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婚禮前的變故

晚上,整個公主府燈火通明,赫連芸般個小板凳坐在她屋子前麵瞅著外麵的星光,明天他就要娶親了,新娘卻不是她,心裏有些悲涼,白潔站在不遠的地方瞅著自家的姑娘,微微歎息:“芸兒,大晚上的你做這幹什麽,還不趕緊進屋睡覺!”

“娘,我想大哥了!”聽見娘的聲音,低頭急忙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抿唇笑著回頭。

走到跟前,白潔伸手摸摸的她的秀發,慈愛的笑了笑:“你哥現在比較忙,還要等一段日子才能來,咱們娘兩個就安心的在這公主府裏等吧!”

芸兒理解的點了點頭靠在娘的身上,抬眸看向皎潔的月光,白潔順著她的視線了過去,淺笑,兩人沉默不語。

東方晉吃過晚飯堅持不住直接進了公主給他準備的客房去睡覺,東方傲卻是留了下拉,再三的詢問她是否真的要嫁給他,公子如玉。

“我確定以及肯定。”

“那、、那魯木呢?他對你可是一心一意!”東方傲還是想不明白這幾年的時間裏怎麽會出現如此巨大的錯誤,怎麽雨琪會合他攪和在一起,劇前世的記憶,似乎後期根本沒有這個人的出現。

難道重生一次,這軌跡就轉換了?對,木頭,木頭人去哪了?

“天很晚了,你去休息吧!”她沒有正麵的回答。

東方傲還是不解,繼續的刨根問底:“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雨琪回眸雙眼直視的瞅著他。

“難道就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他並非你的良人,哪怕你不嫁給我,最少也是魯木,他才是你的、、。”

“我懷孕了!是如玉的孩子!”很平靜也很平淡的倒出了事情。

東方傲不敢置信的看她,搖頭:“不可能,你就算是騙我也要拿出好的理由,懷孕、、我不信。”

“信與不信這都是真的,梨花白和神醫公子傾城也摸過我的賣相,你大可以去問他們,哦!對了,公子傾城就是王魯木!”

他煩躁的揮手:“我當然知道!”

雨琪詫異的看他,他居然知道傾城就是王魯木?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你們之間有聯係?”為何木頭卻不曾跟自己透漏一點的消息?

“那、、那什麽,我來的時候在村外碰見了,才知道!”還好腦子轉的快,要不然肯定露餡了不可!悄悄的太眸看她,見她似乎是信了一些才稍稍的鬆了口氣。

雞叫兩遍,外麵的天還很黑,雨琪感覺剛剛睡下就被冰絲她們幾個給叫醒,扭頭瞧著窗外,又搖搖頭躺下:“不行,等天亮了我在起床!”

冰容見公主這個樣子也不忍心,變又退出去了,想著等一等在去叫,讓公主在多睡一會,她們轉身又去做別的!

樊父在公主的前院招呼那些前來幫忙的的相親,那些桌子椅子全部擺在村子裏路上,村民們倒也不含糊,一筐一筐的盤子和一摞子一摞子碗,一個挨著一個的村裏的井邊去清洗。

二伯娘有過嫁女的經驗,一早不等著朱燕來叫就開始指揮著外麵的天地桌上麵擺放什麽東西,這門口的鞭炮是何時放,人有沒有安排好,她一一的盯著看。張如意看看這活計搭不上手,隻有去看看今天的菜和新鮮的肉有沒有送來,誰叫她那兩個兒子都是廚師!

