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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街頭發生巷戰,巡查司雖然傷亡十數人,但也順利擊斃了全部“叛軍”!

阿姆斯城裏的居民實在不明白,為什麽以往極為平靜的阿姆斯,最近這些天會突然變得這麽熱鬧。

對於前一晚發生的事件,向外公布的通告極為簡單,簡單到除了巡查司的傷亡人數外,就連“叛軍”的來曆都沒有說清楚,讓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這件事情一定有古怪,隻是沒有特殊的消息渠道,任誰也沒辦法憑空猜出來。

陸仁賈端坐在辦公桌後麵,手上拿了幾頁紙在看,葉風與崔副官都站在他麵前,葉風身側稍後還有根本沒時間休息的阿雅,沙發上寧倫靠在那裏,隻是盯著葉風的背後看,完全沒注意到杯裏的水已經涼了。

“沙~沙~”整個房間中隻有紙張翻動的聲音。

崔少校不時扭頭看看寧倫,見他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才老實不再去看。阿雅還是像之前一樣的麵無表情,一頭黑亮頭麵披肩,身體站得筆直,軍裝也隻能勉強包住她身體的飽滿。葉風唇邊帶笑看著陸仁賈,像完全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意圖謀反?叛軍?”陸仁賈終於把頭從紙上抬起來,眼中看不出什麽情緒,但用的明顯是疑惑的語氣。

“是,像我報告裏說的一樣。以那些人當時的反應和行為來看,這分明就是次有組織、有預謀的危險事件。幸好我部下做出了最正確、最有效的應對,才能如此順利的發現這個在我們組織中‘心懷不軌’的可疑份子。”

“……”

聽到陸仁賈問自己話,葉風馬上就收了自己臉上笑容,裝出一副義正嚴辭的模樣,隻是聽到屋裏幾個人耳中,就沒有一個真會相信他的,倒是都看出他那種說瞎話不打草稿的本事確實厲害。

陸仁賈盯著葉風的臉看了好一會兒,見他實在是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模樣,才放棄了再繼續看下去的打算,“他們是不是想要謀反的叛軍我們先不去說,隻是我為什麽聽當時的許多目擊者說,兩邊發生衝突的原因是……”

陸仁賈稍猶豫一下,還是不看寧倫,而是看向阿雅,“兩邊衝突的原因是寧上校的手下當街調戲你這位尉官?

“普通人就是再聰明,受限於他們的見識和位置,能看到的也一定是很片麵的東西。”葉風繼續義正嚴辭,“在我看來調戲隻不過是個借口或是個理由,他們隻是想借這個理由來傷害我的可愛部下。也許他們就是不願意放棄一絲一毫能夠打擊我們的機會,借機在阿姆斯城裏製造混亂,借機對阿姆斯進行嚴重的破壞,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

“製造混亂?”

“嚴重破壞?”

不隻是其他人,就是阿雅聽到葉風這麽說,也都有些訝然,再用臉皮厚來形容葉風,已經變得不那麽貼切了,倒是能說他腹黑的可以。

如果隻是一條街上發生衝突,有一些居民看熱鬧,能叫做“製造混亂”。有數兒幾個房子被打落下些土石,留下些槍眼兒叫做“嚴重破壞”。葉風的說法倒也勉強可以成立……

“你知不知道他們是寧上校的人?”陸仁賈繼續問。

“知道,但我敢肯定,寧少校本人也一定沒能發現,這些人是潛伏在他手下的不安定份子。像我報告最後說的,我甚至懷疑那些人本來就是‘血色薔薇’或者‘自由者聯盟’安插在我們組織裏的奸細!”

“……”

崔少校眼睛睜得極大,嘴也不自覺的大長開,不要說是讓他反駁什麽,現在就是讓他說些平常話恐怕都相當困難。

阿雅就算是葉風一方的,比起崔少校也好不了多少,隻是表情不大一樣,分明就是強在忍著笑意。

一個“死神之握”總部來的少校,隻是幾句話的功夫,居然就被打成了“奸細”,有這個“帽子”扣上,之前那個“叛軍”的罪名就實在是不夠看了。

寧倫臉上早就沒了什麽假笑,隻是坐那兒聽著,他倒不怕陸仁賈刻意回護自己的手下。別管葉風有多重要,也一定沒有他這個“準女婿”重要,不看在他爸麵子上,總還要考慮到陸晶晶嫁過去以後兩家間的關係。

“雖說這夥兒人所作所為有些過份,但我相信寧上校對自己手下人還是十分了解的。如果說真有什麽人潛伏在他手下,他一定不會毫無察覺。”

陸仁賈本來還想拖慢說話節奏,可現在看來是不能再那樣打算了,要是真把寧倫那些手下打成了“奸細”,有理沒理也都一樣說不清了。

“嗯,你說的倒也對,按道理來說,寧上校這麽英明神武,實在沒理由不能發現他們身份,除非……呃,當我沒說、當我沒說就好了。”

“……”

葉風是沒把話說完,可所有人也都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葉風就隻差沒有親口說出來,寧倫也是“血色薔薇”和“自由者聯盟”的奸細了。

“……眼下那些人已經全死光了,這事情也確實再沒辦法說清楚,不管他們原本是不是什麽奸細、叛軍,死前的身份到底還是我們‘死神之握’的人。”陸仁賈扭頭去看臉上滿是笑意的年輕女上尉,“不管什麽原因,死的都是我們的人,其中有一個還是少校軍官,你這樣的處理方式顯然是不合適。”

“就先把她……”

“慢著、慢著,就算她的處理方式有問題,也還是我的下屬,要處罰她的話,沒道理先越過我這裏。如果陸將軍真認為這次事情我們做得錯了,還不如把所有處罰都堆到我身上,跟他們這些小兵為難有什麽意義?”

