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秘所裏,唐太白將白秋水叫到了他的房間裏,當然唐太白不會大白天就尋思著幹那事兒,這麽點兒的自製力他還是有的,再說他也得給晚上這一票留點兒經曆,省的正辦要事兒的時候下麵那小家夥辦不了事兒,那家夥他就壞事兒了。
之所以叫白秋水過來,唐太白是有目的的。在唐門,誰都知道白秋水的易容術無論在那一輩的人物中,都是鼎鼎有名的,即便是那個將易容術悉數傳授給她的那個半死不活的老怪物,對她也是完全地欽佩,要知道能夠在易容術這個學問上將自己的啟蒙老師趕超,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但白秋水卻用了不到唐太白一半的時間完全領會貫通,甚至比唐太白更加精辟熟練。而她那個老怪物的師傅更是驚詫不已,畢竟在唐門雖然也有備份之別,但任何一個人都相信,在輩分之外,這裏更是一個以強者位為尊的地方,即便是在整個世界上,在各個領域裏,也同樣如此,因為隻有強者,才足夠有能力,也有力量去掌控那些去屈服者,否則,他便隻能被下一個強者湮滅。
因為春野靜的緣故,唐太白大小了之前那個連藤木春也一起幹掉的滅絕計劃,留著這個女人,或許對雙方來說,都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至少這個女人對春野靜並沒有存在什麽太壞的念頭,況且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敢對春野靜有任何不良的企圖行為的話,即便唐太白不能親自動手,他也可以保證讓藤木春這個狠毒的女人在二十四個小時之內完全消失,而且還是以那種絕對殘忍到讓人不敢想像的手段,要知道唐太白可是一個從來都不會對除了自己喜歡以外的女人憐香惜玉的陰險小人,有時候這孩子的心思比女人都來的更加讓人膽戰心驚。
白秋水坐在唐太白的旁邊,兩人現在的關係已經完全融洽到透明的狀態,連赤·裸相見都已經習慣的兩人,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自然也不會感到有多名尷尬。唐太白從來都是一個不甘寂寞的男人,而且小時候他又老喜歡啃鉛筆頭了,所以鉛元素攝入量倍增,以至於打小就患上了多動症的壞毛病,這會兒看到旁邊坐著個千嬌百媚禍國殃民的妖豔女人,兩隻手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不過,白秋水對於唐太白的這些下流猥瑣行徑,早就已經見怪不怪,況且被唐太白那雙溫柔的大受撫·摸的感覺,也讓她覺得渾身極為舒暢,那種始終讓她的興奮點兒徘徊在高·潮附近的快·感,實在是妙不可言,似乎有種讓人欲拒還迎的歧樣感覺。
白秋水就在唐太白這雙極富有魔力的雙手的撫·摸下,盡情地享受著那種異樣的快·感,渾身似乎有種說不出來的舒適感。
看著白秋水那種嬌滴滴白裏透紅的臉頰,在她那雙充滿了魔魅搬誘惑的眸子的深深注視下,變得毫無防禦能力地征兵待發,不過盡管唐太白很自豪自己的“單兵作戰能力”,但同時他也很清楚懷裏的這個女人,在床上簡直就是一台抽水機,隨時都能將儲備精良的唐太白榨取的一滴不剩,,所以他雖然仍舍不得鬆開白秋水的身體,但還是極力地掩飾住了自己的欲望,他很清楚現在的狀況,隻要他精·關失守,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唐太白狠狠地咬了咬牙,最後依依不舍地在白秋水的胸前的那兩隻大白兔上捏了一把,咂了咂嘴,說道:“很久沒跟你一塊行動了,今晚咱們再去做一件大案子,省的日國那些狗雜碎們接下來這段時間太消停了!”
白秋水“咯咯”一聲脆笑,回頭瞪了唐太白一眼,說道:“我還以為你那雙手剛才那麽殷勤,是想讓我好好伺候你呢?原來是另有打算!莫非又看上了那家的黃花姑娘?想讓我去給你探探風聲?”
唐太白聽了白秋水的的話,臉上不由地一陣尷尬,遮掩性地咳嗽了一聲,說道:“這次是去殺人,當然還是得讓你去勾引一下別人家的小姑娘,隻不過是不是黃花姑娘,隻有試試才能知道!”
“哦?還有你搞不定的女人?是哪家的?”白秋水似乎已經猜測到了什麽,雖然語氣依舊是在跟唐太白調侃,但從他的神情中,卻能看出比剛才多出了幾分凝重。
唐太白微微眯了眯眼睛,神情中閃過一絲冷冽的殺氣,,冷冷地說道:“日國藤木家!”
