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你還能再狠一點嗎?
徐依娜當場就被韓誌誠的話給震懵了一下,出軌的人可是他韓誌誠,他不但不覺得心虛愧疚,反倒理直氣壯地怪她說話難聽了?到底是誰做錯了,到底是誰該對誰凶啊?
她也為自己說出來的話感到驚人,這樣帶刺的罵人向來不是自己的作風,五年前,一向用拳腳說話的她,現在放棄了身體上的暴力,卻造就了語言上的暴力
。是啊,她何時變得這麽潑辣了?
“今天你不用來上班了,先回去休息吧,調整好情緒再說。”韓誌誠低沉冷酷的語氣中帶著不可置疑的威嚴。
徐依娜盈盈淚光的雙眼睜得又圓又大,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韓誌誠說出來的話,她隻覺苦澀至極,心裏湧出一股酸痛,眼淚不由自主地又落下,悲憤地問道:“韓誌誠,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你真的是想鬧得人盡皆知嗎?是你硬要和我結婚的,新婚之夜你不回家,今天你又抱著你的情人……”
“住嘴!”韓誌誠冒火地打斷了她,清俊的眉宇豎起,一道極其煩躁的表情非常清晰地表現在臉上,他不想讓這件事在公司鬧的雞犬不寧,便做了個手勢讓那個女人先出去。
女人走騷味十足地在韓誌誠臉上留了個吻印,看得徐依娜眼睛火辣辣的疼,心裏對這女人恨得是直癢癢,若是五年前的脾氣,早就上前一腳踹得她爬都爬不起來。
女人識趣地擰著包包走到門口。在離開的時候,也不忘了用挑釁得意的眼神看了徐依娜一眼,好像在說。你這個可憐的女人,過不了多久,我就要取代你的位置了!
看著女人如此膽大狂妄的舉動,徐依娜不禁自嘲起來,原以為韓誌誠是這世界最愛她的人,沒想到是她自己聰明過頭了,竟然把那些虛情假意當寶貝一樣的想著念著。而且還是一次一次地反複被騙。世上恐怕很難找出第二個這麽笨蛋的人吧?
這個女人如此囂張,若不是韓誌誠縱容。她敢嗎?
她沒有多餘的心情理會她這張嘴臉,等那女人一出去,她便大步走到韓誌誠的麵前,生硬的語氣帶著一絲硬問的口吻:“韓誌誠。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韓誌誠冷漠地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隻言片語地答道:“跟你學的!”
“跟我學的?”徐依娜莫名奇妙,“跟我學什麽?”
韓誌誠認真地看了一眼徐依娜,冷笑了一聲,說:“難道隻允行你背叛我,就不允許我背叛你嗎?”
“你……你真無恥
!”徐依娜惱羞成怒地罵著他,她不由得又想到被許文高騙到賓館的那一晚,那些傷痛無形之中又如數地從她的頭腦中冒了出來。
如果當初自殺成功,就不會有現在這麽痛苦了!
都是夏秋雨的錯。都是他的錯!她又悔又惱地想著。
“無恥?如果我有你一半無恥就好了,你可以跟好幾個男人糾纏不清,我還隻是跟一個女人。相比之下,誰更無恥?”韓誌誠的話語裏隱隱含著重重怒火,隻要心細的人一聽便能聽出來。
“你……我和他們都是清白的。”徐依娜無奈地一聲怒吼,由於一時說不清楚,她急得全然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清白?你的紅都不見了還清白?像你這種這麽會演戲的女人,背地裏應付男人應該很有一套吧?你的身子到底給了幾個男人了?”韓誌誠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麽要這麽氣她,也許是因為她實在可恨吧!
“你?!!”徐依娜氣急攻心。感覺肺都快爆炸了,怒火串串燃燒且伴有重重悲傷,她萬萬沒有想到,韓誌誠居然會用這種眼光看待她,他把她當成什麽了?
“所以,你在報複我是嗎?”即使她再怎麽傷心難過,也要把話問個清楚明白,不能讓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報複?我在和你玩遊戲啊!你不是一直很喜歡玩遊戲嗎?我現在是用你的一輩子來陪我玩這個遊戲。”韓誌誠冷漠無情地說著,連眼神都不看她一眼。
徐依娜聽後心灰意冷,感覺身體被封在冰天雪地的北極,永遠也逃不掉被寒冰刺骨的厄運,即使她再強調她是清白的,即使她再度解釋什麽也都是枉然的。
她哀傷得眸子死寂一般的沉,看向韓誌誠都是那麽的淒慘,仿佛世界最大的災難都向她奔來似的,那麽絕望的對韓誌誠說:“誌誠,我們離婚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知道你恨我,怪我,我都認了!”
