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隔著外衣和內衣,不過手上傳來的刺激感已經直襲大腦,楊定此時陶醉不已,
剛才隻能看不能摸,現在摸到了手裏,得不到時一直在搔動,得到了又開始想把眼前的衣物給撕裂,人的欲望真是無止境的,
聽到了佟心月尷尬氣憤的聲音,楊定馬上站了起來,不過要把彎曲的身子扶直,還得找一個支撐點,正好,雙手就有兩個,
楊定用力一捏一壓,彈起身子,
隻聽佟心月慘叫一聲,“啊,……”
楊定看了看自己的手,怎麽關鍵時刻這雙手老是不聽使喚呢,慘了慘了,楊定立刻乖乖的坐回了佟心月身邊,一臉無辜的看著佟心月,
佟心月此時已經顧不得形象了,咬緊了牙,一副憎恨的樣子看向楊定,現在她的胸部好疼,被楊定捏得好疼,
瞪大眼睛,佟心月的手不自覺的放在胸上輕輕揉了起來,
“你……,你轉過去。”
語氣重了起來,佟心月心裏恨死楊字了,幫過自己又怎麽了,就可以侮辱自己了嗎,剛才那情況,是個男的也該刻意把手放在別的位置上,腰部也行、腹部也好,為什麽楊定偏偏認定自己的胸部按上來,
要說楊定不是故意的,鬼都不相信,
佟心月對自己的身子可是很有自信,不知道多少男人投來無數次的渴望的眼神,
罵也不是,打也不是,佟心月心裏挺委屈的,過了幾分鍾,胸部的痛楚才稍微緩和一些,
楊定的餘光掃到佟心月的手停止了動作,放在了腿上,才將頭慢慢扭過來,“佟……佟心月,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條件反射嗎,就是有些事情做久了做多了,會形成一種機械動作……”
佟心月怔怔看著楊定,“你是什麽事情做多了。”
楊定啞住了,想了想說道,“當我沒說,隨你怎麽想吧,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不對,就算有下次,那也是你自願的。”
楊定的臉皮夠厚,而且相貌英朗沉著,身份也是讓別人敬畏,佟心月真沒有罵楊定的勇氣,
佟心月剛才人都被輕薄了,語言輕薄隻是小兒科,
佟心月愣了愣,為了避免尷尬,她選擇了一言不發,而楊定也不好意思現在再開口講什麽,閉上嘴巴繼續幻想起來,若是剛才車裏隻有兩人,若是剛才的親密行動繼續,會出現什麽樣的畫麵呢,
車子已經進了炎州城區,雖然這裏的房子並不高壯,但比起剛才的荒山野嶺,也可以用繁華來形容,
楊定的話打破了兩人持續已久的寧靜,“對了佟心月,萬康縣你熟嗎,知道有個叫李家村的地方嗎。”
佟心月的手托著圓潤的下巴,輕輕轉了過來,“李家村,知道呀,就挨著咱們水合村,都屬於五福鎮管。”
五福鎮雖然是萬康縣城鎮所在地,不過萬康城區並不大,周圍還有很多落後的小村子,而李家村和水合村同相鄰,都屬於落後區域,
楊定想了想,五福鎮的黨委書記是曲瑤,看來自己的相應安排挺不錯的,以後辦起事情也會很方便,
楊定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自己去尋母親的老家,帶著下屬肯定不方便,楊定也不想突然大搖大擺的找去,所以可以讓佟心月陪同一塊兒,
楊定從包裏拿出一張紙來,“佟心月,既然挨得這麽近,有沒有空陪我去這個地方。”
佟心月接過紙條,不過她的手仍然很小心翼翼,離楊定的手指很遠,
“李家村五組,楊定,我知道大概的方位,你去那裏幹什麽呀,你不是縣領導嗎,調到萬康縣任李家村五組的生產隊長嗎。”
虧佟心月想得出來,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楊定說道,“當然不是,我去我看母親。”
“你母親,你可是當官兒的,你怎麽把你母親一個人扔在那地方,你良心發現了是吧,你……”
佟心月有些激動,她是一個村裏的姑娘,不過她的心和根都留在了萬康縣裏,別的地方再繁華又如何,哪裏有家鄉的山水那樣著迷,
人不能忘本,佟心月就是因為父親過去犯下的事情,直到現在還未償還完債務,沒有父母何來自己,讓佟心月為家裏的事情奔波勞累一輩子,她也沒有怨言,
楊定打斷道,“我母親死了,那裏是她的家鄉,也是她的墳墓。”
