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局長裸奔
昨天晚上。 張大鵬和愛人王月華一宿沒睡好覺。兩個人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臉‘色’全鐵青著。兩個人躺在‘床’上,兩隻肚皮不知是晚上吃的太飽,還是被那一遝冥幣給氣的。反正都鼓的像個小山似的。
王月華越想越生氣,她轉過臉對張大鵬說:“你還說你和老徐關係很好。他就這麽捉‘弄’人啊。給你送冥幣。這不是存心咒人死嗎?那有這樣的人。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
張大鵬也是氣的不輕。不過畢竟他是個當官的。做什麽事情前都喜歡分析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不會輕易相信某人的話,也不會輕易就去對某件事發表自己的看法。他對徐雲給自己送冥幣的事有些不相信。他徐雲怕沒這個膽吧。自己畢竟是他的主管局長。盡管他也把徐雲怎麽不了。但要是在工作上給他徐雲穿穿小鞋。那他徐雲也不好受。再說了。每年局裏都要對主管的下屬企業進行年終考核。合格不合格。還不是他這主管局長的一句話。所以。看來。徐雲不會幹這種事得。況且。徐雲也是拿單位的小金庫裏的錢。又不是他自己的錢。他會心疼嗎。再說了,他倆關係打張大鵬在局公用科當科長時,就一直很好。徐雲給他張大鵬送錢也不是一回了。不可能幹出這種事來。那這捆冥幣是怎麽回事呢?
張大鵬前後仔細分析了一番。他認定徐雲不會存心幹這種缺德事。一定有其它的蹊蹺在裏麵。會不會是徐雲拿錯了呢?也說不定。
於是,他對枕邊的愛人王月華說道:“這件事沒查清楚之前,還不能就這麽下結論。老徐那人我了解。他決不會幹這種事得。再說了,他也沒那個膽。我覺得這件事太蹊蹺了。”
“算了吧。你這人就是太相信人。那一年,你不是就相信你那個什麽做大生意的同學嗎,還投資買斷煤礦呢?錢讓他騙了不說,還惹來了紀委調查。這教訓你都忘了。”王月華白了張大鵬一眼。
“那是那,這是這,不是一碼事。”
“還不一碼事呢?現在的人都是唯利是圖的人。小心被徐經理給賣了。到那時啊,你哭都來不及。”
“怎麽會呢。你也太多慮了。人要是不相信人,這不就成狼了嗎。”
“好,你相信人。不聽老婆的話。你會後悔的。”王月華伸手戳了張大鵬一指頭。
“好啦,好啦。不說這事了。明天我問清楚了在說。睡吧。”張大鵬說完,就伸手拉滅了‘床’頭櫃上的台燈。
早晨起‘床’,張大鵬就將那個裝著冥幣的沉甸甸的信封袋原模原樣的裝進自己的公文包裏。開著自己的車來到了局裏。
剛坐到辦公室,他就拿起辦公桌上電話給天然氣公司的經理徐雲打了過去。辦公室沒人接。張大鵬又打到他們經理辦。經理辦一個‘女’的接了電話。他告訴張大鵬說徐經理和辦公室主任,還有他們主管生產的馮經理一同去市政fǔ開會去了。下午才能回來。
放下電話。張大鵬就將那個裝著冥幣的信封袋扔進自己的辦公桌的‘抽’屜裏。鎖上。開始靠在老板椅上,翻看起靈山公園的竣工驗收報告。
局辦公室的小何走了進來。她給張大鵬的茶杯裏斟滿開水,又把張大鵬辦公室的地拖了一遍,就走了出去。
看完報告。張大鵬又喝了幾口茶,就站起身來,叫上司機小吳,坐車來到了靈山公園。
眼看就要到國慶節了。按照市政fǔ的安排。靈山公園要在國慶節向全體市民開放。現在還有點收尾活,沒有完全幹完。張大鵬來的這裏。他把幾個施工單位的頭頭召集到工地辦公室開會。要求他們竭盡全力,確保靈山公園按計劃在國慶節前‘交’付使用。提前保質保量完成工程任務的單位,局裏給與獎勵。延遲‘交’工的單位要進行處罰。
‘交’待完這些事項。張大鵬又在工地負責人的陪同下,一項一項查看了未完成的幾處工地。現場解決存在的問題。忙完這些。已是中午十二點了。工地負責的人招待張大鵬吃了頓午餐。張大鵬就回到了局裏。
喝了點酒的張大鵬,暈暈呼呼的靠在老板椅上睡了。
等他醒來時,已是下午三點了。好在局長去省裏了。沒在局裏。其他幾個副局長出差的出差,去基層單位的去基層單位。開會的去開會。隻剩下他一個領導在局裏。也沒什麽事。他坐起來。又想起昨天晚上那遝冥幣的事來。他抓起桌上的電話,就給徐雲打了過去。這次,徐雲在辦公室。他接上了電話。
張大鵬不客氣的對徐雲說道:“徐經理。你下午有空嗎,到局裏來一趟。”
“張局長,有什麽事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徐雲的回話。聽聲音。徐雲在他的辦公室裏在和什麽人商量事情。
“當然有事啦。要不我怎敢勞你經理的大駕呢。”張大鵬語中帶刺的對徐雲說道。
徐雲大概聽出了張大鵬的話不對勁。就趕緊問:“張局長,出什麽事了?”
