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身份”之疑
關於韓誌誠的身份,李玲君應該是猜到一二了。冰@火!中文從一開始到現在,李玲君那計算機式的頭腦一直沒有停止思考過,雖然她心裏知道了韓誌誠的身份,但她仍在繼續觀察思考著一些讓她感到困惑的問題。
韓誌誠像是很開心的樣子,雙手插在褲兜裏,笑意盈盈地朝徐依娜點了點頭,然後邁開步子準備離去。
雖然,韓誌誠頭腦裏的動機深藏不露,但這笑容背後的善惡徐依娜還是能分辨得出來的。她迅速地移動腳步,筆直地站在韓誌誠的麵前,就像是第一次相遇,兩人相撞,他連對不起都不說就要離開的那個情景一模一樣。
她又瞬間想起那天早晨韓誌誠帶著七個男生在這個花園裏圍著她,欺負她嚇唬她的一幕,無奈之下被迫做了他的“奴隸”。
想起前段日子,被他百般刁難,受盡侮辱與折磨,她心裏的複仇感一下湧了出來。
如今,山水輪流轉!
他現在可是勢單力薄,孤立無援,而徐依娜和姐妹們此時可是一群戰鬥力激昂、精神飽滿的活躍份子!還有就是她趁機在韓誌誠的麵前亮出了是校長女兒的身份,憑這兩個機會,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一次!
她美美地在心裏思量一番後,準備發話時,卻又被這張英氣逼人侵透骨子的俊臉給迷住了,她睜大著眼睛,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著。
不知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越接近他,或是多看他幾眼,都會有控製不住自己的感覺?天啊,我是不是得病了?徐依娜雙手捂著微燙的臉頰,心裏如小鹿亂撞一樣的不安。
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清醒過來,她心裏暗暗地想到:怎麽又看傻了,難道他是一隻極具魅惑的男妖嗎?怎麽三番兩次被這小子給迷住了?
韓誌誠兩手插在褲兜,冷峻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輕皺著眉,帶著幾分打量的味道,冷冷地問道:“你看夠了嗎?”
唇齒間輕微的挪動,便把這五個字生硬地表達了出來,弄得徐依娜無比尷尬。
她才沒有艾芳那麽花癡呢,以至於盯著一個帥哥目不轉睛的看,如今被他這樣一說,弄得自己好像就是花癡女一樣。
徐依娜低著頭又羞又惱,可是又找不到理由發作,憋得她心裏難受極了。她振了振神色,此時卻強烈地感受到自己那躁動的心髒,不安地亂跳,臉頰微微泛著紅暈。
她溜溜地轉動著兩隻烏黑的眼珠子,拚命運轉著大腦尋找解除這一尷尬的局麵。這時,頭腦靈光一動,不假思索地說:“喂,你剛才的笑好像有點不對勁哦!”
“這就是你要攔我去路的理由?”韓誌誠一本正經地問。
“不……不然呢?”徐依娜被韓誌誠一本正經的樣子,弄得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她的目光閃躲不定,根本就不敢直視韓誌誠的眼睛。
“娜娜,你,你怎麽了?”艾芳莫名其妙地看著行為古怪的徐依娜關切地問道。
“沒,沒什麽,我去一邊涼快一下就好了,辣子瑩,這個帥哥交給你了,幫我搞定他。”徐依娜邊應付著邊朝涼亭樓梯處走去。
“我搞定?”徐子瑩一頭霧水,求助的眼神看著一言不發的李玲君。
而李玲君在一旁繼續保持著沉默……
從來到涼亭這一刻起,李婷珍都是含羞帶笑地站在原地,時不時會瞟一下英氣逼人的韓誌誠,似乎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耐看的那種。對於,徐子瑩和徐依娜的談話,她似乎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韓誌誠突然一笑,語氣大聲且放肆地襲擊著徐依娜的腦門,說:“是想逃之夭夭呢?還是見不得人呢?非要躲開?”
徐依娜單著一腳如機械一般地停在那,半晌另一隻腳才落地,一轉身,便指著韓誌誠挑釁地問:“你什麽意思啊?”
“沒什麽意思,隻是想請教下你,我聽說校長跟我一個姓,都姓韓,既然你是她的女兒,你怎麽會姓徐呢?難不成,你跟你媽媽姓?
不對哦,據我所知,韓校長的夫人姓張啊,你既不跟你爸姓,又不跟你媽性,那你到底跟誰姓啊?”說完,韓誌誠一副得意的樣子,像名觀眾看戲劇一樣的看著她如何表演下去。
聽後,徐依娜立馬睜大了兩隻烏黑的大眼睛——
啊?姓韓?暈死!這個死韓誌誠,倒挺聰明的!該死,就是因為這家夥太聰明了,所以才有一張欠揍的嘴臉。
“這個……這個……”暈死,徐依娜半天張口結舌得不知該怎麽答了。
“我可是誠心向你請教的,徐依娜小姐,你不會回答不出吧?”韓誌誠的目光明亮如水,俊美的臉龐露出一副笑意,玩味地逗著她。
“關……關你屁事啊?”徐依娜見戲被拆穿,惱羞成怒地跨到他的跟前,沒好氣地說道。
韓誌誠倒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臉上仍然帶著溫和的笑意,玩味地等待著她下一步行動。
徐依娜咬牙切齒地盯著他那欠扁的嘴臉,剛才砰然心動的一刹那不知為何又消失了,現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氣憤,非常非常想要揍他。
她奸笑一聲,然後誇張地在韓誌誠眼前捏起了一個拳頭,兩手相互揉捏著……
韓誌誠不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一副被逗樂了的樣子,可笑的搖了搖頭。
徐依娜伸直了一根食指,指尖朝天,然後倒向韓誌誠的方向的同時,對身後的姐妹們一聲令下:“上!”
徐子瑩最先覺悟到徐依娜的意思,她這個1米8的身段,先朝韓誌誠走了過來,雙手插在腰上,立著倒八的站姿。
其她姐妹見徐子瑩站在了韓誌誠麵前,瞬間也跟著覺悟到了,全圍了過來,李婷珍到很靦腆的樣子,雖然跟著她們瞎起哄,但她是躲在徐子瑩的身後的。
僅管這樣,韓誌誠依然沒有被嚇到,他也伸出一根食指,指著她們左右來回的掃動著,像在清點人數一樣,他慢條斯理地說:“怎麽,想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