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魚兒上鉤,慘死下落不明

玉潔守著口喜房傻傻的嗤笑,這就是自己不顧姐妹情深得到的人,最終卻是這樣的結果。

白潔看著兒媳婦這個樣子滿心的也是不好受,可是又能怎麽樣,兒子已經走了,就是現在他在哪裏她也是不知道,隻有等著他回家才能好好的訓斥,歎了又歎,搖頭走出屋子。

京城的乞丐最近可算是餓不到了,原因無它,都被蘇墨給整到地裏幹活去了,有吃有喝還不說,還有銅板賺,他們可是樂不得的!

皇宮裏,皇上收到密報說是京城外有人大量的開荒,經他們調查發現都是寶鸞公主所做,皇上捏著那張紙坐在禦書房好半晌,這個丫頭還真是能折騰,在小山村裏居然倒騰出了紅薯粉條,就連冬天吃的冬青菜都是出自她的手,眼眸半眯,半晌之後起身出了坤寧宮!

赫連醉碟聽見寢殿外麵有公公稟報,說是皇上來了,她急忙從貴妃椅上下來,稍微調整了下抹胸的襦裙,見到一抹明黃色服侍走了過來,她優雅的往前走了幾步,見到他,輕輕福禮,悅耳般的聲音柔柔道:“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東方皇伸手扶起她,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愛妃請起,這些禮節朕不是說過都免了嗎,怎麽還行禮。”

“皇上疼惜臣妾,臣妾倍感榮幸,但臣妾也不能仗著盛寵而不行君臣之禮,於理不合,有違倫常。”

東方皇含笑,拉著她坐在了在了椅子上,遣退屋子裏的人,屋子裏就剩下兩人,醉碟狐疑的下,瞅著他的輕輕的道:“皇上,可是有什麽事情吩咐臣妾?”

“你看看這個!”東方從袖子裏把那一張紙條遞給了她。

她疑惑的把那張紙條接了過去,打開一瞅,是寶鸞公主的事情,如果要不是這人曾經被傲兒定為太子妃,否則她還真是記不起這人是誰!

“皇上的意思是讓臣妾招她進宮?”收好紙條,抬眸看著眼前的皇上。

“恩,不錯,這個寶鸞被賜封也有幾個年頭了,也做出了幾件不少的好事,你把她招進來看看,她的背後可否還有什麽人沒有。”

醉碟頷首:“放心吧皇上,這件事臣妾心裏有數,一會臣妾變下到懿旨,讓她明天進宮!”

皇後送走了皇上,緊緊的皺起了眉,隨後派出自己的貼身侍女宮合美讓她去宣讀懿旨,順便探探消息。

烏宅,二樓的書房桌子上放著一卷明黃色的懿旨,上麵的內容很簡單,叫自己明天進宮,說皇後想她了,說的多麽冠冕堂皇,說白了還不是收到了她在京城外麵買地的事情麽,有必要這麽大驚小怪的,自己又不是他國的細作!

傾城擺弄了下卷聖旨,不屑的撇了撇,這老皇帝還真是疑心重,轉眸看看她的嬌顏,眉心突突的蹦起,她這樣子去,要是讓那個老皇帝起了色心,他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行,絕對不行。

次一天,天剛剛的亮,她起床準備梳洗,身後的傾城躺在床上慵懶的睜開了眼睛,瞧著她滿臉的紅豆豆,無良的抿唇輕笑。

雨琪回頭看看他滿臉奸笑的樣子,蹙眉:“一大早的你笑的就這麽淫蕩,趕成精蟲上腦了!”

她雖然小聲的嘀咕,但是耳朵尖的傾城一字不落的勸不聽了進去,還附和她點頭:“恩,還是娘子了解我啊,讚了二十多年珍貴的東西,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貢獻出去,不上腦還能上哪!”

穿好衣服的雨琪懶得的看他,轉身叫來等在外麵守候的冰容,她聽見公主的叫聲,端著洗漱水進了寢室,看見公主臉上的那一刹間呆住了,放下手中的盆子,上前問道她:“公主,你的臉怎麽了,怎麽起了那麽的紅豆豆?”

