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啊,接到你的電話我實在是太意外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沒死,唉...果然,好人活不長,壞人活千年啊,你和我一樣,都是大壞蛋。”
江南省,一幢獨棟別墅內,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正癱在沙發上接電話,他光著全身,一身肥膘露出來,一抖一抖。
他的前方,有一個長相貌美的女仆正跪著伺候。
他正是王虎的死對頭楊守道。
“你派來的瀛國忍者都被我廢了。”
王虎淡淡地說道,“楊守道,你我多年結仇,早就沒有任何友情可言,就別這麽虛偽了,我知道你想滅了我,得到我的一切,那麽,就別藏著掖著了。”
“你想徹底撕破臉皮了?”楊守道突然坐直了身子。
此刻,他那肥胖的身軀上,竟然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勢爆發。
使得,那個正跪在麵前為他服務的女仆身形一顫,差點一口剪斷。
“滾。”
楊守道吃痛之下,一腳踹過去,直接將這個女仆踹飛,對方悶哼一聲,撞在牆壁上,直接暈了過去。
楊守道卻沒有管對方的死活,直接對著手機道,“王老虎,你這隻沒了牙齒的老虎不如狗,還敢在這裏跟我叫囂,看來是找到靠山了。”
“說吧,我倒想看看你的靠山能有多強大。”
他一臉不屑。
這些年,王虎一直被他打壓,多次被他派人明裏暗裏襲擊,甚至數次受傷了都不敢吭聲,如果真有強大的靠山,早就發作了。
“你以為,鎮南王無敵了嗎?”
王虎淡淡地說道,“楊守道,給你一個機會,帶著你的那個遠房親戚和鎮南王,明天午時三刻來跪在我家門口負荊請罪,可免你一死,否則,你們所有人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哦哦,我好怕啊,啊哈哈哈。”
楊守道忍不住大笑出聲,“王虎,我差點以為你真的出息了,沒想到你隻是瘋了,看來你雖然沒死,卻也中毒出現幻覺了,很好,我這三千萬沒白花,瀛國的殺手果然不同凡響。”
“不信,走著瞧。”
王虎隻是淡淡說了一聲就掛掉電話。
“啊呸,這家夥中毒將死,無能咆哮罷了,也想威脅老子,還真是沒用。”
楊守道拿著手機吐了口唾沫,看向前方暈死過去的女仆,露出厭惡之色,大喝道,“來人呐,給我把這個沒用的廢物拖出去,賞給橋底下的乞丐。”
“......”
聲音落下,外麵卻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
“瑪德,一群人都死哪裏去了,沒聽到老子喊你們嗎?死了嗎?”
楊守道頓時怒了。
他最是沒有安全感,花費重金招攬一大批的打手,二十四小時輪流守護在四周,絕不會離開他附近百米,隻要一聲令下,至少有十個高手衝進來。
但這一次,這些家夥竟然都沒聽到。
他氣得直接衝向門口,怒喝道,“瑪德,老子花了那麽多錢請你們來,是讓你們打盹的嗎?腦袋沒掉,就給我滾進來...”
碰!
他的話音剛落下,四周窗戶齊齊被東西砸碎,他定睛一看,竟然是十幾顆帶血的腦袋撞破玻璃砸下來,就這麽一路滾落到他麵前地上,這些腦袋,正是晚上值班護衛在他四周的武者,每一個都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看著他。
楊守道一個哆嗦,踉蹌著後退幾步,卻被兩顆腦袋絆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地麵濕漉漉的,都是從這些腦袋上流出來的鮮血,他抬起雙手一看,見到鮮血不斷往下滴,不由嚇得臉色蒼白。
“誰?是誰,給我滾出來?”
“我是楊守道,我的大哥是楊埠鍾,鎮南王待我如同親兄弟一樣,不管你是誰,敢傷我一根汗毛,鎮南王手下百萬大軍出手,絕對會讓你九族盡滅的。”
這一刻的楊守道再無之前的鎮定,而是哆嗦著,隻能搬出自己的兩大靠山撐膽。
“你不是很硬氣嗎?”
這時,淡淡的聲音傳了進來,正是王虎的聲音。
“王虎,是你?”
楊守道頓時認出那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剛剛被自己唾棄的王虎,不由怒吼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我的人,信不信我立刻讓我哥派遣百萬大軍將你的地盤夷為平地?”
砰砰砰!
