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是最能掩飾那些不能光明正大去做的事兒的,就像大半夜地你看到幾個大老爺們兒蹲在馬路邊抽著煙吹著口哨然後四仰八叉地討論著那個女明星的胸•部夠大,水兒夠多,哪個AV女友的洞兒洞兒夠嫩夠深,其實他們更多地是想趁著夜色幹點啥缺德的事兒,這些人多半也都是些社會不安分因素。

唐太白平時殺人的時候都喜歡選擇在黑夜,那樣能夠掩飾自己的血腥與殘忍,他說過他最討厭男人的血,不全是因為那血的肮髒,更多的是不願看到他的對手在他麵前倒下時死不瞑目的怨恨。

他跟他們無冤無仇,甚至隻是因為他們妨礙了自己的計劃就要將他們全家殺死,那種殘忍到近乎無情的任務他不是沒有執行過,雖然他最後終究沒有人心殺死那個人的孩子,但那孩子卻仍被其他殺手以更加直接更加殘忍的手段殺害。

所以他最開始喜歡上黑夜的眼色,它能遮擋住一切肮髒的東西,在這段時間裏,你看不到血腥,也看不到殘忍,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他都不想看到。

一群人在一個小巷子裏停下,裏麵正好有一對男女正在角落裏嘿咻嘿咻,一下子見到這麽多人圍上來,趴在女人上麵的男人登時嚇得打了個哆嗦,拿東西還沒射出來,小弟弟就痿了,痿得一塌糊塗,連他身體下麵正對著他撒歡的洞口都堵不上了。

又過了半晌兒,下麵那女的突然感覺到下麵的洞洞空蕩蕩的,睜開眼一看,見那男的拎著沾滿粘滑**垂頭喪氣的小弟弟幹在她洞口邊緣徘徊就是不進去,忍不住罵了一句,道:“操!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話換個人來!”

那男的本來想說行的,看了一眼身後眾爺們兒又回頭照著自己小弟弟狠勁兒地抽了一巴掌,見仍然沒有反應,隻好搖了搖頭說道:“今天不行了!”

那女人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下身猛地一挺,把男人撞開,提上褲子,罵道:“老娘屁股都凍僵了,你也沒讓老娘爽快,陽•痿你早說啊,回去治治吧!”

說罷,從那男人頭上撤掉自己的胸罩,也不立即戴上,拎在手裏,瞪了一眼堵在巷子口的眾爺們兒,咒罵道:“靠,野戰沒見過,怪不得這麽騷性!”

然後一甩手中的胸罩,搭在肩膀上,徑直從男人堆裏穿了過去,期間有人偷摸她屁股的,都被他一句話罵了回去,“騷性!不怕痿的就來上我,老娘幹•死你們!”

一群男人麵麵相覷,盯著那個女人圓圓的屁股,一個個露出一臉淫•穢的表情,這娘們兒真騷!等那女人從巷子口消失,剛才那個趴在她身上辛苦耕耘,卻沒種下莊稼的男人這才穿好衣服,捂著小弟弟朝巷子口走去。

男人在男人麵前丟人是最沒麵子的,尤其是在自己陽•痿的時候。

等他經過那群混混麵前時,嚇得連頭都不敢抬,要是被這些人記住,以後再在大街上遇見接了自己的短,那豈不是更加丟人。男人有時候最在意的不一定是自己兜裏的錢夠不夠,而是你在哪方麵做的夠不夠好,夠不夠讓女人在你的**尖叫,夠不夠一炮禦二女還不軟趴下。

所以說做男人就要有做男人的樣子,在哪方麵一旦出了故障,做不了床上的事兒的話,這男人也就基本上廢了!

一群混混看著那個不知道叫什麽的“痿男”從身邊經過,一個個跟吃了興奮劑似的鬼哭狼嚎起來,有人親切地稱呼他“痿哥”,有些人則表現的相當直接,一腳踹在那男人的屁股上,罵道:“搞不起來就不要到處亂搞,打野戰也得有打野戰的資本,你丫的沒貨,就一軟蛋,還出來亂操,操你•媽•的逼啊操!”

看看這素質,不去香港黑社會都虧了,這種二十一世紀的混混仁慈啊可真不多見,隻不過在這麽一片聖潔的土地上出現這種渣滓,真的很讓人失望,如果真有阿彌陀佛的話,願他們出來拯救一下這些除了下麵別的地方都沒有用的人吧,最起碼也給他們渡到阿修羅地獄,省得他們給香港黑社會加壓。

“痿哥”在經受了千般委屈萬般折磨的煎熬後,終於逃出了黑巷子,然後拎出小弟弟,左勾拳右勾拳,“啪啪”來了兩下,似乎還不解恨,伸出中指,“叭”地談了一下,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把那小玩意兒拎直,罵道:“沒用的東西,今晚老子不給你擦點兒印度神油,你就挺不起來!”

唐太白眾人一直站在一邊冷眼旁觀,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你看不慣的事兒,可你能管的著的卻不多,有些事不屑於去管,有些事沒有能力去管,而像剛才那個男人他們更沒有必要去管了,對一個陌生人就要以陌生人的態度來對待。

真正的殺後除了他要完成的任務,任何事都與他們無關,他們就像局外人一樣對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漠不關心,隻要不是牽扯到自己的,永遠都無法引起他們的注意。唐太白雖然不敢說自己是一個真正合格的殺手,因為她還不夠冷血,就像當年家族讓他去殺那位堂兄一樣,他沒有足夠的勇氣昂自己變成一台殺人機器,但他也絕不會為了一個陌生人而讓自己陷入困境。

有人說,越是殺的人多得人,他們的內心就越冷血殘酷。可對唐太白來說,卻完全相反,他每殺一個人,內心都會變得更加脆弱,因為他沒有冷酷道嗜殺如命,所以終究擺脫不了內心深處長年累加的自責。

輕輕地歎了口氣,唐太白瞥了一眼江少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連語氣似乎也異常平淡,“說吧!你想怎麽死?”

不等江少寒接話,一旁待得不耐煩的鷹眼就開口說道:“咱也玩點兒新花樣兒吧!小白,你問問他是想玩滴蠟,還是想玩拔毛,或者後•庭花也行!”

聽完他這句話,唐笑笑、蘇珊一陣暴汗,差點兒就流成一瀑布,這老頭兒怎麽連這個也知道,說他**還真沒白說,這家夥不拿他當個總是供著就沒人知道**這個詞兒的真正意義。

江少寒還沒別過來勁兒,腦子還有點兒亂套兒,暗道這倆家夥不是嚇瘋了吧?又一看他們臉上雲淡風輕如無其事的表情,心裏突然就有點驚悚,這他媽是正常人應該有的表情嗎?難不成兩人以前後•庭被人開發過,要不怎麽也得表現得害怕一點兒吧!“

又想到剛才從鷹眼口中蹦出來的“滴蠟”、“拔毛”、“後•庭”那仨詞兒,心想果然是精於此道的高手,看來今晚那幫兄弟們有的忙了!

他這邊正意淫著呢,巷子裏突然傳來一聲慘叫,江少寒猛地一看,卻見一個想上去偷摸蘇珊翹挺屁股的混混被她一高跟鞋踢中小弟弟,通的捂著褲襠倒在地上,連連呻吟!不一會兒的功夫,手指縫兒裏就滲出一把鮮紅鮮紅的血,看的人驚心動魄,這一腳可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