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中有三大終極B

,我在前麵已經說過了。吞火吐霧獸實力深不可測,反正人家要是殺我,我恐怕連一個照而都堅持不下來就會被送回轉生點。碧眼白鬃魔物理攻擊十分強悍,破壞力驚人,並且會幻化和分身,單身一人圍攻濱城,濱城上到城主下到普通老百姓加上幾個萬玩家城門緊閉,竟然不敢應戰,幾萬士兵站在城牆上都沒碰到人家的一根汗毛,反而被它殺了幾個個,連屍體都給丟了上去。

在以往玩過的遊戲中,就算是終極B

有強弱之分,它們兩個也算是之比較厲害的,至少在能力上屆於比較突出的。可是當我看到九天大鵬鳥的時候,心裏忽然感到了一絲絕顰,請注意,不是震撼,是絕顰。身子大的無邊無際,能夠飛行,速度超快,實力難以猜測,最主要的是一口能夠將另外一隻終極B

吞下,難道這就是終極B 0 的實力?這也太恐怖的令人難以想象了吧?

有人說不想殺終極B

的玩家不是好玩家,這句話我一直認為是對的,並且是我持之以恒的追求目標,但是今天我發現我錯了,鉗的離譜。如果九天大鵬鳥再次來到我的身邊,它的身子縮小一千倍,我的級別翻一倍,達到了 了 0級,當然我不知道遊戲有沒有了 了 0級,我是說假如我達到了1 1 0級,恐怕站在九天大鵬鳥的身邊,不要說動手,恐怕連仰視的勇氣都沒有。

人在有些時候,你的無畏人們會認為是大膽,可是有的時候你的無畏人們認為你是不知死活,還有一種就是,你想無畏,但是自己的膽氣就已經不足。我就屬於第三種,在九天大鵬鳥的麵前,我想提起無畏的勇氣都不可能。九天大鵬鳥的聲音我記得非常的清楚,如果它再次出現的話,我一定會比那幫N P C跑的還要快。

也許有人問,舊軒,九天大鵬鳥翅膀扇動起了一陣龍卷風,你正在風眼之中,濱城都有無數玩家去了轉生點,為什麽你會沒有事情呢?

我不是沒有事情,龍卷風也曾經在我身邊吹過,但是我被四靈守護旗保護著,在龍卷風吹來的時候,一條青龍忽然出現,兩隻爪子就勢一分,吹來的龍卷風立刻一分為二,在我身邊吹過,而我卻毫發無傷。龍類本來是呼風喚雨的神獸,雖然沒有實體,功力大打折扣,但是保護我這麽一個實力弱小的玩家還是可以的。

在龍卷風吹過之後,我忽然發現了一個令人感到很鬱悶的問題——我不能動了了鎮耀子當初為了保護我不被終極B

誤傷,把四靈守護旗插在了我的身上,結果在九天人鵬烏出現之後,他們倉促逃竄,似乎遺忘了我的存在,也沒有告訴我怎麽解除被守護狀態,我自己一直處於四靈守護旗的守護狀態中,身子是一動不能動。我聯係風落於,想教他回來救我,但是係統提示,我因為等級不夠,暫時不能與風落子通話。我剛想給城牆上麵的抱風揍雨等人發信息,忽然感到出現了兩道人影,一黑一白,戴著高高的帽子,臉上帶著麵具,吐著長長的舌頭,不是黑白無常是哪個?冤家路窄啊

黑無常踏前幾步,忽然仰天大笑幾聲,身上忽然散發出陰冷的氣息,麵具背後空洞的兩個洞正對著我,用來自於地獄的隱身氣息問道:“這是誰啊?我怎麽感覺這麽眼熟啊?哎呀,這不是舊軒嗎?”不知道黑無常這個缺少腦袋的家夥在哪裏學來了陰陽怪氣,不過他的陰陽怪氣,隻有“陰”怪氣,卻沒有“陽”怪氣,再加上幾分嫉恨的意味,聽得我後背一陣發麻。

要說在遊戲中我得罪最深的玩家是誰,當然是歐陽兩個胖子,要問我得罪最深的N P C是誰,我掐指算起來,恐怕就是眼前的這個黑無常。因為他不但在我的麵前賺了一個灰頭土臉,還把自己的法寶丟給了我,又被我一轉手給賣了。黑無常人鬧拍賣會的時候我也親身經曆過,一個有了思維的N P ,寧可破壞玩家組織的活動,不怕被投訴也要搶回自己的東西,鐐銬和鐵鏈在黑無常的心目中一定有著至高的地位。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們這種擁有血海深仇的仇人相見,那不再是眼紅的問題,看黑無常的樣子,他要是有牙的話,恐怕現在早就撲上來咬我了。

我在心裏歎息一聲,今天可以真的算是多事之秋,流年不利。先是自己的兄弟離開了我們,然後是陪雲兒去做任務,結果任務完成了卻把終極B

吸引了出來,並且玩了一處單槍匹馬圍攻濱城的好戲。接著劇情開始發展,風落子等人出場,然後是西河教主等人搶怪,劇情猛然到了**,九天大鵬鳥出現,然後劇中的所有出現的N P C四下逃竄,終極B

