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日國,唐太白最深的印象,便是從小到大,在曆史課本上見到過的那些描述它們的一個個肮髒的字眼兒,當然,中華國的曆史課本編撰者都是很有素質的,他們可以不用一個髒字就把那個民族的醜陋用全世界上最偉大的語言——華語來深切地描繪出來,而不會像一些日國甚至可能已經上過了大學本來可以讓人覺得很有文化的官員們那樣口無遮攔,篡改曆史。

當然他們的錯誤與民族劣根性的醜陋,整個中華國人都知道,然而即便把那些所有從事曆史研究的學者們湊在一起,甚至都不可能完全將那些日國過去針對中華國的一些列的罪惡與背叛敘說清楚,那滔天的罪惡隻能用中華國人民的熱血來償還,用中華國的話說,這就是血債血償。

隻是現在的社會,法製是衡量一切道德的準則,當然那些法律上的缺陷有很多,我們大可不必去詳究,而在這法製的社會,血債血償的話我們的民族沒有人去提,不管是新一代的領導人還是老一輩的革命戰爭終結者們,他們的大度讓整個世界為之顫栗,也為之征服,他們可以放棄所有的賠款,來打消兩個國家之間的仇恨,這樣的胸襟,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做不出來,中華國卻做了出來,所以這在整個世界的曆史中是惟一中的惟一。

可那個民族的做法呢?如果有人還在乎國恥的話,他們應該會很清楚,那些隻配跟豬狗•交•配的民族,卻用中華國自願放棄的賠款迅速地發展,而且與另外一個狗日的國家M國沆瀣一氣,然後發展為亞洲最富裕的國家,也許在這個過程中,中華國也需要檢討自己的仁慈,有句話說“養虎為患”,中華國這一步可能是給自己絆了腳,但中華國的美德卻能從此流傳,因為這個民族從來都是自豪的,也從來都是高傲的,這是一種姿態,一種傳承了千萬年的姿態。

所以,在每個中華國人的心裏,都有一種很瘋狂的想法,他們希望有一天能夠把這個侏儒的民族征服,讓最炙熱的鮮血濺灑在這片土地上,來蕩滌它們曾經的肮髒與罪惡,唐太白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但作為一個冷酷的殺手,他很清楚現在的國際局勢,不但中華國不會讓你這樣做,其他的國家也不會,因為戰爭是最可恥的,中華國這樣高傲的民族絕對不會主動挑起戰爭,所以他們選擇暫時的包容。

所以有這些瘋狂思想的人民,即便在中華國你隻是一個乞丐,全民族都為你自豪,違逆驕傲,但我們不能那樣做,如果是唐太白,他有更好的方法,女人,在這個世界上,女人是最能成大事的幫手,但同時也是最能壞事的禍水。

對唐太白來說,征服一個女人最好的方法是征服她的心,而不是身體,但對於日國這樣的肮髒民族,唐太白不想去征服,因為對他來說,征服這樣一個民族,會讓他的靈魂也變得肮髒,但一個國家的恥辱或者是罪惡,唐太白都覺得不應該去讓那些女人來背負,所以唐太白對這個國家的女人還是很有愛的。

唐太白用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去盡可能地接觸與那兩個暗殺目標的日國官員關係最親近的女性,當然唐太白挑的一般都是年輕的女性,對於那些年老色衰的他不會有太大興趣。

不過這個過程卻很困難,畢竟那些人的周圍都會或多或少地跟有保護的人,而且她們平時也都很少出門,唐太白卻有自己的手段。

如果說讓“鷹眼”的讓你進入他們的家庭盜竊搶劫,把那些人都故意恐嚇出來,這樣的小事兒他們很容易就能做到,而唐太白便在外麵守株待兔來做一個對小姑娘們很有愛的魅力叔叔,而經過他們縝密的設計,唐太白慢慢地接近了一個女孩,雖然她跟那兩個日國官員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甚至都不可能見麵,但這個女孩卻跟那兩個官員中的一個名叫藤木一郎的會議員的女兒藤木春關係甚篤,用中華國的話說那就是閨蜜好友,所以唐太白才會不擇手段地接近這個女孩,然後再計劃接近藤木春。

這一切都進行的相當順利,雖然中間遇到了一些麻煩,但也都盡數解決了,而目前唐太白所認識的這個女孩春野靜,也曾向唐太白透漏過關於藤木春的信息,這讓唐太白心裏微微驚喜,看來自己已經完全得到春野靜的信任了。

跟春野靜在一起,唐太白根本沒有想過要傷害她,雖然一開始唐太白很堅定地告訴自己,來到日國後,一定要玩盡這裏所有的女人,但看到春野靜的那一刻,唐太白卻沒有人心傷害她,因為她讓唐太白想起了中華國的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身份很不一般的女人蕭然,這個女孩的純潔跟蕭然很像,所以潛意識裏唐太白把她跟蕭然拿在了一起比較,所以,心裏並不想傷害她,隻要能夠達到目的,唐太白甚至會一直都把她當作蕭然在這裏的一個替身。

