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魅兒作品 淘氣女子的癡情王子 淘氣女子的癡情王子 第一卷 013 再一次被激怒

似乎越是辱罵和掙紮越是刺激到了韓誌誠,他熟視無睹的樣子,並且左手緊緊地環抱住那柔軟好似無骨的腰枝,沉浸在自己的強吻之中,發泄著怒氣。

無恥、流氓!

徐依娜恨到心坎裏了,她又像上一次一樣拚命掙紮起來,韓誌誠索性把她定格在柱子邊,粗野地控製住她,依然肆無忌憚地吻了起來。

他粗暴的行為如一隻野獸,齜牙咧嘴凶狠殘忍地想要製服前眼的獵物,用盡了所有的“武器”讓她無法掙紮與逃脫。

這一刻,徐依娜好像明白一切的掙紮都是無用的,論氣力試問天下哪個女人比男人力氣大?除非那種非常非常胖又很強悍的女人,說到她這個剛好身高1米6幾的女人,力氣能大到哪裏去呢?

無奈,她如一隻被咬住喉嚨的獵物,無力再去掙紮,晶瑩的淚水替她叫屈,像是要拚死一搏似的奪眶而出。

不一會,韓誌誠的臉上便悄悄感受到了這股柔軟的暖流,濕濕潤潤,一會的功夫便是冰冰涼涼,涼透了皮膚。

他睜開了雙眼,看著如泉水般清澈的淚珠滴滴垂落,觸及到了他內心的隱約疼痛。

他的嘴唇停頓在她的唇瓣上,徐依娜那種急促的呼吸與體香一陣一陣地撲打著他的感觀。

他眯著眼慢慢地鬆開她,仿佛內心裏千萬條蟲子在爬,一肚子的難受與自責蔓延至全身。

他從褲兜掏出紙巾替她輕輕擦拭著,那麽的溫柔那麽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似的,與剛才粗野霸道的他判若兩人,但那眼神依然是這麽的堅毅冰冷。

徐依娜趁機生猛地推開他,一把逃開他的懷抱,倉皇地逃到另一個柱子旁邊,憤怒地看著他堅實的後背,與他保持著大約兩米的距離。

瞬間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滾滾而下,她高傲不屈地抬著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真是惺惺作嘔。狠狠扯著嗓門痛罵道:“你不用假惺惺的,你這個罪大惡極的混蛋,你無恥至極。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永遠都不會。”

韓誌誠眉毛微微一擰,內心似乎被針紮了一下有刺痛的感覺。他緩緩地轉過身來,抬頭看著哭得梨花帶雨卻不屈不服的徐依娜,在感到心痛的同時一道罪惡感又鋪在了他的內心裏。

他到底在做什麽?他對她做了什麽?

但他仍然裝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苦笑道:“我就是這樣的人!你不是說上次不該當著那麽多人吻你嗎?那現在隻有我和你兩個人!”

“你下流,你這個有娘生沒娘教的混蛋,難道你媽從小就沒有教過你怎麽做人嗎?你的行為如此卑鄙肮髒,表麵一副君子模樣,內心極為猥瑣,你這個混蛋,盡會占別人便宜的變態色魔,你一定不得好死!”

韓誌誠的這種態度和這席話激起了徐依娜心裏無窮的憤怒,淩厲的眼神狠狠地盯著他,用著極其狠毒的話語咒罵著,把所有難聽的詞全套用在他的身上,想把他罵得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不知什麽時候,韓誌誠的臉上已是一副猙獰的麵孔,他的臉一陣青一陣黑的,臉上的肌肉偶爾還在**著。

不為別的,就為徐依娜辱罵的第一句話,這是在揭他疼痛流血的傷疤,而且還在他傷口上殘忍地撒下一把鹽。

他的頭腦裏反複在念叨著這句話,目光變得有多凶狠就有多凶狠,能有多殘忍就有多殘忍,如那地獄惡魔一般沒有人性的樣子。

所有的心痛感和罪惡感瞬間吞沒,留下的隻是一副凶狠而危險的麵孔。

他一步步靠近徐依娜,臉上的冷如入冰庫,臉上的凶如遇虎豹,臉上的陰如臨地獄!

而徐依娜在他的前麵形如蠻牛,除了橫衝直撞,好像沒有別的防禦力和攻擊力了,她如被逼入死胡同一般步步感到絕望與恐懼著。

思緒控製著他的行為,他沒有對她動粗,將她逼到石桌處,前傾著身子,雙手撐住石桌,將她整個身子鎖在他兩手臂之間,惡狠狠地說:“好像是昨天吧?你說讓我賠償你的損失,昨天和今天我都用這種方法來補償你的損失,你還滿意吧?”

“你說什麽?”

“我說什麽?你不懂?任憑你如何揮動你三腳貓的功夫,還不是照樣讓你最討厭最惡心的人吻了?反正我們這又不是第一次了。或許,以後我們還會有更多這樣的機會!咱們來日方長!”

如此輕薄的幾句話,把徐依娜氣得七竅生煙,她憤怒地伸手一隻手,一巴掌朝韓誌誠臉上狠狠地揮來,可誰知,又被韓誌誠敏捷的雙手緊緊抓住。徐依娜試著掙脫出來,可是手腕被卻韓誌誠抓緊得一陣酸痛。

韓誌誠咧著嘴,怒火熊熊燃燒著,就算整個人跳進河裏也無法將這不能自控的怒火澆滅似的。

他冷笑道:“你以為我很笨嗎?自從挨了你三下之後,我就在防著你了,你什麽時候會出手,我心裏自然有數。還有,你越是討厭我,我越是喜歡,總之以後,我會像魔鬼一樣的纏著你!”

魔鬼?夢裏的惡魔,那個眼眶血紅,嘴唇呈銀灰色的惡魔果然是他?

“你憑什麽?你放開我,有種我們好好比劃比劃拳腳!”徐依娜朝他怒吼道。

“你這隻潑猴,就該這樣對付。如今你是我手中的玩偶,我愛怎麽玩,就怎麽玩。”韓誌誠毫不客氣地在她麵前耍著狠。

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平常的情緒他是能左右到的,可是這個女人卻讓他的情緒無端失控。

這個女人,說出來的話狠如毒針,一針便已刺中了要害,即便她不揮動一拳一腳便可致人於死地。

【“你下流,你這個有娘生沒娘教的混蛋,難道你媽從小就沒有教過你怎麽做人嗎?”】這句話如被注射到他的血管裏一樣,每當隨著血夜流通到大腦裏,便會激起他心中的無限傷痛,隨之而來的便是那道濃濃的憤恨。

他對她不會手軟,絕對不會了!這種語言式的攻擊比那直接捅一刀子還要殘忍,愈合的時間久之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