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農女致富 059 小爺發威

深夜時分,村裏偶有那麽幾家狗在叫,除此之外,再無聲響。

‘吱嘎’一聲,大門開了,伸出頭的居然是爺爺,他看大街上沒人,對身後招招手:

“出來吧,沒人。”

樊俊峰這才領著三個兒子,兩兩分組,抬著大木盆子,前腳出門。

樊俊亮和樊俊延抬一個,後麵緊跟的是樊俊江拉和雨琪,怕雨琪摔倒,緊拉著她的手,一家幾人悄悄的往大河邊上走。

雨琪跟在他們身後,看他們東張西望,鬼鬼祟祟的樣子,就跟做賊沒什麽兩樣,甚是好笑。

終於到了池塘邊上,大伯大大的鬆了口氣,小聲嘟囔:

“嚇死了。”

雨琪從盆裏把河蚌來出來,慢慢的投入到池塘了,這些河蚌都是雨琪從空間大河裏撈出來的,和三個哥哥給自己的河蚌換了換,一方麵這些河蚌經過空間的水不容易死,另一方麵這些河蚌裏已經有珠子了,想必到來年開春取珠子的時候肯定客觀,這樣既不能讓爹和伯伯們賠銀子,也能賺取不少的銀子。

大半個多時辰,河蚌還剩下半盆的時候雨琪冷不丁的回頭對爹和道:

“爹,你們把附近那些我們自己的腳印收拾一下,省的明天有人看見了,在大驚小怪的。”

“唉,我們這就收拾,你忙你的。”看他們都忙著打掃腳印,雨琪趁機把手放在池塘裏,用意念從空間大河裏導出水,經過自己的手流進池塘裏,要不是故意支走爹和伯伯以及哥哥們,恐怕自己的計劃還要往後推延。

“雨琪,你完事了沒有?”爹收拾完急忙的走了過來,緊張的小聲開口。

“好了。”

次日,樊俊江不放心的到河邊的池塘走上一走,看沒什麽人注意,又在池塘邊上蹲了會兒。

路過的村民都笑著調侃他:

“咋,你害怕池塘裏的水跑了不成,現在就在這蹲坑呢。”

樊俊江笑笑,擺手:“有啥好惦記的,就是一池塘的水。”

——

烏魯林錘頭喪氣的近了哥哥的房間,一屁股就坐在的凳子上,愁眉苦臉。

他看了眼弟弟,沒理會,繼續雕刻手中的東西。

“哥,你說那個樊大河怎麽那麽討厭?都不讓我見雨琪。”

他手微微停頓了下,後繼續的雕,似是不在意的問:

“怎麽了?”

“我今天去雨琪家,剛進門,就被他給攔了下來,說什麽都讓我見,我不服,就和他打了。”

後麵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幹脆趴在桌子上,不聲不語。

“最後挨揍的肯定是你。”不是疑問,而是講述事實。

一說到挨揍,烏魯林就跟炸毛的雞一樣,挺身坐起。

“哼,要不是我讓著他,他能贏我?”

烏魯木撇了眼他,搖搖頭,就這急性子,還要贏人、、、、真是不大可能。

晌午飯剛過,烏魯木就拿著自己剛雕刻好的一盆芍藥,腳步輕盈的往雨琪家走,在岔路口碰見一馬車。

車夫停下馬,下車有禮的問:“小夥子,請問樊俊江家怎麽走?”

他秀眉微擰:“你們是?”

“哦,我們鎮上周府,找樊俊江有些事情,請問怎麽走?”

“就在前門,那家瓦房就是他家。”

車夫伸脖看了看,就在前麵,不是很遠,點頭道謝之後,上了馬車揚起鞭子啪一甩,馬兒就抬蹄往前跑,後麵揚起一陣灰塵。

一兩馬車停在樊俊江門口,從上麵下來一個俊秀的少年,看樣子像是大戶人家的少爺。

“三少爺,這就是樊俊江家。”

周勇手持錦帕捂鼻,轉頭瞧瞧四周,滿臉的不屑,翻了下白眼:

“你都打聽好了,這就是樊俊江家?”

“回少爺,是的。”

“恩,尤風,你拎上東西跟我進去。”不等尤風回話,扭身邁進了院裏,連敲門都省略了。

沒走幾步就被一臉冰冷的樊大河給擋住了。

“你們是誰?”

“我是誰不需要你問,樊俊江在不在,在就讓他快點出來見我。”

烏魯木進院就瞧著他們兩個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看了眼陌生男子,隨後對樊大河點了下頭,捧著東西越過他們幾個進院。

樊大河看他大搖大擺的進院,臉上是黑了又黑,猛的扭頭瞪像他:

“他不在。”冷聲的說完,大力的往後推了他一把,‘碰’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瞪了眼門栓,哼,要不是應為你,他能那麽順利的進去找雨琪。

門外的人呆愣了下,周勇伸手指著關上的大門,回頭望向自己的侍衛:

“這是什麽意思?小爺被攆出來了?”

車夫擦擦額頭上的汗,腳下腳步維挪,試圖隱藏自己。

尤風的嘴角**了幾下,看看門裏已經放上的門栓,恐怕不止是攆出他那麽簡單,應該是不想在讓他進門。

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是被攆出來的。

“少爺,要不你先上馬車待會,小的在叫下門試試。”尤風也是頭一次碰見這事。

“不要,小爺就在這等著,你叫,叫不開就給小爺砸,小爺今兒個就不信,這農家院的門我就進不去了。”周勇自出生以來還是首次吃了個閉門羹,心裏不順,指使手下上前叫門。

尤風拽出身後的車夫,揚了揚下巴:“去,叫門。”

車夫哈腰的點了下頭,緊走幾步上前,拍門。

屋裏雨琪正津津有味的看著木頭拿來的芍藥,想著一會兒用什麽顏色更能襯托出這花的嬌豔,剛有點眉目就被一陣拍門的聲音驚醒,打斷了自己的思路。

“這大白天的誰啊,敲個門都這麽大的勁,是不是吃的太飽了。”言外之意就是吃飽撐的,嘟囔了幾句起身就要去看門。

“雨琪,等等我跟你一起。”

雨琪看看他沒吱聲,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屋子,她不悅的擰眉,樊大河就在門外,幹嘛不開門?

“樊大河,你死人啊,沒聽見有敲門的動靜。”

“我要是開門了,你能出來嗎?”聳肩。

“…。”蛇精病!

瞪了眼他,對著大門外的人喊:

“來了,別敲了。”

車夫聽見動靜放下手,鬆了口氣,後腿了幾步,彎腰對著周通道:“三少爺來了。”

他揮揮手,車夫有眼力見的回到了馬車長,長籲一口氣。

開開門,就見一帥哥站在門外,濃墨的劍眉下一雙會說話的大眼,黑葡萄般的眼睛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有些微微勾起,像是鷹的鼻子,紅色的嘴唇像是抹蜜一邊,透著光澤,讓人很想上去咬一口,頭頂是用翡翠束發,月牙白的袍子穿在身上,更加有幾分追風道古一般,真是仙人之姿也。

當然這是他不說的話的時候給雨琪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