這一天,凍京(D京)下了一場很大的雪,雪花如鵝毛一般,唐太白正在房間裏計劃自己接下來的行動,卻意外地接到了春野靜的電話,想約他出來陪她一起看雪,這讓唐太白有些意外,但心裏卻感到一陣歡喜,這是他的機會。

跟血滴子說了一聲,並告訴他,白秋水等人因為國內的某些麻煩,推遲了來日國的行動,不過三天後他們將會飛過來,讓他布置一下接下來針對日國殺手界的行動,他不想在這裏耽誤一分一秒的時間,也想早一天替白秋水報毀容之仇。

等到繞過幾個街道,見沒有尾巴跟蹤後,唐太白才正式將車駛入一條繁華大道,雖然街道上下了很大的雪,但因為是第一場大雪,很多人都忍不住好奇出來轉悠,顯得倒是很熱鬧。

唐太白緩緩地將車行駛到一個街口,那裏是他跟春野靜約好見麵的地方,因為春野靜也是官員子女的緣故,她不能經常出來,就算出來了,也很少有機會是自己單獨行動的,而唐太白更不可能會在她家門口大搖大擺地等她了,所以兩人見麵的話,一般都在這裏。

停下車,唐太白就看見一個不算太高但相比大部分日國女人來說還算高個子的春野靜正站在一個商店的屋簷下跺著腳等他,看到她那種可愛的樣子,唐太白臉上不禁微微一笑,這一刻,對於日國的一切仇恨,他並沒有絲毫表現在臉上,畢竟對日國的女孩子,唐太白是沒有敵意的。

唐太白緩緩走下車,朝那邊的春野靜招了招手,那小姑娘就一臉興高采烈地踩著小腳丫子跑了過來,見到唐太白,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羞澀的笑容,小臉蛋而紅撲撲地,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看著唐太白,用日國語言說道:“你好!這麽快就來了啊!”

以唐太白精通十六國語言的記錄,對日國語言的精熟絕不亞於一個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因為在他看來,如果要去嘲諷一個國家的話,沒有什麽比完全掌握他們的語言更讓他們覺得無地自容,當然中華國也同樣在承受這樣的侮辱,可惜他們沒咱國家人多。

“我以為這個冬天不會再和你見麵了,沒想到凍京的蒼天對我這麽眷顧!”唐太白一臉優雅地賣弄著自己的**,一個大家族的中華國人,生長在大家庭裏,雖然沒有精通唐詩宋詞那樣的雅致,但也有種六成詩人的氣質,唐太白繼承的便是這種不折不撓地**韻味。

聽到唐太白的話,女孩很可愛地露出一個笑臉,歪著腦袋看著唐太白,說道:“你很想見到我嗎?”

唐太白臉不紅心不跳地看著人家女孩,說道:“不是我想不想見你,最重要的是,我能不能有這樣一個機會,像你這麽可愛的女孩,凍京街頭的那些不良少年,是不會懂的!”

言下之意,似乎是隻有他這個還不到中年的大叔很懂似的。春野靜“咯咯”一陣脆笑,也沒有接過他的話繼續往下追問,隻是臉色激動地問道:“能不能陪我走走?”

唐太白早就做好了“三•陪”的準備,但卻仍然故作姿態地說道:“嗯!本來是不可以的,不過你這樣可愛的女孩邀請的話,當然是沒問題的!”

女孩本來以為他不會同意,聽到後麵才知道唐太白是故意逗她,不禁嘟了嘟嘴,道:“你好壞!”

說罷,當先邁出一步,往街道的一個方向走去,似乎在這樣的天氣裏,所有的女孩子都失去了逛服裝店的興趣,一個個和自己的同伴在大街上相伴玩耍。

說實話,凍京的男孩,除了打扮的跟非主流似的,長的帥的確實不多,至少比中華國街頭上的帥哥少了很多,而且他們個子也都不高,可能是因為遺傳的原因,偶爾幾個高個子的出現都會引起旁邊的女孩子的注目,但一看到**的長相,她們的臉上很明顯地寫滿了失望。

而唐太白這樣個頭高,長的還很英俊的男人,就很不出意料地引起了很多女人的注意,甚至有人把他當作了那個亞洲國家的男明星,差點兒就要引起圍觀的效果了。

唐太白很享受這樣焦點般的感覺,雖然他是來執行機密任務的,但前提是他必須先成為一個本地人,所以他從來不避免外出,因為越是這樣,他才能更大眾化,更透明化,不會引起某些特殊人的注意。畢竟在這一類人的字典裏,越是機密的人,行為舉止越低調,甚至不會給人留下任何的痕跡,不過唐太白是個異類,反其道而大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