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的的含義在這一刻被他們充分的表現了出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饒是一方堂主手下帶著四名拿著手槍的保鏢,在這一刻也根本毫無還手之力,被打死的陳英礦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那就動手吧,我陳虎要是皺一皺眉頭就是狗娘養的。”陳虎此時也知道自己想要離開根本不可能了,既然活不成就不能掉麵子,非常硬氣的說著,
“沒想到虎堂主竟然如此豪氣,那我就成全你。”慕弘冷冷的笑了笑直接下了命令,
“砰啪轟。”就在慕弘的命令剛剛下達,整個會議室中就傳來巨大的響聲,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卻見會議室的門口多了一男一女,會議室的門,還有門口的兩個保鏢全部倒在地上,
“慕弘,你真是好大膽子,竟然敢幹掉我的人。”劉芒在眾人震驚的時候,直接先聲奪人開始問罪,在場麵上占據主動,
看著這個不速之客,慕弘愣了一下,同時也明白為什麽陳英礦和陳虎忽然硬起了起來,看著劉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位兄弟怎麽稱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咱們好像沒有過節。”
“你殺了我的人,你說是不是過節。”說到這裏劉芒臉色一寒,話鋒一轉冷聲嗬斥道:“還有一點,就是我這個人最討厭給外國人做狗的國人,很不巧,你就做了那樣的人,所以這次你必須死。”
慕弘此時臉色更加難看,虛偽的笑容瞬間消失,隻是說了一句話:“幹掉他。”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慕弘拿著槍的手下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槍聲卻提前響了起來,接著那些保鏢就感覺到自己拿槍的手傳來劇痛,手槍落地,發出當啷的響聲,
這一刻所有的人都傻眼了,紛紛在猜測劉芒是什麽人,身邊的美女竟然如此厲害,單憑兩把手槍就將慕弘布置在會議廳的槍手全部給廢了,
慕弘臉色大變,這樣的變故讓他始料不及,看劉芒朝著自己走來,忍不住後退兩步,用顫抖的聲音道:“你……你……你是什麽人,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哈哈哈哈。”聽了這話劉芒發出響亮的笑聲道:“你不問我還忘記告訴你了,我叫做劉芒,來港市就是為了整個港市的地下世界,而你正好是我的絆腳石,所以你今天必須死。”
“不……不……我不是絆腳石,我可以把我的地盤全部讓給你,隻求你能給我一個活路。”慕弘不是傻瓜,聽到劉芒報出了名字,徹底斷絕了他反抗的希望,連忍者都可以打敗的家夥,他又怎麽應對,此時他有些後悔剛剛的衝動,竟然讓人殺死了陳英礦,
劉芒伸出手對著慕弘輕輕搖了搖,不屑道:“我這個人不喜歡跟人交換人情,港市早晚是我的囊中物,我又何必跟你交換呢。”
說話的時候,劉芒直接拿起會議桌上的一支碳素筆,直接就朝著慕弘扔去,速度極快,慕弘根本沒有來得及躲閃,碳素筆就直接刺穿了他的心髒,
慕弘帶著不甘倒在了地上,其他人看向劉芒的眼神也充滿了恐懼,談笑之間揮手殺人,這個家夥簡直惡魔,這是所有人此時的想法,
慕河見到自己的堂兄被殺,此時竟然生不起絲毫報仇的心思,而是感覺自己的主心骨一下子沒了,他本身的劣根姓在這一刻一下子暴露了出來,竟然一下跪倒在劉芒的身邊:“劉爺,我慕河從今以後就是你的狗,讓我咬誰我就咬誰,隻求你繞我一命。”
“虎堂主這個家夥交給你了。”劉芒連看都沒有看慕河一眼,對著陳虎道,
“劉少,我知道怎麽做。”陳虎知道劉芒這麽說就是不想留慕河的命,而現在擔心其他幫派的人員恐慌,所以才交給自己,讓自己做那個惡人,
“小子,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把他給我帶回堂裏,老子要跟他算總賬。”陳虎冷笑著看著慕河對著手下吩咐道,
“完了。”慕河心中響起這個念頭,竟然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劉芒這個時候卻坐在了主位上,掃了一眼已經嚇得膽寒的眾人道:“以後我就是你們港市幫會協會的會長,我的命令你們都必須遵從,如果誰敢陰奉陽違,慕弘的今曰就是你們的明曰。”
劉芒說完用犀利的目光掃視著眾人,他最討厭的就是磨磨唧唧的,他喜歡這種簡單直接也最有效的方式,
其他人這個時候誰敢說個不字,同時他們也知道洪海的人都已經投靠了劉芒,甚至聯想到了洪海的死,一個可以講港市兩大佬在短短幾天全部幹掉的家夥,他們又怎敢反抗,所以紛紛表示聽從劉芒調遣,
劉芒聽了他們的表態很是滿意的點點頭道:“今天我就發布第一道會長令,你們都給我派出人員監控港市所有的西方人和R國人,將情報明天晚上之前交給我。”
……
這一夜,港市所有擁有旅館賓館生意的幫派都對自己的產業進行了詳細的登記,那些沒有這些產業的幫派,則是派出馬仔在各大國外企業門口進行監督,
這樣的嚴密的監視不控,還真讓他們得到一些關於Y國傭兵團的信息,甚至當他晚上一個幫派的人還和他們發生了衝突,導致數人傷亡,那些柳生家族的人也不例外,更是好幾個比警方給抓了起來,當然還有一些和他們械鬥的幫會成員,
一晚上港市銅鑼灣發生的這些事情,也在第一時間被港市總警司知道,所以一早就大電話給銅鑼灣總警司刑加民:“老邢,銅鑼灣的事情一定給我盡快查清楚,如果造成惡劣影響,你就自動辭職吧。”
說完根本沒有給刑加民解釋的機會就已經掛斷電話,這讓聽到消息的刑加民有種想罵娘的衝動,他此時也不知道這些幫派到底在搞什麽,
拿起電話直接撥通慕弘的電話,誰知電話卻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再撥打其他幫派頭目電話,對方卻是含糊其辭表示不清楚,多年的刑偵經驗,讓刑加民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可是哪裏不對勁他卻不知道,畢竟沒有人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