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聊著正**呢,門外突兀地想起敲門聲,唐太白等人立即變得警惕起來。這裏可是高檔飯店,如果沒有客人授意,坐•台小姐(想歪了吧)也就是客服人員是不可能吧主任的房間號隨便說出去的,況且來人不是按門鈴,而是直接敲門,這就不得不讓人起疑心了。
遠處在落地窗前靜靜佇立的蘇珊也被敲門聲驚醒,回過頭疑惑地看著眾人,這裏是她的房間,除了她那個所謂的哥哥以外,極少有人會知道這裏,邊想著會不會是唐太白那邊的人?
在得到唐太白否定的答案後,蘇珊也不禁警惕起來,難道是那個廢柴哥哥有所行動了?可也不至於這麽心急吧!他應該想到剛剛被襲擊的他們肯定會更加戒備起來,這樣的冒進並不是明智之舉,更別提什麽攻其不備的爛招了!
想到這裏,蘇珊悄悄將手摸向自己的小蠻腰,朝唐太白點了點頭,然後作勢欲向門口走去。
而就在這是,卻見唐笑笑朝蘇珊莞爾一笑,道:“姐姐,讓我來吧!是自己人!”
聽了唐笑笑的話,眾人才鬆了口氣,蘇珊收回手,交叉抱在胸前,依舊安靜地站在窗子夏佇望這窗外漸漸黯淡下來的天空。街道上車水馬龍的繁華與那些形形色•色的男女似乎都不屬於她的世界,惟獨這片最接近神靈的土地上的天空,似乎才能讓她不安的心中得到片刻的寧靜與安詳。
唐笑笑走到門口,趴在貓眼兒上往外瞧了一眼,輕輕打開門,然後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年輕男子,年齡在二十一二歲上下,相貌英俊,很有風度,至少在唐笑笑眼中比起唐太白以及那位猥瑣大叔來要有君子風範的多,一眼看上去就能感覺到他身上迷人的男人氣質,這是一種由內而外的涵養,與衣著講究無關。
本來放鬆了警惕的唐太白比剛才更加警惕起來,一看到唐笑笑臉上花癡般的笑容他心裏就有點醋醋的感覺。
這小子,長的真欠揍!
鷹眼大叔不知道怎麽地,神情也變的古怪起來,隻有唐笑笑一個人笑得跟朵花兒似地,聽得旁邊那年輕小夥子一陣心猿意馬,這小妮子難道要幹什麽壞事不成?
“古汗白?怎麽會是你?”唐太白一臉疑惑地問道,看著旁邊的唐笑笑,語氣也變得味兒味兒的。
“小白啊!你怎麽也在這兒?”鷹眼很諂媚地問道,沒有一點奔四老頭兒的風範。
古汗白本來還是一臉笑容可掬的樣子,可當他聽到“小白”二字之時,還是忍不住汗了一下,這倒黴名字,您幹嘛叫的那麽親切啊!
唐太白抹了一把冷汗,虧這老頭兒對自己有意見,他要是那天一高興,當著暗部成員的麵叫自己“小白”拿自己以後就別想在人前抬起頭了。
不過,看著鷹眼大叔對古汗白沒看言笑一副討好的模樣,心裏就有些嫉妒起來,誰說男人就不嫉妒,唐太白就會嫉妒。死老頭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那可是他平生最擅長也最頻繁使用的,要不他也不會這麽**!
可接下來的一句話,一下子讓全場爆出一身冷汗,隻見那“**中的典範”的猥瑣大叔笑嘻嘻地看著古汗白,低聲問道:“你媽……好嗎?”
冷場,所有人的聲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比聽到全世界最冷的笑話還要冷。這麽牛叉的話都問的出來,眾人簡直是服了,如果換做別人恐怕都沒有這種效果,惟獨從這**男口中說出來就有點兒古怪了!
唐笑笑沒來得及絕望,古汗白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神情一下子冷卻了下來,難看之極。這也難怪,誰他媽被人問候心裏會得勁兒,而且還是個**老頭兒。
鷹眼大叔似乎也意識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兒,急忙拉著“小白”的手解釋道:“小白啊!你可別誤會,我其實不是問你媽好,我是要問你•媽•的小姑子好,嘿嘿!”
被問候了老媽又收回去的“小白哥”終於忍無可忍,猛地甩開鷹眼大叔的手,白了他一眼,道:“我姑姑好的很,不用你操心!”
“哦!那就替我問候一下你媽!”鷹眼大叔這回真的是很誠心的,沒有任何的想法,就是覺得問了人家小姑好,也應該順便問候一下人家老媽甚至全家,這種一舉兩得又不用自己開口的好事兒,何樂而不為呢?
