐慕瑄不一樣,他已經習慣了不管在什麽時候,遇到什麽情況,都會在大家麵前保持自己一貫的淡定。

環境逼他去偽裝,而他已經習慣了。

明明喝醉了,明明連走路都有些不穩了,然而歐慕瑄依舊嚴肅著一張臉,一副認真而鄭重的樣子,像是要去開董事大會一樣。

跟著葉芊沫的腳步走進來,看似很正常,然而實際上,卻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如果不是葉芊沫及時拉住,歐慕瑄恐怕早就一頭撞在牆上了。

“歐慕瑄?”葉芊沫覺得很有意思。

“嗯?”歐慕瑄嚴肅的回答。

“你喝醉裏?”

“沒有!”男人說自己醉的時候,往往是沒醉,而一般說自己沒醉的時候,其實已經徹底醉了。

“今天是幾月幾號幾點幾分?”葉芊沫一邊帶著他上樓,一邊問。

歐慕瑄抬起自己的手腕,然而手表上的指針太細了,他根本看不清楚,低頭,再低頭,幾乎都已經趴在手腕上了,卻還是看不清楚時間。

“醉了就醉了,這裏又沒有別人,不用偽裝了。”

“我沒醉!”歐慕瑄回答得一本正經,“我知道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

“哦?看來你的頭腦還是有一點清晰的。”葉芊沫一邊小心翼翼的拉著他上樓,一邊笑著。

而這時,歐慕瑄轉身,一把將她摁在牆上,湊近她,琥珀色的眸子裏帶著一層迷蒙的幸福,“丫頭。”

“嗯?”

“我愛你!”歐慕瑄看著她,好像一生都看不夠,“葉芊沫,此刻,我不知道該再怎麽表達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該怎麽表達我的愛,一句我愛你根本不夠,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麽說,”聲音裏雖然帶著醉意,然而卻傾盡所有的溫柔,“你教我,丫頭,你教我,我該怎麽說,該怎麽做才能讓你清楚我的愛?才能讓你看到我的心?”

“你什麽都不用做,我知道。”葉芊沫伸手捧著他的臉,“我體會得到你的愛。”

而歐慕瑄搖著頭,“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愛你,你怎麽會知道?丫頭,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表達?”

葉芊沫吻吻他的唇,“那就用你的實際行動來表達!”

葉芊沫的意思很明顯,以前,某人總是說愛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那麽今天,她讓他隨便表達,隨便去做,這麽明顯的意思,如果是以前的歐慕瑄,早就撲上去了,然而現在……

歐慕瑄聽到這句話,臉上帶著恍惚的笑意,隻是下一秒,突然皺眉,然後立刻跑開,那速度,讓葉芊沫還來不及反應,他人已經消失在樓梯的盡頭了。

等葉芊沫終於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在衛生間裏吐得一塌糊塗了。

葉芊沫囧,所以他表達自己愛的實際行動就吐?她這是讓他有多惡心?

把胃裏的酒水統統都吐出來,一直到吐到沒什麽可吐的時候,葉芊沫才扶著他回房間,喝醉了還能準確的找到洗手間,葉芊沫覺得自家老公實在太偉大了。

酒吐了出來,人也稍微清醒了一點,歐慕瑄躺在床上,身後拉過葉芊沫,緊緊抱著她。

“丫頭!”歐慕瑄抱著她,一輩子都舍不得放開。

“你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們還要參加舞會呢!”葉芊沫拍著他的背。

“一起休息!”

“好!”今天,葉芊沫決定寵他一次。

天色將晚,然而山莊內外卻燈火通明,有些賓客已經離開了,但大部分還是堅持要留到最後。

通往山莊的路隻有一條,而這條路上,幾乎每隔一公裏就會有司徒洛天的人在把守著,遇到可疑的車輛便攔下來,於是,這輛出租車便被攔了下來。

這裏的賓客,非富即貴,怎麽會有人乘坐最普通的出租車?

車裏,是一個婦女,四五十歲的樣子,說是蘇言的家屬,但是蘇言有家屬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