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財寶寶 棄婦娘親熬成妃

新人的背影遠去了,熱鬧也遠去了。

這算是壓在大家心頭上最沉的一件事了吧!終於有情人終成眷屬!

大男人們,畢竟都是馬虎,高興地把情蠱草完全拋到腦海。

阿滿婆婆看著薇薇,忍不住擔憂,卻又不敢多提。“嗬嗬,沒想到那野丫頭打扮起來,也這麽漂亮!”白無殤打趣道,認識趙雪靈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見她上過妝,穿大紅的衣裳。

“她其實很適合紅色。”薇薇淡淡笑道。她總覺得靈兒不適合低調的青色,她適合豔麗的紅色,年紀輕輕的,尤其是女人,就該花兒一樣開得嬌豔熱鬧。

她想,靈兒這丫頭在軒轅皇室,一定會綻放得美麗熱烈,一定會有六宮至尊,母儀天下之風範的!

再見,十三,再見靈兒!

願他日再見,能帶給你們真正的永遠!

“嗬嗬,薇薇穿紅色的也一定很好看。”突然,一直沉默著的李笑著開了口。

這話,說得一點兒也不是時候,至少,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一個個皆是精明到骨子裏頭去的人兒,哪怕隻言片語都能聽出東西來。

不少人偷偷看向了白無殤,而李嬸,分明不是對薇薇說的,而是對白無殤說的。

白無殤眼底掠過複雜,並沒有多說什麽。

“嗬嗬,都好看!”薇薇笑著,牽著夜寶,自個兒給轉移了話題,“小子,練功去,就剩下你一個人了哦。”

夜寶不解,媽咪說說得是什麽跟什麽呢!

“老白,老鬼,任範,流戩,執墨,還有我,可都是修到九品,就剩下你一個了,你再不爭氣點,我們可就不等你了!”薇薇一臉無害道。

立馬,夜寶低下頭,這才想起這件事,確實,很丟臉,徑自嘀咕,“連執墨都九品了,唉……真丟臉。”

“臭小子,說什麽話呢!本閣主本來就是九品,本閣主是最先修到九品好不好!”執墨立馬追來,耳朵好尖。

夜寶掙開薇薇的手,立馬就跑,執墨直追不放,警告道,“本閣主非得把你打到晉級不可!”

背後,又是一陣歡聲笑語。

“老白,你兒子還真是個問題呀!”鬼穀子打趣道,還真像薇薇說的,就剩下夜寶一人了。

“去聖殿吧,聖殿有的聚氣堂,是寒氣者借外力之地,對炙氣來說,正是最好的修行之地!”白無殤淡淡道,寒氣主要靠內修,而炙氣則靠外力。

外力一來便是靈獸靈藥,而來便是外修之法,借助外在的輔佐得亦晉級。

鬼穀子一愣,立馬明白過來,豎起大拇指,“高!虧你想得出來!”

“嗬嗬,比不上你借酒力的高明!”白無殤打趣道。

鬼穀子立馬悻悻不語了。

“這麽說是要先去聖殿了?”薇薇問道。

她也猜測不到這家夥心裏到底在想什麽,不得不承認,有時候會挺累的。

“嗯,去聖殿,明日就出發,那邊不是還欠咱們賬嗎?”白無殤笑著道。

“嗬嗬,老白,那是不是報仇了,咱們把幽閣遷到聖殿去,來個登位大典和婚禮一起辦了呢?”終於,最先開口的還是鬼穀子。

薇薇立馬蹙眉瞪去,可是鬼穀子當什麽也沒有看到。

“嗬嗬,就是就是,整個大場的,我去把十三和靈兒也找回來,一起辦了,我來拿頭,辦個震動九州,空前絕後的婚禮!”任範難得慷慨道。

“什麽,要辦婚禮!”夜寶突然給冒出來,他根本沒走,執墨傻乎乎地不知道追哪裏去了。

“嗬嗬,到時候把咱們的寶少爺也好好打扮打扮!再尋個小女孩成一對!來個金童玉女!”阿滿婆婆也樂了。

“也該把婚禮辦了,怎麽說也該給薇薇個名分,讓天下人都知道嘛!”任範說得認真了。

“嗬嗬,老白,你再不成婚,到時候薇薇跟別人跑了,老鬼可不攔她!”鬼穀子又道。

可是,當事人都沒有開口。

薇薇沉默著,白無殤卻保持著那無害的微笑,任他們說,他似乎都不在意。

這說的,其實傷的全是薇薇!

“怎麽樣啊!白無殤!”鬼穀子很不客氣,他若不是真生氣,很少會指名道姓這麽叫白無殤的。

白無殤不見生氣,還是痞意漫笑著,“急什麽呢,大人又沒說要娶你老鬼!”

立馬薇薇噗哧一聲笑了。

眾人見薇薇笑,還能繼續說什麽嗎?

當事人似乎都不在乎,他們皇上不急太監急什麽呢?

“得了得了,多管閑事!老子喝酒去了,明日聖殿門口見!老子要殺他個天翻地覆,奶奶的,看他長老會還橫什麽橫!”鬼穀子說著,隱身離去。

“嗬嗬,老白,明日見,咱們可得好好給五大長老個驚喜!”任範笑著,也離開了。

很快,人便陸陸續續散了。

“老白,聚氣堂是什麽地方?”夜小寶這才怯怯問道。

可是,老白都還沒回答他呢,李嬸便嚴肅道,“主子,你過來一下,屬下有要事稟告!”

白無殤那狹長的雙眸複雜一閃而過,衝薇薇笑了笑,“先回屋吧,我一會兒就過去。”

說著,捏了捏夜寶的小臉,這模樣,真真的漫不經心,玩世不恭,仿佛剛才那尷尬的氣氛不曾有過。

“媽咪……沒事的。”夜寶很懂事地握緊薇薇的手。

“本來就沒事嘛!”薇薇笑著,小手輕輕摸在肚子上,孩子都大了。

她真的不希望自己最後淪落到恨嫁的地步,更不希望到最後,自己對婚禮,再沒有什麽期待。

房門緊閉,此時的李嬸,端坐在窗旁,儼然是個嚴厲的家母,即便一身仆人打扮,也難掩她那與生俱來的尊貴!

白無殤就跪在她麵前,即便跪著,都給一種身姿頎長之感,他低著頭,一臉安靜,麵目線條很冷硬,雙眸沉斂成了狹長的線,淚痣就垂落在這一抹狹長之下,寂靜清冷中,像極了一滴即將落下的眼淚……

母子倆,很少如此的嚴肅過,良久良久,一室寂靜。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終於,木子蘭終於淡淡開了口,“澈兒,你到底在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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