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喧鬧很快就被製止,沒有等到紅軍紅軍詢問,柳絮就滿是厭惡的道:“一群想要撿便宜的家夥。”
樓下的喧鬧聲音逐漸平息,小護士又跑了上來,圍著紅軍轉了好幾圈,左看右看,就像是看著什麽珍奇動物一樣。
小護士看了半天,突然叫道:“你就是那個叫什麽紅軍的?沒有想到呀,沒有想到~~”說完之後,還搖頭晃腦一副往昔的表情。
小杜輕輕的笑了一下介紹道:“這是田小小,我們這裏的護士。你怎麽到我這裏來了。”
紅軍道:“我有點事情路過,隨便就來看看你,叫上你一起去梵蒂岡。”
小杜沉思了一陣,搖了搖頭道:“到了去梵蒂岡的時候了嗎?先等等把,我還有些事情處理完成之後就去。”
紅軍也是點頭,田小小往窗戶外麵看了看,然後道:“米羅神父上來了。”
柳絮道:“我們也下去把。”
小杜和紅軍都點了點頭。
這是一個上下不過兩層樓的小教堂,小杜等少數人住在樓上,下麵是一個小小的大廳。
當他們到了樓下的時候,下麵的氣氛已經壓抑到了頂點。
阿隆索,古蘭科斯,阿倫修丁斯,張玄和雷龍等人在一起,而在他們對麵,是一個麵目慈祥的神父模樣的老人,後麵大大小小
跟著一群人,對著前麵的阿隆索等人大眼瞪小眼。
看著前麵的人。古蘭科斯嘎嘎的怪笑道:“我當是誰,親愛
米羅紅衣大主教,您日理萬機,能夠在這個荒涼的
方見到。還真是少見呀?”
突然古蘭科斯做了一個聆聽
樣子,然後對這阿隆索驚訝的道:“什麽?你說什麽?啊。原來米羅神父已經不是紅衣大主教了?啊,那是什麽,主教!也不是?啊,原來米羅神父已經成為了一個最普通的修士。啊。我還認為米羅神父已經去神恩海養老了?原來到了非洲當苦力。嘎嘎嘎嘎~~米羅修士你好呀~~”
老神父當真是修養到家,完全沒有理會古蘭科斯的冷嘲熱諷,謹慎
問道:“古蘭科斯?你怎麽在這裏,黑暗議會不是和我們有協定嗎?你不要亂來,我要到上麵去看看杜小姐。”說完,還疑惑
看了看阿隆索和邊上隱隱透出神聖氣息的阿倫修丁斯。
正好這個時候小杜和紅軍等人已經下來,米羅神父也沒有管古蘭科斯,而是仔細的看了看小杜,又看了看柳絮。然後才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
米羅神父後麵的穿著各種服侍。帶著擔心神色的跟隨者們一個個帶著討好或者獻媚的笑容過來用很蹩腳的中文七嘴八舌的說著起來。
這些人說話說得極快,而且怪模怪樣
中文當中還帶著許多本
語言
音節,就連紅軍也一時之間聽不出來他們在說什麽。
還好柳絮不耐煩的叫了一聲道:“今天的工作已經開始了。都和我來把。”
田小小對這紅軍吐了吐舌頭道:“我也要去工作了,你們慢慢聊。”
隨著柳絮
離開,這些人也都跟著離開了。
和古蘭科斯等人打了個招呼後,小杜拉著紅軍道:“走吧,去看看我的工作。”
於是紅軍和小杜也離開了房間,張玄也跟著一起離開了,在小教廷裏麵,就剩下了古蘭科斯,阿倫修丁斯,阿隆索和教廷曾經的紅衣大主教,米羅神父。
古蘭科斯沒有理會米羅古怪眼神,而是對著阿隆索輕輕的道:“這個小女孩,不簡單呀。”
他一邊說,一邊看著前麵離開的柳絮,事實上,從柳絮出現到離開。阿隆索,古蘭科斯,阿倫修丁斯,張玄的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她身影。
阿隆索推了一下眼鏡道:“降神者還是神之選民?”
阿倫修丁斯輕聲道:“降神者,神之選民?不過是一個倒黴的女孩子而已。埃及眾神也有興趣降生人間嗎?”
古蘭科斯問道:“是那一個,貓還是狼,或者是母獅子還是母牛?”
阿隆索道:“管他是什麽,你們都不覺得奇怪嗎?我一直在奇怪一個問題,古庫紮文明和古埃及文明都是一塊大陸上,兩個文明都有幾乎同樣的信仰。都相信靈魂不滅,神靈都和動物有關。你們有沒有獸魂戰士和古埃及神靈很相似的感覺?”
古蘭科斯知道,這個家夥老毛病又發作了,於是道:“阿隆索先生,你還是放棄你古怪的探險欲望把,你應該知道,有些東西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秘密,多到能夠要了你的命。”
阿隆索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喃喃自語的不知道說著什麽,嘴角露出一絲古怪的微笑來。
他們的討論並沒有什麽結果,因為米羅神父突然指著阿倫修丁斯道:“阿倫修丁斯,你是阿倫修丁斯!”他的表情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阿倫修丁斯拿出了一根雪茄,點燃,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對著米羅道:“米羅.康斯坦丁,或者現在應該叫做米羅.聖.康斯坦丁。你看見我就是這個表情嗎?我很失望呀!”
米羅一步坐倒在
上,失魂落魄的道:“你,你,你不是已經~~上帝呀~”
阿倫修丁斯彈了彈雪茄,吐出了一口煙圈道:“那麽,還是讓我們好好談談把,親愛的騎士侍從。”
古蘭科斯嘎嘎的怪笑聲音從裏麵傳來。
*
小杜帶著紅軍,漫步於人群當中。這些人衣裳襤褸,瘦骨嶙峋,一個個就像是非洲難民,事實上他們也真的就是非洲難民。
小杜一邊帶著紅軍,一邊看著這裏的情況,一邊對紅軍道:“看見這裏了嗎?這裏就是希望,這裏就是夢想,我給了他們食物,藥物,讓他們不至於餓死,病死。我把他們從死亡的邊緣拯救出來,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呀。”
紅軍看著小杜,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卻沒有多想什麽,或者是根本就不願意去多想什麽。看著外麵的難民們對小杜充滿虔誠的瘋狂眼神和空中正在逐漸擴大的微弱波動,紅軍皺了皺眉頭,驅散了自己腦中的古怪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