“能出什麽事,就是你們昨天那個事故,局裏要給市上出個報告。找你就是跟你商量,這個報告你看是以局裏的觀點寫呢,還是以你們公司的觀點寫呢。”張大鵬將一雙腳翹在辦公桌上,頭靠在老板椅子上,對徐雲說道。
徐雲越聽這話越不對勁,就趕緊對張大鵬說:“好,我馬上到你那裏去。”說完,徐雲就打發了在自己辦公室談事得幾個下屬科長。連忙叫上司機,開著車,就到了城建局。
一進張大鵬的辦公室,徐雲就看見張大鵬手裏拿著一疊紙在看。徐雲笑嗬嗬的對張大鵬說:“張局長,你可真忙啊。多少也得歇會吧。”
“哦,徐大經理光臨寒舍,快請坐,快請坐,”張大鵬站起身,佯裝笑臉的對徐雲說道。
徐雲側身坐在張大鵬對麵的沙發上。
張大鵬從‘抽’屜裏拿出一盒軟中華,從中‘抽’取兩隻,給徐雲扔了一支,自己點了一支。
徐雲也點起煙,他笑著對張大鵬說:“張局長。昨天那件事,我們正在研究處理措施。完全按照你的四項指示來進行工作。這你放心。至於這個給市上的報告,能不能再等上兩天再報。”
張大鵬沒有回應徐雲的話。他‘抽’著煙,眼睛在徐雲那張老‘奸’巨猾的臉上掃動著。他想從徐雲臉上看出徐雲昨天的舉動是不是故意的。看來看去,也沒發現徐雲有心虛的表情。他覺得的是不是這事就是徐雲拿錯了信封。於是就打算直接對徐雲說
張大鵬想了一下,對徐雲說道:“徐經理,按照市上規定,咱們是要在第二天就要及時將事情經過給市裏報上去。這不,我就是找你來。咱們協商好。怎麽寫這個事故報告。如果讓局裏給你們寫,就拍報上去,會對你們今後的工作造成不好的影響。尤其是對你徐經理不好。你說是吧。”
“那是,那是,還是張局長為我們公司好啊。”徐雲連忙恭維張大鵬。
“那就按你徐經理的意見,先放一放再往上報。”
“多謝張局長了。”徐雲聽張大鵬這樣一說,就感‘激’的對張大鵬說道。
“不過——-。”張大鵬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他看看徐雲那張感‘激’的臉,猶豫了一下。
徐雲看出了張大鵬這話裏有話。可他又不明白張大鵬這話裏話是個什麽意思,就問道:“張局長,看你好想有什麽為難的事,你就說吧。你這辦公室又沒別人,就咱兩人,有什麽不好說的你就說。我老徐和你‘交’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咱們之間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那好。徐經理。你既然這樣說了。那我就說啊。你昨天塞給我公文包裏的那個信封——。”
“哎,張局長。那可沒有別的意思。純粹是咱們的關係。可不是賄賂你啊。你千萬不要見外。”徐雲一聽張大鵬提到那個信封袋。就誤認為張大鵬不敢收。於是就說道。
“我是說你給那個信封裏裝的是什麽?”張大鵬望著徐雲說道。
徐雲一愣。他在心裏想,這張大鵬是什麽意思?我在信封裏裝的是什麽?他還不知道嗎。張大鵬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麽‘藥’啊。他想想,本來不想說穿了。可看張大鵬那神情,要探出個什麽來,就說道:“那是公司給有關領導發的辛苦費。你不必介意啊。沒多少,就兩萬塊。”
“徐經理啊。你給那個信封裏裝的真的是真錢嗎?”