回應他的是更多的腦袋被扔進來。
他定睛一看,差點暈死過去。
這些腦袋,竟然是他養的小妾的頭顱。
“你,你敢?”楊守道哆嗦著叱喝道。
碰!
又是一顆腦袋扔進來。
楊守道看了一眼,不由大吼道,“你竟然敢殺我兒子,你完了,我們已經不死不休了,我要讓你的人活不過天亮。”
“殺你的兒子怎麽了?”
王虎淡然道,“這隻是送你的見麵禮而已,明天午時三刻過後,我會開始大力報複你身邊之人,我會將你所養的小三,所有的私生子,所有和你有關係的人的腦袋全都割下來送給你。”
“午時三刻,記住了哦。”
楊守道卻是坐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過了許久,不見再有動靜傳過來,他才敢站起身,卻因為地上的血漿太滑,讓他又摔了兩次這才成功站起來。
當他站起身的時候,已經渾身沾滿鮮血。
“王虎,是你自己找死!”
良久,他發出一聲震天大吼,聲音在黑夜中傳出去非常遠,可惜,無人聽到,整座別墅除了他以外的活人都變成腦袋躺在他腳下了。
這一夜,同樣不眠的還有嚴家的眾人。
嚴光如同植物人一樣,無法動無法開口,無人知道的是,他的痛苦已經達到了極限,可惜,就連喊出疼痛的話語都做不到。
嚴家莊燈火通明。
嚴苒,作為嚴家上一代家主的弟弟,嚴家輩分最老的二爺當仁不讓地坐在上首的位置,嚴家能趕回來的人都趕回來了。
“爸,爸...混蛋啊,不管他是誰,敢把我爸傷成這樣,一定要他的命。”
“區區對方一個人的命,如何能抵消咱爸的痛苦,我要讓他九族全都被滅,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對,嚴光家主的事情,絕對不能這樣算了。”
一群人吵吵囔囔的要為嚴光報仇,有的甚至當場掏出手機聯係人,讓他們準備好,要殺過去對付楚牧。
嚴苒坐在上方,拐杖橫在膝蓋上,看著這時候還吵吵囔囔的嚴家眾人,臉上露出一抹慘笑,“都說富不過三代,果然是真的,今時今日,我嚴家恐怕真的要完了。”
這時,嚴光的兒子突然對嚴苒問道,“二爺爺,你把我們叫回來,應該是準備讓我們親眼看著如何報仇的吧?”
”不,我覺得二爺爺的目的不僅是報仇,如果隻是單純的報仇,二爺爺根本把我們叫回來,不管是誰敢傷了我們的父親,嚴家的新一任家主,都會死無葬身之地,二爺爺之所以把我們都喊回來,是想從我們之中挑選出新的嚴家家主啊。“
另外一個一臉激動的看著嚴苒,雙手抱拳,沉聲道,“二爺爺,諸位長輩,諸位兄弟姐妹,諸位家族的同仁們,我父親在世的時候最疼愛我,一直覺得我最有出息,隻要你們選我嚴肥當家主,我發誓一定勵精圖治,讓嚴家更上一層。”
嚴光的女兒也站出來了,“二哥,我覺得你的性格不適合當家主,爸曾經說過,你太強勢,剛易折,大哥太過軟弱也不行,反而是我,爸爸在世的時候多次說過,我的性格兼顧了大哥和二哥的所有優點,雖然我是女兒身,爸爸卻將我當做男兒培養,這個時代是男女平等的時代,我想我才是最適合當家主之人。”
“小妹,你說什麽?你竟然也想當家主?”
“你太過分了,你一個女兒早晚要嫁人,就是潑出去的水,你是個賠錢貨啊,你還想當家主,你做夢吧。”
嚴光的兩個兒子同時怒罵道。
“我可以招婿。”
嚴光的女兒淡淡地說道,“不是我非要當家主,而是你們不行,你們太垃圾,能怪誰?”
“混賬啊,小妹你太過分了,竟然敢這樣說你哥,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對,我一腳把你踹成父親那樣。”
“來啊...”
眼看著,三兄妹翻臉成仇,就要打起來,嚴苒氣得整個人都在顫抖著。
正當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又有其他人站出來了,“你們似乎忘了,我們嚴家的家主並非你們這一脈世襲,而是有能力者擔當,試問你們又有什麽本事?”