“什麽?紅豆豆?”她身後摸了摸臉上,麻麻的,心裏一驚,緊忙的坐在梳妝台上瞅著銅鏡裏的人,她簡直要崩潰,這兩邊的白皙的臉蛋上全是細小的紅疙瘩,她自己看了滿身都是雞皮疙瘩,更何況是別人!這昨晚還好好的,今兒起來怎麽就這樣了?

“公主?公主?”冰容瞧著還在發愣的她,伸手推了推她。

雨琪回神,忽的,轉頭看著床上還在嗤笑中的人,棲身上前,惡狠狠的瞪著他:“說,這是不是你的傑作?”

“恩。你感覺怎麽樣,我感覺還真是不錯!”

“你死定了!”聽見他親口承認,冷笑幾聲,咬牙切齒道。

他長臂一伸樓過她,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口,笑著道:“這樣的你才不會被某人給看了去!省的在從寶鸞變成了某個嬪妃!”

“什麽意思?”難道今天召見自己的不是皇後?而是皇上?

傾城放開她,半坐起身來,伸手撫順她的墨發,嘴角略略的微勾:“你以為當今的皇上是個好人?”

雨琪鬆開他的衣領,轉身坐正,想了片刻,微微頷首,起身平靜的去洗漱,冰容不敢多言,服侍她洗漱完,又給她梳了一個飛仙髻,在她的額頭上畫出了一個花細,穿上一席淡粉色的繡著盛開的百合,抹胸的拖地長裙,一件輕紗掛在臉上,遮擋住臉,隻餘下一雙靈動的眼,對著鏡子裏的自己看了看,不揭開麵紗看,還算是大美人一個,揭開麵紗、、、那就另當別論了。

早飯隻喝了一點的稀粥,沒有敢多吃,誰知道這皇宮裏有什麽規矩,這可是在人權至上的古代,可不是什麽事情都要講求法律的,她還是注意些比較

的,她還是注意些比較好,這皇後可是赫連溫的妹妹,她還是要堤防的好,想必他那哥哥已經把事情告訴了她。

瞅著時間也不早了,還是提前去的好,哪怕是在宮外等會也比去晚了強,坐著府內的馬車,青一駕著馬車,馬車周邊還有幾個侍衛相隨,而幽冥則是隱藏在她的周圍,奉主子之命守護她左右!

馬車到了皇宮口,遭到一頓檢查,青一幾個侍衛都留在了宮門口,隻有她的貼身侍女冰絲可以進去,坤寧宮的太監奉旨在宮門口接待寶鸞公主,瞅瞅進來的兩個女子,他使勁的眨巴了幾下眼睛,在腦子裏搜尋了一番,確定不認識,陪笑上前,舉舉手中的浮塵:“請問可是寶鸞公主?”

“恩,本宮就是!”她抬眸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下,微微頷首。

啊旺確認是寶鸞,不慌不忙行禮:“小的是坤寧宮的啊旺,是奉皇後的命令在此接寶鸞公主。”

她不敢撐大,微微側開身子,虛浮一把:“有勞啊旺公公了。”

啊旺瞧著人來人往的宮女侍衛和太監,甚至還有躲在一邊偷看的人,淺笑的領她走向坤寧宮。

一路左拐右繞,雨琪邊走邊看,這皇宮裏的宮女和太監還真是不少,忙忙碌碌的,一路走的及其寧靜,越往裏走人越少,雨琪瞧著差不多,側身瞧了眼冰絲,她立刻會意,從袖子裏掏出一個荷包攥在手裏,快走了幾步上前,拽住了啊旺,小聲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順手也就把荷包塞到他的手裏。

啊旺暗自顛了顛,滿意的點頭,笑眯眯的點頭:“好說,好說。”

放好荷包,抬眸看看時間還有半個時辰,有意的放慢了腳步,走在公主的身側,輕輕的告知她皇後的一些喜好和厭惡的事情,雨琪緊緊的記在心裏,這些事情對於她來說可是很重要的。

坤寧宮的幾個字樣高高的掛在殿們上,一眼望去,給人第一印象很莊嚴,嚴肅,厚重的大門邊上站著兩個太監,穿過那到厚重的大門才算是到了坤寧宮裏。

一進大門,又穿過了花園,涼亭,最後才在殿門前站住:“公主,小的先去匯報下,委屈公主在此等候!”

