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正麵對抗 第二章 一朝揚名
執行總裁：“怎麽？又有什麽新的情況要報告？”
市場部主管：“是的，道提斯特團隊與克雷吉團隊的正麵對抗眼看著就要全麵爆發！”
執行總裁：“嗯？怎麽回事？說話簡練一點，我很忙的，不要讓我猜謎語。”
市場部主管：“哦，對不起！事情是這樣的……”
執行總裁：“代理隊長‘饕餮之客’，就是那個以愛吃人肉出名的？羅爾居然能夠PK了他！果真是很有意思！你去把道提斯特團隊近幾個月來的活動影像精選給我調來，從那個‘絕望的困境’開始，我想看看。”
市場部主管：“是，我馬上去辦。還有一件事想先向您匯報一下。關於地球的新玩家已經選定，一名白人、一名黑人，和羅爾所屬的黃種人剛好算是那顆行星上的三種主要人種。”
執行總裁：“好吧，你放手去辦。”
“A級團隊道提斯特，特技者‘軍師的謀略’PK克雷吉團隊‘饕餮之客！’”公會PK榜上的這條訊息驚動了所有看到它的特技者。
“真的麽！怎麽沒聽說過十五支一流團隊中有道提斯特這麽一支呀？”
“是啊，去年九月份的一流團隊最新簡報裏，確實沒有道提斯特。”
“那個‘軍師的謀略’是什麽樣的特技？為何能夠PK掉克雷吉團隊的代理隊長？看來道提斯特團隊也不是好惹的！”
“那是！怎麽說也不是我們這種小團隊能夠惹得起的。”
……
“羅爾！道提斯特！那不是我們的合作團隊嗎？”德魯克對著公告欄大呼小叫，“他不是說武力是最不重要的嗎？怎麽自己還能把克雷吉團隊的‘饕餮之客’給PK了！”
“你真的認為他靠的是武力？”博吉歐司並未感到特別奇怪，“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並不是一定要依靠武力。”
“反正我是想不通。”
“我也想不出他是怎麽做到的，但是還是能夠接受這樣的事實。而且我對我們團隊的未來越來越有信心了。一個完全沒有武力的人，都能夠PK以武力著稱的克雷吉團隊成員，那麽這個遊戲裏麵，還有什麽不可能的事情？說不定過不了多久，道提斯特就晉升為S級，我們也很快晉升C級。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老大，‘饕餮之客’大人GAMEOVER了，是被A級道提斯特團隊的‘軍師的謀略’這個人PK的。”
胖子此時正在東南半球完成一個A級任務。聽到手下的報告，他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對方。“羅爾！可能嗎？”
直到親眼在公告欄上看到那條訊息，胖子才臉色凝重地在原地遲疑了片刻。隨即，他拿出“特技者通訊器”，“所有克雷吉正式隊員立刻回總部，討論老饕被PK的問題。特別是你，鬼影，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他回過頭，對一直跟在身後的手下說，“你負責通知所有十二支一線子團隊的隊長回總部報到。我們需要人來填補老饕留下的空缺。”
看著胖子消失在回城球的光芒裏，他的手下終於無法克製地爆發出一聲低呼。作為其中一支子團隊的隊長，他的機會終於來臨了，這也是他會如此迫切地向胖子匯報此事的根本原因。作為克雷吉團隊的候補隊員，每一個正式隊員的犧牲，便是他們轉正的最好機會。
“謝謝你了，老饕！”他的臉上洋溢著莫名的興奮。
……
“你們要我說什麽呢？我的職責隻是向老饕提供羅爾的情報。無法除掉羅爾，甚至反過來被他所PK，我們隻能說這是老饕自己的無能！”鬼影的聲音裏帶著激憤。
但胖子卻明白，鬼影的真實想法決不會是如此。隱藏在這聽似激憤的語調背後，“幽靈的影子”真正的情緒應該是興奮。
“明明是你在拖他後腿，別以為我們猜不出來！”阿飛客沒那麽好說話，“你本來就不希望老饕吃了那個羅爾，你要我們怎麽相信你？”