陸仁賈皺皺眉看向葉風,實在想不明白他這麽做有什麽意義,總不會真以為自己可以任他胡作非為吧?

阿雅收了臉上笑意,訝然看著葉風側臉,好像直到現在才是真的認識他

“好,既然你願意受罰,那就罰你!”陸仁賈不相信葉風真會這麽傻,可看他臉上表情不變,分明是真沒把什麽處罰放在心上,這才有些暗惱,又有些猶豫,“就罰你……打斷十根軍棍吧。”

“!”

陸仁賈說的軍棍其實就是葉風之前處罰鬧事兵痞的大棍,是一種用鐵針樹特別加工過的東西,比起一般生鐵都要硬上許多,加上韌性極強,又是十分不容易折斷,正好用來處罰那些身體條件遠優於普通人的士兵,是地地道道的軍棍。

按說這樣的處罰絕不算輕,像葉風之前處罰那些人的時候,打上一百棍就算是厲害的了,多數打到那種程度還不可能打斷軍棍,除非是那些身體條件異常優秀的。可那東西打在B級能力者身上的話,最多也不過相當於撓癢癢,別說十棍,就是再加上十棍,能不能傷到葉風都是件說不好的事情。

以陸仁賈原本的想法,要是處罰阿雅的話,一定是要除去她的尉官職務,甚至還有可能廢掉她的能力,把她發配到軍窯中充當軍妓,或者直接就是斃了了事,也省得寧倫心裏不舒服,但事情換了葉風來抗,他也實在沒辦法罰得太重,畢竟他還有自己的想法。

“十根軍棍會不會太輕了?現在死的可是一名‘死神之握’裏年輕有為的少校軍官,葉少校才勉強跟他平級,論資曆還要差了許多。現在因為他的管教不嚴,才讓他手下尉官肆意殺害長官……”聽到陸仁賈所謂的處罰,寧倫終於坐不住了。

“長官?嘿,我想寧上校有些事情還沒搞清楚吧?”

“嗯?”

葉風笑的好看,露出整齊白牙,能力發動,嚇得崔副官一下就蹦到寧倫身邊。

寒氣凝成冰鏡,裏麵畫麵卻是之前死了的那個少校。

“你雖然能消滅我的肉體,但卻沒辦法消滅我的靈魂,我的人和心永遠都是屬於比爾大人的!血色薔薇萬歲!比爾大人萬歲!如果有來世的話,我一定會親口對你說,‘我愛你,比爾大人!’”

“……”

葉風施出冰鏡,上麵就出現了許多畫麵,絕大多數都是之前發生的情形,隻是裏麵那個少校喊的口號卻讓阿雅都有些迷茫,任她再怎麽回憶,也都沒辦法想起這麽奇葩的台詞是出自這個男少校的口中。

“鐵證如山、鐵證如山啊~這就是你口中‘年輕有為’的少校軍官,寧上校?”葉風不屑道。

“沒用的廢物!”寧倫站起身,先就一腳把靠自己極近的崔副官踢到一邊,然後才再看向葉風,“你這些都是偽證,我手下人都是親眼看到他被你手下這個上尉殺害的,他們全都沒聽到這樣的話!”

“哦~是嗎?那我從他屍體裏翻出的這個東西又怎麽解釋?”葉風手掌一翻,就把一塊刻著白色頭骨的金屬牌拍到桌上。

陸仁甲見到這鐵牌後再沒有想要開口的意思,又穩穩坐在那裏,看模樣就像一個等待被告方出示最後一件證據的大`法官。

寧倫站得雖然稍遠一些,倒也能看清楚桌上的是什麽東西,“比爾的身份牌?”

像“死神之握”的人手裏的軍牌一樣,其他組織的人也都有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而這個刻著頭骨的金屬牌就是比爾的身份印記,是別人絕沒辦法仿造出來的東西。

之前梅利艾爾和伯爾南蒂斯追殺葉風,就是比爾那邊下達的命令,兩個大家族的人出來曆練也完全由比爾指揮,身上當然都不會少了比爾的身份牌,這塊就是葉風從伯爾南蒂斯身上順來的。

陸仁賈清楚葉風最近的所有經曆,當然不會對這身份牌產生懷疑,馬上就能想到它的出處,隻有寧倫想不通事情怎麽突然變成了這樣。

寧倫臉上顏色變了幾變,最終還是沒能再說出什麽,一抖皮毛大衣,就撞開大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好像忘了自己的副官還落在這。

崔副官也是倒黴,剛從地上爬起來,就也急忙跑著去追寧倫,他可是知道寧倫為什麽走得這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