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 粗暴的占有

夜已深沉,在他與七個兄弟商量無果後,帶著濃濃的酒意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別墅。

張鵬飛和馮陽在腦力方麵不能成為韓誌誠的助手,但在其它辦事方麵很讓他放心。這五年裏,與韓誌誠風雨同舟,看盡了他處事沉穩,睿智‘精’明的一麵,還沒有看到他如此彷徨、束手無策的一麵!

兩人扶著他進入大廳,韓誌誠隻是稍有醉意,他把張鵬飛和馮陽打發睡覺,就問著保姆徐依娜的狀況。

保姆端了一杯醒酒茶,耐心地把徐依娜這兩天的狀況說給了他聽。

聽保姆說她上午已經醒了,並且連續幾天的高燒退下而且還好胃口的吃下了晚飯,他的心裏很是高興。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似乎忘了醒酒茶的存在,迫不及待地上樓去到徐依娜的房間。

一束不太明亮的柔光從厚重‘精’致的‘門’縫裏滲透出來,仿佛有種不可琢磨的神秘,讓人不禁對裏麵的一切產生不可自控的‘誘’‘惑’。

他知道徐依娜應該還沒有睡,本想直接開‘門’,可仔細回想到唐紫維被殺死後徐依娜那個悲傷的樣子,以及對自己的恨之入骨的眼神,他碰觸到‘門’把的手又不由得收了回來。

他怔怔地站在‘門’口,頭腦裏越發想得複雜,忽明忽暗的眼睛透著一份篤定且漸漸變得凜冽起來。

他最終選擇輕輕敲響了她的房‘門’。

不一會兒。徐依娜將房‘門’一開,裏麵優雅柔和的格調呈現在韓誌誠的眼前。

徐依娜穿著一套優雅嫵媚的睡裙,還是細心的保姆為她從大街上買回來的。一頭濕漉漉的秀發有些淩‘亂’地散下來。素麵朝天並帶滾滾水珠的臉在柔和的燈光下如明‘豔’‘迷’人的紅玫瑰,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

韓誌誠本已有三分醉片,加上眼前如此貌美‘迷’人的徐依娜便有七分醉意了,在他眼裏,徐依娜就像一個天使,看一眼便讓人陶醉其中且不能自控。

徐依娜以為是保姆給她送東西來了,開‘門’見是韓誌誠後。紅玫瑰立馬變成黑玫瑰。

不由分說,她立刻關上房‘門’!

韓誌誠眼疾手快。用力抵住結實的木‘門’,靈活的身軀趁機溜了進來,邊欣賞著她沐浴後的美麗邊帶著‘陰’陽怪氣地語氣說:“難道見到仇人了?”

“你出去!”徐依娜‘露’著極度厭惡的神態,伸長光滑的手臂。指著‘門’口驅趕著他。隻要看到他,她便情不自禁地想起唐紫維的慘死,情緒也會不受控製的‘激’動起來,這個惡魔,她是永遠也不會原諒他的。

“這是我家!”韓誌誠冷著臉說得理所當然,沒有表現出任何愧疚,更別說會跟她道歉了。

“你家?對,這是你家!我隻是暫時的住在這裏,謝謝你收留了我。不過我希望我們兩個從此以後各不相欠。我明天就走,請你不要再攔我!”徐依娜狠下心來,冷麵無義地說著。

韓誌誠聽後。半天沒有出聲,冰冷銳利的眼如一把隱形的箭,準確無誤地朝徐依娜的腦‘門’‘射’去,怕箭不夠威力似的,‘陰’冷的目光緊緊鎖定,一眨不眨。

“你不作聲。就代表你默許了。已經很晚了,你回你的房間休息吧!”徐依娜見韓誌誠沒有反應。便自作主張地替他做著決定,並且說話的口氣很是堅定和極具代表‘性’。

看著變得冷漠的徐依娜,氣焰如此囂張,讓韓誌誠瞬間想起她在高燒昏‘迷’時一遍一遍叫著夏秋雨的名字的情景,以及今天許文高跟他講過的那些話。原本他不打算計較的,可現在的徐依娜變了,變得有些冷血惡毒,讓他極其失望。

他憋在心裏的氣忽的上升,直衝著大腦,借著醉意,他一把抓住徐依娜的手臂,如獸的目光發著凶狠的光,咬牙切齒道:“你就這麽想遠離我嗎?是你心裏一直在想著夏秋雨?還是你一直是一個喜歡跟男人勾三搭四水‘性’楊‘花’的‘女’人?”

徐依娜聽著韓誌誠對自己刻意的辱罵,不為所怒,隻是咧著嘴角冷笑一聲,非常幹脆平靜地答道:“你比任何人都要卑鄙無恥,對於你這種人,我避而遠之。至於我是不是你所說的那種人,又與你何幹?”

韓誌誠從她‘迷’人的桃‘花’眼裏看到了莫大的憎恨和心灰意冷後的絕情,她如此冷靜地說出這種句句帶刺的話,這是她以前萬萬做不到的事情。看來,這個‘女’人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他,並且打算和夏秋雨為伍與他為敵了。

好!很好!