“有老公公了!”

啊旺點頭笑笑,擺正了下身上的太監服,搭理了一下浮塵,他才進了殿門,半晌後,宮合美走出了出來,見到她半福禮:“請公主跟奴婢來,皇後已經等了多時了!”

宮女見她點頭,起身,轉身領著她走了進去,一腳踏進迎客廳裏,就能聞見一股淡淡的香氣,轉眼一看,邊上擺著一個香爐,香爐裏還冒著淡淡的氣體,聽見一聲輕咳,她轉眸隻見赫連醉蝶梳著縷鹿髻,頭頂斜插著一支鑲珠寶蝴蝶金簪。手拿一柄泥金真絲綃麋竹扇,身著一襲煙霞色的拖地長裙,腳上穿一雙寶相花紋雲頭錦鞋,身姿綽綽的從後麵走了出來,優雅的坐在鋪著厚厚的墊子上,才慢慢的鬆開身邊宮女的手,慵懶的單手拄上身邊的靠枕,雙眸上下打量眼前的人,嘴角微微上斜。

“寶鸞拜見皇後,皇後娘娘吉祥。”

醉碟瞧著她的一舉一動,還像是那麽回事,輕輕地哼了聲:“恩,免禮,賜座。”

“寶鸞謝皇後娘娘!”起身,見到椅子,她慢慢的坐了下去,坐了四分之一,上身很自然的前挺,接受著皇後淩厲的眼光。

醉碟從她請安再到她落座,對她的舉動還算是滿意,微微頷首,擺擺手,殿裏的人全部退了出去,偌大的殿裏隻剩下她們兩個。

觀察了半晌,她才悠悠的開口:“本宮聽說你的夫君在大婚上死了,這事兒可是真的?”

雨琪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頷首:“確實是如此,舊疾複發。”

“舊疾複發?”平淡無奇的聲音從她嘴裏說出來,鳳眸轉而盯著她,像是在觀察這句話的可信度!

她微微垂眸,悲傷的點頭,有些哽咽的回著話:“恩,經過我們村的大夫檢查,確實是舊疾,如果要不是操心婚禮上的事情,恐怕,恐怕他還死不了!”

做戲誰不會!

醉碟見她的悲傷的樣子似乎不像是說假,眼睛淡淡的撇像了簾子後麵,大哥真是多慮了。

“人死不能複生,寶鸞還是節哀順變吧!”

她輕輕頷首,拿出錦帕輕輕的擦拭時眼角那幾滴眼淚。

“本宮聽說你研製出來的紅薯粉條和大棚青菜,甚至冬天吃的那個叫什麽草莓的水果也是你種出來的,這些可是真的?”

“回娘娘,那紅薯粉條是寶鸞和村長無意間發現的,至於大棚青菜那是寶鸞想出來的。”雨琪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那簾子後麵,回答的很羞澀,緊忙的又底下頭。

“哦?你是怎麽想的?這大棚又是怎麽蓋的?”醉碟很好奇她是怎麽會想到的,坐正了身子等著聽她說。

這話問的是有意還是無意?那簾子背後是皇上還是誰?東方傲!不,那會是誰?

“寶鸞出生在農家,自小跟著爹和娘下地幹活,這一到冬天就沒有什麽新鮮的蔬菜可吃,有一次冬天無聊,瞅著窗台上的蒜苗,我就像這冬天都能張蒜苗,為什麽就不能長出青菜,後來就想著,不如試試,一開始是在屋子裏用一個盆子種的,還行,出了苗,但是後期全都死了,我就尋摸著是不是因為盆子底下沒洞,水分流不出去,然後把根給澆爛了,後來我就把盆子底摳了幾個洞,這

幾個洞,這一次還真是成功了,所以在開春以後,就蓋起了大棚!”