“嚴光無能,接下來該換我來當家主。”
“我也可以。”
“憑什麽是你?”
“......”
接下來,過半人站出來想爭當家主之位,一時間,整個議事大廳吵鬧無比,如同菜市場。
嚴苒先是怒不可遏,而後又悲哀無比,最終站起身,冷聲吼道,“既然都想當家主,那就拿出你們的本領來,對方絕不可能隻是廢了嚴光,隻要你們有人能把對方的腦袋拿到嚴光麵前,誰就是下一任家主。”
“這點,你們服不服?”
此話落下,所有人都目光一亮,整整齊齊的大吼道,“好,就這樣辦,我們服了,哈哈,不就是殺幾個人嗎?太簡單了。”
“他們無能,不代表我們也不行,等著吧,不出三天,我就把那幾個家夥的腦袋送到你們麵前。”
“別搶,腦袋是我的...”
他們紛紛衝出去,想辦法召集身邊所有能動用的一切力量去對付楚牧。
而,嚴苒卻是立刻回到自己的家中,將全家所有人都喊過來,吩咐道,“快,收拾東西跟我離開江南,不,直接離開龍國。”
“發生什麽事情了?”
他的妻子、小妾、兒女、孫子孫女等人都露出不解之色。
“嚴家要完蛋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東西也不要收了,帶上銀行卡,之前的東西就行。”
嚴苒吩咐完後,就衝入自己的房間裏麵,將所有銀行卡帶走,也不管家人要不要跟自己一起走,自己開著一輛車朝機場衝去。
這一幕,把他的家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而後,他的家人有幾個真聽了他的話跟隨他而去,另外幾人則是不聽他的話,反而要留下來競爭家主之位。
嚴家作為江南省的霸主,這一番動作,頓時讓整個江南省都沸騰了,再加上楊守道的動作也不小,讓無數人惶恐不已,覺得江南省要發生大事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楚牧一行四人則是在酒吧暢飲著。
“來,來來,虎子,多年未見,雷哥帶你見識一下世麵,今天我請客,你看中哪個妞盡管用錢砸,不管多少錢我都幫你出了,當然你不能強迫人家,咱們不玩這一套。”
雷布頓摟著王虎去搭訕。
鐵塔坐在楚牧身邊,一開始還挺老實的喝著小酒,隨著酒勁湧上頭,看著舞池中正在熱舞著的美女,頓時坐不住了,瞥了楚牧一眼,發現楚牧沒有理會自己,連忙站起身鑽入舞池裏麵扭動起來。
勁舞開始,酒吧內,燈紅酒綠,曖昧的氛圍充斥著四周,空氣都是粉紅色的,無數人的**都被調動了,唯有楚牧拿著一杯酒,安靜地坐著,是不是抿上一口。
“牧爺,嚴苒和他的家人連夜逃走了,我們的人已經盯著他們了,是否需要將他們扣下?”
這時,於施凱的電話打了過來。
楚牧淡淡一笑,“等他的飛機起飛後,再繞一圈,然後在空中繞圈圈,不要降落,如果沒油,就空中加油。”
“是。”
電話那頭的於施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楚牧說得簡單,實則狠辣無比,這是要徹底打擊於施凱,讓於施凱的心中恐懼而死啊。
“嚴家其他人呢?”楚牧抿了一口酒,含笑問道。
於施凱的語氣帶著崇拜,“正如您所預料的那般,嚴家大部分人為了爭奪家主之位,將嚴家百分之八十在外的勢力都調動了,就是為了對付您。”
“剩下那百分二十,都被我們盯著了,隨時可以將他們的人滅了,但是他們手中都掌握著重要的地下資源,若是就此滅了,可能會引起一些難以預料的混亂。”
於施凱身為天機閣的負責人,乃是龍國官方的人,他不僅為楚牧做事,還要考慮到造成的後果,這才沒有為了討好楚牧而讓人動手。
“先不要動他們,我會讓王虎準備好接手一切,將他們取代了再殺。”楚牧沉聲道。
“是。”
於施凱連忙答應下來。
楚牧掛掉電話後,癱坐在沙發上,邊喝酒邊看著舞池中正在扭動身軀的美女們。
這群年輕的男男女女們,正隨著音樂而搖擺,每個的臉上都帶著興奮之色,有的女子穿得非常暴露,不僅不怕被人看,還主動紮入男人堆裏麵,任憑自己的身軀與他們的來一場碰撞。
“年輕,真好啊。”
楚牧感歎了一聲。
“我倒是誰,在酒吧發出如此無聊的感歎,原來是一字並肩王閣下啊。”
就在這時候,一道冷笑聲傳了過來。
楚牧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對方正是有燕都第一女神之稱的葉仙兒。
此刻,葉仙兒上半身穿著露臍裝,下半身穿著超短褲,修長的**似乎有兩米長一樣,將她白嫩如玉的身材展現無疑。
她展現出與平時截然不同的氣質,手中拎著一瓶洋酒,走到楚牧旁邊沙發上坐下,仰頭喝了一口酒,而後將手中的酒瓶扔給楚牧。
就這麽歪著腦袋看向楚牧。
楚牧拿著酒瓶,一臉無語,“幹什麽?”