韓誌誠一個轉身,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你說什麽?離婚?可能嗎?好戲這才剛剛開始,我們之間還有得玩呢
!”
徐依娜的眸子微微一亮,一種意想不到的恐慌頓時在心中跳起,連忙問道:“你想怎樣?”
“想怎樣?我能怎樣啊?男人在外麵找個女人玩玩不是很正常嗎?有哪個男人不是在外麵包二奶養小三啊?況且癡情的男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我就不是一個很鮮明的例子嗎?”韓誌誠說得很是不以為意,他的眸子帶著一道攝人心魄的殺氣,像是要把所有敵人通通殺掉似的。
“你真的變了!”徐依娜像被灌了穿腸毒藥一般,五髒六肺都開始潰爛流血,她繼續悲傷地說著,“我們真的很難回到過去了!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我變?難道你就沒變嗎?難道隻允許你在外麵找男人,我就不能找女人嗎?我這一切不都是在你的身上學到的嗎?你應該慶幸你有一個好徒弟呀!”韓誌誠說得理直氣壯,說得句句在理,把又氣又悲的徐依娜說得啞口無言。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韓誌誠一本正經地坐在座位上,不理徐依娜的悲傷難過,用著工作上一貫的口吻朝門外說道:“進來!”
徐依娜也好奇地朝門口看去,當門一開時,徐依娜頓時詫異住了,這不是凡嫣嗎?
她這一身嫵媚火辣的身材依舊沒有變,圓滑的臉蛋變得更加白皙光滑,看上去比以前更加有女人味,那眼裏的盛氣依然不減當年。
徐依娜在驚慌的同時第一個反應便是: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這個凡嫣是什麽,她和韓誌誠心裏都清楚,可為什麽她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也是韓誌誠用來報複她的工具嗎?
凡嫣一扭一扭地走了進來,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多年未見,現依然像天使般迷人的徐依娜,走到韓誌誠的辦公桌前,說道:“韓總,我來報道了。”
報道?徐依娜一眼瞟過去,心裏疑問地想到,她是不是被韓誌誠聘請過來上班的。
韓誌誠站起身來,對她和善地笑了笑,禮貌地指了指沙發說:“坐沙發上談吧!”
凡嫣迷人地朝韓誌誠笑了笑,然後婀娜多姿地走到沙發前,彎動著性感的腰肢輕輕地坐了下來
。
韓誌誠也同她一起坐在沙發上,以待客之禮的方式泡起茶來,完全無視了一旁心酸不已的徐依娜。
徐依娜尷尬地站在那,她從來沒有這麽被人無視過,這種滋味簡真是拖了褲子當街被人打屁股。
“你愣在那幹嘛呢?難道你想在我辦公室站一天?你不用去工作的嗎?”韓誌誠邊用第一遍開水澆淋著茶杯邊用極不耐煩的語氣罵著她。
這不罵還好,一罵更是讓徐依娜難堪,凡嫣當年可是她的敵人啊,處處都要刁難她,巴不得天天看到她的笑話,現在他居然當著她的麵這麽罵她,她豈不又在暗自興災樂禍?
徐依娜的眼神稍微往那邊一瞟,就看到凡嫣果真在那偷樂,這個可惡的女人,五年了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憤恨地將眼神往韓誌誠那一瞪,回應她的卻是一個非常厭煩的眼神,她無奈,隻好忍氣吞聲地轉過聲,帶著無息的淚水離開。
男人啊,有必要這麽狠嗎?
她頓時想起夏秋雨曾經警告過她的話:這種男人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狠起來的時候比誰都要狠,跟這種男人在一起,一定要小心!
他都已用上凡嫣來對付她了,生怕她傷得還不夠徹底似的,還能說他不比別人嗎?
韓誌誠,你還有更狠一點的招嗎?
她行屍走肉般地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對於手頭上所有的工作都變得索然無趣,想想如果天天要過著這種煎熬,她寧可在加拿大從來沒有回來過!
現在,時間也不允許她回去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看著,默默的忍著,獨自躲在一個角落舔著傷口,而能讓自己快速擺脫這些悲傷的唯一方法是,當睜眼瞎!睜隻眼閉隻眼,或者幹脆眼不見為淨。
隻有這樣,她才不會去心痛,他若夜不歸宿,她就安心睡覺,若回來隻當是房裏多了個男人,反正他承諾過是不會碰她的。他若想找女人,讓他找去,就當作那些女人都是男人好了。男人與男人能發生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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