醉碟聽了半晌,好笑的搖頭,原來這大棚青菜是這麽來的:“嗬嗬,你這小腦瓜子裏想的還真是和平常人不一樣,你能想出來出來也對,畢竟你是在農家院裏長大,可我聽說你在京城附近也買了不少的地,這是打算都種大棚青菜?”

“回娘娘,現在還不好說,因為這地還沒整理完,是不是要蓋大棚還要等全部弄完之後才能確定!”這一番問話好一番疑惑,不說說她這臉上麵紗的事情,卻是問起了大棚?

出了坤寧宮,雨琪還在疑惑,這、、、、還不等她細細的縷清思路,前麵的路就被人給截住,等聽完之後嗎,才知道他是皇上的侍衛。

不敢確定是不是皇上的侍衛,但是既然點名道姓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想來也不會差到那裏去,但是皇宮裏什麽鳥都有,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跟在他的身後走出了很長一段路後,才到了一個殿門前,抬眸一瞧,居然是禦書房!看來還真是皇上叫自己來的。

片刻,太監總管從殿裏走了出來,抿唇微笑的把她請了進去,卻把冰絲擋在禦書房外,就連那個侍衛也在外麵並沒有進殿。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身著一身明黃服飾,威嚴的坐在椅子上,豹子一般的眼眸盯著她瞧,像是把她從裏到外看個變!

“你、、你何帶著麵紗?”

“回皇上,寶鸞的臉張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怕玷汙了皇上的眼,所以才以輕紗遮麵!”跪在地上很恭敬的回著皇上的問話。

東方好奇,聽手下的人說她張的很是嫵媚,可是這一麵輕紗卻阻擋了她的容顏,他還是不甘心:“朕恕你無罪,揭開!”

雨琪,咬咬牙,慢慢的揭開了麵紗,東方睜大了眼睛,當看見她臉上一半的紅豆子的時候,直接轉移了視線:“一會朕讓太醫給你好生的瞧瞧,別如花的年紀在落下一臉的傷疤卻是不好了。”

她緊忙的把麵紗又給帶了回去,緊忙的道謝:“謝皇上隆恩!”

“行了,免禮,坐吧。”

她一落座,東方皇斟酌了一下,才開口問道她:“你那紅薯一畝地能出一千多斤,這可是真的?”

“是!一千斤隻是秋薯的保守估算,現在春紅薯每畝地已經達到了四千斤。”

“四千?那麽多!”要是全國都種這種東西,那可就不愁吃不飽了!

“恩,剛開始的時候因為不會種,所以每畝地才出產了一千多斤,等後麵的幾年裏,村民掌握到經驗了,所以才會出產了這麽多!”

東方皇頷首,微歎息一聲:“要是小麥和大米能提高出產量來,那咱們國何愁不富!”

“提高產量也不是不能,隻要合理的種植,還是能提高的!”現在這水稻都是一季,而且還是旱稻,就是旱稻也可以套著種點別的,這樣也可以增加收成,可是根本沒有人往這方麵想,所以說,現在這水稻收成根本就是少的可憐。

小麥還算可以,但那也是一年一季,等收割完了之後就種玉米,玉米收割之後又是冬小麥,一年一年都是如此。

“能提高?你確定,你是不是有什麽辦法,你有幾成的把握?”關於民生大計,他還是不含糊,立刻能從雨琪的話種聽出一二!

她見炎暮國最高統領者上鉤了,遮擋在麵紗下的嘴角微微的勾起,麵上一如往常一般,稍微的深思了片刻:“皇上,寶鸞卻是有辦法能是產量提高,但是提高多少寶鸞現在不敢妄言。”

東方皇轉眸看了她半晌,最後輕輕的頷首,像是做了個大的決定,最後把京城外的一塊皇家的莊子給了雨琪,讓她試種,隻要她能把這兩種糧食能提高產量,那麽,這一個皇家莊園變賜給她,但是後麵懲罰的話,皇上並沒有說,想來也不是什麽好的後果!

