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總……”胡子拉碴的男人結結巴巴說道。
燕澤陽很生氣,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幾個。
“你們這是什麽樣子,吊兒郎當的,我燕澤陽手下幹活的人絕不允許這個樣子,你看看你們穿的是什麽,還喝著啤酒,沒一個正經樣。”
燕澤陽大聲訓斥道,他這個人最見不得這種不務正業的樣子,手下的人向來都是穿戴整齊,有學有識的。
即便可能學曆不高,也不會有這種吊兒郎當的樣子。
這幾個男人目光瞄著地下,他們知道說什麽都沒用,個個沉默的看這對方。
“這都是誰招來的人?”燕澤陽衝著助理問道,聲音裏明顯夾雜著不悅。
助理緊張的摸了摸頭。
說完,燕澤陽瞪了他們幾個人一眼,走向內門。
“不是說明天才來看人嗎,也沒人通知我們幾個,唉,真倒黴!”胡子拉碴的男人見燕澤陽走遠了,小聲的對旁邊的人說。
“燕總。”另一個小夥點頭哈腰的問好。
燕澤陽點點頭,說道:“開門吧!”
手下的人拿出鑰匙,推開了門。
一進門,隻見一個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凶巴巴的看著燕澤陽,滿臉不屑的樣子,還有一個嚼著口香糖,上下打量著燕澤陽,別提有多傲慢了。
“是誰指使你們的?”燕澤陽問道。
空氣異常的安靜,沒有人理會燕澤陽,把燕澤陽話當空氣,沉默了一會,助理見燕澤陽有點尷尬,打破了安靜的氣氛:“說啊!我們燕總問你們話呢,嘴巴啞了還是怎麽了。”助理大喊道。
助理這一開口,可把那幾個身材魁梧男人的情緒給點燃了起來,猙獰的看著助手,咬牙切齒的喊道:“你個跟屁蟲,關你什麽事!”
說著,向前走到了助理麵前,一副要打架的姿勢。
燕澤陽一把拉過助理,上前走了一步,男人見燕澤陽護著助理,沒在計較。助理紅著臉,真把他嚇著了。
“你們還是說吧,說完我立即放你們走,你們需要錢的話,也好商量。隻要你們告訴我真相,要多少,我絕對不往下壓價。”
燕澤陽單手摸了摸下巴,冷靜地看著他們幾個。
“我們不缺錢!”一個小眼睛男人說了一句,洋洋得意的看著燕澤陽。
“是麽?那我勸你們還是識趣點,早點坦白,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燕澤陽語氣很堅決,不怒自威。
嚼著口香糖的男人冷笑了一聲,歪著嘴對燕澤陽說:“兄弟,別白費口舌了。我們要是想說的話早就告訴你了!”
燕澤陽不是不生氣的,他捏緊了拳頭,轉瞬又放開。
他不能這麽莽撞的解決問題,無奈之下,甩門而出。
燕澤陽走後,裏麵傳來一陣笑聲,他們仿佛在為自己感到驕傲,帶著無比地嘲諷。
燕澤陽沒有理會他們,來到了警局。
燕澤陽把情況詳細的跟警官講了一番,警察插手這件事,三天後,這件事就有了結果。
有時候,警察出麵,一些明麵上的查證會方便很多。
“當當當……”
“請進!”王警官用洪亮的聲音說道。
“燕總,這次我叫您來是上次您給我說的案件我已經查清楚了,您看看。”說著,把調查單放到了燕澤陽麵前。
燕澤陽邊看邊聽王警官解釋:“那幾個人是被上次燕氏公司燈牌砸死人事件中一個死掉的員工家屬雇傭的,是幾個經常作案的犯罪份子。”
燕澤陽聽了後,對王警官說道:“……怪不得一個個那麽老練。”
“就這麽一個原因嗎?”燕澤陽感覺不是這麽簡單,又追問道。
“是的,我們沒查出其他的,所有線索都指向這一點。”王警官斬釘截鐵的說。
燕澤陽低著頭沉思了一會。
“如果您找不到其他證據我們就要定案了!”王警官問燕澤陽。
燕澤陽搖了搖手,告訴王警官別這麽著急,給自己三天時間,到時候再做定奪,王警官答應了燕澤陽的要求。
燕澤陽回到家,把發生在警局的所有事告訴了秦紛繁,秦紛繁聽後澤感覺事情沒有這麽簡單,皺著眉頭沉默了好久。
“對了澤陽,我記著那個男人脖子背後有紋身!”秦紛繁睜大眼,恍然大悟。
“紋身?你還記著那個圖案嗎?”燕澤陽緊接著問。
秦紛繁閉著眼想了一會,跑到書房拿出了白紙,想憑借記憶,試著畫出來。
秦紛繁畫了一個小時,畫出了大概輪廓。燕澤陽拿著圖紙,去了警局,經過一番調查,終於再次打探到這個紋身男的底細。
經過調查,這個男人是國外殺人犯排名第一的人,消失多年,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沒有在意。
沒想到時隔多年,他竟重出江湖。燕澤陽看到信息後,心裏不禁感到不安,他感覺對方來路不淺,自己已經攤上了大事,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無論對方背景如何,燕澤陽現在要做的是麵對現實,想辦法查出背後真凶,他身為一家之主,保護好孩子和妻子是自己的職責,從今天開始,他要把自己的心都放在家人身上,不能讓他們在受一點傷害,一丁點都不行。
燕澤陽眉頭緊皺,隨即打了一個電話。
這件案子成了懸案,所有人破天荒的都在找那個司機。
燕澤陽托著腮,思緒又開始浮想聯翩:“這個人為什麽不當麵殺死紛繁,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等等亂七八糟的想法出現在燕澤陽的腦海裏,越想越對這個殺手充滿了無限好奇,他一定會調查的水落石出。
燕澤陽回到家,鬆了領帶就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先進去,顯然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秦紛繁走了過來,把手搭在燕澤陽的胳膊上,輕輕的安撫著他:“累了吧?”她輕輕對燕澤陽說了一句。
燕澤陽摸著太陽穴,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秦紛繁看燕澤陽的樣子,就猜到事情肯定沒辦妥,見燕澤陽不吭聲,自己也不好張口問。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燕澤陽開口說了一句:“這件事越來越玄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