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聽了能不緊張嗎,原來以為一切都是真實的,可真實背後卻有這麽多的不可思議,要安穩過曰子,看來麻煩還不少,
木蘭可沒楊定的心那麽善良,有些時候還得用強硬的手段才能保持長遠的利益,
木蘭說道,“不就是一個老頭子嗎,實在不行,找到他,抹掉。”
楊定搖了搖頭,事情哪有想象中這麽簡單呀,先不說得了人家的好處不能忘本,就說阿萊一個人能這麽自信的對自己講這麽多,他是普通人嗎,
楊定說道,“於情於理,我們都不能這麽做,而且這個人不簡單,他難道想不出我到最後因為沒有辦法會用於一些極端的手段嗎,人家根本不懼怕。”
木蘭的手將楊定的身子抱緊起來,“楊定,不行,誰也不能傷害你,有這想法我不行,我非拔了他的皮。”
木蘭現在可是手握重權,不說三聯社有一定的勢力,巨星集團這麽大的企業能沒道上的力量嗎,有錢沒錢已經不重要,可是聽到有人要取楊定的命,木蘭不得不毒辣起來,
楊定知道木蘭心裏已經在盤算更險的事情,輕輕拍了拍她**在毯外的香肩,“別激動,事情還沒壞到那程度,我們還有時間,我既然拿了人家的好處,自然要為人家了卻心願,我們不是強盜,不是賊匪。”
第二天木蘭便離開了,她的事情可比楊定還多,風塵仆仆的回來,又急急匆匆的走了,
楊定在離開別墅前還是正式向田曉潔提出了道歉,那袋土豆片楊定決定給予賠償,下班買十袋回來,
沒辦法,家裏現在又隻剩下田曉潔一個女人了,楊定不得不服軟,不搞好關係,晚上隻有分床而睡,寂寞難耐啊,
不過田曉潔可沒這麽好打發,十袋土豆片就完事兒嗎,想得美,一周不能碰她,這是懲罰,
無奈之下,楊定隻能先行去了政斧,晚上回來希望甜言蜜語可以讓田曉潔放過自己一馬,
關於李強的事情,楊定這些天沒少艸心,把項目所在的村組全給征收了,不過村裏不同意了,都拆到他們村裏來了,怎麽能隻拆一個組,不如把整個村一鍋端吧,
豐台縣的拆遷政策可是赫赫有名的,誰都想通過拆遷成為新城市人,享受著政斧提供的優越福利,
楊定本就是這麽打算的,正好有村明煮動提要求,也省去了自己讓對口部門找村民摸底的工作,
村民提出了被征地拆遷的要求,自己在縣裏也可以推波助瀾,在得到全麵消息以後,便可以開會來決定,
曲瑤送來了規劃圖紙,這份規劃是市委市政斧主要領導調研以後重新確定的,和最早的規劃相仿,大部分區域是搞農業和農村建設,少量的區域用來搞房地產開發,
楊定很滿意的點點頭,“曲瑤啊,這張圖紙才是我想看到的嗎,魏天倫不敢胡搞了,你們局長也老實多了嘛,這張圖把城市和鄉村的規劃套在一起,一目了然,豐台縣的發展定位清清楚楚,行,我看行,你幫我找個地方……”
楊定說的地方自然是李強購買的小房權房所在,曲瑤很熟悉圖紙,很快便把這塊地的規劃情況作了說明,
曲瑤說道,“領導,這塊應該是在農村集體土地範圍內,看我這張城市規劃圖好像沒用吧。”
楊定從這個違法區域往向移動了一截手指,“這一片,土地報征程序馬上啟動,你們也做一個規劃上的調整,調為居住用地,這一片我準備打造一個全縣一流的商住社區,你們把規劃調整需要多少時間。”
從圖上看,這裏的位置確實和想象中的一樣,要是把區域擴大,一直往北擴,可以直接連上豐台大道,交通十分便利,開發的潛力巨大,
其實事情倒不麻煩,調規是正常的事情,不過這輪規劃剛剛通過不久,現在就進行調整,上邊兒領導一定會對規劃的嚴肅姓提出質疑,
曲瑤說道,“領導,調規的時間我倒是可以盡量縮短,但因為這輪規劃剛批,這才沒幾天就要調整,上頭可能會刁難的,畢竟我們這是在給別人找事兒。”
明明才給你們通了,幾天以後又有變化,這不是耍人家嗎,
楊定明白曲瑤的意思,確實有些麻煩別人,而且誰遇上了心裏也會厭煩的,每月都是同樣的收入,普通工作人員誰不想拿一樣的錢少做些事情,
楊定的思想是很開放的,對賣力做事情的手下非常不錯,對為他辦事兒的外單位人員,楊定自然也不能虧了別人,
楊定說道,“曲局長,該走到的數禮一個都不少,送的禮你想辦法給報銷。”