他們當初至死不渝的愛情到頭來將轉變為敵人!

很好!

好一個吃裏扒外的白野狼,用盡一切為了你,居然為了一個唐紫維而要與他作對,原以為即使得罪天下人,隻要她在身邊,什麽都值得。原以為受盡天下之苦,若能搏她一片真心,拚了命又有何妨?

看來,一切都不值得!!

愛情?!這世上沒有比愛情更虛假的事了!

韓誌誠透骨酸心地看著她,強忍著一種摧心剖肝的痛楚,他臉上暗沉一片,如那暗無天日的古咒,越發讓人驚悚,似乎誰都無法破解古咒裏千年狠毒萬年凶殘了。

他粗魯地抬起徐依娜的下巴,看著她眼裏的堅定,勢必不再為他滴落一滴淚的模樣而震怒,濃濃的愛意全部轉化為濃濃的恨意,一字一句惡狠地說:“也好!既然我們不能相愛,那就讓我們彼此折磨好了!我記得我曾說過,你必須留在我的身邊!如今我還是那句話,隻是後麵得加上一句,就算你現在是一具屍體也必須刻上我韓誌誠的名字!”

一說完,他便牢牢地將她控製在自己的懷裏,粗暴地抓著她的頭發,對著她的嘴‘唇’惡狠狠地‘吻’下去。

一股熟悉而熱熱的溫度再一次侵襲著她的感官,她被迫地抬頭迎合著韓誌誠狂野的‘吻’,感覺頭皮陣陣發麻,四肢無力反抗。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被他強‘吻’了,但這絕非和前麵幾次一樣,而是,他決定這一次真正要占有她!

徐依娜‘迷’人的身材讓韓誌誠開始全身發熱,‘欲’火迅速高升,他開始在徐依娜的臉上、脖頸上胡‘亂’的‘吻’起來,手也開始不安份地在她身體各處遊走。

徐依娜驚慌失措,用盡全力掙紮起來,韓誌誠迅速撕扯掉她盡是‘誘’‘惑’的睡衣肩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按在‘床’上,依然對他狂野猛烈地‘吻’著。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混’蛋,不許碰我!”徐依娜驚慌萬狀地邊吼邊掙紮。

韓誌誠不與理睬,死死地鉗製著她的身體,又把另一邊的肩帶給扯斷了,徐依娜驚慌得再次尖叫,本能地想用手去擋,可雙手手腕已被韓誌誠的一隻大手像手銬一樣緊緊銬住。

“你這樣做會遭報應的,你放開我,不要……啊……”徐依娜再度徒勞地掙紮叫起來。

一會,她就像一個被拔了刺的刺蝟,虛軟的展現在他的麵前,沒有一絲防護。

“韓誌誠,如果你要敢再動我,我一定死給你看!”徐依娜帶著深深的憎意,咬牙切齒地說道。

韓誌誠看著這樣的徐依娜心中不免產生一種快感,他‘露’著一絲嘲諷的笑意,忽明忽暗的眼睛裏卻帶著一種致命的獸的氣息。

你這個薄情的死‘女’人,就算你死一千次也彌補不了對我造成的傷害,我為了你拚盡了一切,癡癡等你了五年,你居然敢背判我,要與我為敵?我豈能放過你?豈能讓你好過?

想著想著,他毫無理‘性’地便直撲上去,雙手遊走在她身體的每個角落,近似瘋狂的愛撫,男‘性’象征高昂的‘逼’近,盛載著男人的陽剛力量,鋪天蓋地的向她席卷而來。

韓誌誠的思念積聚太久,此刻在徐依娜的身上釋放開來有些失控,徐依娜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痛得她連聲慘叫!

韓誌誠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而這些都更加刺‘激’了他的*,一種近乎變態的快感讓他是那麽用力,仿佛要把徐依娜徹底融入他的體內,又仿佛要讓她清晰地感受到這種刻苦銘心的疼痛。

徐依娜被迫地接受著如此粗暴的愛撫,雖猝不及防,但也沒有開口求饒!

她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忍受著,思想上受不了,身體更是受不了,痛到恍惚間,她想起過去和韓誌誠種種快樂的往事,而身上不斷起伏,形如惡魔般折磨他的人,早就不是曾經記憶癡愛她的人了!

夜半,窗外殘月掛影,冷風襲襲,徐依娜在一遍又一遍地折磨中沉睡過去,她大病初愈合,體力還沒來得及恢複就被韓誌誠這般摧殘,在身體與心理,她都已疲憊不堪。

“起來!”忽然韓誌誠的一聲咆哮,氣急敗壞地把她從‘床’上揪起。

朦朧中的徐依娜差點魂飛魄散地被嚇醒,一睜眼便看到韓誌誠忿然作‘色’的臉及那‘陰’鷙無比的雙眼,他切齒痛恨地一拍掌狠狠地拍在徐依娜的右臉上。

徐依娜猝不及防地承受著這極具力道的耳光,隻覺兩眼發暈,臉上火辣辣的痛,對於韓誌誠的這種粗暴行為雖然疑‘惑’,但更多的是氣憤。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