被九天大鵬鳥吞食,很瀟灑的轉了個身子飛走,留下滿目瘡痍的濱城和一定不能動的自己。最後,在我認為快要接近尾聲的時候,原本逃竄的黑白無常卻找上門來。

恐怕黑白無常在搶怪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自己,在九天大鵬鳥出現的時候並沒有走遠,等到九天大鵬鳥飛走之後,他們兩個立刻殺了個回馬槍。往常和黑白無常打交道,那是我沾了N P C的光,黑白無常對那幾個N P 十分忌憚,才便宜了自己,如今N P C都已經跑遠,恐怕今天我是在劫難逃。

黑無常站在離自己隻有一步之遙的地方,而具上空洞的黑洞望著自己,咬牙冷冷的問道:·我的鐵鏈和鐐銬呢?趕緊的騷我拿出去,看在你師父的麵子上,我倒是可以饒你一死。”

這時候我已經打定了一死了之的心思,今天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可以說是一般玩家幾天甚至幾個月的綜合,就算死一次也不冤了。輸人不輸陣把頭一昂,用鄙夷的眼神掃了他們兩個18:,冷冷的道:“不要拿我師父說事,要是我師父現在在這裏,你還有膽量站在我而前說話?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哦,我忘記了,你們兩個是沒有臉的早就被我賣了,賣的錢也早就轉到現實中去了。知道什麽叫現實嗎?不知道回去問你教主去,看看你教主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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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白無常亮出手中的木牌,陰測測的威脅。

我哈哈大笑兩聲,“活的不耐煩了又如何?不就是一死嗎

“哦?貪生怕死的我見過很多,不怕死的我倒是少見”身後忽然傳來一聲陰冷的聲音,周圍的溫度陡然下降了十幾度。一個書生緩緩的在我身邊走出,一手拿著判官筆,一手拿著一本書,而具上空洞的眼睛望著我,給我的感覺仿佛被毒蛇盯上了一般。“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凡是得罪過我的人,他要是想活,我偏偏不如他的心願,會讓他死的很徹底。他要是想死,我也不會如他的心願,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年輕人,沒嚐過求死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之前,我勸你還是把自己的狂妄收起來,因為那東西在我的麵前沒有用。”

“崔判官是不是?大話誰都會說,但是做到的卻沒有幾個人。你會是其中的一個嗎?經你這麽一說,我還真的想嚐試一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什麽滋味,要不你就在我身上試驗一下?”

“死鴨子嘴硬本來還想給你一個機會,既然你自己來求,那我就不客氣了。”崔判宮反開手中的書本,我看到在封麵之上寫著三個字:生死薄。崔判官把生死薄打開之後,翻到一張空白的紙張上麵,右手拿起判官筆,口中哈出一口氣,判官筆的筆端出現了一絲墨跡。提筆,然後就在上而寫下了兩個字:舊軒。

看來隸月教的這幾個人倒是做足了準備,竟然連我的名字都知道。我嗬嗬一笑,問道:“崔判官,你把我的名字寫在上麵,是為了增加我的壽命嗎?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可要多加幾年。”

崔判官冷冷的點點頭,道:“是啊,為你增加幾年的壽命了”說到最後,竟然帶著咒分陰森之氣。

生死薄忽然發出一陣顫抖,接著一根白光飛出。這根白光先是圍著生死薄上空一陣旋轉,最後對準了我所在的方向,認準了目標,悠然飛來,沒入我的身體之內。白光沒入我的身體,我沒有半點的不適,可走過兒大約三秒鍾後,我忽然似乎能夠感受到生死薄上麵的自己的名字,然後感覺越來越清晰,仿佛我自己就站在生死薄上一般。

站在一旁的黑白無常忽然發出一陣大笑,似乎已經能夠看到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

崔判官又往判官筆上哈了一口氣,筆端上麵簡直要滴下墨汁來,刷刷兩筆,就在我的名字上打了一個“又”了而就在那個叉號打出之後,我的心猛然一緊,像是被人掏空了一般,然後是一陣酥麻無力的感覺。

“叮”係統提示:玩家舊軒中了生死薄的詛咒,等級降低一級,你現奄靜級別是 4級。了。接著又是“叮”的一聲,係統提示:玩家舊軒滿足升級經驗,恭喜你升級

就在我詫異萬分,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對麵的崔判官忽然“咦”了一聲驚奇的問道:“你怎麽還是完好無損?沒有缺胳膊少腿?” 前麵我在書中說過我的情況,我處於一種三不管地帶。前幾天下雨,也不知道我們村子哪裏漏電,是一分鍾一小停,三分鍾一大停……對,也許有的朋友看出來了,就是前麵書中說的情況。稿子我寫好了,但是就是傳不上。最後無奄。我把稿子傳給了我的朋友,結果章節名字傳對了,章節傳錯了。腦

日軒向所有的道歉。向熙聲看到失誤章節的朋友鞠躬,請本家原諒我。感謝昨晚了 了點半點給我打電話的朋友。我起床之後,騎著摩托車帶著我的電趕了十八裏路,把我七十多歲的姥姥折騰起來,安裝電腦,然後修改章節。

今天上網的朋友也許會發現,舊軒以前是在濟南,今天怎麽在濱州了?那是因為我已經在三不管的地區出來了。

最後再次說聲對不起,舊軒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我要搬家然後報答所有關心我的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