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洞口前看著震撼人心的戰鬥,沒想到鐵匠與金甲奴是一照麵就是生死之爭,竟然落得個兩敗俱傷的結果。&qu;()

“這也太強悍了吧?”抱風揍雨看著他們的打鬥喃喃道,“你說我們要是現在過去撿個便宜如何?”

我搖搖頭,到了鐵匠和金甲奴那個級別,要說一擊必殺,似乎不大可能,這個便宜可是撿不得,說不定我們還沒走到哪裏他們就站了起來。

果然如我的猜測,我的話音剛落,金甲奴已經恢複人形的手動了下,摸到板斧後,借著板斧支撐的力氣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臉色出奇的蒼白,看來受傷不輕,等他看到倒在地上受傷昏迷中的鐵匠,放聲大笑起來,“小子,你不是很狂妄嗎?現在怎麽不狂妄了?有本事站起來再打我一下呀?”金甲奴因為大笑的時候身體震動,一顆火紅色的珠子突然在他的眼眶中滾落出來,落在地上,滾落在鐵匠的身旁。

遠遠的,我們看的很清楚,抱風揍雨驚呼道:“那顆珠子不會是他的眼球吧?”

我點點頭,大有可能。不然就是他體內結成的內膽,好東西是一定的。

金甲奴似乎很珍惜那顆珠子,又忌憚躺在地上的鐵匠,怕他使詐,最後咬牙,拿出板斧狠狠的劈下,竟將鐵匠的左臂給斬斷!鮮血瞬間噴灑一地,甚至連鐵匠的身子都染紅了大半。

金甲奴見鐵匠受此重擊,仍然沒有絲毫舉動,心安不少,拖著沉重的步伐向前邁出一步,然後艱難的俯下身子去揀地上的珠子。雖然鐵匠被打的受傷昏迷不醒,金甲奴受傷也不輕,俯身的動作很緩慢,手臂長短的距離,他用了至少一分多鍾。

金甲奴的疑心很重,在手臂碰到地麵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又看了眼鐵匠,見鐵匠依然是昏迷不醒紋絲不動,放心的鬆了口氣,然後飛快的出手去抓珠子。

可是就在金甲奴有所動作的時候,鐵匠忽然動了。就連在遠處的我們也禁不住大呼起來。

電光火石間,甚至比這個時間更短暫,我甚至感覺呼進身體的氣體稍微動了一下,鐵匠已經翻身而起,被金甲奴砍斷的手臂完整無損的在他身體上,一拳擊出。就在拳頭就要碰到金甲奴的時候,手臂鎧甲的前端忽然出現一陣黑色霧氣,一把黑色匕首出現,帶著萬鈞的力道在金甲奴的右肋下穿過,從右腔出透出。

鐵匠一擊得手,根本就不給金甲奴還手的機會,撒開匕首,身上的鎧甲忽然托於手掌之上,變化成一張黑色大網,將金甲奴兜住,然後是血腥的拳打腳踢。

鐵匠爆炸性的肌肉隨著一拳一腳的擊出,發出節奏的顫抖,幾乎每一下都能帶下金甲奴的一片血肉。金甲奴哀號不斷,卻斷不開身上的黑網,隻能用口舌回擊鐵匠,罵他卑鄙無恥,是偷襲的小人……可是他的言語在攻擊麵前,顯得是那麽的無力。

“森珀虎,得饒人處且饒人!”就在我們認為金甲奴要被鐵匠活活打死的時候,對麵不遠處出現一道人影,喝止鐵匠的行為,手臂微張,那張兜住金甲奴的黑網張開,輕飄飄的落回鐵匠的手中。

出手的人竟然是我們在幻境中見到的那個執黑棋子的老頭。

老頭走前幾步,在金甲奴的頭頂隨意摸了兩下,已經被打的半死的金甲奴傷口肉眼見到的速度愈合,張開眼睛,翻身跪倒在地,不住的磕頭。

鐵匠對老頭很是恭敬,左膝跪倒在地,行了個半禮,叫了聲:“左相。”

老頭點頭,摸摸自己的胡須,笑問:“森珀虎,你跟隨金鄉子身邊那麽長時間,火爆性子是一點沒改,金鄉子派你來的?有沒有告訴你原因?”

鐵匠沒有起身,點點頭,道:“是我家主人派我來的,他說葉路妖王一心為善,從未殺生,雖然走錯道路,擔被關押百年,已償其罪,是該解脫的時候。”

老頭罵了聲糊塗,道:“葉路雖然好善,卻是不得其道,他對人類雖好,對妖族更甚,並且對西河教主忠貞不二,如果被他解脫,出去後一定會積極解救西河教祖,等那時,又不是一場人間浩劫?”

鐵匠道:“我家主人曾交代與我,如果左相問起,我便如此回答:左相,你可知曉,人間一百年間,已經是滄海桑田,物是人非,活在我們同個年代的人物已經是寥寥無幾,更何況,前朝已去,新朝廷昏庸不堪,妖王入世,符合天道,誰主天下浮沉,天道早有定數,你何必執迷不悟!”在說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鐵匠猛然起身,大喝一聲,左相身子竟然晃動了三下,想來這一聲大喝一定是金鄉子交代的。

左相在哪裏沉吟良久,臉上神色萬變,時而高興,時而惱怒,時而興奮,時而疑惑……最後喃喃自語,“前朝已去,原來我守候的朝廷,竟然已經去了……”對鐵匠道,“既然如此,在這件事情上我也不做爭執,我們都不幹涉,任憑他們折騰去吧。”招手,“你來……風落子現在如何?鎮耀子現在如何……”老頭一連問出十幾個名字,在聽到鐵匠的確切答複後,忽然大笑三聲,“有此人物在,何必杞人憂天!任你妖魔鬼怪,俯首稱臣罷了!”對一旁還在磕頭的金價奴道:“我們出世的時機到了。”金甲奴應了一聲是,撿起火紅色的珠子,張開雙臂,恨恨的看了鐵匠一眼,轉身出了山穀。

鐵匠看著老頭他們離去,臉上的汗水就像儲存已久的洪水開閘,全部冒了出來。撿起大錘,繼續抗在肩上,對我和抱風揍雨揮揮手,下山。

剛走出山......

穀,鐵匠忽然把大錘支在地上,紅潤的臉色急促變白,急噴三大口血,然後抹了抹嘴,喃喃道:“看來我的心境還是沒達到大成……這個左相,卻是護短的很……以後的重任隻能交到師弟的手上了。”望著自己的左臂,眼眶濕潤,咬咬牙,一掌斬了下來。鐵匠也不包紮,一步一步的走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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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兄弟結婚,去鬧洞房喝高了,這是昨天的,一會還發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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