“欸？我怎麽想的要你管！你有本事，你去除掉道提斯特！你去除掉羅爾！嘿嘿，恐怕你不行吧？”鬼影也懶得再掩飾什麽。
“別吵，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我相信你鬼影，雖然你唯恐天下不亂，但也不至於陷害自己的隊友。”
“幽靈的影子”卻是相當嘴硬的人，“那可說不準，如果我高興的話。”
不過這次“飛翼”沒有再說話，剛才被鬼影的那句話頂回來，他顏麵盡失，實在沒有什麽可說的。“我會用實際行動挽回的！”他隻能在心裏這麽對自己說。
“別說這種話，鬼影。我隻是希望你簡單地說一下當時的情況，畢竟你是最了解的人。”胖子還是和顏悅色的。
“哼，看在胖子的分上，我不和你們計較。其實這件事情，絕對是老饕自己沒用。當時除了羅爾一個人，道提斯特團隊全體都去參與‘海族圖騰’。一對一的情況下，老饕怎麽也不該輸給羅爾的，更不用說羅爾還剛剛因為腹瀉而虛脫。”
“那他是怎麽死的？”胖子不解地問到。
“我怎麽知道！我把老饕叫來之後，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誰知道他是怎麽死的。而且遊戲裏GAMEOVER的人又都沒有屍首，誰知道他確切的死因是什麽。不過既然公會告示欄都寫明了是被羅爾PK的，那就絕對錯不了。”
“那也是，老饕從來都沒有失手過，這回怎麽會這麽大意？看來這個羅爾確實不簡單！”胖子偷偷瞄了阿飛一眼。若不是顧著他的麵子，胖子差點就要提起過去的事。
“報仇的事情那是免不了的，但目前最重要的，應該是選出新的代理隊長吧？”變態的終於發言，“我看胖子這麽急著叫大家回來，恐怕也是出於這個目的。”
“報仇？有什麽仇可報？羅爾也不過就是掃了阿飛的麵子，PK了老饕。這種事情，還說的上報仇麽？我們PK的人也不見得少，被人家PK了，也是應該的。”鬼影看來是下定決心要和大家唱反調了。
“好，不說報仇，但是出於打壓競爭對手的目的，我們也是不能放過羅爾的。”胖子不得不再次出來圓場，“既然變態的也知道我的意思，那麽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
“團隊最初的元老，現在隻剩下胖子、變態的、鬼影和阿飛四位，我想應該從你們當中選出吧？”長脖子算是資曆較淺的，也沒有太多的想法。
“這麽說是有點道理。”鬼影表示讚同，“不過我個人是沒有興趣接手這種麻煩的事情。阿飛呢，我認為他也不太適合。說起來，真正的人選也就是胖子和變態的。胖子更熱心於團隊利益，變態的不良癖好太多，恐怕也沒有什麽時間管事。我推薦胖子。”
“飛翼”依然無言，雖然他心裏恨得牙癢癢的。不過由於曾經敗在羅爾手裏，他實在沒有顏麵再出來爭這個位置。
“嘿嘿，其實不用說也明白。我和你一樣，你就喜歡瞎胡搞，而我則喜歡折磨人。這個位置，當然是非胖子莫屬。代理隊長也不是什麽好差事，也隻有胖子這樣的好隊員樂於接受。如果是選正式隊長，我還會有些興趣。我看大家對於胖子來擔任代理隊長，應該都不會有什麽意見。還是來討論如何從十二個子團隊隊長中，選出老饕的後繼者才對。”
“好，既然大家看得起我，我就先接下這個位置。至於新隊員的加入，還是要大家一起決定的……”
“我最喜歡的方法，當然還是PK決鬥。”鬼影繼續貫徹他的唯恐天下不亂。
“如果必須的話，PK決鬥是少不了的。但是在此之前，我們還是要按照老規矩，先評定十二位隊長的功績。”胖子可不希望這些候補隊員過度的內耗。
“要說功績，我下轄的情報團隊應該是少不了的。那麽他是不是可以直接入圍？”
“這樣不太好吧？”變態的立刻表示反對，“雖然這麽說也沒錯，但是現在克雷吉裏麵已經有兩個負責情報工作的。長脖子也是當初從你手底下升上來的，總不能再從情報團隊裏麵提拔一個？”
“遠望者”靜靜地低下頭，作為資曆最淺的正式隊員，而且又曾經是“幽靈的影子”手下，他也不好多說什麽。
“變態的說的是有點道理，不過我們還是公平一點，機會還是要給的。看來這一回又得依靠PK決鬥了……”胖子歎了口氣。