天漸漸的放亮,朱燕估摸著時間差不多該有人上門來添裝了,起身前去後院,到了雨琪的屋子外見屋裏的燈還是黑的,無奈的搖頭,這哪有新娘子的樣,推開門大步流星的走到床邊,伸手一拽,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就被人給揭開。

“這都幾個點了,還不起床,趕緊的。”伸手拍了她一下,生拉硬拽的硬是給她弄醒。

雨琪輕歎,這接個婚還真是不容易,迷瞪著眼,一直到泡進了暖暖的溫水中才漸漸的清醒。

洗個澡足足洗了三遍,身上一直到沾染上那些花瓣的香氣才算是從浴桶裏起身,擦幹身上的水珠,穿上火紅色的裏衣,端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銅鏡中的少女,羞澀一笑。

片刻,一個穿著喜慶的大娘笑著走了進來,雨琪回頭一瞧,這不就是上次替二姐開臉的那位大娘麽?想想二姐的尖叫,她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見娘在門口緊緊的盯著她,最後撇了幾下嘴,規矩的坐在凳子上,任由大娘給開臉。

一刻多鍾頭,臉終於開完了,雨琪睜開泛著淚花的眼,他麽的還真是疼!

樊秋兒和身後的五個小夥伴一個接一個的走進屋子,見到新娘子,一個個的嗤笑:“哎呦,瞧瞧,這是誰呀!滿麵紅光的,嘖嘖嘖,新嫁娘就是不一樣!”

雨琪轉身撇了眼,哼唧聲:“烏荷你真是夠了,結婚那天我不就說了一句,至於你記到現在!”這話還原封不動的送給了自己!

“什麽叫一句啊,那是好幾句好不好,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後麵的那幾句我就不說了,但是、、嘿嘿,今晚上鬧洞房可是不能免的哦!我會把你弄的那些花樣都還給你。”烏荷很是得意的笑了笑,她去年鬧洞房的時候可是記憶猶新。

她聽完隻是一樂:“我倒是沒什麽意見,隻要你們能對付的了我相公,隨便你們怎麽鬧!”

“哎呦呦,相公!你害羞不害羞,這還沒嫁人呢,就相公!咦~說的雞皮疙瘩都起滿身!”烏翠抖抖身子陪著嘴在一邊搖頭晃腦的說著。

“行了,看你們一個個,典型的嫉妒!”甜兒抱臂在一邊,看著前麵那幾個小姐妹,還真是無語。

“我嫉妒?不就結婚麽,有個相公可以欺負麽,有什麽了不起的,明兒個我就給你找一個,切!”

雨琪從銅鏡裏看看烏翠,無語的搖頭,靜娜領著全幅人進屋看是梳理頭發,依舊是那些吉祥話,不過這梳頭發的技巧在她的收下簡直是妙筆生花,沒一會這頭發變給盤了起來。

外麵的日頭漸漸的大了起來屋子裏的幾個侍女更是不敢大意,有手捧蘋果,有那玉如意,還有拿蓋頭的,還有忙著服侍公主穿嫁衣的,穿完之後把梳妝台上那一套罕見的血玉做成的首飾待在頭上,最後插上一根同樣係列的步搖。

“哇!真漂亮!”烏荷看完發出咱們的聲音。

樊秋兒也很是同意的點頭:“恩,是很漂亮。”

被這麽多的人誇讚這首飾,她難得的臉紅,眉目微轉,瞧著銅鏡裏自己頭發上戴的飾品,幸福的微微勾起唇角,他還真是有心,也不知道從哪裏淘到這樣的東西,晚上一定要好好的問問。

太陽正中中午,不依然不見花轎前來,就連鞭炮的聲音都不曾聽見,院子裏來了不少的賀喜之人都在議論紛紛,都在說公主會不會被甩,人家根本就不想娶親之類的。

屋子裏的雨琪也很是納悶,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回身叫來冰容:“你去瞧瞧院子裏可有傾城,梨花白和東方傲這幾人!”

“是,公主!”

其他的人見她的臉色不是很好,一個個都沒敢說話,屏住呼吸都盼著新郎早點出現!

冰容急匆匆的在人群中尋找,來來回回的轉了兩遍可就是不見其人!擰眉的回到屋子,像她匯報:“公主沒人!”

沒人?他們既然不在會是去哪了呢?不是他們幾個聯手把新郎給搶走了吧!應該不會,不會這麽無聊的跟我玩這種遊戲吧!此時她也不是很肯定,叫來無情:“說,你家主子呢?”

