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放心,我的目的就是接近你,後麵的事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隻要我能夠得到一切可以得到的幫助,你也會從裏麵收益,當然如果你沒有這個資本,我也不會來找你,我們之間隻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唐太白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之所以這樣說,一來是想讓藤木春替自己告訴春野靜,自己不過是一個不值得她傷心的人,二來也想讓這個女人誤以為自己隻是為了她父親的權勢才和她發生這種關係,那樣的話,隻要藤木一郎今晚發生了意外,他就完全可以抽身而出,即便那個女人懷疑自己也不會有太大的一心,畢竟他已經說過自己是想要利用她父親的權勢向上攀爬,現在她的父親死於非命,那他的不告而別也有說辭,等到那個女人查到自己頭上的時候,自己已經遠離了日國的土地,諒她有多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將自己怎樣?

計劃好這一切,唐太白的心裏差不多已經沒有了顧慮,而人在沒有任何顧慮的時候,麵前坐著這樣一個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女人,即便是無能的人,也想要趴在這個女人身上撲騰幾下,好泄一泄體內的欲•火。

藤木春還要再說什麽,突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陣癢癢的感覺,渾身不由地一顫,臉上隱隱閃過一絲惱怒神色,卻終究沒有發作,隻是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任憑唐太白的手指頭在自己的屁股上來回劃拉。

看到藤木春似乎完全不理會的模樣,唐太白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內心處忽地升起一股邪念,猛地坐起身子,一把將藤木春的身體拽到自己懷裏,一隻手抓住她的胸部,另一隻手則扶著她的後腦勺,猛地摁到自己的**,將那個小家夥往上一頂,一下子一下子便沒入藤木春的口中,口中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藤木春雖然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跟唐太白做那種事,也知道如果自己跟這個男人綁在一塊的話,絕對不是一件壞事,以她對這個男人的分析,即便他現在不是絕對可以掌握實力的男人,但能夠讓三井川和澤田都不敢輕舉妄動的人,會有多麽恐怖的隱藏勢力可以挖掘,即便是用腳指頭,都能想象的出來。

不過,先前她也不過是想著大不了被這個男人叉叉OO一番也就算了,卻沒想到,剛一開始,他便露出了獸性的欲望,竟然會用這樣強製性的手段,讓自己用嘴給他消遣,心中不由地一陣憤怒,想要反抗,卻又反抗不了,被那個男人的雙手死死地鉗住,仿佛一隻大鐵鉗,隻能夠任由他隨意擺布自己。

感到口腔中那個大家夥的撞擊,藤木春憋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正要再次反抗,卻聽到那個男人冰冷的語氣從耳邊傳來,說道:“如果反抗,你會更加痛苦,有時候即使再強勢的女人,也要學會順從!”

聽了唐太白的這番話,藤木春突然放棄了掙紮,隻是一動不動地任由唐太白玩弄自己,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出來。

唐太白本來就是想要讓這個女人在他麵前屈服,看到她此刻的模樣,心中反倒有些不忍心起來。不過,對於藤木春這樣的女人,他也絲毫不會對她太過於憐憫,畢竟往往女人在被虐•待的時候還會表現出這樣的姿態,多半她的內心是完全沒有絲毫屈服的,甚至更多的是在想著如何報複。

所以,唐太白隻是稍微地憐憫了她一下,終究還是狠了狠心,翻身將這個女人壓在了身下,進入了她的身體。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在他進入的那一刻,卻受到了某種阻礙,唐太白低頭往下一看,不由地愣在當場,這個女人,竟然還是處•女!

唐太白雖然一直沒有把藤木春當作一個真正的女人來看待,但這一刻看到她下麵的血跡,還是不由地愣在了當場,似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趴在藤木春的身上,一動也不動。

藤木春本來已經忍受著身體撕裂帶來的巨大痛楚,本來以為像唐太白這種把女人當作一件工具的男人,對她的傷害不會有任何的憐憫,卻沒想到在他看到自己身體上流出來的血跡的時候,也會出現那樣的表情,倒是有些驚愕,不知他怎麽會有這樣的表情。

唐太白似乎突然之間有種罪惡的感覺,看了一眼藤木春,見她臉上似乎有痛苦之色,並不像是作假,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現在的他很清楚自己的任務,即便自己傷害了這個女人,那也隻能是算她倒黴,一個女人的貞操對於另一個國家的安全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況且她自己都把身體作為一件交易來揮霍,終究也是她自己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

唐太白的這番自我安慰倒也起了一些作用,不過雖然如此,但接下來唐太白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繼續做下去,畢竟他還不是冷酷到毫無血腥的男人。

“怎麽了?沒想到我還是處•女吧?”藤木春語氣冰冷地說道,身體卻猛地往上一•挺,一把抱住唐太白的腰,緩緩蠕動起來。

唐太白隻是無言回應,現在他不需要再說什麽了,一切都隻是一件交易而已,即便先前沒想到她是個雛兒,但這根本都無所謂,反正都是出賣自己的身體,唐太白別人想要得到的隻是她的身體,這隻是雙方的一個籌碼,唐太白沒必要太多於在意,不過他終究還是決定,隻要這個女人不會太過分,他不會將她怎樣,畢竟自己今晚奪取了人家的身體,又要暗殺她的父親,多少算來是欠了她的。

