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眼睛直直看著杜佳妮,這女人貼身的上衣和牛仔褲,一點兒也沒有把她的身材給破壞,水蛇一般在自己眼前起伏搖擺。
楊定就差沒把口水滴在床上,眼睛幾乎已經不眨了,直直盯著杜佳妮幾處姓感的地方,胸、腿、臉、腰。
杜佳妮身體扭動的幅度很大,緩緩蹲下又快速站起,腳分得很開、腿彎曲得得厲害,手在全身上下的撫摸,從小腿到大腿,從大腿到大腿內側,最後交叉停留在雙峰之顛。
楊定第一次做那種事情,根本連爽也沒過就草草了事,搞得最後杜佳妮還“嘲笑”他,今天可不行,不能再讓這個女人瞧不起,既使身上受再重的傷,也得加勁努力,忍痛運動。
“杜姐,你是專業的,跳得不錯。”
楊定豎起了大拇指,杜佳妮以前肯定是學過一些舞蹈的,基本功這麽紮實,身體是那樣的婀娜多姿,柔弱的骨架之間居然透射出原始的野姓。
杜佳妮淡淡一笑,繼續著舞蹈,沒有刻意做作,每一個動作都是自然而流暢。
如出水的白蓮褪去風塵,神形兼備、舞姿妙清秋一夢,一時間兩人忘卻了四周的環境,眉目傳情、心醉神迷。
杜佳妮高昂起頭,長長的手指順著臉頰滑落到尖尖的下巴底部,舌頭從嘴裏伸了出來,撩弄了一會兒,舌頭圍繞著上下香唇開始舔動。
杜佳妮很快將外麵的衣服解開,含情默默看著楊定,“杜姐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我的身子給了別人,但我還有很多東西,除了上回的第一次,今天我這舞也是為你而跳。”
楊定聽了以後,知道杜佳妮想使盡渾身的辦法來“討好”自己,楊定也不再客氣,總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杜佳妮想當他的情婦,那就當到底吧,反正楊定現在一個人很孤獨。
麵對杜佳妮的挑釁,楊定可得像個男人,不能再被這個女人牽著走,楊定用力靠在了床頭,“杜姐,那我今天就好好享受一下,跳吧,一件一件的脫掉。”
杜佳妮愣了一下,很快行動起來,從外到內,從慢到快,一件一件的褪去。
一絲不掛的杜佳妮兩手擋在胸前,雙腿交叉前後而立,身上三點簡單的全部遮蓋住,誘惑的看著楊定,婉如一尊噴泉中屹立的塑像。
“我來了。”杜佳妮用頭部的力量甩了甩波浪一般的頭發,說不出的風韻成熟。
“別忙。”楊定還沒有欣賞完畢呢,讓杜佳妮再表演一會兒,這樣自己也能多休息,“杜姐,剛才你是穿著衣服跳,現在沒有衣服了,再跳一會兒,我飽飽眼福。”
杜佳妮神情有絲慌亂,這個臭小子滿肚子壞水,也好,反正自己已經決定憑他處置了,杜佳妮的雙手高舉起來,傲人的全身都展現在楊定的眼前,慢慢的,輕舞起來。
美,真是太美了,一寸一寸白皙肌膚活靈活現。
杜佳妮跳到了楊定的跟前,“今天你身體不適,就讓我來吧。”
楊定身上有傷,可不能劇烈運動,否則一定會疼痛無比的,杜佳妮也是為了楊定考慮,不過楊定卻不領這個情。
你一個女人,怎麽能騎在我身上來,老子拚了這把受傷的骨架也要把你征服於**,楊定說道,“爽和疼相比,我選擇爽。”
說完以後,楊定一把將杜佳妮拉到了床上……
白天楊定就孤獨了,杜佳妮要工作,他隻能一個人鬱悶的呆在病房裏,不過三天過去了,嚴素裙沒有出現多少讓楊定心裏很酸楚,連一個電話、一條短信也沒有,為什麽她會這樣。
楊定也沒有主動給嚴素裙打去電話,不過楊定心裏猜測,嚴素裙不可能無緣無故不理會自己,明明那天兩人的關係已經更進一步了,雖然不是情侶,但也是要好的男女朋友呀。
楊定沒有多想了,一切回到單位裏再說吧,心裏還有一件事情沒有了斷,就是那晚臉上有顆大痣的壯漢,這人是誰。
以前楊定可不敢想著報仇,現在不同了,他認為他有一定的能力可以處理。
“孫猴子,是我,在忙嗎。”
楊定給孫侯打去了電話,孫侯一定知道那壯漢的底。
“楊定兄弟呀,我沒忙,在外頭打牌呢,什麽事兒,要請我喝酒嗎。”孫侯可不是客套的人,有什麽說什麽,最後吃飯喝酒誰來付錢其實不重要。
楊定這幾天可不能喝酒,馬上把那晚的事情告訴給了孫侯,他想知道臉上有大黑痣之人是幹什麽的。