“……”聽到唐太白的這句話,白秋水的臉色忽然間凝滯了下來,一臉鄭重的神情,似乎覺得這個名字對她來說有些棘手,半晌兒不語。
其實,倒不是白秋水害怕,像他們這樣在唐門頂尖的殺手,想要暗殺日國的一個官員,雖然不能說是易如反掌,但隻要少費點兒心思,絕對不成問題。
但現在的問題,就在於日國剛在不久前已經發生了國會館大爆炸、國會議員死於非命的重大恐怖事件,現在的日國,不管是政府官員,還是尋常的老百姓,都變得如驚弓之鳥一般,況且在這次恐怖爆炸刺殺事件前,日國凍京的各大勢力又經曆了一次徹底的洗牌,直接的損失達到有史以來最高,所以所有人的神經都繃緊到了一定的程度,一時間鬧得人心惶惶,這時候如果去暗殺藤木一郎的話,很可能就會因此而暴露了身份,況且唐太白有沒有趕盡殺絕的打算,留下個藤木春的活口,似乎有些太過於冒險。
不過,終究白秋水還是沒有反對,隻是神情變得更加凝重,似乎並沒有什麽想要說的,隻是一動不動地看著旁邊的唐太白,好像是在等待他給自己解釋什麽。
唐太白看到白秋水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覺得有什麽吃驚,自己剛才說出來的那個姓氏,在日國確實是有相當勢力的,能夠把他搞下台,在日國沒有幾個人有這樣的能力,況且在這個藤木家的背後藏著什麽樣的大人物,至今還沒有人知道。
不過,這些都不是唐太白所要考慮的事情,他既然已經打算去暗殺那個日國男人,就一定有他自己的計劃,而且一定是萬無一失,不然他不會這麽去冒險。
“其實很簡單,隻需要你易容成我的模樣,騙過一個女人的眼睛,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藤木一郎幹掉,而且還不會惹上任何的麻煩,不過這個計劃對那個女人來說,似乎有些不太人道,但對於整個中華國來說,卻是最好的方法。
“是嗎?真的這麽簡單?”白秋水似乎如有所思地皺緊了眉頭,雖然從她的話的意思上來看,似乎她有些不太相信唐太白這番話的真實性,但從她的語氣中,卻好像已經完全相信了,畢竟以他對唐太白的了解,這個在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做到成竹在胸的男人,不會傻乎乎地跑去自己送死,他可是惜命如金的猥瑣男,即便不完成任務,他也不會讓自己完全陷入絕地。】
唐太白雖然知道白秋水問這句話隻是下意識的反應,但還是很確定地點了點頭。
白秋水嘴角微微上揚,挑起一個很妖·魅的弧度,語氣突然間森冷了下來,陰森森地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去殺人吧!”
兩個人又各自計較了一番,這才完全將暗殺藤木一郎的計劃準備妥當,又去準備了一些必備用具,兩個人才開始各自收拾起來。
白秋水的易容術確實讓人不得不驚歎,能夠將自己的容貌完全隱藏的沒有絲毫痕跡在唐太白看來已經是絕對讓他大吃一驚的事情了,要知道就算是他費盡自己所能,也不可能會把自己臉型變化到另外的一種模樣,可白秋水卻完全可以做到,而且唐太白的臉型比起白秋水還要寬大了許多,二人她卻能利用一些特殊的藥物讓自己的臉型暫時浮腫起來,然後經過一係列的化妝修正,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已經完全將自己的臉型易容成了唐太白的模樣,如果不是兩人心知肚明,隻怕還以為白秋水的練是唐太白的鏡中影子呢!
唐太白仔細觀看了一遍,甚至用手摸了一番,仍然找不出絲毫的破綻,也就是說此刻除了胸·部以及身高的幾個地方不太一樣,白秋水的易容已經成功了一大半,接下來隻要將胸部用布纏起來,再穿上特製的高底鞋子,這就是完全的另一個唐太白了。
“這個妝隻能堅持三個小時,現在是九點半,也就是說十二點的時候你一定要完成任務,即便完不成任務,也得立即換回身份,不然就會穿幫!”白秋水一邊讓唐太白幫她束胸,一邊給他說明這個易容術的弊端。
唐太白自然知道這個易容術是有時間限製的,利用藥物來改變自己的臉型,雖然這種藥物是白秋水親自製作的中藥,但也不能長時間使用,況且她畢竟是女人,一旦跟對方待在一起的時間過長,終究是會暴露的。不過唐太白也早已想到了這一點兒對於這個弊端他也早有了自己的計劃,隻要在時間上安排的恰到好處,一切都將會跟他預期中的一樣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