“既然你沒意見，那麽我看看還有誰有資格。”鬼影的聲音裏流露出一種期待。他並不是真的想要提拔手下，隻是特別希望看到PK決鬥。“盜賊組合去年的表現很好，那個，那個誰，我忘了他叫什麽。反正他們的一個隊員完成了去年我們唯一的S級任務，‘帝皇的陵寢’。因此，雖然那個倒黴的家夥已經死了，他們的隊長按理也是擁有入圍資格的。”
“好吧，也算上盜賊組合。”胖子表情更加凝重。這樣一來，兩個優秀的特技者至少要損失一個，更不用說還有更多可能入圍的。
不過在大廳外麵等候的子團隊隊長們可不這麽想，隻要有入圍的機會，就算是有GAMEOVER的危險，能夠成為正式隊員，也是值得的。
盜賊組合的隊長是外號叫小偷的特技者，雖然外號聽起來不起眼，但他的特技可是相當的要命。“盜命”就是竊取他人的性命。由於這個特技除了殺人，實際上也沒有太多的用場，再加上正式團隊中有著方麵擅長的特技者並不算少，所以他一直沒有什麽表現的機會。在他的領導下，盜賊組合幾年來也都沒有什麽明顯的功績，甚至都沒有一個從盜賊組合中出來的正式隊員。此時，盜賊組合是歸從情報團隊出來的“遠望者”管轄。
這一回，依靠一個手下用生命換來S級任務的成功，他終於有了入圍的機會。第一次對別人有感激之情，對象居然是死去的隊友，還有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鬼影。
“嘿嘿！隻要入圍，幾乎就是我贏了！”他已經無法抹去臉上的笑意。
“胖子，你也不用苦著臉，反正想加入我們團隊的人多著呢！有點新陳代謝也是不錯的。”變態的倒是看得開。
“對啊，對啊。不過我可以提出一個絕對不能入圍的人選，讓你心理負擔少一些。”
“哦！是誰？”胖子眼睛立刻一亮。
“當然是翼人組合咯，‘月圓的山崖’的失敗，就足以取消他們作為克雷吉子團隊的資格。我們已經算是很客氣了，能夠容忍他們繼續存在。但是，想要入圍，門都沒有！”
“飛翼”無話可說，他隻能恨恨地朝著鬼影發出聲音的方向瞪了一眼。
“欸！你看錯地方了，阿飛。我現在在你的背後。”鬼影的聲音從相反的方向傳來。
阿飛再怎麽低調，也實在無法忍受鬼影的一再挑釁，“你不用恐嚇我，我可沒說什麽！要PK的話，你也未必能贏我！”
“你們別吵！”胖子再次製止了兩人的口角，“還有其他的人選沒有？”
“多著呢！還有……”看來鬼影真的是希望看到一場熱鬧的PK大戰，十二個子團隊的隊長，一次被他提名了六位。
胖子滿頭大汗地東張西望，如果能夠看到鬼影的真實所在，他也恨不得PK了這個搗亂的家夥，“那就這麽定了，六個人選都有機會。如果有誰要放棄，現在提出來，否則將采取PK決鬥的方式決定最後的正式隊員。還有啊，長脖子，麻煩你去通知一下‘神醫’，讓他出診。嗨，隻要沒有立刻死掉，能多救一個人算一個。”
“胖子，太浪費了吧！出診一次一百萬呢！而且‘神醫’肯在一次出診救治四五個人麽？”鬼影還在說風涼話。
“他敢！”胖子終於忍無可忍地拉下了臉，“我殺光他的保鏢！”
“PK！哈哈！‘饕餮之客’！克雷吉團隊！”議長興奮得有些語無倫次，“你們還記得克雷吉團隊的隊員上次被PK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應該有兩年了吧？很久沒有人敢動他們了。”治安官回憶著。
“那個‘軍師的謀略’是何方神聖？要不要把他弄來看看？居然把克雷吉的那個貪吃鬼給做了！”說話的是統治者團隊的聯絡官“遠方的呼喚”。
“還是先調查調查這個‘軍師的謀略’和他所屬的道提斯特團隊吧，別太大意了，搞不好惹火上身。”議長今年已經六十多了，是特技者裏麵數一數二的高齡，也相對穩重一些。
十二人聯席議會的防衛官倒是沒那麽多的顧慮，“怕什麽！有我的‘防衛領域’，他也傷不了我們。”