徐雲聽張大鵬這麽一說,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望著張大鵬說:“沒錯啊,是真錢啊,都是會計驗過的,怎麽,裏麵有假鈔嗎?”
張大鵬沒說什麽,就拉開‘抽’屜,從裏麵取出那個鼓囊囊的信封袋,起身走過去。
“徐經理,你再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麽?”張大鵬把信封袋遞給徐經理。
徐經理滿腹狐疑的接過張大鵬遞過來的信封袋。他伸手從裏麵將那兩捆錢取出來。
錢擺在張大鵬的麵前。全部是嶄新的百元人民幣。
張大鵬望著著兩遝錢,頓時傻了眼。這昨天晚上自己和愛人月華明明親眼看見是兩遝嶄新的冥幣,今天怎麽又成了嶄新的人民幣了。
“見鬼了,見鬼了。”張大鵬自言自語的說道。
徐雲不解的望著傻愣在他麵前的張大鵬。就問道:“張局長,你這是怎麽了?”
張大鵬就對徐雲講了昨晚上這遝錢變成了一堆冥幣的事情。徐雲也覺得離奇。就對張大鵬說:“可能你看錯了。沒這麽邪吧。”說著,就將那兩萬塊錢重新裝進信封袋裏,遞給張大鵬。
“張局長,可能是你這些天忙靈山公園的事情。勞累所致,歇歇就好了。嗬嗬。聽說你管的靈山公園工程市裏抓的很緊。國慶節就要對外開放了。是吧。”
“是啊。要不這兩天我都沒太睡啊。”張大鵬借機給自己下台階。
徐雲看出了張大鵬的心態,就站起來,對張大鵬說:“張局長,今天晚上,咱們去輕鬆一下。”
“去那?”張大鵬問道。
“你跟我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徐雲領著張大鵬出了城建局的辦公大樓。他把司機打發走。單獨叫了一輛出租車,兩人上了出租車,向郊外駛去。
左拐右拐,他們就來到了高新開發區的一家金公主豪華五星大酒店。在三樓的宴會餐廳裏,徐雲要了一個小包間。兩個人就坐了進去。不大的功夫。服務員按徐雲點的菜單,將菜品送到餐桌上,又擺上一瓶茅台酒。兩個人說著,喝著,吃著。這頓飯下肚。張大鵬今天早晨那個對徐雲不滿的心情也就隨著酒‘精’揮發掉了。兩個人在酒桌上稱兄道弟。親密異常。
吃完喝完。徐雲又將張大鵬領到十九樓。這裏是桑拿室。徐雲對張大鵬說道:“大鵬,咱倆去洗個芬蘭浴。他這家酒店設施很好,咱們市裏還找不出比這更好的。”
張大鵬點點頭,表示同意。
剛走進十九樓的大‘門’,徐雲就碰見了金公主大酒店的經理李中和。李中和和徐雲是老鄉。這些年搞建築發了財,又搞起房地產開發和經營起酒店來了。他看見徐雲領著城建局的副局長張大鵬來洗桑拿,就快步迎了上去。和徐雲、張大鵬寒暄了幾句。就將他們兩位領進了裏麵的一間貴賓室。
“兩位領導難得來光顧在下的生意,今天來我這裏。我請客。”李中和大方的對徐雲和張大鵬說道。
“哎,李經理,不用你請客。今天是我請咱張局長。下次你請吧。”徐雲笑著對李中和說道。
“嗬嗬,那就下次吧。我安排服務員,把你們照顧好。你們先在這休息,”說著,李中和就出去了。
一會,進來一位漂亮的‘女’服員,給他們兩人端進來了兩套睡衣,。就出去了。