出了皇宮,坐上馬車,她虛脫的開在車壁上,半眯著眼想各種的事情,青一駕車的技術很高超,一路上沒有感覺到顛簸就到了烏府。

傾城坐在書房裏,聽著幽冥的匯報,眼皮一跳一跳的,這死丫頭,真是嫌棄命長,居然敢接這種事情,難道就不想想後果!

午飯,傾城並沒有在府裏,飯桌上就她一人吃不知味的吃著,平時有傾城和自己說說話,可是現在人不知道去了哪裏,一時失落湧上心頭,沒吃幾口放下了筷子,回屋沐浴去了。

坤寧宮。

寢宮裏,隻有赫連溫和醉碟兄妹兩個,醉碟剜了眼大哥:“你怎麽還跑到皇宮裏來了,難道你不知道外男是不得隨意出入的嗎?”

“放心,我進來的很小心,沒人發現。”赫連溫滿不在意道。

醉碟見他那一副樣子也是懶得裏他,甩了下手中的錦帕:“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可都聽見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你要派人殺她,結果反而是他那夫君做了這替罪羔羊!”

赫連溫對於妹妹說的話還是半信半疑:“傲兒似乎對她還是不死心。”

“那又怎麽樣,有本宮在,他休想娶個農女回來!”說到農女還很不屑的撇了撇嘴,就是在能賺銀子又能怎麽樣,到頭來還不是幫不上忙,要是做個妾還算勉強,但是這話卻是不好跟大哥說,誰知道他莫名的要殺那個農女是怎麽回事!

“大哥,大嫂那個玉鐲找到了沒有?”

“哼!還不

“哼!還不是你那寶貝兒子,犯抽的跑過來警告我,隻要我敢動雨琪一絲一毫,他就和我沒完,我轉念一想那行吧,她我不殺,但是白潔就在她的府裏,這總該讓我帶走吧,可是你兒子又說了,那是他舅母,絕對不可以!要是我敢輕舉妄動,他就要對我動手,你說說吧,這是個怎麽回事!”赫連溫現在比她還犯難,這東方傲他不能得罪,可是又聽見這話,這叫他怎麽在扶持他,再說了這孩子怎麽連個裏外拐都分不清楚,他可是他的親舅舅,一個舅母沒了,可以在找!

“白潔在公主府?”醉碟驚詫。

“要不然我殺公子如玉做什麽,你可要知道那是個狠角色,好在他死了,但是碧水山莊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懷疑這裏麵有貓膩!”赫連溫不得不多想,江湖上第一公子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但是現在一點的痕跡沒有,這才很詭異!

“哎!這傲兒,你甭管他,你做你的,咱們的大事要緊,回頭我跟他說!”醉碟滿門的心思撲在大嫂那手腕的手鐲上,根本就沒把白潔這個大嫂放在眼裏。

赫連溫等了一年碧水山莊瘋狂的報複,可是終歸沒有出現那種情況,他煎熬的這一年,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的,這時日過了一年,想來白潔和東方絕肯定沒有防備,這時候在去做掉白潔,搶回來手鐲應該不難!

傾城從太子府出來已經是傍晚了,沒想到這一呆竟是大半天的時間,商量完了事情,腳步輕鬆的上了馬車,一路狂奔回府。

到書房賺了一圈,沒見到人,狐疑,這個時候按理來說應該是在書房沒錯,這能去那呢?

下了二樓,在寢室外加到了她貼身侍女:“你們主子呢?”

“公主在寢室裏。”

他見婢女愁眉苦臉,玲瓏心微微一轉變知道了什麽事情,擺擺手:“下去吧。”

推來寢室的門,撥開珠簾,發出嘩啦嘩啦的清脆聲音,走進隔間,見到床上躺著一人,頭上還蒙著被子,他輕輕的坐在床邊,伸手拍了拍她:“娘子,起床了,天都黑了。”

雨琪悄悄的把眼角的眼淚擦了擦,揭開被子,做了起來,撅著嘴不滿的問著他:“幹什麽去了?”

“恩,去了趟太子府,和東方傲聯絡感情去了!”

