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5章 再派人去

秦雪這才流著淚離開了魔隕穀,秦雪回到皇宮之後,豆鑫這才相信軒轅沉毅,蘇情已經永遠的離開他們了。

這都一個月過了,兩人一直都沒有消息,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所有的人都接受了,軒轅沉毅,蘇情永遠離開了的實情,但有一個人怎麽都不相信。

那就是李達,當初蘇情墜崖的時候,也是李達不離不棄的尋找最後才有了蘇情的消息。

可不相信又能怎麽樣上次蘇情墜崖,尋找蘇情那是沒有危險性可言的。

現在軒轅沉毅跟蘇情是在魔隕穀失去了蹤跡,就算有再多的銀子,也不願意有人去冒險吧

先不說進到魔隕穀能不能找到蘇情,就說進去之後能不能活著出來就成問題了。

試問天下有人願意做虧本的買賣答案是否定的,再多的銀子也要有命花才行嘛

再說現在在世人眼中,蘇情,軒轅沉毅一直都在皇宮裏。

一但蘇情,軒轅沉毅離世的消息公布於眾,那麽整個九州大陸將會陷入混戰當中。

這樣的結果是李達,豆鑫不願意看見了,當下隻能是盡量隱瞞軒轅沉毅,蘇情失蹤的消息。

能多瞞一天是一天了,天璃國朝堂上這一個月來,經過豆鑫的各種努力,一切都在平穩中向前發展。

可是豆鑫能假冒軒轅沉毅一時,卻不能瞞過眾人一世吧

禦書房裏的豆鑫,看著兩個天真無邪的小家夥,深深的一聲歎息。

“啟稟皇上,李相求見”

“快請”

“微臣參見皇上”

李達一進禦書房就給豆鑫行禮,現在雖然是在禦書房,李達還是按照禮數來。

“李愛卿免禮小格子賜坐”

“渣”

“謝皇上”

“你們先退下吧”

豆鑫大手一揮揮退了太監,宮女。

待眾人都退了下去,豆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李達跟前。

別人不知道現在的軒轅沉毅是假的,李達是知道的啊

“達叔,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豆公子,我想再派些人秘密前往魔隕穀”

李達的言下之意,就是不願意放棄軒轅沉毅,蘇情,也不相信蘇情他們夫妻兩就這樣隕落了。

“嗯,達叔你盡管去安排就是了,你可以從隱衛裏麵調派一些人。”

豆鑫想都不想就答應了李達,要知道他比誰都想軒轅沉毅,蘇情還活著。

“達叔,你也別豆公子,豆公子的叫了,那樣很是生分,我們都是一家人,如果不嫌棄,您就叫我一聲小鑫吧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現在這樣的情況恐怕我們還的支撐一段時間。”

“嗯,為了這個一家人,我們一定要替情兒守住這個家業,守住整個天璃國。”

“達叔,現在雪影國已經是蠢蠢欲動了,一旦他們收到消息,怕是瞞不住了。”

豆鑫此刻一臉愁容,他能做的都做了,隻希望能多瞞一時,能夠支撐到軒轅沉毅帶著蘇情回來。

失去了軒轅沉毅,蘇情的天璃國就好比是狂風暴雨中的一葉輕舟,隨時都有顛覆的可能。

“小鑫,為了情兒,哪怕前麵是刀山,是火海我們也一定要挨過去。”

“嗯,我們一定能等到女人他們回來,等他們回來之後,我得好好罵罵她”

盡管兩人很清楚蘇情,軒轅沉毅回來是不太可能的失去了,可兩人心中都有一個信念就是蘇情不會那麽輕易的就死了。

談起蘇情的時候,兩人麵上都掛著苦澀的笑容。

“達叔,你也要保重身子,歆兒,韻兒勿需擔心”

“嗯,我明白,我這就去安排”

李達說罷站起身來,裏離開了,看著李達離開的背影,豆鑫又是深深的一聲歎息。

這些日子來,豆鑫既要照顧,瑾雅,瑾瑜還要處理政事,是鐵打的人受不了,何況豆鑫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一個月下來,豆鑫整整瘦了一大圈,讓一直呆在皇宮裏的輕語看得心疼不已。

也幸虧有輕語在,幫了豆鑫不少忙,輕語現在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溫馨的大家庭。

可以說,輕語現在就是豆鑫堅強的後盾,除開感情不說,豆鑫也已經將輕語當成一家人了。

也不排斥輕語一直存在了,慢慢的豆鑫都習慣了有輕語在身邊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輕語本人還是很滿意的,即便是豆鑫不接受她,隻要能讓她呆在豆鑫身邊她已經很滿足了。

可見輕語對豆鑫的感情,已經是深入骨髓了,瑾雅,瑾瑜也越來越離不開輕語了。

“妖孽,晚上就讓我來帶瑾雅,瑾瑜吧,這些日子事情太多了,你也得注意休息。”

輕語自從來皇宮之後,就學著蘇情喚豆鑫為妖孽,豆鑫倒也習慣了。

“不用了,這些天你也辛苦了,你要養好身子,以後瑾雅,瑾瑜還勞煩你多費心了。”

“妖孽,你說的什麽話,怎麽你是他們的幹爹就了不起了,我還是他們的幹娘呢。”

聽到豆鑫說一些見外的話,輕語是小宇宙的爆發了,衝著豆鑫就是一頓吼。

看著這樣的輕語,豆鑫愣在那了,在這一瞬間豆鑫似乎從輕語身上看見了蘇情的影子。

蘇情隻要不爽的時候,跟他鬥嘴那叫一個不客氣,還有蘇情炸毛是時候,不正是輕語現在的樣子。

“喂,你傻了”

輕語見豆鑫看著自己在那愣神,開腔調侃了起來。

“呃我沒事你去休息吧,瑾雅,瑾瑜這有我就行了。”

“走就走,有什麽了不起”

輕語對著豆鑫做了一個鬼臉之後,氣呼呼的離開了,看著輕語那可愛的模樣豆鑫瞬間失神了。

在魔隕穀的中心地帶,茂密的森林裏,到處都坐落一座座毛草屋。

很有規則的錯落有致,整個區域都呈現著一種安寧祥和的氣息。

清一色的黑人在茅屋中間來回穿梭,他們都著上身,隻是在腰間掛了一片樹葉。

神色都是很嚴肅,好似是出了什麽嚴重的事情,都朝著坐落在最中心的那幢毛草屋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