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有了數千西北軍護送,林沐白徹底鬆了一口氣,腦海來還浮現著虎靈劍聖和他的虎靈,想忘記他們都很難。

走在咯嘣直響的枯枝滿地的地麵上,林沐白心潮起伏,自己終於見識到了虎靈劍聖的實力,光那個虎靈就不是自己這個三級劍師能應付的,心想自己要變強,強大到能破虎靈,戰劍聖。

目前,林沐白的實力隻有三級劍師的等級,再加上自己的九曲劍招中的長河落日,對付一個五級劍師已經不成問題,要是遇到六,七級劍師估計贏麵就很小,在劍聖麵前還是太弱小了。

林沐白現在得天獨厚,體內鬥域內還存在著史文華的鬥氣形成的五個鬥氣團,要是能把五個鬥氣團化為己用,在劍師朝劍聖邁進的道路上絕對是突飛猛進。

林沐白自身的實力還不足以破碎那些鬥氣團,需要提升自己的實力,等自己強大到能破裂鬥氣團的時候,自己會毫不猶豫的破碎鬥氣團,尋求突破。

一條長龍回到了西北軍的營地,林沐白,林青在路途上相遇,兩兄弟激動的抱在一起。

“三弟!”

“二哥!”

劫後餘生,兩兄弟搭著肩膀高興的押著叛軍的幕僚長來到了元帥的大帳外,林沐白沒有資格進入大帳,就有林青押著叛軍的幕僚長在元帥親兵侍衛長的陪同下進入了元帥大帳。

林沐白望著滿天的星鬥,想到那些黑衣軍士全軍覆沒在叛軍軍營裏,一陣黯然,立在元帥大賬外,看著一批批的巡邏兵在周圍巡邏,陷入了沉思。

“林三!”一群親兵圍了上來,呼喚著林沐白的化名。

林沐白朝那些士兵望去,看到他們衣服上繡著的獨特標誌,說道:“你們是元帥的親兵!”

“不錯!”一個四方臉滿臉胡須的士兵說道:“我們有十來個兄弟就是跟隨你和林青將軍前往叛軍軍營執行任務的,他們現在的情況如何?”

林青在路上一直囑托林沐白不要輕易談及黑衣軍士的事情,現在麵對著黑衣軍士的夥伴,林沐白非常的為難,心一軟,說道:“他們全軍覆滅了,隻有我和林青將軍逃了出來。”

“不可能,他們的實力那麽的強,怎麽可能全軍覆沒,他們都逃不出來,你們兩個又如何能逃出來?”隨著四方臉士兵的一聲喝問,士兵們用懷疑的神色望著林沐白。

看到士兵們狐疑的神色,林沐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要是自己不能說服這些士兵,很可能他們會上元帥那裏鬧事,要求元帥製自己和二哥的罪,畢竟是元帥的親兵,與元帥的關係很近,到時元帥迫於親兵們的壓力可能不顧真相胡亂的治罪。

“一定得找個讓他們信服的理由。”林沐白思索片刻,說道:“我們兵分兩路,他們陷入了埋伏,我和二哥也受到了阻擊,最後我和二哥殺出一條血路,擄走了叛軍的幕僚長才得以脫身。”

“屁話!”一個眼睛通紅的親兵站出來,怒視著林沐白,他和執行任務的一個親兵是親兄弟,聽到自己的弟弟死在叛軍軍營裏,他懷疑是林沐白和林青貪生怕死,拋棄了夥伴獨自逃了出來,嗬斥道:“我弟弟是一名四級劍師,他尚且不能全身而退,你有什麽本事能全身而退?”

這個親兵隻質問林沐白,而沒有連帶林青一並質問,可見他說話已經很客氣了,畢竟林青是堂堂的將軍,把矛頭對準林青將軍不好,隻好把矛頭對準了林沐白這個毛頭小子。

林沐白目光一寒,自己曆經生死在叛軍大營裏執行任務,九死一生,回到了西北大營卻被元帥的親兵認為自己害死了那些一同執行任務的黑衣軍士,非常的氣憤,目光不善的掃了親兵們一眼,冷冷的說道:“老子憑的是真本事。”

隨著這句帶著火藥味的話一出,親兵們紛紛握緊了拳頭,欺進林沐白的身邊,他們可是元帥的親兵,隨便拉出一個都是四級以上級別的劍師,哪會怕了林沐白這個小子,他們根本不相信林沐白的實力有多強。

“老子就讓你們看看老子的實力。”林沐白知道今日的事情難以善了,運轉玄氣,拔出長劍,施展長河,把親兵們包圍在長河裏。

親兵們身上散發出奪目的光芒,他們用鬥氣掙脫長河的水線,掠向長河上方,舉著長劍斜指著林沐白,正在猶豫是不是出手。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林沐白豁出去了,不管自己麵對的是元帥的親兵,不管自己正在元帥大帳的前麵,瞬間揮灑出落日的劍招,一輪落日從天而降,巨大的落日力量擊向身邊的親兵們。

轟鳴一聲,實力不強的幾個親兵被落日的力量擊倒在地,口角溢出鮮血,幾個實力強橫的親兵用長劍攔下落日的力量攻擊,身形晃動的立在那裏,搖搖欲墜。

“住手!”兩道人影飛掠而來,一人是林青,一個是元帥的侍衛長。

林沐白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如實的向林青說了一遍,林青聽了後黑著臉望向那些親兵,問道:“你們現在相信林三的實力了吧,正是他擄來了叛軍幕僚長,他還在虎靈劍聖的手下逃脫才能回到西北軍營。”

“在虎靈劍聖的手下逃脫?”親兵們震撼了,連那個元帥的侍衛長都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望向林沐白的目光決然不同。

林青得意的嘴角上揚,拉著林沐白的胳臂朝自己的軍營掠去,今日他非常的高興,擄來了叛軍的幕僚長,大功一件,西北軍的幕僚長大人答應調給自己的數千新兵沒有理由不調給自己,自己雖然沒有奪回上將軍的首級,但擄來了叛軍的幕僚長也算間接的完成了任務了。

林沐白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隨著二哥來到了他的大營,兩兄弟聊了一會,在大營裏合衣躺在那休息,明天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忙。

林沐白接連的施展長河落日,已經筋疲力盡,二話沒說,把腳上的鞋子一甩,躺在被褥上就睡。

一夜無話,兩兄弟鼾聲如雷的熟睡著,而其他的各個營帳的士兵卻徹夜難眠,議論著林青和林沐白擄來叛軍幕僚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