“說的也沒錯，但是在我們沒有明確的目標之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議長你想太多了吧？把他叫來，無外乎兩種結局，要麽控製他，要麽毀了他！”司法官的信條永遠都隻有是與非的二選一。
“你呀，怎麽不能想想第三種結局呢？我們可以利用他，讓他們和克雷吉鬥個兩敗俱傷，這樣不是更好？”
“嗬嗬，還是你老奸巨滑！”司法官不得不服。
“那老大你的意思，就是要利用他們和克雷吉之間的矛盾？”雖然聯絡官很想把“軍師的謀略”呼喚過來，但是他不得不承認議長的想法更好些。
“是啊，反正他也沒有能耐到我們這裏來搶任務，就容許他們更強大些，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
“隻是，我擔心他們是否會成為第四支超一流團隊？”治安官不怎麽放心。
“哼！我想他們也沒那麽厲害。如果進身超一流是那麽容易的話，阿摩科團隊也不會停留在A級原地踏步那麽久。”擁有“特技影印機”的外交官流露出不屑的眼神。
“那好吧，我們暫時關注著他們。當然，你們如果有什麽更好的想法，隨時可以提出來大家討論。倒是克雷吉那邊，我們應該多關注一點。”
“關於克雷吉，按就交給手下們去打探吧。至少要知道他們新近遞補上來的隊員，還要知道他們準備如何對付道提斯特團隊。”
“嗯，就這麽辦。”議長起身離開長桌。
當二人扭扭捏捏地回到旅館房間，隊友們報以的是同樣曖昧的眼光。羅爾還好，畢竟他也知道夥伴們一直都在關注著自己的戀情。
可是絲凱依的感受就完全不一樣了，她從來不知道這些旁觀者們是如何看待此事的。戀愛中的人也特別的敏感，光是看到大家那種奇怪的眼神，絲凱依就已經明白了許多。狠狠地瞪了斯派一眼，她俏臉通紅地躲回了自己的房間。
“恭喜！恭喜！”看著絲凱依羞答答地跑開，剩下的大男人們肆無忌憚地拍著羅爾的肩膀。
“那是，那是。古人雲‘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天我總算是明白了這點。”當事人也是樂不可支。
“什麽？他又在說些什麽？你們聽懂了麽？”老外們依舊是對羅爾的地球話感到相當的不解。
“你們不用懂，我自己明白就行。不管怎麽樣，今晚我請喝酒！”羅爾的臉因為興奮而漲得通紅，就像已經喝多了一樣。
索德卻在此時皺起了眉頭，“這恐怕不行，現在可是非常時刻！羅爾剛剛PK了克雷吉的‘饕餮之客’，我們和他們的梁子算是結上了。如果我們還在這種地方喝個酩酊大醉，豈不是正好被他們一網打盡！”
“隊長分析的也有道理，”雖然不知道老外們是否也有喝喜酒的傳統，但是阿庫雷西確實很想嚐一嚐羅爾請的酒，“另一方麵，‘海族圖騰’我們已經完成，寶物也到手了，還是盡快離開此地微妙。不然這樣，我們帶著寶物到外地登記，羅爾的喜酒自然也可以到別的地方請。”
“這個辦法好，那我們還等什麽，趕緊出發吧！”斯派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羅爾，快去叫你的小情人快點出來吧，我們該離開了。”
……
當羅爾來敲門的時候，絲凱依臉上的紅潮還未褪盡。聽到敲門聲，她不由得一陣緊張，臉色又變得赤紅起來。“怎麽辦？又要麵對那些人壞壞的眼光！”她煩惱的是這個。
“絲凱依，快點收拾好你的東西，我們準備離開這裏了。”羅爾在外麵大聲地說到，他也知道此時的絲凱依羞於見人。麵對著依然緊閉的門，他轉身想要離開，想想又不對，回頭又對裏麵大聲地說，“給你五分鍾時間。”
“好的……”微不可聞的聲音終於穿過門板。
……
晚些時候，道提斯特團隊已經全員出現在了另一個鎮子裏。
“羅爾，我看那個鎮子的名稱應該叫做道提斯特.定情。”斯派為了起這個名字已經想了有好一會兒。
但是，他的提議立刻遭到羅爾的否決，“不行，不行。”
“怎麽？你也會不好意思？”阿庫雷西訕笑到。
