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父與子的爭議
“少爺早就知道了,隻是他一直當作沒看見!”
“什麽?他居然可以當作沒看見?”趙喜晴聽後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不知道這個女人用了什麽手段,居然連誌誠哥都可以這麽容忍她。
“這女人怎麽這麽不要臉呐,連校長的女兒也敢冒充,校長不是沒有女兒嗎?”跟著趙喜晴一塊到的一個女生說道。
“喜晴,你應該立即告訴校長,校長知道後保證會很生氣,到時候她們幾個真的隻有滾回她們以前的學校去了。”另一個女生用鄙視的語氣說道。
“就是就是,冒充校長女兒這事可不小啊,即使韓誌誠想留住她們,到最後還是留不住的。”又有一位女生災樂禍地說道。
“韓誌誠為什麽要護著那個徐依娜啊?他可是你的男朋友唉,怎麽可以當著你的麵拉著其他女人走啊?”又有一個女生在旁扇風點火。
聽完這些,趙喜晴火冒三丈,氣衝衝地往校長辦公室趕去。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半路,徐依娜掙脫韓誌誠的手,停在路上,感到奇怪又有點生氣,“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到底是誰?你有什麽權力決定我的去留?”
韓誌誠深深地看了徐依娜一眼,想說什麽但又沒說出口。
“喂,大帥哥,你今天很大牌哦,那保安好像很怕你唉,聽你那語氣,你該不會是校長的兒子吧?”徐子瑩非常好奇地問道。
兒子?徐依娜立馬停住在原地怔怔地看著他。
“哇哦,大帥哥,你的即時出現,簡直就像一個白馬王子解救一個遇難的公主唉,雖然不知道你能不能說服校長解除開除令,但,我很崇拜你哦!”艾芳花癡的樣子說道。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徐依娜問道。
“嗯……你該不會看上我們的娜娜了吧?不然,你怎麽會平白無故的來救她呢?”接著,艾芳突然又冒出這麽一句白癡的話來。
“對於我的身份有那麽好奇嗎?跟我去校長辦公室找校長吧!”韓誌誠嚴肅的麵孔正對著她,冷冷地說道,然後強硬地拉著徐依娜大步向校長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姐妹們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徐依娜被迫地被他帶走,本想再說些什麽,看到他那強硬堅決的態度,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她偏著頭呆呆地看著他的側麵,那菱角分明的側輪,仿佛有種魔力,一直吸引著她的視線,百看不膩。
不知為何,被他強製地摟在懷裏時,都沒有聞到他身上的清香味,而現在,這種香味陣陣地朝她撲來,淡淡幽香,說不出是哪種花香味,聞著特別的舒服,獨顯男人魅力。恐怕,這隻有他獨有的香味吧?
她兩眉緊鎖,陷入深思之中:為什麽他會來幫我們?剛他說話的語氣不像是一個單純的學生,而像一個領導者。保安為什麽每次見到他都是畢恭畢敬地聽他任何吩咐?難道……難道他真是校長的兒子?
正當她想得入神的時候,韓誌誠已經把她們帶到了校長辦公室。
韓誌誠將徐依娜拉到正在埋頭寫字的韓校長的辦公桌前,質問道:“爸!你為什麽要開除他們?”
“爸??!!”
這時六姐妹不約而同地睜大了眼睛,又驚又喜地互相看著對方。然後又將目光轉移到了韓誌誠的身上。
原來他是校長的兒子?
徐依娜詫異得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怔怔地看著韓誌誠,跟他相處了這麽久,居然沒有發現他就是校長的兒子!!!
這個家夥也太會偽裝了吧?
啊!……
她那握拳的手速度堵著自己的嘴巴,睜著那雙迷人的桃花眼,既感到非常不安又覺得十分丟臉。
因為她突然想起在假山花園時,當著他的麵說自己是校長的女兒……
她側轉著身子,微仰著頭,左手輕輕拍了下額頭,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就好,暗暗想到:我怎麽就這麽笨呢?我早就該想到的嘛!哎呀,這回臉丟大了……
“她們在外麵打架鬥毆,學校不能容這樣的壞學生。”校長拿著鋼筆在紙上“唰唰唰”地寫著字,臉上的樣子十分嚴肅。
“你有沒有調查清楚?”韓誌誠邊說邊兩手撐在校長的辦公桌上,目光銳利地盯著他。
“警察局的人都來找過我了。”校長抬頭看了一眼韓誌誠,然後又低頭寫起來。
“那又怎樣?總之,她們應該繼續留在學校!”韓誌誠堅定的語氣中帶著十分不滿的情緒,反對著父親的決定。
“不行!”校長停下筆,堅定的眼神看著韓誌誠,鐵定地說道。
“如果是因為她們在外打架而被開除,那你也得承擔一半的責任。您是校長,見學生被外麵的混混欺負,您不但不出麵,還責備自己的學生在外麵打架鬥毆?
請問,您要拿什麽給她們的家人交待?李婷珍被混混打得昏迷在醫院,學校的老師們都不聞不問,連個關心的話都沒有。難道我們學校的學生被別人欺負是理所當然的嗎?
如果是這樣,您的威嚴去了哪裏?難怪人家說我們學校校風敗壞,一期比一期難招到人,這就是所謂的校風,老師的,校長的是非不分!”韓誌誠振振有詞,字字鏗鏘有力地說服和指責道。
“你!”校長聽後脖然大怒,那兩隻冒火的雙眼狠狠地盯著他。
但看著又是自己疼愛的兒子的份上,他將怒氣壓在心底,皺緊了那兩道眉頭,滿臉橫肉的臉上凶惡至極。
他坐在椅上,低埋著頭深思著……
似乎覺得兒子說的這段話也並無道理,但為了保全麵子,校長故作神態,低聲“嗯嗯”了兩下,繼續低頭寫字,嚴肅地說道:“你們全出去吧,徐依娜,以後你們要再敢惹出什麽禍,必定嚴懲!”
沉默片刻,徐依娜呆呆地看著韓誌誠,腦袋隻覺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怎麽說,讓她更加難為情的是,以後都不知道要怎麽去麵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