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哄笑聲在林沐白的背後響起,他轉身望向那批哄笑的軍士,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這也叫訓練,七隊的士兵跟著這樣無能的教官真是可惜了。”一個滿頭天藍色頭發,目光深邃,鷹鉤鼻的青年嘴角掛著冷笑望著林沐白所帶的七隊士兵。

林沐白朝前麵的一個士兵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士兵立即出列,跑到林沐白的跟前,說道:“教官,那個是三隊的教官賈尼,據說是高等學院的學生,被軍部招來當學生教官的,你們是假期教官,他是長期教官。”

“好,歸列!”林沐白溫和的說道,轉身麵向賈尼的時候,整個人變得異常的冰冷。

賈尼嘲弄的望著林沐白,嘴角上揚,一副輕視的模樣。

叔可忍,大嬸不能忍!

這個賈尼簡直就是來找茬的,林沐白目光冰冷,徑直走到賈尼的麵前,還算客氣的說道:“賈尼教官,有什麽指教的?”

“指教不敢當,我隻是看你們的訓練很垃圾,才好心出言提醒。我們當教官的要對兵士們負責,他們都是要上前線的人,叛軍那麽凶橫,我們要是沒有把他們教導好,讓他們枉送了性命,那就是我們的責任。”賈尼說話的神態簡直就是大神在俯視芸芸眾生。

林沐白一時無語,望了一下三隊的士兵,三隊是比七隊的士兵早到一個月的兵,他們已經參加過小規模的戰鬥,個個麵帶狠色,不是七隊這些沒有上過戰場的新兵蛋子能比的。

“要是我提出讓七隊和三隊的士兵較量,七隊肯定不是三隊的對手,想找回場子真是難上加難。”林沐白沉思著。

“不服氣,兩隊可以派出五十人進行一次比賽。”賈尼明知自己的三隊穩勝七隊,才出言說道。

麵對著囂張的賈尼,林沐白就此退讓的話,以後就成為軍營裏的一個笑柄,就算輸得很慘也要應戰,這就是血性,望了群情激昂的七隊士兵們一眼,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正有此意,不過,不是現在比賽,而是半個月後。我們七隊還沒有練習布陣應敵的陣法,現在比試不公平。當然,要是你們等不及了,我們七隊現在也敢與你們比賽,就算散兵應敵也不會丟了七隊的臉麵。”

賈尼極為自負,聽到林沐白帶刺的話,哼了一聲,說道:“好,就定在十五天後比賽,到時輸了的一隊為另一隊的士兵洗一個月的衣服,當然包括襪子和內褲。”

“哈哈!”三隊的士兵哄堂大笑,好像他們穩勝似的。

“他娘的,誰怕誰!”七隊的士兵挺起胸膛挑釁的望著三隊的士兵,他們都是血性漢子,可不是孬種。

定下了比賽日期,林沐白懶得理那群士兵,踏前一步,朝七隊的士兵們說道:“從明天起,我們練戰陣,今天好好的休息,明早七點鍾在這集合。”

“好!”士兵們齊喝一聲。

“士氣能用,多了一份勝算。”林沐白心裏竊喜,他腦子裏可裝了很多的神奇的戰陣,順便拿出來一個都是驚世駭俗級別的。

“戰陣再奇妙也要與實際相結合,我腦子裏的那些陣法未必實用,看來我得找個前輩來研究出一個實用的戰陣。”想到這,林沐白眼前浮現了二哥的麵容,心想:“來了軍營那麽久,也沒有去找二哥,趁著和他探討戰陣的事情,去找二哥一趟。”

林沐白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夕陽西下,倦鳥歸林,正適合去找二哥,這個時候不打攪他練兵,邁步朝營地外走去,一路上打探二哥林青的營地位置。

二哥林青雖為西北軍的一個統兵數千的將軍,但軍營裏的將軍多如流沙,士兵們哪可能全都認識,林沐白費了很大的功夫,直到天色完全黑下來才打探到二哥的營地位置。

天色已晚,林沐白顧不上驚世駭俗,施展玄妙的身法,一掠百米,像個鬼魅一般朝二哥的營地掠去。

一路上,士兵們看到淡淡的人影一陣風似的從自己身邊飛掠而過,都嚇得臉色蒼白,紛紛罵道:“這他娘的是誰啊,走路像飛似的,武功高就了不起啊,嚇死老子了,老子的小心肝還在砰砰的亂跳呢。”

林沐白一路飛掠,在燈火通明的大操場上見到了二哥林青。

林青全身重凱,舉著火把在對著兩千士兵作動員,火光的映照下,他威武非凡,神情冷峻。

“難道晚上二哥要執行秘密任務?”林沐白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眼皮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心想:“都說兄弟連心,我怎麽有種不好的預感,不行,要是二哥執行什麽任務,我要在他的身邊保護他。”

林沐白徑直朝林青走去,惹來數千士兵的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