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在路旁聊了起來,楊定問起了江富貴的近況,

趙氏企業收購了藥廠以後,引進了一條生產線,當時江富貴也感覺這家企業發展潛力巨大,居然成批量的生產了這麽多的藥品,

不過可惜,最後這些藥品一瓶一滴也沒能賣出去,毫無銷路,

看著幾個倉房堆著賣出去的藥品,就連江富貴也覺得痛心,

江富貴愁眉苦臉的說道,“楊鎮長,你是不知道,這樣下去怎麽辦呀,這間藥廠肯定得關閉,我都為他們的生意發愁呀,像打了雞血一樣生產了這以多,結果呢,哎。”

江富貴同誌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楊定說道,“怎麽銷出去那是公司管理層的事兒,你艸這心思幹什麽,你的事兒就是把大門兒看好,別讓東西丟了,你拿你的工資,實在不行,我給我重新找一份工資。”

要不是江富貴非要選擇離家近,楊定完全可以把他安排去三聯社工作,比這裏強多了,不過這裏一時半會兒垮不掉,等到阿紅的醫療器械生產基地建好,剛好可以把江富貴弄到這裏來,一個小員工的工作,阿莎是不會介意的,

江富貴見楊定的眼神不斷的看著捷達車裏的副駕駛室,江富貴好奇看去,裏邊兒居然坐了一個大美女,除了電視上,江富貴還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

江富貴說道,“楊鎮長,我是不是打擾你了,這麽漂亮的女人,楊鎮長,抓住機會呀,改天聊吧,我還得回去工作,再見再見。”

楊定無奈一笑,這大美女可不是自己的,“好的,認真工作,幹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再見吧。”

楊定回到了車裏,看了看空地上站著的那夥人,他們不斷的在往地塊中間走動,不停的聊著,這些都是什麽人呀,

“怎麽,你朋友說什麽呀。”阿莎問了起來,阿莎的右手搭在一窗上,樣子無比嫵媚撩人,

楊定看著阿莎,有股想壓在她身上的衝動,

“哦,他說我們什麽時候結婚,他要來喝喜酒,有這麽漂亮的弟媳婦,他必須鬧洞房,看咱們兩在床上比比動作他才離開,真是的,我已經嚴肅批評他了,嗬嗬。”

沒辦法,楊定聊了言語上的搔擾,並不敢越雷池半步,

阿莎輕輕一笑,“得了吧,沒想到你嘴巴這麽壞,走了,找地方請我吃晚飯吧。”

已經用言語調戲過了,楊定說話也放開不少,

“對了阿莎,咱們華夏國的曆史文化你了解嗎,有沒有什麽崇拜的人。”

阿莎的華夏語說得這麽流利,而且一些地方語言她也能識別,完全是一個華夏通,這也是楊定可以和阿莎開始交流更多話題的一個突破口,

阿莎告訴楊定,她是在華夏國念的大學,因為泰國的大學並不太好,所以她來到了華夏國的首都京城市,用了半年時間便精通了華夏國的官方語言,一年以後已經可以自由對話,而且口音很準,要不是樣貌和眼珠有所不同,沒有人會知道她是外國人,

阿莎說道,“我相對比較喜歡古代的華夏曆史和文化,你們的詩詞意境很美,很妙,我敢說,很多精通華夏語言的人,仍然無法理解你們唐詩宋詞的內涵,學的就是你們華夏語專業,在我念碩士時,我才開始理會其中的奧妙,楊定,我是不是很有天賦。”

楊定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嗯,厲害呀,除了天賦,還說明你的勤奮,知道寫《史記》的司馬遷吧,人家寫書寫成了姓無能,還在堅持,最終他的作品流芳百世。”

阿莎愣住了,看向楊定,這人怎麽還說得一本正經的呀,他的曆史還沒自己學得透徹,

阿莎說道,“你搞錯了吧,司馬遷是先成為姓無能,然後再寫書的,不對不對,呸呸,楊定,你有病呀,他不是姓無能,是被當時的政斧領導下命割掉了東西。”

楊定自然是看過這個類似的笑玩用來套阿莎,你不是說你精通曆史文化嗎,那我就考考你,順便進行一番戲弄,

楊定一臉無知的說道,“呃,是這樣的嗎,他什麽地方被割了,耳朵嗎。”

阿莎的臉上突然紅了起來,她不想回答,這楊定是在愚弄自己吧,“嗯,對,好像是耳朵。”

說完阿莎不再講話,不過樣子很快恢複正常,不再有一絲的羞澀,

楊定的餘光瞟了瞟,這個女人怎麽這麽淡定,不過也是,她可是跟著老板久經商場,什麽場麵沒見過呀,自己幾句話怎麽可能讓她心慌意亂,

兩人在伯森酒店吃過了飯,談話很歡快,不過楊定可沒敢再進行言語上的搔擾,

因為楊定感覺到了阿莎不是普通的女人,心裏的抵禦能力極強,而且她聊天的話題都非常成熟,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

