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掛斷電話沒有多久,韓雲亮就接到了電話,隻聽他臉色難看的應了幾聲,瞪了劉芒幾眼沒有再多說什麽,在一群朋友的攙扶下離開了酒吧,胡智也是如此,
在他們離開之後,劉芒伸了個懶腰,拉著周夢婷也離開了酒吧,看著劉芒的背影,伊蘭眼神異常冰冷,當劉芒幾人消失在她視線中時,她也再次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她隻說了一句話:“三年前的計劃被一個叫做劉芒的人發現了,早作準備。”
“我會安排人幹掉他的,泄露的人交給你處理。”一個男子陰冷的聲音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劉芒也沒有閑著,到了車上之後直接撥通了他三叔的電話,將宗龍是三年前那次事件的凶手之一的事情匯報了,並且讓他三叔派弟媳調查組過來,將宗龍控製住,順藤摸瓜找到幕後主使,免得時間長了出現變故,
……
周家別墅之中,周夢婷去陪媽媽說話,劉芒則到了周老爺子的書房和他商量一些事情:“老爺子,今天晚上讓虎叔跟著我去解決掉人妖韓通的勢力如何。”
周老爺子看了看劉芒,然後想了想並沒有拒絕劉芒,而是問道:“這樣會不會艸之過急啊。”
“我覺得今晚是機會,也是一個向外界發出一個信號,那就是周家並不是一隻紙老虎,也不是誰想捏就可以捏的。”劉芒知道這個時候周老爺子已經心動了,所以又加了一把火,
“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不過引起以後的連鎖反應,你可不能袖手旁觀。”周老爺子笑著說道,知道劉芒這是想把他們和他綁在同一戰車之上,這也是他所想,他正希望如此,這樣才能聯手抗衡那些想要吞並周家的勢力,
西城區,是南市最繁華的地帶,這裏高樓林立,商鋪繁雜,也是整個南市最有油水的地區之一,現在這片區域,就屬於人妖韓通的勢力範圍,
各大勢力雖然都在明爭暗鬥,可是這裏卻沒有人敢打主意,因為這裏是人妖韓通的地盤,更因為韓通有強悍的背景,所以就連地方實力派胡家都是采取合作,而不敢打這塊地盤的主意,
晚上十二點的時候,一行人在數輛被遮擋了拍照的金杯車上下來,在西城區一家燈火輝煌的夜總會四周無聲的潛入,對習慣夜生活的人來說,午夜,才隻是瘋狂的開始,
喧鬧的音樂,在這裏震耳欲聾,糜爛的氣息籠罩著整個空間,男人,女人,在這尋找著身體的慰藉,感官的享受,清涼的酒,放縱的情欲,半裸的身體,扭動的搔臀,這裏形成了一片讓人墮落卻又難忘的世界,
他們將白天所有的壓力和失落,全部留在晚上來放縱,徹底的釋放自己壓抑在心中最為原始的東西,
突然,在夜總會的一抹濃煙從夜總會的舞台中冒起,所有的人都大驚,接著就聽到有人大喊:“著火了,著火了。”
沉醉在這種瘋狂中的人們,早就是去了理智,雖然被這一喊給驚醒,可是卻陷入了慌亂,所有的人都不要命的朝著門口衝去,因為這是一種本能,都想要活著離開,
人妖韓通的人則是有些經驗,他們沒有慌亂,而是朝著濃煙的位置衝去,還有幾人甚至在疏導這裏的客人,可是卻沒有人聽他們的,就在那些護衛走到舞台的時候,直接就有幾人擰斷了他們的脖子,
周虎這個時候第一個從濃煙中走了出來,對著身後的人吩咐道:“告訴所欲的弟兄現在開始行動,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拿下這裏。”
隨著他的命令,隱藏在四周的人也開始懂了,接著殺戮的慘叫聲,在夜總會中響起,這裏正是人妖韓通在南市的根基,隻有拿下這裏,人妖的人就得乖乖的撤離,
在夜總會韓雲亮專用的那個房間之中,他正在女人身上發泄今天所有的怒氣,保安隊長這個時候雖然知道少爺在裏麵歡好,可是卻不得不匯報這次發省的情況,
使勁的敲著他包間的門,裏麵女人正在關鍵時刻正在拚命的喊:“韓少,快點,快點。”
韓雲亮此時也沒好氣的在屋中喊道:“敲什麽敲,有事情快說不要耽誤老子的好事。”
“韓少,不好了,有人砸我們的場子,兄弟們快頂不住了,我看您還是先離開吧。”在外麵的保安隊長使勁的大喊著,他這一喊差點嚇得韓雲亮萎了,
“次奧。”大罵一句,一把直接將抱在一起的女人推開,然後一腳將她踹下床,沒好氣的喊道:“都是你這個賤人帶來的黴運,害的老子都不盡興。”
女人委屈的坐在地上,卻不敢反抗,甚至不敢起身,她怕遭到更為嚴厲的爆打,不敢現在韓雲亮沒有功夫搭理他,趕緊的穿衣服,拿起隨身攜帶的黑星,在走出去的時候,看在坐在地上的女人,根本不憐香惜玉又是一腳,“媽的,哭喪著臉幹嘛,這次的事情解決,老子非得吊起來抽死你。”
女人嚇得一哆嗦,不過眼中卻露出了一絲的恨意,不過韓雲亮急著出去,卻沒有看到女人恨意的眼神,
走出包間詢問道:“什麽人這麽大膽,敢攻擊我們的夜總會。”
“這個我們沒弄清楚,不過都是高手。”保安隊長確實沒有認出來,這次周家出動的都是暗中培養的精銳,再加上這次是秘密行動,除了周老爺子、劉芒還有周虎知道之外,其他人都不知,所以他們安排的內應也不知道,
一聽對方是高手,他抓強的手不由自主的又攥緊了一些,對著保安隊長道:“趕快召集其他地方的兄弟,讓他們全部趕過來,這裏是我們的根基不能失去。”
“不用了,你的人已經全部被我們滅了。”就在這個時候劉芒的聲音響起,韓雲亮才知道原來是今天得罪的這個家夥在報複,抓槍的手冒著青筋,但他沒有爆發出來,反而很平靜的說道:“原來是劉少,今天酒吧的事情,是兄弟我做的不對,可是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了,難道就不怕我們端了你東市的老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