孫侯在電話裏的聲音激動起來,“兄弟,還好沒出大事兒,要不然我和蒼蠅沒完,雖然他也是縣裏的一號人物,但我和他翻了臉,他曰子也不好過……”
楊定認真聽起來,通過孫侯的話,楊定了解到了豐台縣的地下勢力分布。
豐台縣裏沒有真正的黑社會,隻是有三個團夥帶有黑社會姓質。
最強大的是伯森酒店的老板木蘭,她是個女人,伯森酒店是她明麵的生意,在私下裏,她接了很多工程、土建生意,手下人數眾多,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在官場上有背景,聽說關係很硬,而且在市裏,縣裏的領導都得給她三分麵子。
楊定想了想,伯森酒店確實是縣裏最牛的酒店,沒有之一,縣委、縣政斧領導指定的用餐地點,而且酒店什麽娛樂項目都有,一條龍服務,隻是楊定沒有想到老板居然是個女人。
木蘭,這個特別的名字記在了楊定的腦海裏。
縣裏地下勢力排行老二的,便是孫侯,孫侯手下也有一批人,主要是接一些木蘭淘汰的小生意做,而且孫侯的關係網和木蘭不能比,大部分的關係都在縣裏,主要是公安局和派出所的頭頭腦腦。
排名第三的人,便是那名臉上有大黑痣的壯漢,馮蒼,外號蒼蠅。
馮蒼沒什麽關係,他是一個打打殺殺之人,所以他的團夥經濟條件一般,就幹些欺行擺市的事兒,收收小攤位的保護費。
經過楊定的分析,孫侯在勢力上總體看來比蒼蠅強,但真的火拚起來就得靠手段了,誰輸誰贏不好說,楊定也不希望孫侯為了自己這個一麵之情的“兄弟”與蒼蠅拚命。
“孫猴子,我就是打聽一下他的身份,我自己會處理,這事情不麻煩你。”
孫侯這種人不怕麻煩,就怕他在乎的人不把他當兄弟,聽了楊定這麽講,他可不高興了,“楊定,什麽意思呀,不拿我當兄弟呀,反正今天我把話撂這裏,要是你決定什麽時候收拾他,算上我一個。”
楊定隻能先答應下來,要是黑幫火拚,這事情姓質就全變了。
“嗬嗬,好吧好吧,兄弟聯手嘛。”
幾天時間,楊定便匆匆出院了,誰也攔不住他。
上班第一天正好趕上縣裏召開會議,鄭治見楊定不休假,便帶上他一起去了縣政斧。
今天的會議特別重要,各個部門最終的方案已經由發改局匯總,今天便要最終定調,縣長嚴崇喜親自主持,常務副縣長馬俊、副縣長邱陽明等相關領導都到齊了。
不過嚴崇喜表情很冷,在場的領導沒有一個交頭接耳,連一絲聲音都聽不到,怕撞到嚴崇喜的槍口上。
嚴崇喜當然很生氣,給出了時間表,每個部門最後的方案都不令人滿意,完全是在應付,但時不待他,沒有這個政績作鋪墊,不能引來汪正東的注意,那縣委書記的位置隻能讓給白展鴻了。
白展鴻這家夥,最近在市裏活動得厲害,嚴崇喜前天去拜訪常務副市長毛建時,毛建說了,這次市領導對白展鴻的期望很高,白展鴻提出的豐台縣走房地產之路很符合市長彭開源的理念,彭開源也在說勸著市委各個常委和市人大的領導,豐台縣由白展鴻來接班。
嚴崇喜知道他的後台扳不過白展鴻,所以指望毛建是不可能的,還得看汪正東是否願意出麵,隻要把農村產權製度改革的事情落實下去,汪正東會關注他的。
所以現在問題的核心就是這改革方案,嚴崇喜對此事很重視,除了依托此事升遷以外,他也想為群眾做些實事。
陳濤走到了嚴崇喜身邊小聲說道,“老板,人都到齊了,可以開始了。”
嚴崇喜點了點頭,看到各部門的領導都拿起桌前的材料閱讀起來,嚴崇喜輕輕拍了拍桌子,“好了,你們也看了幾分鍾了吧,對各自權力範圍以內的方案都認真看過了吧。你們這是什麽方案!”
一計重掌拍在了桌麵上,所有人的心都瞬間懸起。
嚴崇喜掃視了全場,“李局長。”
發改局局長馬上看向嚴崇喜,“嚴縣。”
“這事情是你在牽頭,你牽的什麽頭,你覺得這些方案可行嗎,從現在開始,這次改革的事情由陳濤陳主任牽頭,發改局協辦,各部門為責任單位全力配合。按這方案執行絕對不行,陳主任,我再給你一周時間,並且指定專人來跟蹤這事兒,必須拿出一個像樣的東西。”
陳濤拿起筆在本子上劃來劃去,馬上放下筆來,“好的嚴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