接著。又進來一位‘女’服員,對他們說,浴室準備好了,讓他們去洗澡。
徐雲和張大鵬穿起睡衣,跟著‘女’服員來到一間芬蘭浴室。兩個人進去洗去了。
一個小時後,兩人穿著睡衣出來,回到了貴賓休息室。
服務員早就端上來一盤‘精’品果蔬、飲料。兩個吃了一點。
這時,那個李中和又進來了,他對徐雲和張大鵬說:“我這酒店裏新來了幾位俄羅斯小姐,漂亮的很,我給你們兩位安排好了,讓她們給你們按摩按摩。”
張大鵬揮手道:“不用了。我們歇會兒,就走了。”
“哎,看張局長說的。這可是最好的服務了。來了就要享受享受。”說著,他就叫來服務員,將徐雲和張大鵬分別領進兩間豪華的單人間裏。
張大鵬剛躺在單人間那張柔軟的鴨絨‘床’上,‘門’就被推開了,一個高個子金發‘女’郎一閃身進到屋裏。
她回手關上‘門’,就走到張大鵬身邊。
張大鵬側過臉。看到金發‘女’郎高高的個頭,豐滿的身體,藍‘色’的亮晶晶的眼睛裏飽含一汪動情水。高高的鼻梁,櫻桃般得小嘴。白皙的皮膚。不免有些心動。
那俄羅斯小姐隻穿了一件粉紅‘色’的‘胸’罩和一件粉紅‘色’的三角‘褲’頭。她微笑著走到張大鵬身邊,用不太熟的中國話對張大鵬說:“先生,我開始給你按摩。”說著,就將張大鵬身上蓋得‘毛’巾被從後背拉到下身,她讓張大鵬爬在‘床’上,就將兩隻‘玉’手在張大鵬滑溜溜的寬背上輕輕的‘摸’起。她從頭到腳,把張大鵬‘摸’的心裏直癢癢。‘摸’著‘摸’著,俄羅斯小姐又將手伸進張大鵬的大‘腿’裏側,這個舉動,將張大鵬挑逗的心狂跳。
‘摸’了一會,俄羅斯小姐就讓張大鵬坐起來,她大方的脫掉**上的‘胸’罩和那個三角‘褲’頭,**著身體。平躺在鴨絨‘床’上,望著張大鵬。微笑著向張大鵬招手到:“先生,上來啊,快活快活。”
張大鵬這時好像被什麽人施了魔法,大腦一片空白,隻有一股原始的‘性’衝動令他心血上湧。他開始貪婪的欣賞起躺在‘床’上的俄羅斯小姐那漂亮白皙的身材來。
“來呀。先生。不喜歡我嗎?”俄羅斯小姐依然那麽動情的招呼。
張大鵬還站在‘床’邊欣賞著,
外國人的皮膚就是比中國人白。張大鵬想著,他看到俄羅斯小姐那豐滿的一對**在光滑的‘胸’前晃動。修長的腰身和大‘腿’,還有大‘腿’間那一團黃‘色’的‘毛’發----。
他忍不住低下頭去,將自己的嘴湊上前去,去親‘吻’俄羅斯小姐的腹部。就在他剛要親到那個園白的肚皮時,怪事發生了。俄羅斯小姐的肚皮突然裂開了。那個裂開的傷口上縫著粗粗的線。從那被縫上的傷口裏流出暗紅的血水--。
張大鵬一聲驚呼,就光著身子,拉開‘門’跑了出去。他沿著走廊向前跑去,一邊跑,一邊說:“有鬼。有鬼--。”
走廊來來往往的男‘女’服務生和前來洗浴的顧客很多。看見張大鵬光著屁股在走廊上奔跑,都嚇得躲在了一邊。而那些‘女’服務生和‘女’顧客則用手捂住了眼睛。
張大鵬光身快跑到‘門’口時,被幾個男服務生攔下來。他們給他披上一件‘毛’巾被,又將張大鵬送回他和徐雲休息的貴賓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