“喝啊。”
葉仙兒哼聲道,“本姑娘請你喝酒,你還覺得不行嗎?”
“行行,能讓燕都第一女神請喝酒,小子的榮幸。”
楚牧拿起酒瓶,也不嫌棄瓶口沾著的紅色的口紅印,直接仰頭喝了一口,然後丟給葉仙兒。
葉仙兒也喝了一口,再丟給楚牧。
兩人也不多說廢話,而是你一口我一口,沒一會兒,就將一瓶洋酒喝完。
“沒了,再換一瓶。”
葉仙兒打了個響指,叫來酒保,“拿兩瓶十年老茅台過來。”
“不好意思美女,我們這裏沒有十年的老茅台,隻有去年的。”那個酒保偷偷看了一眼葉仙兒修長的美腿和勁爆的身材,不由吞了口口水,對楚牧投來羨慕的目光。
剛才他就在旁邊盯著看了許久,這一切都是這個大美人主動的,楚牧那冷淡的樣子,似乎對葉仙兒這位大美女並未放在心上,這讓他都有點兒著急,恨不得衝過來對楚牧說,你不上就讓我來啊。
可惜,他不敢。
因為在不久之前,葉仙兒就來到酒吧,有好幾個醉漢想上前對她用強,都被葉仙兒三兩下廢了,而且下場極為淒慘,估計這一輩子都不能人道了。
他隻是個普通酒保,可不敢觸這位美人的眉頭。
“去年的也行,另外給我拿幾瓶最好的紅酒和洋酒過來。”
葉仙兒隨手甩給對方一張大紫荊花金卡。
酒保拿在手中,手都抖了幾下,他雖然隻是普通酒保,卻經過特殊的培訓,非常清楚能擁有這一張大紫荊花金卡之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據說這張卡可以一次性透支數十億,整個江南省擁有這張卡之人不超過十個。
“您請稍等,我馬上就來。”
酒保的聲音極為恭敬,立刻拿著卡離去。
“姐不錯吧?”
葉仙兒已經有三分醉意,伸出手摟著楚牧,潔白的玉手搭在楚牧肩膀上,兩團不算太過突出,卻與她的身材非常協調足足有D形的峰巒肆無忌憚地擠壓著楚牧。
楚牧感覺到蓬鬆暄軟的觸感,連忙往後挪動一下身子,葉仙兒卻跟著靠上來。
楚牧連忙提醒道,“別發酒瘋,你的熊熊擠壓到我了。”
“你難道不喜歡嗎?”
葉仙兒轉了個身,突然坐在楚牧的大腿上,媚眼如絲地白了楚牧一眼,“你們男人都是心口不一,表麵上不在意,其實你早就動了小心思了吧?”
“怎麽,你怕了啊?”
眼見著,楚牧又想往後邊靠過去,葉仙兒將整個身體都貼在楚牧身上,由於彼此的衣服都沒有很厚,楚牧能明顯感覺到她的柔軟的觸感。
葉仙兒身為燕都第一美人,身材顯然不可能差,她是那種看起來很瘦,卻身上有肉類型的,整個人貼上來的時候,不僅不會咯著,還非常柔軟,如同水蛇一般。
正當葉仙兒以為楚牧會再次害怕地往後退去的時候,楚牧突然雙手環抱著她的小蠻腰,臉貼過來,此刻,葉仙兒整個人前傾的姿勢,一不小心雙方的嘴唇就印在一起了。
這一刻,葉仙兒不由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楚牧。
旋即,反應過來的她就要將腦袋往後仰,沒想到的是,楚牧的一隻手竟然摁著她的腦袋,舌頭直接撬開她的櫻唇,肆無忌憚地闖入她的口中橫掃著。
“嗚嗚...”