雨琪翻翻白眼,鬼才信他的話,兩人一見麵就跟鬥雞一樣,還能好好的坐在一起聊天,那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次一天,雨琪去了皇上說的那個莊子,裏麵的良田確實不少,而且管理莊子的人似乎知道她回來,都畢恭畢敬的,雨琪問他們什麽,他們都很幹淨利落的回著,簡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了解莊子上的出產量以及都種了些什麽,找來了管事:“你是負者這個莊子的管事?”

“回公主,正是小的。”張光緊忙的回到。

“把這些剛出土的小麥全部拔掉,一個都不剩!”看著出了綠油油的小麥,她一口堅定的道。

“拔、、拔了?”張光詫異,這可是一萬多畝的小麥,說拔掉就拔掉?是不是太狠了點!

雨琪回頭瞅瞅他:“你有意見?”

“不,沒、、、沒意見!”他哪敢有什麽意見,這塊地既然皇上都交給她管理,她現在在這個地方說話簡直就是比聖旨都好使!

“拔掉之後種草,草長出來一紮高,就拔掉,放在地邊上晾起來,之後再種草,再拔,反複三次之後去京城東大街上的烏宅通知本宮!”

“小的知道了!”張光擦擦額頭上的汗,他是完全的不知道這是啥意思了,除了附和就是附和!

走出了莊子,回身的看了看,嘴角漏出一抹微笑,皇上現在已經慢慢的上鉤了,隻要她說話的被證實是真的,那麽以後她在皇上麵麵說什麽皇上都會深信不疑,即便是有懷疑,他也會去證實,怎麽證實自己的話是真的?那總是要有一個台階不是,而這提高糧食產量就是最好的台階,這還僅僅是第一步,借刀殺人這招才剛剛的開始,她有的是時間陪赫連溫玩!

轉眼馬上進入十一月,荒地已經全部開墾出來,而此時的天氣卻不是很冷,果真是南北差異,各個地的大棚的也陸續的蓋了起來,大批量的種子,一車一車的從烏宅裏拉走,奔向各個地方,而雨琪把身邊侍衛全部派了出去,青一為主管,青二到青十五,除去青十三,剩下這十三個人每人一個地方扶著一萬多畝的蔬菜大棚。

這次種的不但有青菜,還有水果,當然,都是從空間裏提供的,外麵根本沒有賣的!

十九萬畝,同時種是何等的模樣,坐在府裏的雨琪還是不放心,坐在椅子上坐不住,就像是屁股下麵有針一樣,想來想去的還是到現場親眼看一遍還是最妥!

顧不得傾城反對,毅然的坐上了馬車,朝著離京城最近的一個大棚去,焦心的坐了一個多時辰才到了大棚,看這個那些雇來的長工,正在有序的忙活著,她的憂心才慢慢的放了下來。

時間一晃已經到了十二中旬,要是擱在鳴響鎮,這個時節已經白雪飄飄的了,可是在這個京城這邊卻是看不見一絲絲的下雪的痕跡,這倒是對大棚青菜更有利的生長。

十二月十六,白玨騎著快馬領著貼身的侍衛沈曦趕到烏宅。

書房裏,雨琪瞧著坐在椅子上的白玨,現在是自己的妹夫,不知道現在是喜還是憂:“你那邊都準

你那邊都準備好了?”

“恩,全準備好了,就等著從這裏拉貨回去!現在馬車對正在來的路上,不出幾日就能到!”麵對她,他也是不知道該交什麽,按理叫姐,可是話道嘴邊卻是叫不出來。

“好,我一會派人去送信,先摘著,等你們的馬車一道就給你們先拉回去,蘇墨那裏暫時的等一等!”

“聽說這次的水果也不少而且種類還很多,我打算拉上三十輛馬車回去,不知道你這水果夠不夠?”

“夠,這次種了十萬畝的青菜,九萬畝水果,你和蘇墨你們兩個足夠賣的了!”說起大棚裏的事情,她輕笑,這十九萬畝的東西還不夠賣?

