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73.曲子被盜了(以貓娘鑽石冠名)
從被抓回到逃出這年來,又是我人生裏一段晦暗無邊的日子,幸運的是,我還是逃了出來。
近一年時間,m市仍舊如從前一樣火樹銀花不夜天,熟悉的城市森林,對我而言,又仍是陌生的氣息,逃離了蕭石,我想我再也不想回到那個混球身邊,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或許,很長時間我不能與家裏聯係,有家不能回,又開始流浪的日子。
與第一次外逃一樣,我站在斑馬線上,身旁人群絡繹不絕,街道上是車水馬龍,霓虹照亮著整座m城,卻照不亮我的身影,在接踵的人群裏,沒有人認得我,我也不認識任何人,可我心裏沒有第一次外逃後的無助與害怕。
可能是因為已經有了一次這樣的經曆了,再次麵對陌生的城市,我學會了坦然,有句話說得好,我改變不了環境,那就去適應它吧。我還年輕,雖然學曆不高,但我很能吃苦,有體力去接活,那麽我就不會餓死,而我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找到姐姐,將事情問清楚。
這個也是我最後決定來m市的原因,可當我站在這個街頭,脊梁骨被夜晚的冷風吹的嗖嗖發疼時,我才覺得自己的行為既衝動,又愚蠢。
這個世界的軟磨硬泡已讓姐姐不再是當年和我親如手足的人,我們之間像是背道而馳,已經越走越遠。
想到此,我愣在街頭很久,對麵的大廈上掛著巨幅的顯示屏,五花八門的廣告,鋪天蓋地而來。
我沒有心情顧及那些,可是屏幕上閃過一個熟悉的麵容,讓我當時瞠目結舌——林倩!
可是,與我一年前認識的她又不一樣,她那頭火紅的卷發變成了烏黑的長直,時尚的短裙也變成了純白的長裙,她坐在黑色鋼琴旁,隻手彈著一手簡單的旋律,沒有伴奏,沒有和旋,可是那熟悉的音律劈入我記憶之門。
我突然睜眸,那曲子不是別的,正是‘小影’冊子裏封存的五線譜,我還來不及想清楚到底怎麽回事,屏幕上的宣傳片卻最後以林倩的介紹而結束:“我是三號,我是小倩!”
原來正是某選秀節目的選手拉票宣傳,記得林倩曾經說過,她在隧道做街頭藝人,她在酒吧長期駐唱,為的就是等待一個機會,一年不見,她好像離這個機會越來越近,可是,那首《泡沫》的曲子又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事開始讓我害怕,那時與林倩告別時,她曾問我這首曲子會不會發行,我當時隻想著離開,沒想過其他,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親生姐姐都有可能會出賣自己,又何況我與林倩間也隻是為數不多的交集!
那首曲子或許對秦弈太重要,我想了很久,也站在那很久,不知何時感覺到眼裏有溫溫的**在夜風裏顫抖著,我不敢相信屏幕上的畫麵,還有那首被公開的曲子也一直在我耳邊響著,那是我覺得最痛苦的一夜,人窮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身邊一個個親近的人出賣,連情意都所剩無幾,這個世界真的是冷酷無情到可怕!
明明夜裏悶熱的很,我卻覺得很冷,被過往的路人擦肩的撞過,迎來凶神惡煞的眼光,和咒罵聲,我還是楞在那裏,一個人坐在馬路崖子上,失望的,緊緊的攥緊著頭發,當時我就決定,我一定要找到林倩,一定要她給我個解釋!
那天晚上我露宿街頭,第二日天還是蒙蒙灰時,我就趕去了林倩當時住的出租屋,我拚命的敲著房門,開門的卻是陌生的夫婦,而旁邊的住戶告訴我,以前租在這的那個時髦女孩最近搬走了!”
“那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我焦急的問著那個年輕的小夥子。
“這我也不清楚,前幾個月的時候我就在電視裏看到她參加一個選秀節目,因為她長的漂亮,所以同住在這條長廊裏,我對她印象挺深,當時在電視裏看到她時,我就一眼認出她了,那個時候她參加海選,是吉他彈唱,當時就有評委提到說她的音樂沒有多大特色,那女孩好像很失望,在被淘汰的時候,卻向評委提了個請求,又彈了一首原創曲子,也就是那首歌吸引了評委,破例讓她過了初選,後來絡把那首歌炒紅了,那女孩也一路過關斬將,上個月還有攝製組來她的出租房取景,我還看了她的宣傳片,前段日子她走後,這裏的房租竟然也被炒了起來。”
我聽著年輕小夥子說完,心裏已經是吭噔的一聲,掉了穀底:“那首歌叫什麽?”我小心翼翼的問。
“《流星劃過》!”