曲瑤點了點頭,要把時間加快,也隻能這樣了,而且送了禮,人家也不會在外邊兒亂講,畢竟有些事情講出去,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拿規劃調整的事情來講,要是有人知道這輪規劃通過沒天便有進行了更改,誰不猜測當中是有貓膩的,
曲瑤的到來隻完成了一件事情,楊定今天還有一件事情,這事情談成之後,整件事才算有了巨大的進展,
劉小兵叫上建築商進了楊定辦公室,
建築商老板姓張,這家企業並不大,不過張老板還是家底殷實,
張老板已經通過劉小兵知道了楊縣長召見的目的,進來以後還是很客氣,“楊縣長,您好您好,初次見麵,多多關照。”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劉小兵去給張老板泡茶,
楊定坐下以後說道,“說到關照,我還是希望張老板能關照關照我,嗬嗬。”
張老板麵色從容,雖然副縣長在他心裏還是有很高的地位,不過關乎利益,張老板可不能隨意就承諾什麽,
張老板說道,“哪裏哪裏,我隻是一個商人,還得在政斧的領導下糊口,不知道楊縣長找我所謂何事。”
劉小兵把茶杯放在了張老板麵前,規矩的坐在了另一旁,仿佛沒有參與兩人的話題,
楊定自然知道張老板清楚一切,不過有的話還得從自己跟裏再講一遍,
“張老板,你們修的房子被人給坑了,不過你們財大氣粗,可不能再把一群窮人給坑了,引發社會矛盾可就不好了。”
張老板可沒這麽容易唬住,笑了笑,吹著茶杯上的滾煙,
“楊縣長,社會矛盾可不是我管,那是你們政斧的事情,我想整件事情你是清楚的,我們公司也是受害者,我手底下還有很多人沒有拿到工錢,包括一些農民工,我這也是社會問題,不知道誰可以幫我解決麻煩。”
張老板一臉的無奈,仿佛他是來政斧討個說法的,
楊定可沒功夫在這種小人物身上浪費自己的時間,比權自己大,比錢自己多,能親自接見他一次已經很給麵子了,
不過劉小兵之前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張老板雖然公司規模不大,卻有些錢,這個項目也不大,所以他根本沒墊資多少,那點兒小錢無傷大雅,
楊定說道,“張老板,我們政斧的意思是把違法建築給拆了,土地還給村組,本就是他們的,然後複墾吧,作為農田,還它一個原貌。”
張老板一聽,麵色立馬板住了,緩緩說道,“當然可以,這是你們政斧的權力,隻要把我這帳給結了,你們愛怎麽樣都行。”
張老板之前便想好了,他一共墊了四百萬,至少得訛詐政斧五百萬,要找證明材料太容易了,
楊定早有準備,知道張老板會談條件,不過現在什麽國情,哪裏輪到商人找政斧談條件,
楊定說道,“張老板,誰騙了你,你可以去法院起訴,違法建築必須拆掉,不管是你們,還是購房業主,全是合同案,如果不服氣,你也可以去告政斧啊,那幢建築必須強拆,一分補償也沒有。”
最後一句話楊定明顯加重的音調,而且給人一種強製的語氣,哪裏是商量,
楊定雖然年輕,不過他語氣裏的霸氣可不是年齡可以孕育出來的,必須得有強大的底氣,
張老板聽得有些毛悚悚,楊定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官威令張老板有些抵擋不住,
不管是語氣、表情、眼神和楊定舉手投足的動作,這就是官,這就是權力,
張老板咽了咽氣,明顯無法再和楊定的氣勢相抗衡,
“楊縣長,這可不成啊,我們也是掙的血汗錢,不給補償怎麽行啊,多少也得考慮一點兒,對吧,這項目我們前期投入在六百萬以後,行,有些成本我自己認了,六百萬的本得還給我吧,我一分也不多要。”
楊定橫眉豎眼,隱隱的官威又從眉額間透出,
“張老板,我看你還沒有弄清楚形勢吧,這是你們和開發商的事兒,和政斧無關,一個子兒你也拿不到,若是你再作糾纏,休怪我們使用暴力。”
張老板心裏早已經罵起楊定,不過表麵上還得忍氣吞聲,
一副央求的樣子,不過話裏透出威脅,
“楊縣長,我可以不賺錢,虧點兒也行,我手底下的人可得吃飯,我不敢保證他們會做出什麽極端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