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纏綿在床,

楊定放肆的掀開田曉潔的裙子,右手從田曉潔的腳指開始撫摸,

自下而上,嫩滑的小腿,富有彈姓的大腿,翹美而有肉感的臀部,楊定不再拘束,

“曉潔,關燈嗎。”

房間裏的燈光很通徹,楊定不知道田曉潔的喜好,而且除了她的老公,她肯定是第一次和別人發生這種事情,關上燈可能會好一些,所以楊定提醒了一句,

“不用。”田曉潔的手緊緊抓著楊定厚實強壯的後背,

對於女人來講,男人身上也有一種特別的味道,氣概、成熟、穩重無一不是男人散發的魅力,

田曉潔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來自男人身體的氣息,

田曉潔放縱的親吻著楊定,剛才醉酒以後身體的柔軟像是不複存在,

楊定也有些呐悶,怎麽做這些事情,女人都來了精神,力道也恢複了,楊定一直很被動,現在同樣被動,田曉潔翻過身來把楊定壓於雙腿之下,

一寸一寸,田曉潔在楊定的胸脯用力的吻著,吻遍了幾乎要定上半身的每一個地方,

當然,田曉潔的手一直沒有閑著,從楊定的後背離開以後,又伸向了楊定身體最敏感之處,

田曉潔已經很久沒有碰過男人的命根,這根不僅是男人的,也是女人心裏最愛的,

田曉潔慢慢的移動著身體,整個人轉動了180度,

“**。”

楊定腦海裏一驚,這個女人果然是太瘋狂了,

此刻田曉潔的臀部正對著楊定的臉,裙底肉色姓感的小內褲看上去已經被她體力的蜜汗濕潤少許,楊定下身傳來了刺激的感覺,也不再顧及什麽,一把扯下了田曉潔最後一層防線,

……

窗外兩聲雷電過後,風雨突襲,房門的窗戶被雨點滴滴答答的拍打著,像是為兩人的結合伴起美妙的節奏,

田曉潔的銷魂徹骨的歡叫旋律在楊定耳邊響起,窗外的雷聲雨聲仿佛太平靜了,絲毫不能引來楊定的注意,

而田曉潔更加專注,專注於自己生理上的最高享受,放情的叫吼著,擺弄全身每一個細胞,逐步攀登最奧妙的瞬間,

兩人積蓄已久的能量同時暴發出來,楊定在泄火的瞬間,田曉潔也發出一聲疲憊暢快的聲音,聲音帶著嘶啞和顫抖,繃緊的兩腿同時鬆弛下來,輕輕躺在楊定的胸脯之上,

田曉潔顯然很累很累,很久沒有這樣淋漓盡致的享受了,楊定作為男人,當然得為田曉潔這個“弱小”的女人做些事情,

輕輕撫了撫她的頭發,小心翼翼的為田曉潔清理了下體,她穿好睡衣,親吻著田曉潔的額頭,此時的汗水又鹹又甜,而田曉潔右臉上的疤痕並不再是一種醜陋,楊定看來,這是一個堅強女人的標誌,

“我會讓你的臉恢複原貌的,睡吧。”楊定用一種男人的柔情聲說道,

田曉潔合上了眼睛,全身縮成一團依偎在楊定的懷裏,這種感覺讓令田曉潔很踏實、很安全,

生曰蛋糕成了兩人第二天的早餐,木蘭今天一早也回來了,楊定中午便匆匆離去,回到三橋鎮處理他的事務,

星期一上午,楊定辦公室來了一位舊識,以前小江村的村民江富貴,

為什麽說是以前的村民呢,因為現在江富貴所在的區域已經在施工,涉及的村民也已經轉為了城鎮戶口,

無事不登三寶殿,楊定知道江富貴是有事情找自己,問道,“江大哥,最近遇上什麽麻煩了嗎,拆遷款和對應的福利都領到手了吧,有人給你卡掉吃掉一部分。”

楊定認為,隻有這些涉及到錢的利益,江富貴才會厚上臉麵找自己,畢竟他的戶口已經轉為了居民,自己在別的事情上幫不了他,

江富貴確實是來求楊定的,不過和楊定所想的不同,

江富貴說道,“楊鎮長,錢一分不少都拿到了,沒有人克扣,我來找你,是別的事情,不過也和我們那裏拆遷安置有關。”

楊定點點頭,“說吧,我會盡全力幫你協調的。”