林倩不會連那歌名也改了吧,後來的確我的想法也被證實,《流星劃過》就是那首沒有填詞的《泡沫》!
從林倩那個晦澀的出租房裏,心裏是徹底失望,可我還是不想放棄尋找林倩,從那個時候起我就開始關注林倩參加的選秀節目,《流星劃過》成了林倩的招牌,她的音樂也被譽為‘山間百合’,清新如泉!
同時,為了生存,我在小飯館裏開始洗盤子,保證我的三餐溫飽,每周的晉級賽,我沒有守在電視機前,而是直接前往了電視台,守株待兔一樣,決心一定要見到林倩!
這個時候想要見到她,已經比我想象中還要難,除了電視台工作人員的阻攔外,林倩還有了一批粉絲。
等待比賽結束,我就夾在那群人裏,忐忑的等待著林倩,那天一直到深夜十一點,終於在散場後,在接踵的人群裏,我終於看見打扮清新的林倩,她一剛出來,大家異口同聲的喊著‘小倩’,我拚命的往裏麵鑽,大聲的喊著:“林倩,林倩,我是雨玲……”
我的聲音很快被湮沒,我不知道她到底聽見了沒有,在狹小的間隙裏,我似乎看到她微怔的身形,目光小心翼翼的掃過了周遭,又加快腳步,匆匆的上了一輛很大的,類似麵包車的大車,看上去很高檔,連車身在夜裏都閃著漆亮的光。
看著林倩坐車離開,我又是一陣失落,但我仍沒死心,我知道一旦我李雨玲決定的事,我骨子裏的倔強就一直迫使著我,一定要辦成!這些年的經曆已經造成我現兒的性子。
後來,我每次都會來堵著林倩,而那天夜裏,我直接去堵那輛大車時,卻不巧撞上了另外一輛黑色的轎車,幸得那輛車才剛起步,我才沒有受多大的傷,隻是膝蓋上有一些磕碰的瘀痕。
很快黑色轎車上的司機連忙趕下,憤憤的咒罵了一句,緊接著,林倩坐的那輛保姆車,也有人趕了下來,不是看我的傷勢,而是跑到黑色轎車的後座位,轎車的車窗緩緩而下,車外的人立馬畢恭畢敬,點頭哈腰的模樣,以我在秦家那些經曆,轎車裏坐的人非富即貴。
我沒心情顧及,連忙趁著這個機會,趕往那輛保姆車:“林倩,”我大聲的喊著:“我是雨玲,李雨玲,你出來見我一麵!”
一剛跑到那車窗,我望見林倩那雙有些驚詫,又有些驚慌的眼睛,下一刻,車窗已經匆匆忙忙的合上,我衝了上去,不停的敲擊著車窗:“那首曲子的事到底怎麽回事,林倩,你給我個解釋,給我個解釋……”
可我立馬被兩個高大保安給架起,“林倩,你讓我見你一麵,讓我見你一麵……”他們拖著我離開,擦過那輛黑色轎車時,我隻感覺到那後車位上,一雙銳利的目光,投射而來!
我側目,隔著黑夜裏,隱隱約約的望見男人的麵容,目光交織的那刻,男人麵無神色的緊睨過我,我隻覺他麵熟,卻記不起哪裏見過,記憶模糊的那一點引得我頭疼的快裂了,我皺緊著眉心回望去,我已經感覺到林倩有故意躲避我,而夜裏發生那段小插曲,我沒想到當天夜裏就有人找上門來!
那個找我的人,便是黑色轎車上的男人,他們都喊他喬老板,我到事後才知道,這個年輕而又被稱作‘喬老板’的男人,實則是圈裏赫赫有名的影娛公司的大老板。
他問我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找林倩到底有什麽事?”
我很久沒吭聲,那是因為會後怕,我不敢相信任何人,更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找我到底為什麽。
他看著我,一直在等著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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