“主子?公主,你不就坐在這呢麽!”

“哼,別在這打哈哈,說,東方傲呢?”雨琪冷豔瞧著他,要是今天有人敢攪亂了婚禮,她一定不會饒過他們!

“東方傲?不、、、不清楚!”青一是真的不知道東方傲去了什麽地方,再說自己的主子也並非是他。

“你的主子你不清楚?你糊弄鬼呢?”

“回公主,屬下真的是不清楚,我們主子走的時候隻是交代讓屬下今天保護好你,其他的並沒有吩咐!”

東方傲不是他的主子,那會是誰?梨花白?不,不會是他,那就剩下一個人!

“傾城是你的主子!”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青一猶猶豫豫的點了點頭:“是!早在幾年以前主子就把屬下派了過來,讓屬下保護公主的安全!”

“他人呢?去哪了?可有曾說過?”

青一搖頭像是搖撥浪鼓一般:“不知道,主子走時很匆忙,隻是匆匆交代讓我們保護好公主的安全。”

“什麽時間走的?和誰,奔著那個方向走的!”

“他是和梨花白一起走的,隨後沒有過多長時間,東方傲領著侍衛也走了,奔著西邊去的!”

西邊?西邊不就是進村口的那個方向?還急匆匆的走,走了才一個時辰,那按理來說並非是他們聯合綁了如玉才對,那是什麽事情讓他們這麽著急就走?

起身在屋子裏踱步,村口,急匆匆,一個時辰,保護她的安全,這些字眼在她的腦中不斷的徘徊,看看青一,見他也是一臉焦急之色,看來剛才的事情他並非說假。

眼看著吉時已過,這新郎依然沒有出現,外麵的議論聲音越來越大,樊家幾個兄弟不斷的看向門口,也都在焦急的等待,朱燕歎一口氣,轉身去了後院,見雨琪也一臉難看之色,忍了忍還是問道:“如玉他、、今兒是不是、、。”

“娘,我相信他回來!在等等!”雨琪抬眸堅定道。

朱燕見她如此的執著,輕輕頷首轉身出去,把話原封不動的說給了樊父聽,俊峰聞言隻是蹙眉:“既然雨琪這麽說,那他肯定會來,咱們在等等!”

吉時到了,新郎依然沒有出現,朱燕剛剛起身,就聽見一聲響亮的聲音貫穿整個公主府:“新郎到了!”

樊父緊忙朝著府門口看去,隻見一身火紅新郎服的如玉,蒼白著臉,腳步急切的趕來,看見樊父焦急的臉微微頷首,起身走向後院!

樊俊江和一院子的人都愣在當場,樊俊峰上前拽了拽他弟弟的胳膊:“老四,這、、這是怎麽回事?花轎呢?怎麽就他一個人?”

“你問我我問誰?”

如玉腳下微顫的走進屋子,看見也同樣是一身紅衣的雨琪,伸手樓了過去,緊緊的抱住她,在她耳邊低低的說著‘對不起’。

其她人見到這情景,一個個都蔫蔫的走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

屋裏靜默了片刻,如玉拉著雨琪的手走出房間,一步一步的把她到來天地桌前,旁邊楞了半晌的主事的,見她們這樣的就走了歸來,回神高喊:“一拜天地!”

兩人背對著天地桌,鞠躬!

“二拜高堂!”

主事的一喊完,兩人回身對著天地桌旁邊的人樊父和樊母,深深的鞠了一躬。

“夫妻對拜!”

如玉和雨琪兩人相互凝視著對方,雨琪淺笑,頭剛剛的低下,對麵的他卻轟然倒地,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她驚慌失措跪倒在地上抱起他的身子,伸手捂住他的流血不止的嘴角,搖著他:“你、、你醒醒,你這是怎麽了,你起來告訴我!”

