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財寶寶 棄婦娘親熬成妃
麵對兩個一摸一樣的旋窩之門,同是位於坤位上,眾人都遲疑了。
一切都分析得很清楚了,沒有人願意先開口,先做出選擇!
因為,這個選擇不僅僅關係到自己的性命,還關係到一群人的性命,關係到一群人一路走來付出的辛苦。
終究,所有人還是看向了白無殤。
白無殤仰頭望著兩個旋窩之門,方才旋窩衝天的時候,他留心到了,那兩道氣流是女王老者和南宮小姐所化,一前一後。
思索了許久,還是可了口,淡淡道,“右側為南宮小姐所化,左側有陰城女王所化,王者為天,坤為地,我看來,左側應該是坤為之門。”
“可是……”鬼穀子卻立馬蹙眉了。
“如何?”白無殤問道。
“老白,王者為天,可是此王為陰,陰為地,按照這個規則,左側之門才應該是坤位之門呀!”鬼穀子解釋道,他說的,也沒有錯。
執墨和夜寶,流戩皆不懂,齊齊看向阿滿婆婆。
阿滿婆婆眉頭緊鎖,望著兩道旋窩之門,一而再歎息。
“剛剛南宮小姐的意思,她也想開啟使者之門,這裏頭必定有秘密。”白無殤道。
鬼穀子點了點頭,“如果真的是單單立後納妃的盛典就可以開啟,她不用這麽費盡心思找我們。”
這話一出,眾人麵麵相覷,很默契地往王宮大殿裏走。
無奈,隨著女王老者和南宮小姐的消失,偌大王宮裏的婢女也一並不見了。
他們隻能四處尋找線索,鬼穀子和流戩到外打聽,白無殤和執墨到王宮禦書房裏查找,阿滿婆婆和夜寶留在原地守著兩道漩渦之門!
大家分頭行動,半天的時間便又聚到了一起,卻什麽都沒有查出來!
“老子真覺得這不是一個陣,就是一個夢!他奶奶的,指不定,洪荒也就是一個夢!”鬼穀子不悅道,找了一下午,忍不住又煩躁起來。
“陣法裏的一切本就是虛幻出來的,這一回入陣遇到了這些人,下一回入陣遇到的便是其他的東西,夢你還能做一樣的,陣法裏,你來一百回遇到的鐵定是一百種情況!”阿滿婆婆笑道。
這些鬼穀子自然知曉,不過是煩躁得需要抱怨一下。
他也聽不下去,躍上欄杆坐著看向遠處。
一點兒線索也沒有,如何做選擇,難不成真要憑運氣?
眾人都坐著,一個個臉色凝重。
隻有白無殤仰頭看著,不知道思索著什麽。
“我有辦法!”突然,李嬸驚聲。
“不行!”白無殤立馬否定,此時他想到的應該和夜寶想到的一樣。
“你都不知道我想的是什麽辦法!”李嬸不悅到。
“你想和阿滿婆婆去試!”白無殤眯眼,這確實是一個辦法,因為李嬸和阿滿婆婆皆不是九階天賦之人。
不管傳言是真是加,不管到最後他們八個人是否有用武之地,白無殤都不會允許這麽做的!
“或許,不失為一個好主意。”阿滿婆婆喃喃道。
“你想都別想!”執墨冷聲,語氣一點兒都不好,比命令還強硬。
阿滿婆婆不自覺低下了頭,不敢在言語。
“老白,一般的立後納妃,到底有什麽規矩?”鬼穀子問道。
“規矩很多,就單單龍族嫡親和軒轅皇室的就有差別。”白無殤淡淡道,這個辦法行不通的。
鬼穀子忍不住歎息,雙手環胸,很煩悶。
其實,最著急,最不耐煩的要屬白無殤了,可是,誰都看透他的眼,誰也都看不透他的心,看不到他有多著急。
隻見他還是那麽平靜,仰頭望著兩道旋窩之門,俊朗的眉頭緊了又緊。
連阿滿婆婆都不看了,他卻仍舊是仰著頭。
夜色很快便降臨了。
一群人皆是失落,一個個垂著腦袋,想破了腦袋都還是想不出有什麽理由可以讓他們做出選擇,哪怕是一個比較靠譜的理由也好呀!
一片寂靜,唯有蟲叫聲連連,九州此時正是寒冬,而這陰城,卻是初夏,氣候宜人。
已是漫天的星空,空中那兩道旋窩之門,仍舊在高速旋轉著,似乎隨時都可能把漫天的星辰全都席卷進去,把整個星空都席卷進入!
夜寶蜷縮在鬼穀子懷中,想看卻又不敢看,那旋窩之門裏有無盡的黑暗,比黑夜還有黑的顏色,深邃得令人害怕,仿佛看久了,就會被吸進入,掉入無限的黑暗中。
他望了一眼,便急急低頭朝白無殤看去,此時的白無殤依舊是望著天空,仿佛靈魂早被吸引了,安安靜靜得連夜寶也敢打擾。
夜寶想,老白一定很擔心媽咪吧,隻是他總是不說,也不表現出來。
突然,鬼穀子冷不防站起了,幸好夜寶急急摟住他的脖子才沒摔下。
“不管了,我選擇姓南宮的!再等下去也不是辦法!萬一那兩個女人遇到金蟬,任範可靠不住!”鬼穀子怒聲。
“任大財主還是靠得住的。”流戩幽幽道。
“就是南宮小姐那,老子不等了!”鬼穀子衝動道。
“我直覺是那個女王。”執墨也也開了口。
“你能不能別總跟我唱對台戲?”鬼穀子一字一句問道,指到了執墨鼻子上來。
執墨是什麽人,他給白無殤和薇薇麵子,不代表就會給鬼穀子麵子,猛地推開鬼穀子的手,冷哼道,“少自作多情,誰跟你唱對台戲,南宮小姐若是使者之門,豈還需要我們幫忙?”
“你不知道有封印這種東西嗎?指不定他需要我們幫忙解開封印!”鬼穀子冷聲。
這話一出,立馬白無殤和阿滿婆婆齊齊轉頭看來!
無奈,致命和鬼穀子根本沒注意,還在繼續。
“封印,你也懂這種東西?老鬼,薇薇挺著大肚子,老白都還沒見著急呢,你急什麽急呢?巫婆子那丫頭,我保證金蟬瞧不上!”執墨冷聲。
“你!胡說八道!”驟然,鬼穀子拔劍!
“你跟夜寶打賭,兩年內讓巫婆子親手縫件衣裳給你,別告訴我你這麽賭約很單純!”執墨笑道。
猛地,鬼穀子瞪向夜寶,夜寶早就高舉雙手,“我發誓,我什麽都沒說,一定是他自己偷聽到的!”
“執墨,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廉恥!”鬼穀子怒聲。
“是你們兩個說得太大聲,我還不想知道呢!”執墨立馬反駁。
兩人正還要吵,卻突然,“嘭”一聲,白無殤一手重重拍案!
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