阿莎為了阻止楊定再進行一些搔擾,坐在包間裏氣場提了起來,給人一種敬而遠之的感覺,

不過兩人聊天的內容轉移了,並沒有影響聊天的質量,從旅遊業、房地產業講到了兩國的風土人情,還是相談甚歡,

飯後阿莎回到了已經訂好的房間,

楊定走到了前台,“木總在辦公室嗎。”

前台的工作人員自然認識楊定,楊定經常出現在這裏,而且和木總的關係密切,“哦,楊先生,木總應該還在辦公室裏,吃過飯以後,我沒見她離開。”

“好,我去看看。”

楊定敲了敲門,聽到木蘭的聲音,才擰鎖走了進去,

“還在加班呀,可別把我的心肝寶貝給累壞了,來,我給你按摩按摩。”

木蘭見來人是楊定,也沒說話,最後楊定便站在了木蘭的身後,

楊定見木蘭沒什麽意見,便將兩人放在了她的雙肩,“木蘭,你把事情多分一些給孫猴子和顧順吧,你可別太累了。”

木蘭放下了筆,輕輕靠在椅背後,楊定的手帶給她一種放鬆的感覺,閉上眼睛,木蘭開始享受起來,雖然酒店有專業的按摩師,不過技術好壞並不太重要,得看是誰服務,

楊定居高臨下將木蘭的領口盡覽無遺,

一抹白皙令楊定好生渴求,剛才那異國妹子的風情自己隻能眼光不可近褻,楊定心裏早就有火了,

想到了木蘭,楊定怎麽能不上來占占便宜,

楊定看著木蘭挺拔的胸部,其實女人的胸部是非常耐看的,從不同的角度看上去,兩隻小白兔有不同的造型,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楊定認為這首詩的前兩句用來形容女人的胸部簡直太形象了,

楊定見木蘭的身體放鬆,一副憑自己拿捏的樣子,也想試探試探,畢竟上回那晚是木蘭被藥品所逼,完全理智的情況下,不知道和她上床有什麽不同的滋味,

楊定的左手沒有停止揉捏,右手順著木蘭的頸部往下撫去,楊定也很緊張,成功,成功,一定要成功呀,上帝保佑我吧,

距離木蘭的右胸僅有四厘米的距離,楊定的心跳加速,隻要自己成功占領了右邊的至高點,自己就成功邁出了第一步,

楊定望向木蘭領口,左手也忘記了動作,今天一定要在木蘭清醒的狀態下讓她滿足,

正想著,啪一聲,木蘭的手打在楊定手背上,“你幹嘛呢。”

雖不是很用力,但顯然是故意而且想要阻止楊定繼續向前的一記拍掌,

木蘭的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加速了起伏,側抬著頭看著楊定,“你幹什麽,別動手動腳的。”

木蘭一臉嚴肅,眼神傳來的那股英氣令楊定不敢再繼續下手,何苦呢,何必呢,

楊定縮回手來,“木蘭,你別這樣了,我們怎麽說也是一家人,能不能有一家人的樣子,別這麽拒我千裏之外。”

楊定一臉無辜的樣子,像個小孩子一樣在木蘭麵前撒起嬌來,雙手按在了她的太陽穴兩側,

其實楊定可以發現,最近木蘭對自己是有感情的,

木蘭要完全接受楊定,還得有個過程,已經把一切都給楊定交了底,木蘭還怎麽會有別的想法,

“楊定,我知道,但上回的事情太突然了,我們就這樣稀裏糊塗的發生了關係,你總得讓我慢慢兒調整吧,還有,這幾天為了你說的炎州計較,我費盡心思想著怎麽妥善處理豐台縣的生意,已經加了三個晚上,所以……”

木蘭的眼神中出現柔情和疲倦,她是想快速和楊定適應男女關係的,可是工作的壓力太大了,最近很煩心,

楊定看了看桌上擺放的一堆文件,這比自己辦公室還要多,心疼起來,主動坐在了沙發上去,“木蘭,是我太著急了,不過誰讓你這麽迷人,行行,隨便聊兩句我就離開,在外邊兒等你吧,忙完了請你吃宵夜。”

木蘭看了看楊定,感覺自己是不是太過強勢了,見楊定準備出去,馬上說道,“不用了,就在辦公室坐一會兒吧,我這裏很快就完。”

楊定轉過頭看著木蘭,此時木蘭對自己露出一個甜蜜的微笑,感動呀,總算是老天不負有心人呀,就說木蘭不會是個要了自己身體而不負責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