古汗白徹底無語,在這個猥瑣老頭兒麵前,他毫無懸念地慘敗!難道這**老頭子都不知道臉皮是何物?活這麽大,他見過的老男人中,數**人物,非他莫屬。
繼續冷場了一會兒,才聽見唐笑笑說道:“汗白現在是國安部龍組的組長,也是這次暗殺Z獨分子的主要負責人,他接到在墨脫遇害特工的消息後,就立即從總部趕了過來,以後也會全權負責西藏這邊一些特殊事件。”
聽到唐笑笑的介紹,古汗白陰沉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看了一眼唐太白,說道:“以後就請你們多幫忙了,我倒是很希望我們還能像以前那樣再來一次‘唐古雙白’披靡校園時的默契配合,很懷念那時的快樂時光呢!”
看看,什麽叫有品,有風度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唐太白聽得一愣一愣的,看著這個小時候一起玩到大的夥伴,除了在女人的態度上很沒有共性以外,倒是在很多方麵都有共同點的,比如說都喜歡唐笑笑,都喜歡對著人家的家門口撒尿,不同的是唐太白除了喜歡唐笑笑外,還喜歡很多別的女孩,而“小白”兄卻稱得上專情的代名詞。
“但願能有這個機會,不過那個別稱還是去掉吧!很小白!”唐太白嘴角露出一絲淺笑。
唐笑笑見兩人暫時放下芥蒂,倒是顯得很開心,三個人有七年沒在一起這樣說話了吧?
“墨脫那邊有消息了嗎?”唐太白問道,自從上次從墨脫回來,那邊就沒有再傳過來任何消息,唯一值得關注的,就是昨晚上的那個女人,名義上Z獨勢力的小頭目——庫姆澤瑪。
古汗白微微一愣,看了一眼一直佇立在房間落地窗前像個局外人似的蘇珊,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唐太白看出了他的顧慮,知道他是怕消息暴露,便道:“她是她是我的人,你不用在意,而且這房間也是他的,總不能將人家趕出去吧!”
古汗白鄙夷地看了一眼唐太白,忍住沒上去揍人的衝動,說道:“墨脫那邊已經由龍組的人員控製,上次的事情恐怕隻是個障眼法,而且我們根據情報找到的那個Z獨據點已經報廢,而事實上那裏也隻是個形同虛設的Z獨分子集散地,他們真正的幕後操縱者是在另一個及其隱秘的地方,即便是Z獨高層都極少有人知道。”
唐太白心中微微一愕,這麽說來,恐怕庫姆澤瑪這個女人的身份已經暴露,不然她不會這麽明目張膽地替“大藏王”做事,不過這樣一來,她也正好可以毫無顧慮地利用之前Z獨小頭目的身份來給聚集在拉薩這邊的各大勢力製造混亂,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等到假Z獨的身份徹底暴露,以“大藏王”組織的實力Z獨分子根本不可能威脅到她的安全。
如果以上猜測完全正確,那麽上次在墨脫遭人襲擊的事情就有了主謀,定然是那個女人利用自己身份的便利帶領“大藏王”組織的殺手潛入Z獨內部,奪取了什麽有用的東西然後潛逃了出來,正好碰上自己,又怕對他們有所企圖,便先一步下手,接過卻出乎他們預料。於是,就隻能放棄了對自己的追殺。
想到這裏,唐太白腦海裏猛然躍出昨晚上的一個畫麵,一個大漢舉著一個圓球形的黑布袋子,然後像得到了寶貝似地向老大回報。那個袋子裏裝的東西恐怕就是庫姆澤瑪千辛萬苦從Z獨那裏搶來的。
唐太白突然覺得腦子有些亂,能讓世界上幾個比較有實力的組織拚死搶奪,又牽扯到大藏王、Z獨甚至活佛繼任大典的東西,恐怕即便不是一件稀世珍寶,至少也對他們有極大的利益好處,否則誰也不會扯淡到拿人命來玩一個毫無利益可圖的無聊遊戲。
可這樣一件寶物會是什麽呢?連佛教聖會這樣莊重的事兒都能牽扯進去,而且那些國外組織又都是由此次聖會的布達拉宮上一任達賴邀請而來,這其中似乎很有些貓膩兒。
唐太白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想到唐笑笑跟自己提起過的“九眼天珠”,腦中紛亂的思緒突然間找到了一個頭緒。
“看來這一切都是個陰謀!”唐太白似乎自言自語地說道。
所有人都大吃了已經,能說出這樣的話的卻很讓人驚訝,要知道能布下這麽大的一個陰謀不是嘴上說說就可以的,能讓西藏這片特殊的土地陷入各大勢力的紛爭得需要多大的能力,即便是一個組織,也要經過多年的努力和無數人精密的籌劃,隻要有一點紕漏,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