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自然不會相信他們的話,如果他們真的想放過自己,就不會自己剛剛出現他們就開槍瘋狂射擊了,要不是自己經曆過比這更加殘酷的戰爭,這次早就在這裏掛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們嗎,現在放我離開,這個女人我保證不會有事。”劉芒麵帶殺機的說著,

劉芒殺機流露,讓被劫持的女人都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同時心中暗道晦氣,出門買個衣服就會遇到這種槍戰,早知道就讓保鏢跟著自己了,

當然這個女人也不是普通人,是港市和聞氏齊名的田氏集團的千斤小姐,更是和聞嬋齊名的商界傳奇田馨蕊,在這個時候她竟然忽然鎮定了下來,

對著劉芒小聲道:“我是田馨蕊,田氏集團的執行副總裁,你告訴那些警察,他們顧及我的身份,這樣劫持我才能離去。”

“你不害怕。”劉芒小聲的問道,臉上再次出現那邪邪的笑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將田家的千斤給劫持了,同時也不由的對這個女人佩服起來,他能夠在這麽慌亂的情況中做出最正確的反應足見此女的不一般,

“哼。”女人直接將頭扭到一邊不再理會劉芒,同時心中已經開始問候劉芒家的先人了,

“有點意思。”劉芒心中想著,嘴上卻發狠的說道:“你們最好放我離開,這個女人可是田氏集團的執行副總裁,如果因為你們的失誤,而讓他喪命,就算是你們抓到我,也不會立功,相反還會受到懲罰。”

劉芒這話一出口,那些警察心中確實犯了嘀咕,田家在港市的影響力絕對是毋庸置疑的,就算是他們總警司都不敢得罪,他們這些蝦兵蟹將更是惹不起,

“媽的,晦氣。”那個隊長心中暗罵卻又無可奈何,他雖然立功心切,可是卻無能為力,正在猶豫之際,其中一個手下過來在他耳邊悄悄道:“我說隊長,要不咱們放他們離開吧,我看事情有點不對啊,咱們火力這麽猛那個小子都能安然無恙的劫持人質,肯定不是普通人,這要是屬於某個勢力,我們可就危險了。”

“要是放他們走,我們更麻煩,總警司早就想找人替代我的位置。”那個隊長此時也是非常糾結,當然有一點他不知道,就算是這次任務成功了,劉芒真的死了,他就是那個替罪羔羊,

“隊長,如果田小姐出了問題,您作為這次的總指揮可能還會負法律責任,再說了這次行動偷著詭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闖過去就好。”這個家夥鬼點子比較多,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老張,你這個點子不錯,到時候問罪我們可以說盡力了。”那個隊長聽了手下老張的話,腦子也活絡了起來,對著手下的人道:“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開槍,免得傷了田小姐。”

剛剛他們悄悄話劉芒雖然沒有聽到,可是這次他的命令劉芒卻聽到了,知道機會來了,直接鑽進車子,順帶著將女人拽在副駕駛上,二話不說啟動車子,就衝向那些警察防衛的一個缺口,

由於擔心田馨蕊的安慰,那個隊長他們果真沒有在開槍,而是上了他們的警車,對劉芒進行追蹤,

劉芒此時也是沒有辦法,又趕巧了停車場有這麽一個人,隻是他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田氏的千斤,這讓他剩下的隻能是哭笑,嫻熟的車技再加上奔馳車良好的姓能,不管紅燈綠燈劉芒是見縫插針,速度絲毫不減,引得副駕駛的田馨蕊閉著眼睛發出陣陣尖叫,

尖叫過後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還活著,每次都在生死中徘徊的這種感覺,讓她體會到了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心中竟然多了一絲奇怪的感覺,好像她的內心深處很向往這種刺激一般,尤其是看到後麵緊跟著的警車拉的距離越來越遠,那種刺激感更加的強烈,

尤其是在劉芒以一個漂亮的甩尾從兩輛急速行駛的車旁邊擦過的時候,田馨蕊竟然興奮的大叫了起來,“耶耶,有成功了,前麵那兩個車中間穿過去,後麵的警車肯定和他們撞在一起。”

劉芒無語了,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神經大條,還是天生喜歡這種冒險,現在她可是被自己劫持的戰利品,竟然還這麽興奮,不過不得不承認她說的很對,雖然現在警方的直升機還沒有發現自己換的這輛車,可是那些可惡的警察繼續追蹤自己,肯定會被發現,要擺脫他們,就隻能讓他們徹底癱瘓,

油門直接踩到底,車一下子就竄了出去,險之又險的在兩輛車即將轉彎的瞬間,衝了出去,導致那兩輛車發生追尾,接著後麵一連串的車發生追尾,後麵的將車徹底被堵在這個路口,

“你這車開的真不錯,能不能教我。”田馨蕊此時興奮的看著劉芒充滿期待的問道,

“有機會一定教你,現在我要離開了,你開車回家吧,晚上不要一個人出門,如果遇到其他人恐怕早就對你先侵犯後殺了。”劉芒也就是說說,已經擺脫了警方的糾纏,現在他要趕緊趕回汽修廠和貟天碩回合,找出幕後主使,

“你叫什麽名字,在什麽地方住著,到時候我去找你。”田馨蕊心思縝密,自然聽出劉芒是在敷衍自己,所以再次開口問道,

“我叫劉芒,現在居無定所,等有時間我去你們集團找你。”劉芒可不想泄露自己的行蹤,當然告訴女人自己的名字他倒是不介意,

“你來港市是為了聞嬋。”田馨蕊輕聲問道,問話的時候眼中充滿了羨慕,每個女人心中都希望碰到一個為自己舍身的白馬王子,田馨蕊也不例外,

“你知道我。”這個問話倒讓劉芒吃了一驚,

“知道,三年前我就知道了,她曾經在我麵前炫耀過,說你多麽多麽愛他,當時我還以為她在吹牛,不過現在看來你確實是那個傻男人,為了她可以自己去死的傻男人。”說到這裏田馨蕊就撅著嘴氣鼓鼓的說道,當然其中還有一絲嫉妒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