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肯定蕾莉絲不會有太激烈的反抗,但為了保險起見,德普還是決定用上**。
“任你是什麽貞潔烈女,在喝了我下的藥後,也一定會變成下流蕩婦,再加上這藥有成癮性,正好拿來完全控製她,省得我還得花那麽多的心思哄她,還不夠耽誤時間。”
把兩杯水按兩人位置擺好,德普心中也不免有些得意,想到這個下了大功夫去騙的女人馬上就要屈服在自己的跨下,他下身已控製不住有了反應,但為了一會兒能更加盡興,他還是決定去屋裏嗑個藍色小藥片兒。
見德普走到裏麵,陸仁賈才不知從什麽地方閃身出來,雖然一早就知道德普這人下做的厲害,看到他之前的舉動,還是有些惡心他的為人。想到殺他很可能會汙了自己的槍,又再看到桌上兩杯一樣清水,陸仁賈臉上已露出詭異笑容。
當德普從房間中出來後,蕾莉絲也剛換好衣服出來,在德普這裏可沒準備什麽女人衣服,幸好蕾莉絲自己帶了套很隨意的休閑衣褲,那件紗裙已被她隨手扔到德普客房裏了,反正那衣服本來就是德普幫著自己準備的。
“喝口水吧,之前看你在那也沒怎麽喝水,應該有些渴了吧?”看到一身休閑打扮的蕾莉絲,德普欲念未消,反倒是更重了幾分。
“嗯。”
德普先一步坐到沒有放藥的那邊,蕾莉絲自然隻能坐到另一邊,隨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心裏沒有一絲懷疑。
見蕾莉絲水喝了大半,德普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也是心中淫笑不止,拿起自己麵前的杯子就也喝了幾口……
說來也是奇怪,德普一喝完這水後,就感覺身上熱得厲害,可他也隻當成是自己吃了那藥後的效果,卻沒想到就在自己神智不清的時候,不知從哪走出來個人。
“你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什麽樣的貨色。”陸仁賈看著“滿麵紅光”的德普,很肯定他這時候根本不可能對自己有任何威脅。
一旁蕾莉絲比起德普還要更早看到陸仁賈,可她開始也隻是害怕,待看到德普的異樣才好像想到了些什麽,隻是不願相信。
陸仁賈也不多說話,隻把自己剛才偷錄時用的DV放到蕾莉絲麵前,然後才走到德普身邊,他根本沒辦法有絲毫反抗,就被陸仁賈拉向外麵。陸仁賈之前早已經看好了,在這別墅後麵狗舍裏養了隻不小的公伯納犬。
當陸仁賈把德普扔進狗舍後,再回來看蕾莉絲,她手裏還拿著DV,隻是臉上已失了全部血色,畢竟那裏麵不隻有德普今天做的事情,還有他之前做的那些肮髒事,要不是有陸仁賈提前把兩人的杯子換了,她已能想像到自己現在的下場。
“謝謝你……”
陸仁賈對蕾莉絲表示的感謝不以為意,但還是忍不住說道:“雖然都說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但這不足以被當成被騙的借口,我覺得你心裏一定知道誰才是真對你好的人。雖然我隻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有些事情本就不該我來管,但我還是想要多說一句。如果你要真的恨的,並不需要來找個替代品,如果你隻是生他的氣,說生氣的原因說出來就好了,實在沒辦法這麽去做。”
“……謝謝。”
聽了陸仁賈的話後,蕾莉絲並沒有馬上去找阿文,隻是又走回剛才那間客房,當她再出來時候,居然又是換上了那身淡藍薄紗裙。
“我需要靠它來記住,自己應該去想些什麽、應該去做些什麽,阿文才是我今生唯一會去愛的那個人,所有想要破壞我們之間關係的人,我一定都會親手殺了他們……德普雖然是第一個,但為他這樣的人,實在不值得汙了我的手,還是要麻煩您了,殺手先生。”
“私家偵探。”聽到蕾莉絲對自己的稱呼,陸仁賈不忘了糾正道。
看到蕾莉絲穿著那身誇張長裙走出別墅,陸仁賈才回過神兒來。
“真不知道今天跟她說這些對不對,總感覺我好像是放出了這女人藏在心裏的某種野獸……如果我要有女兒的話,我一定不會教她這些,寧可讓她一直天真的以為這世界中全是美好事物,根本不應該有‘壞人’這種事物存在,單純、簡單才是最好吧。”
陸仁賈在別墅中靜坐了好久,待到天都快黑了,才又走向狗舍,從裏麵拉出隻剩一口氣兒的納伯犬和德普。
因為**和性藥兩種藥力一樣強大,德普身體裏火氣沒辦法消掉,身邊有的也隻有這一條狗,所以……他很悲劇的當了回“插頭”,又客串了回“插座”。