佟心月輕輕泯了泯嘴,“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情況,行,我帶你去吧,不過今天不成,今天我家裏還有事情,你有我電話的,明天咱們聯係。”
到了炎州汽車總站,佟心月要轉車去萬康縣,兩人自然要分開,因為楊定要去炎州州委見廖培誠,
廖培誠已經久候多時了,放下了手裏的事情,今天的任務就是和楊定碰麵,送楊定去赴任,
瞄上楊定的時間不短,現在總算把楊定給弄過來了,要是楊定不出上回公安局的事情,或許廖培誠還沒這機會,
炎州的形勢可以用亂字來形容,廖培誠是外地調來的,對這裏的土勢力沒太多的辦法,既然後來省裏配了一個州長來協助他,但是無奈,州委副書記這個本地人,手裏掌握了太多的東西,勢力很大,
廖培誠需要的就是不怕死不怕累的幹部,正好,楊定就是他心中滿意的對象,
“老板,楊縣長來了。”
廖培誠的秘書將楊定領了進來,這間辦公室楊定並不是第一次來,
楊定很自然,廖培誠也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沒架子,人正直,
“廖書記,我可是來了,是不是先吃飯,坐了幾小時的車子,累死我了。”
楊定伸了伸懶腰,一副有些疲倦的樣子,
廖培誠看向秘書,“通知萬康縣的金書記,說楊縣長到了,我和他馬上出發,一小時以後,萬康縣召開副局級以上幹部會議,和新縣長見麵。”
楊定說道,“廖書記,這麽急幹嘛呀,不讓我休息呀。”
“我是讓你來休息的嗎,我要你過來,不就是做事兒的,走吧,坐我的車,路上我把炎州的情況給你作一個介紹,有些情況你得了解。”
炎州的領導分為兩波人,一邊是以廖培誠為首的外來派,這些人接受過先進的管理知識,在發展中地域或是發達地區待過,有著很多經濟發展的經驗,想來改變這裏,
另一邊則是保守派,這些人都是本土人,而且其中還有一些少族民族,比如州委副書記胡漢,他們依舊遵循著過去的土政策,對於新政策完全不接受,反對著一切的改變,
萬康縣的縣委書記是個女人,金若雲,三十六歲,離異少婦,
楊定聽到這裏,來了點興趣,“廖書記,你講的炎州州委、州政斧的情況我知道就行了,畢竟是你頭痛的事情,這個金若雲我發現挺有意思的,女人當黨委一把手,對了,她人長得怎麽樣。”
廖培誠還以為楊定要問金若雲的能力如何,誰知道這小子關心起人家的長相了,
廖培誠說道,“這樣說吧,有很多信息指出,金若雲和州委副書記胡漢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楊定點了點頭,像是知道了一些,“嗯,情婦都是有幾分姿色的,嗬嗬,一會兒我得好好兒見識見識。”
廖培誠不置可否,講了一通,楊定居然說些不靠譜的體外話,
“得了得了,情況就簡單介紹這麽多,萬康縣的縣情你自己慢慢兒了解,總之我告訴你,想要離開萬康縣,GDP進不了全州前三,你就在這裏過下半輩子吧。”
楊定知道廖培誠想發展,而且萬康縣在州裏的區域位置不錯,是一個很有潛力的地方,但這軍立狀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楊定說道,“不是吧,廖書記,你是說真的。”
廖培誠點了點頭,目光很堅毅,“當然說真的,除非我已經離開炎州,否則你別想這麽容易就溜掉,給我好好兒幹。”
媽的,排名倒數第二變成順數前三,豐台縣也沒這麽牛吧,發展了這麽久,不也才剛進入市裏前五的排名嗎,
不過楊定忽略了一點,炎州都很窮,隻要稍加投資、招商進來,很容易便可以超越其他地方,比如三聯社進入炎州以後,帶動了項目所在縣的經濟跨越發展,已經是全州第一了,
楊定的臉上仿佛充滿了鬥誌一般,冷不丁冒出一句,“金若雲是韓國人嗎,或者是北方地區遷到炎州來的少族民族,廖書記,她和胡漢什麽時候攪在一起的。”
廖培誠真是被楊定的話給氣得不輕,今天才剛到炎州,廖培誠心裏便有一個想法,莫非是自己看錯人了,
廖培誠臉色一垮,“我怎麽知道,你去了以後慢慢兒了解,不聊了,我小眯一會兒。”
真是無趣,楊定對這些八卦新聞有很強的求知欲,縣委書記和州委副書記搞在一塊,金若雲是個離異少婦,嘿嘿,真有意思,希望這個女人的身材樣貌別令自己失望,
要讓工作輕鬆不累,充滿著陽光快樂,形象頗佳的搭檔很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