兩個完全把這場肉戰當作一場交易的男女,仿佛突然間沒有了任何的芥蒂,盡情地在那張溫馨的小床上纏綿晃動,也不知過了多久,唐太白終究發泄似乎地在那個女人身上發泄了一番,然後緩緩躺在她的身上,大喘著粗氣。

藤木春也是累的筋疲力盡,雖然這場肉戰並沒有絲毫的情感包含在裏麵,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在幹這事上很有能力,即便他隻是把自己當作了一件泄•欲工具,但除了剛開始進入的那一刻的劇痛外,這個男人似乎很會嗬護女人,整個過程中,都沒有讓她再感到痛苦,整個身體完全被一種異樣的快•感包裹起來,仿佛沉浸在另一個世界,整個身體不住地顫•栗,火熱•滾燙的摩擦,每一次都讓她無比舒暢……

唐太白緩緩坐起身子,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太強勢,或許她不會有今天的這場厄難,不過唐太白是一個從來不喜歡考慮出乎意料的後果的家夥,況且他也很清楚,即便這一次這個女人輸的一敗塗地,她也不可能會把自己牽扯進去,以這個女人的個性,隻怕會把這件事永遠爛在心底,也不會忍讓任何人知道她的過去,就算是她最好的朋友春野靜,她都不會跟她說,哪怕這兩個人都是被唐太白傷害過的女人。

想到這些,唐太白心裏不由地歎了口氣,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如果單是藤木春的話,他最多愧疚一兩天也就過去了,但現在的他,卻終究無法把那個讓人心疼的小女孩忘記。

使勁甩了甩頭,唐太白一臉冷酷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藤木春,見她仍舊昏昏沉沉的樣子,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那一場肉戰中恢複過來,隻是靜靜地躺在唐太白身邊,眼睛微眯,不知道她是睡著了,還是在思考什麽問題?

唐太白伸手將身上的被子掀開,就那般是條條地站在藤木春身前,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還是扯過來一件睡衣,搭在身上,然後向浴室裏走去。

就在唐太白走後不久,藤木春緩緩睜開眼睛,卻見她目光中微微閃過一抹淚光,臉上神情變幻不定,似痛苦,似釋然,又似怨恨,諸多神情摻雜在一起,愈加顯得陰森詭異起來。

唐太白走進浴室,剛將身上的睡衣扔在一邊,便看見一道人影一晃,從窗外跳了進來,順手又將窗子關上,這一係列動作犀利快捷,竟沒有發出絲毫聲音,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怎麽樣?是不是很爽啊?”那人影一閃,便站在唐太白身前,低頭向唐太白的下麵看了一眼,見他身體的某處上沾著幾點血跡,不禁嘲笑了他一句。

唐太白抬頭一看,一霎那沒有反應過來,竟不由地嚇了一跳,隻見一個跟他相貌一模一樣的男人站在自己對麵,兩隻眼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的身體某處,嚇得他趕緊伸手將命門捂住,一臉警惕。

“別裝了,又害了一個黃花閨女,小心到老了得報應,下麵那東西沒處用,叫你幹著急!”對麵的男人語氣酸酸地說道,如果隻看他的相貌的話,完全跟唐太白一個模樣,不過現在一聽見他開口說話,唐太白便能猜出他便是易容成自己模樣的白秋水。

“嘿嘿,百煉成鋼,這東西不好好用,時間長了就生鏽了!”既然知道了對麵的“男人”就是白秋水,他也放下心來,本來還想上去曖昧一番,不過看到對麵白秋水的模樣,心中不由地一顫,要是自己把她上了,是不是就等於上了自己,想到這裏,不由地冒出一身冷汗,急忙將心裏的那個齷齪念頭收了起來。

似乎是看出了唐太白此刻的心思,白秋水不由地笑出聲來,卻也不再跟他耍嘴皮子,透過門縫朝外看了一眼,說道:“今晚任務完成之後,我們就離開這裏,走的是水路,而且還是偷渡,這裏的事情要盡快完成,一點的時候,船就出發了!”

“嗯!給我二十分鍾!”唐太白果斷地說道,二十分鍾時間殺一個人,對他來說,絕對可以辦到,而且還可以保證完美無缺。

“沒問題,不過殺人的時候不要老想著女人,我會幫你照顧她!”白秋水語氣輕挑地說道,將唐太白剛才那進來的那條睡衣穿在身上,將胸前因為太過豐•滿而無法完全“隱形”的胸部遮擋進去,以免被藤木春看出破綻。

唐太白尷尬一笑,將白秋水身上換下來的衣服穿上,剛要從窗口跳出去,卻聽到白秋水走到浴室門口,回頭對他說道:“活這麽大年紀,還不知道跟女人睡覺是什麽滋味呢?”

唐太白聽了她這句意味深長的話,不由地一陣驚懼,要不是扶著窗子,恐怕就被她這句話給雷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