兩種藥的藥力都是極強,陸仁賈又是把他扔到裏麵這麽久,搞得他前麵和後麵全都是又紅又腫,當陸仁賈拉他出來時候,他還抱著那隻納伯犬搞呢,看那隻大狗無比哀怨的目光,陸仁賈都是有些不好意思,隻沒想到這狗這麽溫順,居然沒有一口咬死德普。這樣一來,搞不好陸仁賈還是要汙了自己的槍。
給那隻大狗解開鎖鏈,陸仁賈也不管它跑去哪裏,隻從懷裏掏出槍,對準還剩一口氣兒的德普……
在另一邊,蕾莉絲找到了阿文辦公的地方,兩人哭過、喊過、吵過,最後卻還是拉緊了窗簾,從裏麵傳出些兒童不宜的聲音。正所謂小別勝新婚,有過之前的事情,蕾莉絲雖然沒被藥到,但從心裏上來講,可是比喝下那藥也不差什麽。她現在很需要一個可靠男人的懷抱,而現在能符合這樣要求的,也隻有一個阿文,她也能夠肯定,自己的未來一定會與這個男人有扯不斷的聯係,除非到某天她死或是他死……
當風雲驟停,兩人赤裸`身體緊緊抱住對方,這一刻很像是都要把對方溶進自己的身體,兩人都沒感覺身上出的那些汗粘混在一起有多不舒服,更多的還是靜靜聽著對方心聲。
“我一定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如果真是沒辦法的時候,我寧願傷到的會是自己!”感覺到蕾莉絲呼到胸口的熱氣,阿文心中暗下決心。
不說別人,隻說葉風就曾想過,要是有“如果”,自己會不會成為今天這樣的人,還會是一個行走在黑暗中的殺手?畢竟以他的心性,在那一方麵還是極有天賦,他曾經確實想過,如果自己沒有去當特種兵,而選擇當一個殺手,又會有怎樣的未來。
“殺手世家我是一定進不去的,殺手組織一類的地方我又不很喜歡,也許會變成獨來獨往的人吧,一個有著冰冷的心,把自己投身進黑暗中的獨行殺手,變成一個沒有自己原則的人,一切隻以顧主的希望為希望,一切隻看代價是否合適,那樣就是我想要變成的人嗎?”葉風不確定這是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但這時候靜坐在那,想的卻隻是這些。
“不對,任何事情也都沒有‘如果’,真要說是我的人生走上了另一條路,隻要我還是我自己,我依然會在正確的時間、地點,做出最正確的選擇!我隻是我自己,絕不可能變成什麽別的人!”
葉風不過剛想到這裏,原本已入黑暗溶成一體的身影終於又再清晰起來,當他再睜開眼時,裏麵再沒有絲毫迷茫,目光落到的地方,是兩扇純金大門。
在葉風坐下時候,他最多也隻能看到遠處有光,他猜測那裏很可能是出口,但也知道那個出口很可能隻是“井中月”,這兩扇大門卻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更難得的是,葉風在上麵感覺到了極為熟悉的力量。
“果然是‘神力’。”
葉風剛感覺這股力量很是熟悉,就拿出那把水晶短劍,一道道銀光已從金門上飛出,投到劍身中。
葉風雖然早知道“信仰之力”可以真正激發這水晶短劍的威能,但對“神力”卻並沒有太多了解,倒是聖人莫啟說過,“神力”是種比“源”力量破壞性更強的力量,隻是葉風不知道正確激發它的方法。
“管他的,反正也都是白得來的,像那‘信仰之力’不就是自行激發的,也許時候到了,不用我去管它,它就自己激發出來了也不一定。”
葉風樂天知命,對沒辦法知道這力量的真正用法也不怎麽在意,隻是又把注意力放到兩扇金門上。
這金門雖然是有些那些神力存在,但水晶短劍也隻是吸了一會兒,就再沒有什麽從上麵飛出來了,遠比不上在外麵時候,水晶短劍吸收力量那樣細水長流。
金門就那麽豎在黑暗中,從它四周也都看不到什麽接連的地方,看不出它像通往什麽地方,倒像是有誰很隨便的把它扔在了這裏。
兩扇門合到一起,是一個微向上拱起的形狀,高少說也要有三米左右,在兩扇門上都是刻畫了圖案,左邊一側是一個羊頭、人身、馬腿的生物。右邊一側是一個穿套頭衫,留著齊耳短發的小姑娘,在她頭上空處還有一隻獨目,像是正向四周發出光芒,倒是與那個“法老王之眼”有些像。在兩扇門中間的門縫左右,還有兩個長著一條腿的小金蛇環成的門環。
在門最上麵的拱形處,正中是一個被波浪紋環繞的圓形,看上去該是個太陽,但在圓球中間還刻了一隻三足怪鳥,在這個疑似太陽的圖案周圍,全是密密麻麻的小人,雖然刻畫的很小,也是非常粗糙,但還是能讓人看出他們是全是跪拜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