白玨看見她笑臉,他僵硬的臉慢慢的融化開來。

“你這幾天還是住在這裏吧,你現在出去也不安全,省的還的易容。”現在他是個死人,根本不存在的人,要是讓赫連溫知道他才京城,他恐怕還是會下手。

白玨無所謂的一笑:“赫連溫知道我沒死,也知道娘親沒死,所以,我現在是不是以真容現身都無所謂的事情。”

“嗬嗬嗬,你還是小心為好,我可不希望雨潔她年紀輕輕的就守寡!”

“你呢?”

“什麽?”他剛才說的及其模糊,她沒有聽見,蹙眉問。

白玨搖搖頭:“我說我想去洗漱一番,這連著跑了幾天路,渾身都是灰塵!”

“哦!冰霜?”

門外的侍女聽見公主叫她,推開門走了出來:“公主!”

“你帶他們去客房,好生的照料著!”

冰霜對他們並不陌生,微微頷首:“白公子請跟我來!”

白玨朝著雨琪笑笑,轉身跟著冰霜去了客房,這一住就是七天,當一百多輛的馬車趕到京城外的大棚的時候,青二提早等到消息,根本不用公主吩咐,和沈曦兩個人過稱,裝車,把這最近幾天摘下來的青菜裝框,一件一件的往馬車上般,有了去年的經驗,這次的庫房建設的大而且又溫和,每一樣蔬菜放著一個地方,區分開,一目了然。

九十輛馬車的青菜,剩下的那些馬車裝的全是水果,西瓜、草莓、哈密瓜、香瓜、甜瓜,就連菠蘿也拉去了不少!

蘇墨守在一邊瞧著他一下子拉走了不少,不滿的提著腳下的泥土,青二瞪了他一眼:“你的那份在青七那裏,已經全部備好了,你急個什麽勁兒,這麽多的東西還不夠你賣的?”

“夠,夠!”蘇墨聽見自己的那些已經準備好了,笑著和他道別,轉身朝著青七的方向追趕了過去,他可不能落在白玨的身後,要是賣不過他,他的臉豈不是丟大發了!

進入臘月才感覺這天氣冷了,臘月初九,一隻老鷹翩然的落在了烏宅,幽冥上去解開黑鷹腳下的信件,一看是緊急的信件,幽冥趕緊的把信件從去練武場,見主子的劍快速的閃著,不敢出聲,怕他分心在傷到他自己,隻好站在一邊等著他練完在匯報。

一套劍耍了下來,出了不少的汗,幽冥上前給主子恭敬的遞上錦帕:“怎麽回事?”

“主子,這是青十三發來的緊急信件。”幽冥雙手奉上。

緊急?

傾城拿過信件打開快速的掃描了一邊,白潔死了?雨潔下落不明?

“派人去查,看看是什麽人幹的!”隨手一揚,把那張紙遞給了幽冥。

幽冥看完也大致的想到了是誰,身影一閃,人就憑空消失了!

晚上,雨琪沐浴後,拖著濕漉漉的墨發坐在梳妝台上慢慢的擦拭,床上的人瞧見這一幕,笑著把手中的書放下,起身下地,走到她的身後接過她手中的錦帕,慢慢的擦拭,瞧著她的墨發不在流水,白皙的大掌,捏著她的墨發微微一抖,一陣白霧生氣,頭發瞬間的幹了。

“看你的樣子內力似乎又漲了不少!”伸手拽了拽頭發,這古代的內力還真是不是蓋的,比吹風機都好用。

他不以為意的聳肩,抱起她放在床上,為兩人蓋上被子,把她摟在懷裏,專注的看著她,忽然冒出來一句話:“雨潔失蹤了!白潔死了!”

“死了?失蹤了?怎麽回事!”雨琪從他的話裏起身,這一死一下落不明,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別急,我已經命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

“怎麽會這樣?會不會是赫連溫幹的,可是、、雨潔為什麽失蹤?不應該啊!”乍一聽見妹妹失蹤,她腦子很亂,現在都能想的出爹和娘現在著急的樣子:“不行,我得給爹和娘去封信,要不然爹和娘還指不定怎麽著急!”起身下地,從抽屜裏拿出紙,提筆很快的寫了一封,隨手交給他:“把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去。”

“好。”

兩人站在窗口,看著雄鷹一展雙翼飛走了,她的心稍微的淡定了些,才細細的回想著以前發生的事情!