葉仙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呆了。
她搖著頭想掙紮開,卻被楚牧摁著後腦勺,隻能瞪大了眼睛,任由楚牧的舌頭攻城略地。
楚牧的眼中帶著揶揄之色,肆無忌憚地施展出自己的技巧,沒一會兒,葉仙兒就渾身發軟,無力地倒在楚牧的懷中。
她不僅不再掙紮,反而用盡全力抱著楚牧,生怕楚牧把自己推開。
好在,兩人都是武者,可以凝神屏息,許久不呼吸都不會難受。
過來五分鍾左右,葉仙兒整個人已經如同爛泥一般,就連雙手都無力抱著楚牧了,如果不是楚牧抱著她,恐怕她整個人已經滑到地上去了。
這時候,楚牧才鬆開她。
兩人的嘴巴分開,一條晶瑩剔透的絲線藕斷絲連,許久不曾斷開。
楚牧抱著她,另外一隻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深入她的小衣內,正在攀登高峰,丈量大小,施展揉麵功夫。
“敢挑釁我,現在舒服了吧?”楚牧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葉仙兒媚眼如絲,一雙美眸幾乎要滴出水來,正大口大口喘著氣,呢喃道,“你這個壞蛋,果然本性暴露了吧。”
“哦,是誰剛才故意湊上來勾引我的,我若不做,你應該會說我不是男人吧?”楚牧用力抓了一下,後者咬著貝齒,差點叫出聲來。
“你這個壞蛋。”
葉仙兒咬著紅唇,卻不服軟,依舊哼聲道,“你也就敢動嘴和手而已,還敢更進一步嗎?”
這一刻,她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楚牧。
那眼神,充滿了不屑,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
饒是楚牧,也忍不住冷哼一聲,“所以,你是覺得我不敢對你怎麽樣?”
葉仙兒沒有說話,而是咬著貝齒,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楚牧。
這一刻,但凡楚牧有絲毫的遲疑,都是對自己的身為男人,身為擁有聖陽之體的至尊男人的最大的不敬。
他沒有再說話,直接抱著葉仙兒站起身。
“等一下。”
正當他準備找個地方好好教訓這個囂張的小娘們一頓的時候,葉仙兒突然喊停了。
楚牧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小娘們,總算怕了吧?”
不曾想,他的話剛落下,懷中的葉仙兒突然換了個姿勢,原本是被楚牧攔腰抱著的她,變成雙腿盤在楚牧的腰間,雙臂環抱楚牧的脖子,麵對麵地縮在楚牧懷中。
這一刻,她的臀兒往下一坐,正好碰到了一抹尖銳。
她‘啊’的一聲,咬著貝齒,抬起頭,如水一般的靈動美眸看著楚牧,“牧爺,你想不想來玩點刺激的?”
被她這一整,楚牧隻覺得自己的聖陽之體已經受不了覺醒了,倒吸著一口涼氣的同時,決定今天無論如何要給這個小娘們一點兒教訓,哪怕這小娘們最終拒絕或者求饒,都不可能放過她。
葉仙兒指了指無數人正在扭動著身軀,充斥著荷爾蒙的舞池,紅唇湊到楚牧耳邊,咬著他的耳垂道,“去舞池裏麵,對人家澀澀,你敢嗎?”
楚牧瞥了一眼舞池,此刻,燈光昏暗,一般人絕對看不到其中的情況,唯有他這種武者目力遠異於常人,才能看到,舞池中有無數男女正抱在一起,肆無忌憚地瘋狂起來。
有些不好意思露出真麵目的,則是帶著麵具,有些肆無忌憚之人,則是以真容展現,一眼看去,到處白花花。
其中,鐵塔、雷布頓和王虎正是典型代表。
荷爾蒙的味道,從舞池迅速擴散,到了整個酒吧。
這是一場霓虹燈下的狂歡,是都市中的男女釋放白天的壓抑,激活內心的欲望,給自己帶來最原始快樂的小天地。
“在這?”
楚牧驚訝問道。
“敢嗎?”葉仙兒挑釁地看著楚牧,“如果你不敢就算了,我去找別人。”
楚牧沒有說話,直接抱著她,大步朝舞池走過去。