院子裏見這情形也都不敢逗留,紛紛的和樊家幾個兄弟告辭,能走多快走多快,絕對不會多停留上一刻鍾,這公主的熱鬧豈是一般人看的?

瞬間熱鬧的小院一下子冷清了下來,大大的院子裏就剩下樊家人。

雨琪把人放在床上,瞧著還在流血不止的他,眼淚瞬間的流落,把屋子裏的人全部攆了出去,碰了一下把門關上,急忙的從空間拎出一壺泉水給他灌下,可依舊是不見好使。

如玉緩緩的張開眼,頭頂是紅色的幔帳,蓋著的是紅色的錦被,枕頭也是紅色的,窗戶上一樣貼著紅色的喜字,多麽的喜慶,可惜、、。

“如玉,你醒了,你告訴我,那裏不舒服,樊大夫馬上就來,鎮上有名的大夫也去請了,一會就到,你堅持下!”坐在他旁邊,捂握著他的手顫抖的道。

如玉笑著看她,眼角流下一顆眼淚,回握著她的手,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反手摟住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半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在她的耳邊輕輕道:“叫、、叫我一聲相公!”

“相公!”

如玉嗤笑,胸口湧上一陣腥甜,又了咽下去,喘著粗氣,伸手摸摸她的秀發,低頭瞧見懷裏女子清秀的臉龐,氣若遊絲的在她耳邊道:“娘、、娘子,為夫恐怕、、恐怕沒時間了,讓、、讓為夫在看看你!”

“胡說,今天咱們才成親,怎麽就沒時間了,以後時間還很多,不許你嚇我聽見沒有!”雨琪哭著從他的身上起來,粗魯的擦著眼淚。

如玉無力的靠在大床上,雙眼不離的看著她,搖搖頭:“娘子,聽、、我說,你、、你根本沒、、沒、、。”

“不聽,你好好的休息,我知道你累了,大夫馬上就來,你聽話!”她伸手扶著他,讓他靠在平躺在床上,不想聽那些話,那些不好似是遺言的話!

他緊緊的攥著她的手,一時激動噴出一口鮮血,低吼:“必須聽我說!”

雨琪猛的抬頭看他,心裏很害怕,神經一根線一根線蹦的很緊,眼睛不放過他臉上一絲的表情,拿起錦帕為他擦拭嘴上的血跡。

“娘子,為夫並沒有霸占過你,你也沒有懷孕!你還是清白的身子。”

雨琪臉上頓時失色,搖頭:“不,我不信,傾城和梨花白是把過脈的,他們根本就沒有否認我!”

如玉苦笑:“你隻不過是種了一種叫‘魂兮’的毒,女子中毒隻是有懷孕的跡象,並無大礙,隻要過去四個月就會自動解毒,你不必擔心。”他又何嚐不想她肚子裏懷著自己的孩子,可惜,那都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她就像是五雷轟頂了一半,傻傻的看著他,半晌問道:“你是不是中的就是‘魂兮’這中毒?”

碰,們被人給撞開,雨琪聞聲而去,見是傾城,起身迎了上去,拽著他拉到床邊:“你是神醫,你趕緊的給他看看!我不要他死!”硬是憋著眼淚,哽咽的看著他道。

傾城拍拍她的手:“恩!我進全力!”不願看見她傷心,點頭應允。

坐在床邊上,伸手摸脈,如玉扭頭看著笑道:“我餓了,想吃你親手做的粥,就是你上次做的那個!”

雨琪聽說他要吃的,點頭:“你等著我這就去做!”

他含笑的目送她出了屋子,如玉收回手,痛苦的擰了擰眉:“好、、好好的對待她。”

傾城看了半晌,頷首:“我會!”

如玉笑著遺憾的閉上了雙眼,嘴裏喃喃的道:“終究是沒是吃到、、、。”

------題外話------

終究沒吃到什麽?粥?還是人?

婚禮前究竟出了什麽事兒?挖,好多謎題!

明天揭曉答案!今天米有二更、、、、、、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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