“你可聽說鳳血玉手鐲?”

“鳳血玉?那是開啟一個寶藏的鑰匙,據說那個寶藏裏藏著金銀無數,不但如此,裏麵還有一堆神奇的藥草,說什麽可以長生不老,而且還有什麽飛仙藥丸,總之很玄乎!”他挑了挑了長眉:“你是怎麽知道的!”她一個涉世未深的人怎麽會知道江湖上的這種東西!

“鳳血玉就在白潔的手裏!我想赫連溫肯定是知道,所以從才會派人來搶!”既然這東西是開啟寶藏的鑰匙,那麽赫連溫很

麽赫連溫很定是不會放過這東西的,那也能解釋的通,他上次為什麽來殺自己,如果沒有如玉,恐怕躺在那副棺槨裏的人就是她。

“會不會是白潔在臨死之前把這東西給了雨潔?所以她才會失蹤?”傾城立馬聯想到了這一層,一個在後宅做主母的人豈會沒有一點手段,她肯定是提前打算好了的。

雨琪和她想到一起去了,要是白潔真的把這東西給了雨潔,那雨潔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你說,現在雨潔會不會被他們抓了去?”

他握住了胳膊上她冰涼的小手,伸手摟住她顫抖的身體,輕輕的撫摸:“不會,雨潔那麽聰明的人怎麽會給人抓起來呢,別胡思亂想!”

遠在京城外的烏家村,鎮長瞅著地上的不完整的屍體,蹙眉,手持著錦帕的捂嘴,這人究竟和誰結下了深仇大恨,居然把雙手全給剁了下來,滿屋子也沒有找到那雙手。

樊父瞧著直歎氣,滿眼紅腫:“鎮長,你可要派人去找找雨潔,這孩子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被人給、、。”

肖山伸手拍拍他,安撫:“放心,令嬡的事情本官一定會不遺餘力的追查,公主那裏、、、。”

“已經去信了,我現在也在等消息。”

肖山頷首:“那行,如果你們有令嬡消息也通知本官一聲!”說完轉身出了這間屋子,這充滿血腥的屋子他實在是待不下去。

樊父無奈的點點頭,這眼看著就要到年底了,偏偏的出了這事!

肖山在大宅子外麵瞧了瞧,伸手招呼過來鋪頭:“你派一個人過來守著,看看雨潔是不是藏在樊家。”

“老爺的意思說,這樁命案是雨潔那丫頭所犯?”

“沒有見到人,這件事不好說,你守著就是,即便是見到人也不許輕舉妄動,小心的盯著便是!”肖山安排完之後,坐著馬車回到鎮上,迫不及待的要離開這裏,好像多待上一回就能沾染到晦氣的東西一樣。

臘月十七,白玨一路狂奔回到了村子裏,看著已經落滿灰塵的屋子,七尺男子漢,眼淚一滴滴的流了下來,看著屋子裏的東西被翻的亂七八糟,緊抿著唇,一語不發。

沈曦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邊,回到屋子裏,把手上一封血書交給了主子:“這是在密道發現的。”

他接過那到血書,是一件白色的布料,顯然是從裏衣上撕扯下來,上麵的字不認識,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出了屋子,又去了嶽父家一趟,見到他們什麽也沒說,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謝謝嶽父嶽母把我娘厚葬。”

“你這是幹什麽,趕緊的起來,你娘不也是我們的親家麽,隻不過你娘死的、、、哎,就連我的女兒也不見了!現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嶽母,放心,我定會把雨潔找回來。”白玨起身,又急匆匆的走了,他現在迫切的想知道這封血書上寫的是什麽。

不顧疲憊,死了幾匹寶馬,才用了兩天三夜的時間趕到京城,趕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京城大門緊緊的關閉,瞅著高牆,憑借著最後一股真氣硬是上了城牆,沈曦勉強的跟在身後,兩人很快的消失在京城漆黑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