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 獨寵冷妃 老娘難道就那麽的出名?

明黃色的身影走得是那麽的匆忙,那麽滴不淡定,軒轅清陌僵硬的扭頭看向歐陽無心,這姑娘長大也不錯啊,她怎麽有種皇兄將她視若洪水猛獸的趕腳?

難道是她感官出錯了?那應該不至於吧?

“歐陽小姐,你是否做了什麽讓皇兄驚懼的事情?為何他看到你,跑得那麽快?”

軒轅清陌不說還好,一說歐陽無心麵色便愁苦起來,“公主,那是你不知道,倫家已經追在皇上身後跑了好幾年,皇上偏偏就是不理會倫家…。”

眼看她越說越委屈,頗有種就要哭出來的架勢,軒轅清陌腦後劃過一排黑線,似乎想起什麽似的,她琉璃眸滿是訝異,“你是那個…原來那個追了皇兄很久的女人是你啊?”

得了,原本快要哭出來的女子,聞言跳了起來,哆嗦著手指向軒轅清陌,“有木有搞錯?連你一個治病治了幾年的人都知道老娘倒貼皇上了?老娘難道就那麽的出名?”

軒轅清陌尷尬淺笑,腦後瀑布汗,是很出名,出了名的到追女,不過她看著她也不差啊,性子一看就是敢愛敢恨的妹紙,皇兄為何偏偏要距她於千裏之外呢?

“歐陽小姐,你別太過激動,淡定,淡定!”

歐陽無心見她一副被嚇到的模樣,深怕軒轅玉宸怪罪,立即一副淡然處之的模樣,軒轅清陌心下好笑,歐陽無心真是個活寶,看她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她特想大笑,卻還是極力忍住。

“公主,你不記得我了?”

軒轅清陌咋聽之下,微微一愣,“本宮難道與歐陽小姐是舊識?”她印象裏可沒有歐陽無心這麽一號人物呢!

歐陽無心聞言,當下頗為同情的看著軒轅清陌,“公主啊,那個你別生氣,我忘記你失憶了,不記得我也是正常的!”

失憶?軒轅清陌努力回想過往回憶,卻發現腦海中似乎被設定了一道關卡,兒時記憶全丟了,麵色微微一變,將歐陽無心的同情看進眼裏,她無所謂的淡笑,“無礙,本宮不是小氣之人!隻是歐陽小姐一味追著皇兄跑,多年來也未曾得到皇兄一個眼神,歐陽小姐可曾想過原因是為何呢?”

短短的接觸,她便深刻了解,歐陽無心是一個毫無心眼的二貨妹紙,性情真誠,有話直說,心直口快,難怪皇兄未曾將她看入眼,想來是不想害了她吧!

不虧是親兄妹,軒轅清陌與軒轅玉宸的想法當真是毫無偏差!

歐陽無心被她問倒了,說真的,她還真沒想過原因呢,隻能無言的搖搖頭,軒轅清陌真心服了她了,不過倒也羨慕她,能夠一根筋的追逐愛情,就衝著這一點,她也該提點提點她,她性子不錯,若是能夠有所改變,必定能入皇兄的眼,成為她的皇嫂,那樣倒也不錯!

“歐陽小姐,為何要追著皇兄跑?是為了皇後之位還是因為愛皇兄呢?”幫她的前提,得先確定她的目的,如果是為了皇後之位,那她隻能嗬嗬了!

歐陽無心堅定的看著軒轅清陌,瞳孔中不含一絲雜質,“因為愛,我愛他,想給他幸福!”

一個人的眼睛是最不能騙人的,歐陽無心眸光中隻有堅定和深深的愛意,並無一絲貪婪,軒轅清陌自認閱人無數,除了前世看錯慕容幽然和皇甫晨那對狗男女外,她還真沒看錯過誰,若是今日她看錯歐陽無心,隻能說明她演戲的功力太高深了!

琉璃眸劃過一絲笑意,自家皇兄有人真心愛之,軒轅清陌無疑是欣喜的,高處不勝寒,皇兄身處高位,身邊缺的無疑便是一個一心愛他,不貪圖他什麽的真誠女子罷了。

“本宮看歐陽小姐倒是個敢愛敢恨的真女子,如此,本宮便提點一二吧,若是歐陽小姐能夠聽進去,日後要入皇兄的眼也不無可能!”

據說,那日之後,鎮國公府嫡小姐歐陽無心再也沒有追著宸帝跑,待在宅院裏學習琴棋書畫,四書五經,修養身心,專研廚藝,鎮國公欣慰之,送了許多厚禮給傾蓮公主,身後少了一個女人追著,軒轅玉宸高興不已,賞賜軒轅清陌許多寶貝,不過高興不久,他倒有些不習慣身後少了一道鵝黃色身影了。

墨羽國使者館,一身妖嬈紅衣的納蘭太子斜躺在藤椅上,姿勢優美魅惑,神色頗為愉悅的聽著淩天匯報的,關於軒轅清陌的一切,時而身上殺意咋現,時而勾唇淺笑。

他不知道的是,他怪異的行為,麵癱的淩天從一開始嚇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到麻木,習以為常。

“殿下,你真的要娶傾蓮公主為太子妃嗎?”