“沒這回事，我隻是覺得這個名字太土了點。”羅爾還是稍微有些臉紅。從剛才就一直默默地躲在他身後的絲凱依更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哦？那你有什麽更好的提議？”喬爾也忍不住要來戲弄這兩個人。
曾經也有過戲弄別人的經驗，羅爾知道此時自己的臉皮如果不能厚一點，下麵的情況隻能更糟。“我當然有更好的，既然那裏是我們愛情的見證，那麽……”
“難道要叫道提斯特.見證？”連一向都缺乏好奇心的克萊默都忍不住要問到。
“呀！你們這些老外，幹嗎這麽沒情調。我和絲凱依的事情，關道提斯特什麽事？名字我已經想好了，就是‘羅爾.絲凱依’，簡單明了。”
“嗯，果真比較肉麻！”身為隊長的索德也開口了。
“空氣中充滿了戀愛的味道！”芬特大大地吸了口氣，誇張地伸了個懶腰。“連天空都給人一種很甜蜜的感覺，果真是春天到了！”
眾人聞言紛紛學著芬特抬起頭來，對著天空來個深呼吸。此時天空中蕩漾著瑰麗的色彩。藍天、白雲、晚霞，紅、橙、藍、白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甜蜜、歡快、清爽、純潔，“心情的天空”完全出賣了絲凱依。
“討厭！”絲凱依終於無法忍受眾人的調笑，“趕快辦正事要緊啦！要不一會兒天黑了。”
“是哦，我還不知道那雙靴子有什麽用途呢，那可是你們第一次獨立搞定的A級任務。”羅爾也怕心上人太難堪，趕緊幫她轉移話題。“獨立？”他立刻對自己的用詞感到有些怪異。不過沒再多想什麽，他徑直往辦事處走去。
公會辦事處鑒定的結果，那是一雙穿上後可以行走於水麵的“水行靴”。
“沒什麽用的東西。”羅爾又動了賣寶物的念頭。
當然，身為隊長的索德自然不會讓他得逞，“不管怎麽說，這是我們第一次不用依靠你的特技就能完成的任務，擁有絕對的紀念價值！記得我們團隊在羅爾到來之前所能完成的，僅僅是C級任務。你們想想，現在可是A級！”索德的眼眶又有些濕潤了。
“不說那麽多了，我們喝酒去！”阿庫雷西一方麵不想看到隊長再一次落淚，另一方麵也不想壞了羅爾和絲凱依甜蜜的氣氛。
“對！喝酒去！”對於羅爾，今天可是雙喜臨門。一是終於確定了與絲凱依的戀情，另一方麵是消除了長久以來的隱患——那個一直覬覦著羅爾這身皮肉的“饕餮之客”。
……
在這個遠離危險的東南半球小鎮裏，道提斯特團隊又迎來了一場酩酊大醉。男人們的話語已經有點不堪，隻是絲凱依也已經醉得無法分辨眾人在說些什麽。一改以往的慣例，這回反過來要讓羅爾攙扶著她。
“羅爾，打鐵趁熱呀。是不是抓緊時間，今晚就……”斯派朝著羅爾身旁醉眼迷離的絲凱依努努嘴。
“就什麽？”羅爾還是不改他善於裝蒜的“好習慣”。
絲凱依在一旁發出含含糊糊的囈語，這也讓斯派不敢說的太明白，“就是那個嘛，那個。你明白的，男人嘛！”
“什麽那個這個，我這麽清純的人怎麽聽得懂？不跟你說，你喝醉了。”羅爾雖然不是青澀少男，但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可是相當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戀情。
“哎喲！”走在最後的克萊默被路邊的不知什麽東西絆了一下，隨即傳來一聲悶哼和他碩大的身軀砰然倒地的聲音。
“你沒事吧？”走在前麵的芬特醉醺醺地回過頭問到。黑暗中，他隻是朦朦朧朧地看見街道的暗影裏，克萊默的身影隱約地在那裏動著。
“沒事。”克萊默喝多了，聲音都有點變了。他磨蹭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走過來。
芬特用力地晃晃腦袋，努力使自己更清醒一些。他仔細地看了對方好一會兒。
克萊默被他看得心裏直發毛，“看什麽？人都走遠了。”可能是摔了一跤的緣故，他也變得清醒了些。
“沒什麽，我隻是看你有沒有摔傷。”芬特這才回過頭，搖搖晃晃地追趕著遠去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