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33第一百三十三章 薄情是個變態
他一點也不想跟姬薄情分出高下,那個變態除了殺人就隻會殺人,但是讓他動手的,都是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哪裏還敢跟他比較?
“你一點都不好奇,那個姬薄情武功究竟高到什麽程度?”柳七七興致盎然的問道。
“七七我求求你,沒事你千萬不要去招惹姬薄情,後麵有藏書閣,裏麵很多武林中失傳已久的秘籍,你可以去看看,大飽眼福!”蕭晨推著柳七七,將她朝後院的方向推去,旁邊的丫鬟看見兩人,自動的給兩人讓出一條路。
姬薄情在屋中呆了大概半個時辰,蕭晨再次進屋,他看著渾身散發著陽光氣息的蕭晨,眼睛微微眯起,隨即眸光又落在他一頭烏黑的長發上,淡淡的道,“我真想,將你這頭黑發拔光……榕”
“你這是嫉妒!”蕭晨坐在那裏,看著姬薄情,“我能幫你把脈嗎?”
他不敢確定,若是他貿然抓住他的脈搏,他會不會直接一巴掌將他拍死,所以在他身邊,還是小心一點好。
他現在靠著一顆定魂珠維係生命,跟他這個生下來就帶著一甲子內力的人,玩不起愨。
姬薄情看著他,似乎是打量,他沒有說可以,也沒有說不。看了半響,他終於伸手,將手腕放在了蕭晨前麵的椅子扶手上麵。
蕭晨伸手,兩指搭上了他的脈搏,姬薄情好奇的歪著腦袋,“剛剛那位漂亮的姑娘,是你的妻子?”
“嗯!”蕭晨點頭,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他的心思全部都在他的脈搏上麵。這個變態,幾年不見,武功居然又進步了不少,恐怕現在的天下,已經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吧?
“你撒謊,蕭晨……”姬薄情笑笑,那是真正的笑,如冰花般的容顏,美到沒有一絲瑕疵,傾國傾城這樣的形容也難以表達他此刻的美。
他的美,讓人窒息,卻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
蕭晨蹙眉,索性閉上眼睛,懶得跟他廢話。
“她還是處子之身,如何做你的妻子?還是蕭晨你不行?”姬薄情慢悠悠的話傳來,明明是毫無溫度的話語,卻在這種調侃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明媚的味道。
蕭晨眉心一跳,睜開眼睛,同樣欺霜賽雪的容顏染上一絲怒色,“姬薄情,你最近都看些什麽書?怎麽學的如此下作無恥?”
姬薄情看著他,依舊是冰雪般的笑意,他另外一隻手從椅子後麵抽出一本畫冊,“這些書,都是鳳丹買給我的,她說多了解一些這個,以後可能會遇見讓自己有感覺的女子!”
蕭晨氣的臉色通紅,看著那畫冊的名字,春宮十八式之處子心法,他將手從姬薄情的手腕上移開,憤憤的道,“這個鳳丹,真是該死,居然拿這些東西教壞你……”
“所以我已經把她殺了!”姬薄情散漫的翻著畫冊,清涼的聲音,從來都是漫不經心。
“你殺了鳳丹?”蕭晨蹙眉,鳳丹是從小一起陪著他長大的侍女,本以為他待那個女子不同,可是沒有想到……
“當然,她拿了這些畫冊給我看,然後跟我實踐,可是那感覺一點都不好,我嫌她髒,就殺了她!”姬薄情懶散的靠在椅子上,銀色的華發從他頸項蜿蜒到他的胳膊,垂在他的胸前,美的如一副畫卷。
蕭晨搖頭,“你不該殺了她的,她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總是有些情分,而且你們之間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情分是什麽?”姬薄情仰頭,好奇的看著蕭晨,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
“你殺了她之後,有沒有什麽感覺?”蕭晨淳淳誘導。
“沒有!”姬薄情搖頭,表情坦然。
蕭晨歎息,好吧,他跟這個奇葩沒有辦法溝通,隻能站起身,“我開個方子,你讓人去抓藥……”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想起姬薄情的一些怪癖,隨即轉身看著他,“最近幾天,我和七七,也就是我的妻子,都會住在你的府上,你晚上不許跑到她的床上,聽見了沒?”
姬薄情搖頭,“若是我跑去她的床上了呢?”
“那七七一定動手殺了你!”蕭晨篤定的道。
“她打不過我!”姬薄情用純真的表情看著蕭晨,平靜的敘述者一個事實。
今天那位姑娘出手的時候,他已經看見了,在女子中,她武功練成這樣,已經難能可貴了,不過比起他來,還是差了不少。
“你若是敢傷害她,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蕭晨警告性的看著姬薄情。
“你真的很在乎她?”姬薄情幾乎是用肯定的口氣說出這句話,在乎一個人,究竟是什麽感覺呢?他也好想同蕭晨一般,可以在乎一個人……
“我很在乎她,她比我的生命都要重要,所以你若是欺負她,我會殺了你!”蕭晨看著姬薄情,認真的道。
姬薄情隻是看著他,純潔的眼睛,泛著好奇的光澤,這是這個表哥第一次在他麵前鄭重的表態。
小的時候,他沒有少搶他的東西,那段時間叛逆,凡是他喜歡的,他都要搶到手。
可是蕭晨卻從來不在乎,他直接告訴他,他姬薄情喜歡什麽,直接告訴他,不需要去搶,他都會一一的送給他。
他覺得很沒意思,隨即作罷,可是現在,他蕭晨居然有了如此在乎的東西?
這似乎,很有意思,他也想要試試。
回到客房,蕭晨鋪開筆墨紙硯,給姬薄情開了方子,然後到了後麵的藏書閣去找柳七七。
柳七七看書看的正專心,蕭晨不忍心打擾,隨即也找了一些書,開始研究姬薄情的寒血之症。
這麽多年,他尋遍了天下所有醫書,可是都沒有關於他寒血之症的記載。
在蓬萊島的時候,他問過師傅,師傅告訴他,除非親兄弟之間換血,可是那隻不過是犧牲一個孩子去救另外一個。
況且姬薄情也沒有親兄弟,蕭婠婠並沒有另外的孩子。
不知不覺已經是日暮時分,柳七七覺得看著書費力,這才放下書本,原來外麵已經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