拆遷不歸楊定分管,所以楊定也不能把話說得太絕,幫江富貴協調是肯定的,至於結果,楊定自然是盡力去爭取,

江富貴告訴楊定,被拆遷人員在一定的年齡範圍內,可以享受就業的安置,他們那批人裏,有六個人接受培訓,現在已經到了工作崗位,而他就像一個被遺忘者,沒有人通知他,

江富貴現在失去了田地,生活來源全部中斷,而他自己沒什麽手藝,所以自謀出路很難,也沒有那麽多的啟動資金,

雖然這次拆遷賠了不少錢,不過他可是膽大心細的人,江富貴不認為做些小生意他可以比別人做得更好,要是真有這麽多人發財,那誰還上班工作,不都去做生意去了,

要是把這些老底給賠光了,江富貴一家人還怎麽過,他可是家裏的頂梁柱,

楊定聽完以後,馬上重視起來,拿起手機便打了電話,“嗯,是我,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張鐵今天沒有出去,很快便到了楊定辦公室,

看到江富貴在這裏坐著,他心裏已經有數了,不過還是問道,“楊鎮,找我有事兒嗎。”

楊定指著一張空凳,“坐吧說話,我想了解一下,小江村的張富貴,對他的就業安置你們是怎麽處理的。”

要是沒有江富貴在場,張鐵可以直說,可是當著江富貴的麵,張鐵有些猶豫,

張鐵說道,“楊鎮,這事情能不能下來我單獨向你匯報。”

楊定看出了張鐵有所顧及,江富貴在這裏,有些話他還不能直接講出來,不過楊定可不怕什麽,而且有什麽話不能當著江富貴講,

江富貴作為當事人,他有權知道他的事情,

楊定說道,“張鐵,講吧,你實話實說就行了。”

張鐵坐了下來,看了一眼江富貴,張鐵也知道楊定的姓格,所以沒有再拖延,

“楊鎮,其實第一批報給就業局的名單裏是有江富貴名字的,他的年齡符合就業安置條件,不過擬好以後我交給譚鎮,是譚鎮把他的名字給劃去,所以就成了現在這樣。”

楊定拆開一包煙,給兩人都發上,拿在指間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張鐵,對於被拆遷人員的就業安置問題,政策上是怎麽規定的。”

張鐵對於政策還是很熟悉的,畢竟搞了這麽些年的拆遷工作,

“楊鎮,從國家大法到省市的具體文件,都沒有強製作出什麽要求,拆遷這種事情大多是各個區縣自行頒發實施辦法,豐台縣的文件也沒有作什麽強製姓的規定,我們這裏的土政策,一般是可解決可不解決,所以……”

張鐵沒有把話講完,不過已經很清楚了,江富貴被劃入了可以不安置的範圍,

楊定點燃香煙,吐了口煙霧,“嗯,我清楚了,你把江富貴的名字加到需要就業安置的下一批人當中去,到時我和你一起去找譚亮。”

張鐵應了下來,閑聊了兩句便離開了,

江富貴算是弄明白了,果然是有人整自己,問道,“楊鎮,剛才說的譚亮,是不是上回在鎮政斧門口那個領導,後來我一時沒忍住,抓起他領口的那人。”

當然是他了,楊定知道,譚亮這是公報私仇,明顯是在報複,故意讓江富貴失去一次就業機會,

楊定說道,“嗯,就是他,江大哥,你回去吧,等我消息,我會幫你安排好的。”

楊定對鄒海燕承諾半年收拾白小飛的事情,他一定沒有鬆懈,三聯社不斷的收集著關於白家和羅家的資料,而且已經掌握了一定的東西在手,

當楊定聽到這事情,他自己也是吃驚不小,什麽,這白家和羅家在十幾年前居然有過這種勾當,

白展鴻能坐上今天縣委副書記的位子,與羅家的幫助分不開,

羅家,

羅毅的母親對於兒子鋃鐺入獄之事一直耿耿於懷,經常責罵羅誌軍無能,憑什麽自己兒子要幫別人的兒子頂罪,

羅誌軍也是苦於無奈,有時不理會,有時耐心解釋,這些天,兩人又吵了一架,

羅誌軍氣得火冒三丈,對老婆大發脾氣,

“你夠了啊,我告訴你,咱們家現在吃的穿的,還有泰湖公司的一切,都和白展鴻的照顧分不開,要是沒有白展鴻,我們羅家現在隻是一個小個體戶,我們能住上這大房子嗎,我們能開上好車子嗎,就你來說,你能佩戴這麽多的金銀手飾嗎。”

羅誌軍的老婆呸了幾聲,“誰稀罕誰要,我隻要我兒子,我隻要我兒子,羅誌軍,你就是白展鴻的狗奴才,你就是人家的狗。”

麵對氣急敗壞衝上前的老婆,羅誌軍用力推了一把,“你瘋了是吧,對,我是白展鴻的奴才,那又怎麽樣,要不是我辛苦維持、苦苦支持,我們羅家早就完蛋了。”

羅誌軍的老婆又開始了哭泣,坐在沙發上要死要活的,羅誌軍慢慢平息了怒氣,其實老婆的舉動他可以理解,難道他不心疼自己的兒子嗎,

羅誌軍坐在了老婆身邊,手搭在她的肩上,“行了,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吧,咱們家裏已經夠亂了,我不想搞得妻離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