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打電話說的,打電話的時候很氣憤,難不成他們發生衝突了。”聞傑廣電話中故意裝成疑惑的問道,心中卻在急速盤算著如何將劉芒死去的訊息轉嫁到李家,激起妹妹的仇恨,到時候奪得她手中的股份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沒事,我這就聯係他。”聞嬋並沒有想太多,畢竟在家族中有人支持自己和劉芒交往了,這也算是一個好的開端,

撥打劉芒的電話卻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這個大混蛋不是背著自己幹見不得人的事情吧,想到這裏,聞嬋決定親自過去看看,驅車前往劉芒所在的就酒店,

到達酒店她就發現情況有些不對,這裏被警察已經封鎖,經過詢問才知道裏麵發生爆炸,一絲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直接衝入境界線之內,

一名負責維持秩序的警察過來將她攔住,很是客氣的道:“對不起小姐,這裏已經被封鎖,任何人不得進入。”

“可是,我的朋友就住在裏麵,到現在都沒有出來。”那名警察一聽眉頭不由的一皺,他們已經對酒店裏麵進行了排查,根本沒有發現有人,這個女人卻說裏麵有他的朋友,難不成這個女人和爆炸有關,

“小姐,你的朋友是多少號房間,叫什麽,我們可以派人去搜索。”

“650號他叫劉芒。”聞嬋聽說警察可以幫忙,趕緊實話實說,可是他這話剛剛出口,那個警察忽然動手將她給抓了起來,而且戴起了手銬,

“你……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我們懷疑你和這次爆炸案有關,希望小姐配合我們調查。”那名警察說完,不顧聞嬋的反抗和理論,連拉帶拽的將他拉上警車,

“你們這樣強行抓我和犯罪有什麽區別,我是聞氏集團的總經理,你們抓我必須有拘捕令。”聞嬋坐在車上憤怒的說著,這忽然發生的事情讓她有些措手不及,不過他很快恢複了冷靜,盯著那名警察道,

“你這樣對我的人身造成了傷害,我會通知我的律師起訴你的,你就等著受到法律的審判吧。”說完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我不管你什麽身份,隻要和爆炸案現場嫌疑犯有關,我們就有權將你帶走。”那個警察說的是義正言辭,心中卻把總警司的八輩祖宗罵了一個遍,讓自己抓和劉芒相關人員,卻不告訴自己那個家夥和聞氏集團的千金有瓜葛,可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是放任連總警司都得罪了,那可是影響自己升職的重要人物,

權衡利弊,他決定賭一把,這把讓總警司高興了,說不定自己馬上就可以進一步,“開車回局裏。”

……

協和醫院之中,王毅等了半個小時再次進入病房,笑眯眯的看著在病床上動彈不得的墨雨道:“墨雨小姐,隻要你肯指正劉芒是殺人凶手,我們馬上讓你恢複自由。”

“做夢,我們是受害者,是正當防衛。”墨雨瞪著王毅道,同時心中已經做了決定,隻要自己恢複自由,一定將這個可惡的警察全部幹掉,

“機會已經給過你了,既然你不懂得珍惜,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說完他對著外麵的警察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在她臨死之前你們幾個可以好好享受一下。”

說完他起身離開病房,八名身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男子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家夥將墨雨打暈了過去,另外幾人將固定他的手銬打開,背了起來離開醫院,他們沒敢在醫院動手,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們要將墨雨帶出醫院再采取行動,

就在他們從電梯中下來,走到一樓的時候,正好碰到下了出租車急衝衝趕來的劉芒,雖然他們幾個人擋的很嚴實,可是還是讓劉芒看到了其中一人背著的墨雨,

這些人不認識劉芒,可是劉芒卻認識墨雨,看到這種情況那還得了,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朝著他們發動了攻擊,打了那些家夥一個措手不及,就在他放倒三人,將墨雨抱在自己懷裏的時候,剩下的幾人才反應過來,掏出手槍對準劉芒,

劉芒自然不會讓他們得逞,手中的龍形軍刺出現,灌注真氣,直接拋出,用真氣控製供給方向,那幾個家夥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他們的拿槍的手腕就已經全部被貫穿,

就在他們感到疼痛的時候,劉芒抱著墨雨靠近他們,龍形軍刺已經出現在手中,他靠近一個哀嚎的家夥問道:“你們為什麽要這麽做,說。”

“我不明白你說什麽。”他這話剛剛說完劉芒一軍刺已經刺進了他的琵琶骨,疼的那個家夥再次慘叫,來到醫院看病的病人和家屬也都發出驚呼,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到達醫院竟然會看到如此恐怖血腥的場麵,

甚至有的膽小的已經雙腿發軟倒在了地上,監控室的保安看到這些,趕緊撥打電話報警,劉芒對這些根本不在意,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搞清楚這些家夥為什麽要針對自己,

他不是陰謀論者,可是現在發生的事情讓他不得不反思,不得不懷疑是個陰謀,先是有人潛入自己的房間,然後是被人莫名其妙的弄進警局,然後就是自己所住的酒店發生爆炸,

“識相的最好告訴我,不然的話,這次隔斷的就是你的喉嚨。”劉芒說話的時候軍刺已經開始用力割破了那個家夥脖子上的皮膚,同時劉芒也散發出了強烈的殺機,這讓那個家夥產生了恐懼,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絕對說的出做的到,心中的防線瞬間崩潰,磕巴的說道:“是,是隊長讓我們這麽做的,其他的我不知道。”

“你們隊長在什麽地方。”

“在樓上院長辦公室。”那個家夥此時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她怎麽昏迷了。”劉芒用下巴指指抱著的墨雨,盯著那個家夥的眼睛問道,

“我們怕他掙紮鬧出動靜,無奈之下才將她打暈的,這都是隊長的命令。”這個家夥此時不忘為自己開脫,他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個男人跟這個女人關係非同尋常,

“算你識相。”說完劉芒將那個家夥直接打暈了過去,就在他準備找那個隊長去算賬的時候,外麵傳來了警笛轟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