淩天是真的驚住了,自家太子太不按牌理出牌了,來時他明明很堅定的說是來參加國宴順帶退婚的,說是不要耽擱了人家傾蓮公主嫁到太子府守活寡,怎麽就進宮一趟回來就改變主意了呢?

納蘭景魅眸劃過一絲冷意,淩天身軀一震,立即跪下,他怎麽就質疑了主子的決定了呢?

“殿下,屬下逾越了,請殿下治罪!”

納蘭景魅眸深深,倒也沒那麽生氣,“起來吧!下不為例,本太子的決定輪不到你質疑,記住了嗎?”

柔和的聲線,聽在淩天耳朵裏,恐怖至極,他深知若是他再犯,殿下不會再顧及情麵了,卻沒想到,納蘭景竟會告訴他是為何。

“那個女人,她能讓本太子心跳,見她第一眼本太子心痛了,前所未有的心痛,所以本太子有必要把她娶回去,理明白究竟是為何會心痛,本太子願意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弄明白是為何,她也隻能跟著本太子耗下去。”

即便是母後逝世,他也沒有那麽痛心過,卻對一個陌生女人如此,由不得他不重視。

女人,這輩子就好好陪本太子耗下去吧!

殿外,腳步聲傳來,容華踹開門走了進來,快步來到納蘭景麵前,神色不是一般的難看,淩天聰明的退了出去,把殿門關上。

“納蘭腹黑,把那個女人讓給我!”

思來想去,容華實在坐不住了,他不想,一點也不想那個女人嫁給他的好兄弟納蘭景,若是納蘭景真的愛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也愛納蘭景,他還能祝福,可現下問題是,那個女人不愛納蘭景,納蘭景也不愛那個女人,他怎能不去爭取?

即便與他相爭的是他一直以來最好的兄弟納蘭景,他也要爭一爭,因為他不想錯過。

納蘭景麵色不變,魅眸幽深,“容世子,容公子,你現在是以哪個身份與本太子談話?”

容世子便是代表靈芸國攝政王府,容公子便隻是他納蘭景的好兄弟,風流公子容華。

容華朗眸中滿含堅定,“納蘭腹黑,本公子一直就是本公子,那個女人是本公子先遇上的,一開始她就救了本公子,坑了本公子一筆銀子,本公子很有必要讓她用一輩子償還本公子的損失!”

納蘭景邪魅淺笑,他自然明白容華口中的她救他是怎麽回事,“若本太子沒記錯,你與她的緣分是本太子一手撮合的,她坑你的是她應得的,倒是你,想要她用一輩子償還,本太子倒是覺得絕無可能!”

容華朗眸染上些許怒火,“這麽說,你不肯相讓了?你又不愛她,為何非要娶她,不把她讓給我?”

人生幾何?可以遇上一個一見傾心的女子?

納蘭景微愣,倒是被他問住了,下一秒他麵容淡然,“即便本太子不愛她,她也是本太子從小就從她母後娘胎裏定下的新娘,是本太子母後臨終前對本太子唯一的心願,娶她為太子妃!”

即便說出善意的謊言,他也不願相讓那個會讓他心痛的女子,直覺告訴他,若是相讓了,日後他隻會後悔,他納蘭景從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容華氣怒,“納蘭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難道你不要手足,就要一件衣服不成?”

若是平日容華也不會如此不講理,隻是現下,他無法保持冷靜,看上的女人不日便要嫁給最好的兄弟,他如何能淡定?

納蘭景魅眸劃過一絲歉疚,語氣堅定,毫無退讓之意,“沒有衣服,本太子不是要裸奔了?”

容華怒極反笑,所以你寧願斷手足也要衣服是嗎?

愛慕你的女人如此多,可以圍繞墨羽皇城幾百圈了,可你納蘭景,放著那麽多女人不要,非要跟我搶,搶我一見傾心的女人,嗬嗬…。

朗眸失望透頂的看了納蘭景一眼,容華不再多言,轉身步履沉重的離去,納蘭景看著他的背影,心下無盡歎息,未曾想過,有一天他會與容華鬧成這樣,但他不願相讓除了因為那女人可以讓他心痛之外,便是她不是貨物,輪不到他們兩個讓來讓去。

若是他真有那麽喜歡那女人,何不去爭取?

拿一個人當成貨物讓來讓去,是對一個人極大的侮辱,他不想侮辱了那個女人。

相較於他們二人,神月使者館南宮玥璃淡然多了,悠哉悠哉的品茗賞花賞月,神情不是一般的舒適。

“殿下,為何不去爭取?”

南宮玥璃神色淡然,湮默的問話入耳,他嘴角微勾,“你怎知我不會去爭取?湮默,你太心急了!”

近日,他總會反複夢到她,夢中那場大婚,那件七彩鳳凰嫁衣,每每夢到,總是讓她心痛,那雙琉璃眸中的血淚,他不想看到,永遠也不要看到。

血淚,該是心痛到何種地步?

那個夢雖是斷斷續續,但他始終能夠感覺得到她是痛心悲哀的,如她一般風華絕代的女子,他怎忍心?再讓她痛?

他不能,也不會讓他痛!

湮默不明所以,眼看自家主子陷入沉思,他很懂事的閉上自個的嘴巴,不去打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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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伏筆來了,爺倒想知道,有誰看出來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